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落难情缘

作者:洪门十一少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121章 过节

书名:落难情缘 作者:洪门十一少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1:18

卢惠兰见桂花刚才在漂流和泼水时对张少飞如此亲切,本想说她和他要去采药了,怎奈梁水莲、桂花如此热情相请,看着张少飞也很想去的样子,加上玩了大半天,现在已饥肠辘辘,只好识大体地说:“那,好吧。”

梁桂花领着梁水莲、张少飞和卢惠兰,沿着崎岖山路,转了几个弯道便到了太江村。

踏入村口,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炖鱼、炖鸡、炒豆角……整条村庄飘荡着香喷喷的节味。

“阿花,你们村的节味真浓啊!”张少飞忍不住说。

桂花不以为然地说,“今天过节嘛,节味当然浓啦!“她指着眼前那座屋,“这是我家,请进。”

张少飞四下打量这座四合院,说:“呵,好气派!阿花,你都住大宅院了!”张少飞打趣着说。

“是吗?听阿莲姐说,阿飞哥,你家那座新屋,在太镇村,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宅呀!什么时候请我们到你家玩呀?”桂花边说边对里面喊,“爷爷、阿爹、阿娘,来客人了。”

梁水莲家在太平村,与太江村相邻,同饮一江水。桂花她家是村里一户大户人家,家财万贯,他爹梁天佑娶妻王氏,产下桂花时,由于难产不幸离世。梁天佑后来续弦沈大英,产下二个男丁,大的叫子辉、小的叫子明,桂花从而受到冷落,有事没事总爱跑去太平村找梁水莲玩,自然而言她俩成了好闺密。

梁水莲和桂花自小在一起玩耍,太平村里的狗仔总爱跟着她们去玩。每当他们玩得高兴起来时,总爱欺负狗仔,叫他跟屁虫、呆子……

“家姐、莲姐,你们怎么这么迟才回来呀?”子辉和子明正在院子里玩耍,一听到桂花说有客人来了,连忙走了出来。

“这是我二弟子辉、三弟子明。”桂花热情地向张少飞和卢惠兰介绍后,看向张少飞和卢惠兰,“二弟、三弟,快叫阿飞哥、阿兰姐好。”

子辉、子明乖巧地说:“阿飞哥好!阿兰姐好!”

张少飞见子辉、子明约五六岁左右,生得很趣志,年纪轻轻就如此乖巧,亲切地摸着他俩的头,说:“辉仔和明仔乖!有去睇泼水吗?”

“有呀!跟阿爹、阿娘去的,真好玩。”子辉、子明边说边拉着张少飞的手进大院。

桂花的家是一座四合院结构的青砖琉璃瓦大宅,左右前后各六间房围成一个大院,大院门前牌坊上书“梁府”二个鎏金大字,围墙上面爬满开得灿烂的金黄色金银花,一簇簇,一团团的。

院子中间有一棵苍劲的玉兰树,当地人将玉兰树叫做玉堂春,看来树龄该有上百年了,树上挂着一朵朵拳头般大的紫红色花,煞是好看。

树下摆设着一张石台、几个圆形香樟木墩,一个白须飘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长者坐在木墩上,手里拿着一根长烟斗,正在吞云吐雾。

张少飞前脚刚踏入院子门槛,一只土黄色毛的肥硕猎狗从里面朝他奔跑过来,“汪、汪”地叫着。

桂花见状,连忙上前呵斥,“阿旺,休得无礼,这是我们家的客人。”

张少飞看得出,这猎狗是训练有素的,被桂花一呵斥,便乖乖地摇着尾巴回原处去了。

桂花看向坐在木墩的那位长者,作介绍:“坐在木墩上抽烟的那个是我爷爷。”

桂花的爷爷梁鹤标,年逾七旬,是个老学究,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在村中威望极高,四乡八里的人都尊称他“梁太爷”。

桂花连忙上前,扶着她爷爷,尊敬地说:“爷爷,这个是最近在西江后梁河为民除了水怪的张少飞,阿飞哥,她是阿兰姐,后梁村的,正巧我们今天在山上遇见,一起去参加泼水节,我们玩得很开心快乐,就盛情邀请他们回来与我们过节。”

梁鹤标眯着浑浊的双眼,注视着张少飞,总觉得眼前这个后生仔,与他梁家有一种说不清的缘分,又见张少飞生得一表人材,面慈目善,举止不凡,彬彬有礼,那张饱经沧桑的面庞露出了少有的微笑。“好哇,英雄出少年哇!飞娃子,难得你们大驾光临,令蓬荜生辉,今天一定要在这里过节,尝尝太江村的菜肴风味。”听了孙女的介绍,梁鹤标站了起来,扬了扬手里那根长烟斗,热情地,“请先到大厅喝杯热茶解解困。”

“多谢老太爷!”张少飞他们连声多谢,随着梁老太爷进大厅。桂花的爹爹梁天佑和后娘沈大英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大厅说话声,她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出来。

张少飞未待桂花介绍,连忙上前,彬彬有礼地说:“大嫂好。”

桂花的后娘比她爹小六岁,年约二十八,身材高挑,体态丰满,瓜子脸,柳眉杏眼,未出嫁时是沈家村有名的村花,为人善良正直,凭着梁家的声望和家底,委身成为了梁家妇。

沈大英落落大方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帅哥,微笑地:“生得多俊,多帅气。”她眼定定地注视着张少飞,大有丈母娘见女婿,口水往外滴之势。

“阿娘,我闻到饭焦味了。”桂花见后娘眼定定地看着张少飞,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赶忙找了个话题想支开她。

“你爹在厨房睇饭火呢!他近来老是心不在焉的,不会把饭都烧焦了还不除火吧?”沈大英轻摇细腰,翘着屁股一边去厨房,一边又转过身来,“大妹,先招呼客人饮茶,我进去看看再说。”

“阿娘,知道了。”桂花说完,斟茶去了。

饮过茶后,桂花带着梁水莲和卢惠兰参观她的闺房去了。

梁鹤标端详着张少飞,老人家翘动着大拇指,喃喃地:“好……好一副佛相啊!我外出闯荡几十年,从未见过这么好相的。”

张少飞看着梁鹤标,拱手谦让道:“老爷子过誉了。”从他满是沧桑的脸上,张少飞感到眼前之人,是个历尽风尘,又似与他有渊源、有故事的人。

张少飞坐在,梁鹤标的面前,面对这位仙风道骨的长者,不由自主地双手合十,虔诚地行了个朝拜之礼后, 任由思绪飞扬开来。

推开厚重的梁府历史之门,穿越时空,梁家大宅的历史似乎在张少飞脑海中萦绕闪现。

张少飞静静地品味这里的每一方空气中的底蕴。

悠忽,晴朗的天空乌云密布,天地间处于灰蒙蒙的一片混沌之中。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空中惊现一株龙眼、凤尾竹......刹那间,张少飞被这一景象震撼了!

“混沌、闪电、龙眼、凤尾竹、酒杯,这情景......” 张少飞在心里嘀咕,似有“思接千载视通万里”之感。

猛然之间,张少飞头脑灵光一现,闪现出梁鹤标和他祖上经历过的情景......

“莫不是天机示人,这情景与我有关?”神思悠悠中,张少飞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梁鹤标和他祖上的那个年代——

梁鹤标在太江山一带,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在一次外出行船中,遇见一个妙龄女子蹲在河边洗衣,他用优美动听的山歌打动了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芳心,心甘情愿嫁给他做媳妇,一时在方圆几十里传为佳话。

梁鹤标出生在一户书香之家,爹爹梁学彬本乃进士出身,在朝廷任御史,由于秉公办案,得罪了皇亲国戚被贬回老家后,梁御史举家返乡后,一直以“书中自有黄金”,熟读“四书五经、策问、八股文”等,参加科举应试,定能进身仕途为家训,自小培养梁鹤标。梁鹤标十七岁那年参加解试,扬名科场,被主考官选拔为秀才。

但是,梁鹤标回乡后不久,有一次跟村里的人去行船,自此一发不可收,心野了,无心科场,屡试不第,就发誓不再涉足科场,从而激死了老爹。

由于他年轻力壮,又有文才,在行下水船时,峡谷里多长滩和陡滩,滩上河段曲折回环,水流的方向没有定规,急流一会儿冲向东,一会儿又滚向西;激流如飞,一泻千里……奔腾的浪花,仿佛集聚着巨大的力量,行船不易掌控。

梁鹤标立在船头察看水势,择定方向,指挥另外几个船工配合船尾的艄公,始终把货船牢牢地控制在主航道的中心线上。

直到货船闯过急流险滩,从太江转入西江,流水变得安静了,船只才如一匹奔马似的停下来休息。

这时候,船在水面上漫不经心地顺水漂荡,船工们轻松下来,慢慢吸完一袋烟,又架上浆一起奋力摇起来。

水上的生活往往令船工感到疲惫、寂寞和单调,他们长年行驶在水路上,终日穿行于河谷里,刚送走了身后的一座座小山,前面又迎来了一座座的大山,因此看惯了江河大海上的景色和闻惯了水上的馨香,并不觉得稀奇。

景随船移,船队从一些深山峡谷中行驶出来,开进平坝地区。有的村寨坐落在低洼处,被茂林修竹遮掩着,不易看清房屋;有的村寨坐落在缓坡上,却能看见一排排的青灰色的瓦檐。

村里的道路多是用青石板铺就而成,多数人家的屋前砌有石阶,石阶从大路上一直延伸到屋檐下。

在房屋周围,鸭和鹅在水田里觅食啄食,公鸡在桃李树上打鸣。房前屋后长满果树,秋天桔红梨白,色彩缤纷……

屋舍俨然是坐落在树林和花丛间;秋日黄色的柚子和红色的柿子挂满枝头,犹如小灯笼似的引人注目:皆笼罩于迷茫的夕晖或是烟雨中。

船工只因下水工作的时间多,喜欢穿一条裤衩,将湿衣衫挂在舵把上,或是船桨上晾晒着。

有时风吹着衣裤,如一面面小旗似的飘着。人站立在船头上,叉腰吼出一曲山歌,吓得河面上的水鸟四处惊飞。

烈日长期直接烤晒在他们身上,每个船工的皮肤被晒得像漆过一层桐油一样,肤色变得褐亮亮的。

他们行船只有在路过村寨和渡口时,才会穿上衣衫。

长期处于这样的生活环境,船工的言行就变得放浪与粗野。这一次,当船队行驶到一条堰坎上,有的看见水车附近有位秀气水灵的女子,正蹲在河边一块大石板上搓洗衣服,有人兴奋起来就怂恿梁鹤标说:“阿标,跟她唱山歌唠!”

西江的两岸多是客家人聚居的地方,客家的男女青年大多喜欢唱山歌。

他们在赛歌场上唱,在山上河边唱,在路头路尾唱,或是在田间地头干活累了,即便没遇上对手,也要自娱自乐地哼唱几句,用来解闷解乏,宣泄感情。

他们或触景生情,互诉衷肠;或引经据典;或互嘲互赞,寻欢作乐。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