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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承乾:请陛下称万岁

作者:太清妖道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三百二十九章 如今朝堂,最大的势力是太子(第二更)

书名:大唐李承乾:请陛下称万岁 作者:太清妖道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0:19

东宫,承恩殿外。

身披貂裘,头戴金饰的苏淑,脚步匆匆的从宜春殿而来。

看着一片黑暗的殿宇,她忍不住停下脚步,眉头轻簇。

承恩门上的火光照射过来,将她的侧脸照的一片光亮。

想了想,苏淑看向身后,侧身开口道:“所有人都留下!”

身后的侍女和内侍赶紧福身,全部都停步下来。

苏淑这才迈步走上台阶,然后走入殿中。

“吱呀”一声,殿门被打开,然后又被重新关上。

一瞬间开门射入的光芒,足够让苏淑看清楚坐在中堂下,低着头,神色有些黯然的李承乾。

黑暗中,苏淑平静的走到了李承乾身侧,坐下。

想了想,苏淑开口道:“殿下可是为了今日刘洎被罢相之事?”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他抬起头,微微摇头:“刘洎被罢相,是因为他太软弱了,父皇得病,他失态了,走漏消息,引发动乱,所以,他没死,仅仅是罢相,便已经是很便宜他的,孤想的是别的。”

“嗯,别的?”苏淑诧异的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轻轻笑笑,然后说道:“孤在意的,是如今的朝中变局,父皇轻轻一手,江南派从朝中彻底出局,一个李义府,又将孤和舅舅对立起来。”

“殿下!”苏淑不由得微微变色。

“这些倒不是大事。”李承乾再度摇头,他感慨一声,说道:“孤这些年,好不容易对朝堂有所掌握,这样一下子,立刻就失去了大半,而这仅仅是因为父皇重处了刘洎。”

“江南派,长孙司徒。”苏淑缓缓点头。

因为张萱,还有江南张氏的缘故,东宫和江南世家的关系在迅速拉近,但如今刘洎被罢免,岑文本死了,褚遂良又站在对立面上,江南的势力已经被瓦解大半。

李义府的弹劾中,刻意带了褚遂良的名字,虽然是故意的,但李义府和褚遂良之间,日后必然不会和睦。

这是皇帝又刻意挑起李承乾和长孙无忌的对立,哪怕一个苗头,很多人都会有所行动。

东宫的官员又被调离了东宫许多。

还有,因为宇文节的下场,朝臣日后恐怕不会敢有人随意的靠近李治。

但是,他们同样也不会有多少人靠近东宫。

李承乾的势力,被极度的削弱。

“不仅如此。”李承乾轻轻苦笑,说道:“孤如今虽然御前听政,但每日都在两仪殿,所有的事情都在父皇的鼻子底下,日后想做什么很难。”

“殿下又何必做什么呢。”苏淑抓住李承乾的手腕,轻声说道:“父皇让殿下御前听政,殿下也不用想些什么,只需要依制提拔贤良,这些人就会天然的拥护殿下的,殿下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

“爱妃说的是。”李承乾点点头,面容苦涩,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的心中有些不甘而已。

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

“殿下如果想做什么,就做些什么吧。”苏淑看着李承乾,轻声说道:“如今的局面,以臣妾对殿下的了解,殿下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害。”

“哈哈哈……”李承乾忍不住的笑了,片刻之后,他轻轻摇头,无奈的说道:“还是爱妃了解孤,孤的确不会做什么太破坏如今局面的事情。”

如今,皇帝虽然的确是在限制他的权力,但也在全面培养他的声望,不过是成效慢一些罢了。

这种局面,他可以表现的更好一些,让百官更加的认可他,但是他却不能做任何手段破坏这种局面。

一旦他开始破坏这种局面,那么就会在皇帝面前留下不顾大局的感觉。

那个时候,皇帝的心里就会升起再废太子的念头,那样对他是最没好处的。

李承乾侧身看向苏淑,说道:“好了,爱妃回去吧,孤今夜好好的想想。”

看到李承乾醒悟了过来,苏淑抬头,道:“来人,掌灯,将晚膳送上来。”

“喏!”殿外顿时无数声音响起,紧跟着,十几名服侍太子妃的宫女已经进入殿中。

烛火亮起,晚膳被放在了桌案上。

李承乾心里一时间有些触动,抬头看向苏淑。

苏淑这个时候已经拿起了筷子!

……

晨光熹微,转眼已经是一夜过去。

承恩殿中,李承乾平静的坐在短榻上,面前放着三封信。

“殿下!”徐安站在侧面,肃然拱手。

“四件事情。”李承乾拿起第一封信,递给徐安,说道:“这封信,今日出去采买的时候,传出去,让人送到洛阳,交到萧长史的手上。”

“喏!”徐安立刻拱手。

东宫在长安城中有一批隐秘的人手,虽然不掌握在徐安的手里,但是徐安知道他们的联络方式。

李承乾拿起第二封信,递给徐安:“这封信,让人送到张家。”

张家,太子孺人张萱的母族,而这封信自然是交给张萱的父亲,国子博士张幽。

李承乾拿起来最后一封信,淡淡的说道:“这封信送到雍州长史王仁祐的手里。”

“喏!”徐安肃然拱手。

李承乾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马上就要年底了,告诉王妃,在给长乐公主准备年礼的时候,用心一些,记得,仅仅是长乐公主。”

“喏!”徐安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记住了李承乾的话。

长安公主是李承乾的长妹,嫁给了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

太子过年准备年礼,忽略过长孙无忌和长孙冲,却单独对长乐公主进行关注。

这里面究竟是为什么呢。

“好了,去布置吧,孤也要上朝了。”李承乾刚走到了殿门前,突然停步,回头看向徐安,说道:“让人从后面盯着点,昨日的事情之后,恐怕有人会疯了的找东宫的麻烦,甩掉他们。”

“是!”徐安立刻躬身。

李承乾大踏步的朝着太极殿而去,今日是常朝,皇帝会不会出现不好说,但李承乾是必须出现的。

谁让他如今御前听政呢!

……

转眼之间,已经是幽幽数日而过。

宋国公府,太仆寺卿,襄城公主驸马萧锐刚刚回府,就被下人请到了书房。

看着坐在桌案之后,面色凝重的父亲,萧锐立刻拱手道:“阿耶。”

萧瑀微微抬头,然后将一封信递了过来,神色平静的说道:“来,看看吧。”

“喏!”萧锐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接过了信,但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不由得大变,咬牙抬头道:“这是什么人在胡言乱语,竟然让阿耶自辞相位。”

“信是从洛阳萧钧那里传过来的。”萧瑀看着萧锐,摇摇头,说道:“但却是太子的意思。”

“太子的意思?”萧锐皱起眉头,心中仍旧不满的说道:“便是太子,也不能让阿耶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辞相……不对啊,阿耶,太子的信,怎么是从洛阳传过来的。”

如今太子就在东宫,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便是不能够直接说,也可以通过襄城公主来说。

毕竟公主是太子的长姐,姐弟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太子是好意。”萧瑀摇摇头,拿回信件,然后将信件放在火烛上直接燃烬,然后又用镇纸,将灰烬一点点的碾碎。

“阿耶!”萧锐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说太子是好意?”

“因为即便是太子不说,为父也很有可能会在不久之后,被罢免掉相位。”萧瑀淡淡的一句话,让萧锐莫名的全身发寒。

“阿耶,为什么!”萧锐赶紧忍不住的追问。

萧瑀有些疲惫的在桌案上坐下,然后叹声说道:“岑文本死在了从辽东回长安的路上,刘洎被罢黜相位,褚遂良背叛了江南,彻底的投入到了长孙氏一族的怀里,江南士族的头面人物只剩下了老夫,老夫也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是太子!”萧锐一句话说完,然后赶紧摇头道:“不,不是太子,如果是太子,太子就不会来信提醒阿耶了……是司徒!”

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关中门阀的领头人。

“或许吧。”萧瑀淡然的摇摇头,说道:“如今的局面,他们不仅是对准了老夫,同样也是对准了江南士族在朝堂上的所有人,他们要尽可能的逼我们的人离开长安。”

“为什么,阿耶,为什么?”萧锐心中忍不住的悲愤,他咬着牙说道:“我们这些年足够安分,从来没有结党,也没有私下谋划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就是因为我们什么都没做,朝中便已经有了一位侍中,一位黄门侍郎、参知政事,一位中书侍郎、参知政事,再加上一个中书侍郎,眼看着就要成为宰相的褚遂良……朝中总共才有八位宰相,谁看了不怕啊!”

“可是……”萧锐皱着脸,依旧难以置信的说道:“可是阿耶向来不理会争斗,刘相当初靠的魏王近一些,但魏王被废之后,刘相也很谨慎,岑相就更别说了,为陛下劳累而死,还有褚遂良,他更是和司徒走的极近,如何会让人忌惮至此!”

萧锐真的很不明白,他们这些江南人,从前隋开始,就在朝堂上战战兢兢的过活,如今好不容易有些起色,却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打压,凭什么。

“你啊!”萧瑀看了儿子一眼,好笑的摇摇头,说道:“你看事情,多深入一些,如今的朝堂,最大势力你觉得是谁?”

“还能是谁,自然是赵国公!”萧锐不解为什么父亲这么问。

“不,不是长孙无忌,是太子。”萧瑀嘴角闪起一丝苦涩,然后轻声说道:“于志宁是太子的人,申国公是皇后的亲舅舅,若是有事,他更多的会站在太子一边,而不会站在陛下一边。”

“赵国公?”

“长孙无忌会站在陛下一边的。”萧瑀摇头,说道:“长孙无忌,杨师道都会站在陛下一边。如此,朝中宰相便是二对二,那么剩下的就是房玄龄,老夫,岑文本和刘洎……假设房玄龄会站在陛下一边,那么剩下老夫、岑文本和刘洎刘有可能助力太子。”

“仅仅是因为一个可能?”萧锐脸色十分的难看。

“一个可能还不够吗?”萧瑀没有正面回答,他神色平静的说道:“岑文本突然病故,刘洎失言,朝中已经开始了对江南一系的打击,褚遂良最聪明,保全了自己,那么剩下的,就是老夫和其他人了。”

“李义府!”萧锐突然打了一个寒战,那日在朝堂上,李义府说要追究剩下所有党羽的责任,原本并不是一句空话。

“告诉他们该调离出去的,想办法调离到地方去吧。”萧瑀轻轻冷笑,说道:“给人家把位置空出来,免得人家赶。”

“阿耶!”萧锐突然有些呆呆的看着萧瑀,问道:“阿耶,究竟是什么人,需要这么多的位置,便是司徒也不需要这么多的位置啊!”

“陛下需要。”萧瑀看着儿子,轻轻闭眼,然后抬头道:“高句丽,漠北两次大战获胜,朝中要奖励功臣,需要大量的位置,你觉得这些位置会从哪里来,才会让这些以关中人为主的征伐大军满意!”

“我们!”萧锐两个字轻飘飘的说了出来,呆滞的眼神瞬间清醒,随即,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难堪。

“去吧,愿意走的人就走,不愿意走的,也别管。”萧瑀摆手,笑着说道:“你阿耶我也正好请命致仕,休息一段时间,好好好的陪陪阿姐,也是时候安享晚年的。”

“是!”萧锐这一次,再没有阻止。

等到萧锐离开之后,萧瑀看着桌案,这才轻声道:“太子啊,和陛下学的真像!”

……

萧瑀很快就写好了致仕奏本,只是看着上面的文字,他的神色一时间有些复杂。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殿外响起。

随即,脸色苍白的萧锐已经不顾一切的闯进了书房,然后对着萧瑀拱手:“阿耶,阿耶,刘相……刘相他自缢身死了!”

“什么!”萧瑀顿时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右手向前伸出,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

“阿耶!阿耶!”萧锐赶紧走过来,扶住萧瑀的胳膊。

萧瑀轻轻摇头,叹息一声:“原来陛下从来没有想过要饶恕他!”

萧锐猛然抬头,随后,浑身如同陷入冰窖一样。

森寒无比。

贞观二十年(646年),萧瑀诬奏房玄龄结党谋反,被太宗斥责,益不得志。旋自请出家而食言不行,太宗因夺其爵,贬商州刺史。不久征还,恢复封爵。

姐姐萧皇后去世后,萧瑀内心深受打击,于贞观二十二年(648年)染病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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