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完了线,武媚娘不放心地又拿酒中精华给虞叶儿消了回毒,重新裹上了纱布和狗皮膏药胶布。
程处弼这才与武媚娘一同退出了房间,由着虞叶儿在她娘亲还有侍女的帮忙之下,穿载完毕。
很快,虞叶儿又走了出来,朝着程处弼与武媚娘感激地恭敬一礼。
“程太常,我的暗疾已经好了吗”
“嗯,是的,再等一两天,那纱布就可以取掉,那之后,就没问题了。”
程处弼已然摘下了口罩,朝着这位虞叶儿笑道。
然后便与武媚娘告辞离开的了虞府,再一次护送着武媚娘往皇宫而去。
等程处弼与武媚娘来到了宫门外时,就正好看到了李恪一脸揣揣不安地来到了皇宫外。
看到了程处弼后,李恪不禁大喜。“哎呀,处弼兄,你怎么也来了,我父皇也召你前来了”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喜出望外的李恪。“你爹找我,我咋不知道”
李恪一听此言,不禁有些六神无主起来。
“那我父皇寻我到底所为何事我这段时间可没干什么不好的事情”
程处弼呵呵一乐。“说得你好像不经常干似的。”
“处弼兄,咱们是不是兄弟”李恪顿时不乐意了,刚想要怼回去,就听到了疾蹄之声传来。
二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到,就看到了一名侍卫策马疾行而来,看到了程处弼后,不由得喜道。
“原来程三郎你在此地,正好,陛下诏你入宫有事。”
“我关我什么事,我这段时间可什么事也没干。”程处弼的小心肝顿时也悬了起来。
旁边安静地坐在马车里边的武媚娘此刻已经忍不住缩回了车中。
看到程三郎跟吴王殿下相互插刀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忍耐不住。
李恪直接就乐了。“看来咱们哥俩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有处弼兄与我一同去见父皇,那我就放心多了。”
听得此言,程处弼心情大恶,回过了脑袋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家伙。
“我怎么觉得是不是你小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牵联到了我”
“二位,赶紧进去吧,陛下还在等着二位。”
程处弼眼珠子鬼鬼祟祟一转,却苦寻不到脱身之计,总不能这会子扭屁股就跑。
“三哥,你过来一下”就在此事,程处弼听到了武媚娘的一声轻唤。
“媚娘不好意思,我就只能送你到此了。”
“一会我去见娘娘,会跟娘娘略提一句”武媚娘嫣然一笑,伸长玉颈,在程处弼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句道。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不由得两眼一亮。“好,那可太好了,多谢媚娘,果然仗义”
武媚娘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僵,闷哼了一声,不乐意地扯下了车帘,就不爱搭理这根笨木头。
本姑娘那叫仗义吗这个笨蛋,大笨蛋
李世民看着那位老臣心满意足地迈步而去,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后,转身朝着殿内走去。
“赵昆,那两个小子怎么还没来,你再派人去催促催促,对了,告诉宫禁,若再有人来寻朕,就说朕今天有些疲惫,已经早早的就睡下了。”
赵昆点了点头,快步出了甘露殿,就看到了高大英武的程处弼还有清逸俊秀的吴王李恪一脸揣揣不安地正朝着这边行来。
看到那两个家伙心虚的表情,赵昆差点就乐出声来,赶紧强行忍住。
恶狠狠地板起了脸,目光变得阴测测地打量着这两个心惊肉跳的年轻人。
“呵呵陛下可是等候你们多时矣,可算把你们给等到了。”
听到这话,看到赵昆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程处弼与李恪互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内心的不淡空。
“赵将军,我父皇到底寻我们来所为何事”
“你们难道一点也不知晓如今长安城内传开了三字经的消息”赵昆脸色有些古怪地道。
“”程处弼一个狮子摆头,目光落在了李恪的身上。
卧槽这家伙不是一直都拍着胸口保证他暗中使人去传的流言不会有任何纰漏吗
李恪两眼一眨,再眨一下,表情无辜而又懵懂。“怎么啦,处弼兄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小弟我可是信誓旦旦的做过保证,绝对不会泄露一丝一毫的秘密。”
程处弼看到李恪传递过来的眼神,瞬间秒懂了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不良皇子的暗示。
正所谓坦白从宽呵呵呵
程处弼抬起了手,狠狠地揉了一把脸,表情顿时变得惊疑不定。“莫非糟了我得去印书坊看看去。”
“给老夫过来”就在程处弼扭屁股作势要离开的瞬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阴测测地低喝声。
程处弼转过了头来,看到了一脸阴晴不定的大唐皇帝陛下就负手跨出了殿门。日
这是一个名词,代表着人们都渴望在秋天里看到那可以令丰收的日子更加欢乐的阳光。
程处弼的脸上赶紧堆满了笑容快步上前。“小侄见过叔叔,叔叔你莫非已经知道了关于三字经的流言”
“呵呵老夫不但知道了很多关于三字经的流言蜚语,更因为关于三字经的流言,已经足足搭进去五百匹丝帛。”
“啥”程处弼与李恪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语气显得那样的震惊,却又不会过于夸张与虚浮。
两位优秀的演技派年轻演员在这个危急关头,展露出了他们优秀的演技,并且还超常发挥。
李世民打量着这两位一脸懵逼而又震惊的晚辈,狐疑地打量了半天,愣是瞧不出一丝破绽。
只得闷哼了一声,大袖一拂。“进来”
程处弼与李恪看了彼此一眼。
“贤弟,你脸怎么这么白,不是说好要死硬到底的吗”
“我有点担心,我父皇手段太多了”李恪伸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小声地道。
程处弼直接不乐意了。
“你看你那样,要硬就从头硬到尾,别一会跟公鸡拉屎似的,就硬那么一点,后面全是软的。”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