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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重生李承乾,开局谋反审问

作者:无垠石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二百三十六章勾心斗角,各有心思

书名:大唐:重生李承乾,开局谋反审问 作者:无垠石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0:11

“父亲大人,不得不防,娄师德此前表现出了诸多的不通寻常之处,鼓声号令,是让全军拱卫中军营帐,而为何就他敢逆令而行呢?此为疑点之一。”

“他才一个团帅,便敢擅自行事,不听将令,如是再赋予他更高的职权,是否有存在风险呢?”

张慎微缓缓道来,这也使得张亮疑心大起。

毕竟他们干的是谋逆之事,为什么别人就不能反他们呢?

“张将军,当前正是用人之际,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已经任用了娄师德,我们就应该信任于他。”

程公颍大感不妙,这是自毁城墙之举。

“仙师,这娄师德确实存在诸多可疑之点,并且在与唐军的交战之中,其与唐军将领有过交流,在那唐将离去之时,还让娄师德见机行事,拿上父亲大人的头颅去长安城内请赏。”

王方翼离开之时的离间计,果然还是传到了张亮的耳中。

“长公子,这明显是唐军的离间之计,就是为了让我们帅将不合,不足为虑。”

程公颍轻摇羽扇,混不在意的说道。

“仙师,话虽如此,但是人心隔肚皮,我们怎么有可能会知道娄师德所想呢?”

“娄师德在战阵之上,表现的越英勇,对于我们的威胁也就越大。”

张慎微再言,他们所行之事,是灭族之祸,不得不小心。

而娄师德也只算半道入伙,算不上是自己人。

“慎微所言不无道理,对于娄师德,我们也是不得不防。”

作为以出卖人、出卖情报而上位的张亮来说,这太值得怀疑了。

仅此一提,娄师德在其心中的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

“但是娄师德是一个人才,我们也不能错怪之,慎微,你下去之后,要妥善处理之。”

“不能委屈了良才,也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奸细。”

张亮思虑了一会之后,才想出他认为最好的处理办法。

对于娄师德的才能,他已然也已经见识到了。

他们这些人,无一能及之。

对其,自然也是无比的欣赏。

但也怕,所托非人。

“长公子,在安排人手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其有所察觉,可以假借护卫之名进行监视。”

程公颍最后也只能依了两人之意。

心中也更加的悲催起来。

张亮不但无能军事才能,还疑神疑鬼,在他这样的操作下,就算是忠心于他的将领,也会被他逼走。

想及此,程公颍也只能另寻他道了。

不然功名没有捞到,命反而却丢在此了。

“不若这样,先让我去探探其口风吧。”

程公颍起身,心中再另生一计。

“仙师能出马,那是再好不过了。”

张亮两父子,一直将程公颍奉为神明,对其可谓也没有半点疑心。

“诚如长公子所言,如果娄师德怀有疑心,那我们都会不得好死。”

“如果这又只是唐军的反间计,我们听任之,那就是自断手脚。”

程公颍缓缓走来,言辞凿凿,让人无比信服,

“如此,那就有劳仙师出马了。”

张亮并未问明程公颍的计谋,显然是对其信任至极。

而,返回至军营处的娄师德,也是惴惴不安起来,久久不能入睡。

一心想要建功立业,如今才了然发觉,报国无门。

沉思之时,他不由想起了王方翼的话来。

“团帅,军中有将军要面见你!”

正当娄师德昏昏欲睡之时,耳畔之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又有人来了吗?“

娄师德不知所以,但也并不敢有任何的耽搁,连忙起身,向帐外走去。

此时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军中,不止是他一夜未眠,大多数的人也是如此。

“娄将军,又要来叨扰你了。”

营外,程公颍一脸笑意,轻挥羽扇,便让其他的兵士退下了。

“娄将军,请借一步说哈。”

娄师德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程公颍拉回到了营帐之内。

“还不知将军如何称呼,此次前来,是有何指令?”

娄师德并不识得张亮身边的这个谋士,只是从今夜的站位来看,其备受张亮的信任,是张亮的心腹。

“贫道程公颍,将军二字万不敢当,如今匆急来娄将军,是有要事相商。”

程公颍压低着声音,像是在提防着什么的。

“还请程军师示下。”

娄师德恭敬低头,不知道程公颍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正常的军令,用不着这般的隐秘。

“娄将军正气凛然,那我也用不着藏之捏着了。”

“张亮狼子野心,假借为太子李承乾平冤之名,实图至尊之位,若不是今夜,其得意忘形,说漏了嘴,我都还被蒙在鼓中呢。”

“之前的话述,贫道也是在为将军与我开脱,不然今夜,你我谁也离不开帅帐了。

娄师德始终抵着头,一言不发,默默的听着程公颍的表演。

试探来的这么快吗?

作为张亮的心腹,程公颍说他不知道内情,这不是在骗鬼吗。

“怎么,娄将军是不信贫道的说辞了?”

程公颍见状,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娄师德还是不语,宛如没有听见一样。

“我自幼拜师学道,习得望气之术,自然观的出娄将军乃是正道之人,断然不会与张亮共谋,有叛逆之实来,才敢与将军如此的推心置腹。”

程公颍有恃无恐,他的立场,完全是取决于娄师德的态度。

娄师德抬头,望向程公颖,欲要从其神色之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然则,程公颖的心思岂能是这样就容易被洞察的。

“我知道将军,对我还心存疑虑,今日之事,还希望将军多加考虑。”

“如果我们能在军中,将张亮父子制服,就不知道要免去多少兵祸。”

“如此不但对社稷有功,更是免去生灵涂炭。”

程公颖又是忧心的说道,一副忧国忧民的大义模样。

一时,让娄师德也分不清其本来的面目来。

“程军师,恕末将愚钝,未能了解军师话中的深意。”

娄师德摇了摇头,含糊其辞,并没有立即表态。

“娄将军,若是想通了,便可直来找我,如果将军,真的想一条道走到黑,那就可以去张亮那里举报贫道。”

“相信,以贫道的这颗头颅,也能垫高将军的身段。”

程公颖转身告退,一切都在其的掌控之中。

娄师德若是诚心投靠张亮,定会举报自己,并以此获得更高的军职。

到时候,娄师德便可以完全信任之。

在这样的良将指挥下,想要打下长安城,也并非难事。

但娄师德真心向朝堂,那也无事,他程公颖则也可以借此,擒杀张亮父子,让他们成为自己向上攀登的阶梯。

虽然,没有从龙之功那样的大功劳。

但是平叛的功劳也不低,足够让他一介白衣,身居高位了。

程公颖是谋士,谋划天下,只为了自己利益。

在历史上,张亮东窗事发,也是因为程公颖举报而成的。

诚然,张亮只不过是其所养的一头肥猪罢了。

先是以批言,骗张亮说,其有天命。

从而使得张亮也越发自信起来,招收死士。

最后,程公颖一张罪纸,就让张亮被斩,而程公颖因为举报有功,得到了肥厚的赏赐。

张亮,一直都只是其所养的一头肥猪。

至于要怎么样杀了吃肉,还是有不同的杀法。

“军师慢走,我来送送你!”

娄师德思绪也是一直的清晰,连忙跟上前去。

“不用,娄将军军事繁忙,就此留步。”

城公颖回头,摆了摆手。

方才异常紧张的气氛也就此崩灭掉了。

望着程公颖渐行渐远的身影,娄师德只觉得心头一阵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了身上,令他一下子陷入到了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的境地之中。

之所以如此纠结,根源就在于他对于程公颖这个人实在知之甚少。

倘若程公颖当真如他自己所言那般,是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无辜之人。

那么此次,无疑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绝佳契机。他们二人完全有可能携手合作,力挽狂澜,拨乱反正,从而拯救无数生灵于熊熊战火之中,并且建立不朽的功勋。

然而,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张亮精心设计的一场阴谋和试探呢?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只要他稍有不慎踏入这个局中,恐怕等待着他的必将是死无葬身之地的悲惨结局了。

更糟糕的是,留给他思考和抉择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假如这真的是张亮设下的陷阱,而他却迟迟不肯表明自己的立场态度,随着时间的推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默认怀有二心。

“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行事应当坦坦荡荡,做到问心无愧。既不能愧对天地良心,又要对得起忠与孝、义与道。”

娄师德紧紧地攥住了拳头,掌心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但此刻他已无暇顾及这些。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只见娄师德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望向程公颖离去的方向,然后毫不犹豫地迈开大步,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他选择了相信程公颖的话。

因为,他已然被逼入了一个绝境。

天色大亮,整个乱局也被平定了下来。

“失败了,还是成功了?”

房玄龄眉头紧蹙,目光凝重地遥望着远方的敌营,心中犹如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那颗原本就一直高悬着的心,此刻更是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般,怎么也无法放松下来。

“梁国公,早朝的时间快要到了,咱们还是赶紧入宫吧。”

一旁的褚遂良轻声提醒道,他的声音打破了清城的寂静,但却丝毫没有减轻房玄龄心头的忧虑。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在城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好久。

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一切的变故皆在他们的亲眼目睹之下发生。

敌阵中火光冲天,喊杀声、惊叫声此起彼伏,显然是陷入了一片巨大的混乱之中。

然而,经过这漫长的一夜,待到黎明破晓之时再看过去,整个敌营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实质性影响。

那连绵不绝的营帐依然整齐排列,士兵们依旧有条不紊地巡逻站岗,仿佛昨夜那场骚乱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插曲罢了。

加上三支奇袭的军团,无一折回。

他们也不知道,战略目的是否已经达到。

“先入宫,面见太子殿下吧。”

房玄龄面色凝重地转过身去,他深知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尽快向李治禀报。

此时,皇宫之内的李治早已起身,并未像想象那般过分沉溺于温柔乡之中。

晨曦透过窗棂洒落在两仪殿内,李治身着一袭明黄色的华服,正端坐在案前,手中紧握着一张信纸。

“启禀殿下,据不良人传来的最新消息,昨夜,我军已成功烧毁掉了叛军的粮草,此役取得了重大战果!”

然而,李治脸上却并未露出过多欣喜之色,他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

“虽然此次行动有所斩获,但在短期内,恐怕仍无法迫使叛军退兵,他们对长安城依旧存在威胁。”

站在殿下的袁天罡拱手作揖,恭敬地说道:

“殿下,微臣认为眼下或许可以考虑采取斩首行动,直接除掉叛军首领,以解长安之危。”

李治闻言,目光犀利地看向袁天罡,问道:

“可有十足把握?”

说罢,他猛地将手中的信纸撕成碎片,那碎片如雪般飘落,仿佛预示着这场战争的残酷与无常。

“不良人虽然早已成功地渗入到了叛军之中,但那叛贼张亮生性多疑,他身边时刻都有其义子们严密护卫着,一般人根本难以靠近他身旁半分,所以并无十足的把握。”

袁天罡面色凝重,如实地向李治禀报情况。

要知道,对于任何一个掌握权势之人而言,负责保护他们人身安全的那些护卫必定都是甘愿为之效死的忠勇之士。

毕竟,如果这些护卫不够忠诚或者实力不济的话,那么许多当权者恐怕早就遭遇不测,命丧黄泉了。

“不良人可以随机应变,寻找合适的时机出手。若是能够顺利地将张亮这颗毒瘤铲除,从而平息这场叛乱灾祸,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李治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并应允道。

然而此时,袁天罡又想到了另外一件棘手之事,于是赶忙开口提醒李治:

“陛下,还有一事需要你多加留意。那就是房玄龄未经圣上旨意便私自调动军队,此事恐怕已然隐瞒不住了。如今朝中百官皆已齐聚于玄武门之外,今日的早朝上,想必定会有人借机对房发起弹劾。”

李治起身,背对战袁天罡。

“孤有恙在身,这几天,不便早朝了,有事,可移交门下省处理。”

无为而治,其实也是一种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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