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
看到拓跋兴的模样,阿吉心头暗笑一声。
眼下的结果,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念及此处,阿吉没有过多的犹豫。
却见他身躯一震,内力催动。
一股金色内力自周身扩散而出。
同时,他怒吼一声,开口道:“佛光耀世,万法皆空”
此言一出,一个偌大的金色字凌空而出,以摧山裂地之势朝着雷斌轰去。
见到这一道金色字凌空而来,雷斌脸色一变。
慌忙之间,他内力吞吐,震开了面前的拓跋兴。
同时周身劲气涌起,一道掌力破空而出。
与阿吉这金色字轰在一起。
轰
霎时间,一道石破天惊的巨响陡然炸开。
伴随着这巨响,一道恍如巨浪般的内力骤然席卷开来。
雷斌的身躯也被这一招轰的倒飞出去。
而此时回头再看拓跋兴。
却见他脸色涨红气喘如牛,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狼狈。
方才硬接雷斌那雄浑一击,耗费了他不少的劲力。
“阿吉这小子学坏了”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陈冲嘬着牙花子说道:“正面硬拼让拓跋兴去硬顶,等他耗费了劲力自己再出手”
“这小子看着忠厚老实”
“肚子里也开始攒坏水了”
话里话外,陈冲的言语满是感慨。
“其实这也不能怪阿吉”
听到了陈冲的言语,一旁的白露菡开口说道:“你也不看看咱们整天和什么人待在一起”
“不是坑蒙拐骗,就是耍诈讹钱”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
听到了白露菡的言语,王野不由一愣。
他转过头来看着白露菡,开口道:“不是”
“我这听这意思,这怎么还冲着我来了呢”
“再说了,你们就光盯这老子那点子缺点,我那悲天悯人,乐善好施,行善积德的优良传统怎么没见你赞扬一下子呢”
言语间,王野的脸上写满了不屑。
“拉倒吧老财迷”
听到了王野的言语,白露菡开口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无利不起早,见钱眼就开”
“没好处占你才不会主动帮忙呢”
我特么
闻听此言,王野心头暗骂一声。
他看着白露菡正准备说些什么。
“你刚才愣什么神”
就在此时,一旁的拓跋兴看着阿吉,开口说道:“我方才差点就抵挡不住他的掌力”
“你想害死我不成”
言语间,拓跋兴双目猩红,愤怒无比。
“你误会了”
看着拓跋兴的样子,阿吉开口说道:“是此人功力太过深厚,我功力尚不足与他相抗”
“所以才慢了片刻”
“方才那一掌,已然倾尽全力了”
言语间,阿吉的脸上满是低沉。
但是心头却暗暗得意。
让你个蠢货上前打头阵,如此一来我才能保存实力,笑到最后。
“唔”
听到了阿吉的言语,拓跋兴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深沉之色。
原本他以为和阿吉联手能有胜算。
但是如今看阿吉的样子,此番胜算还是太过渺茫。
念及此处,他的目光一沉闪出一丝决然。
若是无法战胜雷斌,那只得
咕
就在拓跋兴心头暗暗思索之际,那宛如牯牛的声音再度响起。
一听到这声音,拓跋兴的脸色彻底变了。
这个雷斌,居然能够在两门功法之间切换自如
如此一来雷斌完全可以以一敌二
嗡
就在他震惊之余,那随着一声闷响传来。
紧接着雷斌的身躯破空而出,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阿吉的身前。
却见他手臂一震,一掌拍出。
霎时间那滚滚劲力煮铁溶金,浑沉非凡,直接轰在了阿吉身上。
只听得一声巨响,阿吉身躯倒飞出去,直接撞在了一根石柱之上。
轰隆
霎时间,这石柱瞬间崩断。
巨大的石块砸在地上,使得整个地宫都为之一震。
不光如此,便是那穹顶之上,都裂开了丝丝的裂痕。
看到这里拓跋兴的心头一动。
这地宫四周都是刚玉所在,坚不可摧
怎么可能会出现裂痕
见这里,他凝眸朝着那裂痕细细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便发现那裂痕处带着细微反光,好似琉璃一般
琉璃顶
看到这里,拓跋兴心头一寒。
原来前朝的祖先害怕宝物落入他人之手,在顶上加装了琉璃顶。
其中布满了西域的火油。
若有强行进入地宫者,瞬间便会震碎上方的琉璃顶,让那火油泼洒而下。
弄一个玉石俱焚
心头震惊之际,他转头再朝着一旁看去。
却见阿吉此时被雷斌压着打,整个人朝着后方不断爆退。
看到这里拓跋兴眉头一皱,泛出一丝狠绝。
若是这宝物不能让自己复国
也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砰
又一声闷响,阿吉再一次被雷斌震飞。
“你他娘的”
这一次被震飞之后阿吉怒吼一声:“老子他娘的给你脸了”
“此番老子就让看看什么叫做”
轰
不等阿吉把话说完,一声巨响陡然传来。
寻声看去,只见地宫入口处一阵烟尘扬起,开门的机关轰然碎裂。
机关碎裂的刹那,门口的石壁瞬间落下,将整个地宫封死
“你”
看到这一幕,阿吉不由的一愣:“你干什么”
“魔教四圣之首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
此时拓跋兴的脸上带着丝丝邪魅的笑容,他看着雷斌,冷笑道:“但是这宝物是我祖宗留下的”
“我得不到,旁人也休想得到”
“我已经放下断龙石,将地宫彻底封死”
“这地宫四周都是刚玉所造,坚不可摧,大家一起死在这里,为宝贝陪葬吧”
言语间,拓跋兴的脸上露出一丝癫狂。
听到这一番言语,阿吉的脸色一变,他万万没有想到,拓跋兴做事居然这么极端
而相较于阿吉的言语,雷斌也是无比骇然。
只见他催动内力朝着一旁的地宫墙壁之上轰去
砰
霎时间只听一声巨大的声响,整个地宫猛然一阵晃动。
但是那墙壁却完好无损,不见丝毫损伤。
由此可见这刚玉的硬度之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