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柱子的言语,王野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还敢让柱子知道
就他这张大嘴,比棉裤要还松。
遇到点事情就全给抖搂出来了
念及此处,王野转头看着叶凌舟,开口道:“你是真不怕遭雷劈啊”
“和人家小妾写诗写的大汗淋漓、衣冠不整的也就算了”
“连人家正妻和闺女都不放过”
“虽然咱们不是武林正派,但你这也太无耻了”
“怪不得人家要出五百两赤金杀你呢,这一点都不多”
言语间,王野的脸上写满了鄙夷。
叶凌舟的这般操作,着实让他无语到了极点。
“嘶”
听到了王野的言语,叶凌舟的眉头一皱。
他看着王野,开口道:“柱子这小王八蛋虎了吧唧啥也不懂也就算了”
“你也跟着瞎起哄”
“咱们好歹都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
“我是那种主动做出这等事情的人吗”
话里话外,叶凌舟的脸上一脸的委屈。
仿佛是被人冤枉了一般。
“你可拉倒吧”
对于叶凌舟的解释,王野不屑一顾到了极点。
他翻了个白眼,开口说道:“你还不是这种人呢”
“给柱子十两银子让他上街溜达,自己和小妾写诗写的满头大汗衣衫不整的是谁”
“你不是这种人,人家正妻和女儿是怎么回事”
“那是她们勾引我啊”
此言一出,叶凌舟一脸委屈的说道:“似我这般丰神俊逸,气度不凡之人已是世间少有”
“是个女人看了都难免心动”
“更不要提那久居深闺的小妾和正妻了”
“她们一见到我,自然是心神荡漾难以把持,我才正是羊入虎口呢”
“尤其是那张府的小姐,年芳十见到我却也是如狼似虎,上下其手”
呸
听到了叶凌舟的言语,王野淬了一口。
同时,他开口道:“姓叶的,我算是发现了,这几年不见你本事没怎么长”
“这脸皮打磨的是日渐深厚了”
“咱们且不论你长相如何”
“就算他们对你上下其手,勾引于你,以你的武功难道还躲不开他们”
王野进一步追问道。
此时的他想要看看,这叶凌舟还能嘴硬到几时。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闻言,叶凌舟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躲我是能躲开”
“可是我得吃饭啊”
“她们对我上下其手的时候的还威胁我,让我不要说出去”
“如若不然就让张老爷赶我离开”
“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在京城闯荡不容易,还带着这么一个能吃的徒弟”
“迫于无奈,我只能就范”
说到这里,叶凌舟不由得仰起了头,一张脸上写满了惆怅。
仿佛这件事情,他还非常委屈一般。
我特么
听到了这一番言语,王野神情一怔。
他看着叶凌舟,开口道:“听你这么一说,你还他娘的还吃亏了”
“唉,也无所谓吃亏不吃亏了”
闻言,叶凌舟一脸的理所当然:“毕竟一切都是为了生活,各取所需嘛”
“只是我牺牲了如此之多,这张老爷居然还要派人杀我,这让我很是难受啊”
话里话外,叶凌舟的脸上发出丝丝的沧桑。
“少爷,原来你这么辛苦啊”文網
听到了叶凌舟的言语,一旁的柱子开口惊道:“难怪你每次从张老爷家出来,全身都精血翻涌气喘吁吁”
“时不时还要买鹿茸这些药材泡酒喝”
“弄了半天都是在疗伤啊”
言语之间柱子显得一惊一乍。
噗呲
此言一出,王野差点笑出了声。
精血翻涌气喘吁吁。
还时不时卖鹿茸等药材泡酒
这他娘那是疗伤啊
这根本就是在补身子嘛
“柱子”
听到了柱子的言语,叶凌舟脸色一红,开口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当着大爷的面讲出来”
“我们可是担风雨,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你这说出来不是让他担心嘛”
言语间,叶凌舟的言语义正词严,但是脸上却无比的难看。
他娘的
这来了杀手就让柱子这小子把自己的老底扒了个遍。
要是再不喝住这小子。
自己干的那点事情,可就全被扒拉出来了
“嗯,这话说的不错”
听到了叶凌舟的言语,王野颇为玩味的说道:“你变成这样,我的确担心不得了”
“这都辛苦的用鹿茸补身子了”
“看来这身子骨的确是虚的厉害”
“不过这也难怪啊,毕竟一个人应付被三个人蹂躏”
“别说你叶凌舟,就是拉磨的驴他也顶不住啊”
话里话外,王野的声音阴阳怪气。
他看着叶凌舟,继续道:“你还别说啊,我正好认识一个大夫,专精药酒多年”
“他的鹿茸虎鞭人参酒啊,那就是一个地道”
“这金陵城里多少阳气亏虚的汉子一壶酒下去,那身体重回巅峰啊”
言语间,王野眉飞色舞,一脸的神秘。
“真的”
此言一出,叶凌舟的面色一变:“他那药酒当真如此神妙”
“那是肯定的啊”
见到叶凌舟这番模样,王野坏笑一声:“这药酒专治虚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你这一壶酒下去,绝对让你一柱擎天,重回少年时”
此言一出,叶凌舟的脸色一变。
此时的他刚准备说些什么,突然间他目光一转,却正发现王野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咳”
看到这一幕,叶凌舟咳嗽了一声:“那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现在要问这个杀手些东西”
“你们两个少他娘的打岔”
说着,叶凌舟目光一转,落在了脚下裂风营的男子身上。
同时,他脚下发力,沉声道:“照你所说,张老爷出了五百两赤金买我的性命”
“五百两赤金不可能只来你一个杀手”
“说,你的同伴都在那里”
言语之间,叶凌舟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凌厉之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