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你干什么”
听到了阿吉的言语,王野双眼一瞪,开口说道:“因为你小子该踢”
“你个小兔崽子,老子一眼没看住,你他娘的就把麻烦事往回惹”
“你知道对方什么人吗”
“就敢把人往里吆喝”
此时的王野彻底无语了。
这帮子阉狗明显就是冲着段思宁来的
原本这只是回春堂和那个身怀武当九阳功高手的事情。
毕竟,段思宁是两个人的徒弟。
就算事情闹的再大,那也与自己无关,只需要站在一旁看戏即可。
如今可到好,阿吉这么一通操作下来。
直接把阉狗领进了自家门
自己想不趟这滩浑水都难
“不是,对方什么人啊”
听到了王野的言语,阿吉身躯一愣,开口道:“我看着也不像是江湖中人啊”
“废话,自然不是江湖中人”
看着眼前的阿吉,王野翻了个白眼:“但是比江湖中人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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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阉党听过没有”
此言一出,阿吉的脸色一变。
他平日里跑前跑后揽客招待,客人的言语自然也听过一些。
这其中就包括阉党。
传闻这阉党在朝中声名显赫,权势滔天。
且行事狠辣,铲除异己不择手段,令人闻风丧胆。
“等等”
想到这里,阿吉看着眼前的王野,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
“楼上那些人都是朝廷的阉党”
言语间,阿吉脸上带着丝丝难以置信之意。
“那不然呢”
听到了阿吉的言语,王野翻了白眼,开口说道。
此言一出,阿吉身躯一怔。
此时的他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旁人避犹不及的瘟神居然被自己请进了门。
什么叫引狼入室
这他娘的就叫做引狼入室
“唉呀妈呀”
念及此处,阿吉怪叫了一声:“这可咋办啊”
“要不我现在上去把钱退给他们,让他们另寻别处”
“可以啊”
看着阿吉的模样,王野开口说道。
此言一出,阿吉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直接转身就要朝着柜台走去。
而就在此时,王野的声音悠悠传来:“不过传闻之中这些人因为了没了宝贝,性子都极为扭曲”
“尤其是看重脸面”
“你先是吆喝他们进门住店,如今又退钱赶他们走”
“你这做法一出,你猜猜他们会不会好好的感激你”
言语间,王野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玩味。
此言一出,阿吉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转过头来看着王野,开口道:“老财迷,这他娘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和我逗闷子”
“你快想想,这是这么处理啊”
言语间阿吉的脸上满是慌张。
“你他娘的”
听到了阿吉的言语,王野抬手就是一个暴栗:“你现在知道急了”
“早干啥去了”
“那我不是不知道吗”
此时阿吉捂着脑袋,开口说道:“老财迷,现在咋办呐”
话里话外,阿吉显得颇为慌张。
“人都住进来了能咋办”
闻言,王野开口说道:“就和对待寻常的客人一般就行了”
“现在就盼着这帮人能够安生的住下,不论什么事情,别把咱们卷进去就行”
听到了王野的言语,阿吉也跟着点头。
“唉,老财迷”
而就在此时,他的身躯一愣,开口道:“你他娘的不对劲啊”
“这种事情你老财迷不是应该第一个躺在地上号丧吗”
“今天你怎么这么镇定”
“这不像平时的你啊”
言语之间,阿吉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疑惑。
此言一出,王野的心头一怔。
他娘的
方才太过专注思考阉党的事情,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流程给忘了
想到这里,王野缓缓转过头来。
他看着阿吉,开口道:“你以为我不想吗”
“是我不能啊”
说到这里,王野摇了摇头,继续道:“这帮子阉党性子最为怪戾,我要是和以往一般,势必会招惹他们”
“所以我不敢哭嚎”
说着,一滴清泪从王野的眼角划过:“这种感觉你懂吗”
“我懂”
看着王野的言语,阿吉拍了拍他肩膀。
“那就好”
被阿吉这么一拍肩膀,王野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客栈之中走去。
其背影流露出些许的落寞之情。
唉
看到王野的背影,阿吉轻声叹了一声,心头涌起了一丝酸楚
看来做掌柜的,也不容易啊
正当阿吉暗暗思考的时候,王野停住了脚步。
他转过头来看着阿吉,开口道:“对了,阿吉”
“你这个月工钱没了”
此言说罢,王野不由的摇了摇头:“唉,我真是太惨了”
我特么
此言一出,阿吉身躯一愣。
方才心头涌起的酸楚瞬间烟消云散。
“呸难过成这样还不忘扣老子这个月的工钱”
念及此处,阿吉啐了一口,咕哝道:“老不要脸”
说着,阿吉跟在王野的身后,朝着店内走去。
不知不觉之间,夜色已深。
王野躺在床上正欲入睡。
而就在此时,一阵细密的响动从院中传来。
这声音窸窸窣窣,仿佛是有人在准备些什么。
听到这声音,王野的心头一动:“这声音莫不是那伙阉党的声线”
念及此处,王野来到了门前,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登时间,他正看到几个身着夜行衣的人站在院中。
惨白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更显出一丝阴寒之意。
“此番门主有令,那段家的余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时,那为首的男人开口道:“尤其是他身上的东西,务必要弄到手”
“万万不可让其流入江湖”
“否则不论是门主还是我们,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这为首的男子柔声细语,无形之中却带着一丝威严与狠辣
“是”
此言一出,其余黑衣人纷纷回应。
“好,事不宜迟,大家按照方才的安排,兵做两路”
闻言,为首的男子开口道:“先引开护在那崽子身旁的隐藏高手,再出手将其擒拿”
此言一出,一众黑衣人点了点头。
他们身形一纵,飞掠而起。
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后院之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