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叶凌舟的言语,这裂风营的男子深吸了一口气。
同时,他开口说道:“我没有同伴”
不等男子把话说完,叶凌舟一脚踢在了他的面门之上。
嘭
随着一声闷响,这男子的身躯朝着一旁挪移出数丈。
其口鼻之中涌出殷红的鲜血。
“大宗师虽然少见,但还没有贵到这个地步”
看着地上的男子,叶凌舟沉声道:“五百两赤金请你这样的货色”
“你觉得我那么好糊弄嘛”
言语之间,他来到男子的身前。
一抬脚在此踏在了其头炉上:“说,你的同伴在哪里”
“倘若再敢胡言乱语,我踩碎你的脑袋”
说着,叶凌舟的脚下加大了力度。
“我我没有骗你”
再一次被叶凌舟,男子剧烈的喘息着:“这五百两赤金,张老爷并没有单独许给我裂风营”
“鬼影宗、血杀门、听雨楼都有参与”
“谁先拿到你的项上人头,谁就可以得到这五百两赤金”
“等等”
此言一出,一旁的王野开口道:“你的意思是”
“这次这五百两赤金,除了你裂风营,还有至少三个暗杀组织”
“不错”
闻言,男人开口应道:“五百两赤金,我裂风营可吃不下这么大的的买卖”
“张老爷也不可能只让我一家来吃这个买卖”
“你听到了没”
这男人言语一出,王野看着叶凌舟,开口道:“除了裂风营,还有至少三个暗杀组织要干掉你”
“怕什么”
听到了王野的言语,叶凌舟显得一脸轻松:“凭你的手段,莫说他三个杀手组织”
“便是十个又有何妨”
此言一出,王野彻底无语了。
叶凌舟这孙子是真他娘的能惹事啊
取个银子的功夫引来三波杀手也就算了。
最骚的是还他娘的没完
三波杀手之后,居然还有
这要是再不加以制止,这孙子迟早搞得人神共愤。
不行,老子说什么也得给这孙子来点教训
“我呸”
念及此处,王野啐了一口。
他看着叶凌舟,开口道:“合着老子到头来就是来保护你的呗”
“要是照你这么折腾,老子的客栈用不用开了”
“这得亏多少银子”
说道银子的时候,王野的身躯不由的一愣。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这年头一起,他的目光落在了叶凌舟的身上。
同时开口幽幽说道:“说到银子,我反应过来了”
“相比于保护你”
“貌似干掉你的价值更高啊”
言语间,王野的眼神闪烁。
仿佛在一头待宰的羔羊一般。
听到了王野的言语,叶凌舟的身躯一僵。
此时的看着王野,开口道:“你想干什么”
“大家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你他娘难道要为了区区五百两赤金和我动手”
言语之间,叶凌舟显得无比紧张。
“嗨呀,你慌什么”
看着叶凌舟的模样,王野开口说道:“你也说了,大家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我会为了赤金杀了你吗”
呼
此言一出,叶凌舟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万幸
王野这孙子还有点良心
“这样”
就在叶凌舟松了口气的时候,王野的声音继续传来:“我先一掌把你打得进入假死状态”
“待从张老爷哪里骗来了赤金之后,我再把你救活”
“这样既不会伤到你,又可以拿到赤金,可谓是一举两得”
“一举两得个屁”
听到了王野的言语,叶凌舟开口道:“感情挨掌的人不是你”
“姓王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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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的开口闭口都是银钱”
“你咋不让我拍你一掌,然后去换钱呢”
“我也想啊”
闻言,王野一耸肩膀,开口道:“可我去没银子啊”
“再说了,我财迷这不也是生活所迫的嘛”
“你也知道我在金陵开客栈不容易,日夜操劳,手下还有几张吃饭的嘴”
“我也难啊”
言语之间,王野的脸上写满了惆怅。
其神态模样,都像极了方才的叶凌舟。
我特么
看到王野的模样,叶凌舟的身躯一怔。
这不是自己方才解释的言语。
王野这个老不要脸,居然用自己方才说过的话来搪塞自己。
一时间,他居然无言以对
看着叶凌舟吃瘪的神情,一旁的柱子也开口了:“哎呀,少爷你怕啥啊”
“那大爷不是和你说了吗是假死,又不是真死”
“那眼睛一闭,这五百两赤金就到手了,到时候其他三个杀手看见你死了,也不会出来杀你”
“你就假死一会有解决了麻烦又把银子赚了,这不一举两得嘛”
柱子的声音瓮声瓮气,显得大大咧咧。
“柱子,透彻”
听到了柱子的言语,王野对着柱子竖起了大拇指。
“那可不咋的”
闻言,柱子挠了挠头,开口道:“大爷,你甭看俺年纪小,其实俺机灵着呢”
“我算是看清楚了,这银活着吧,和谁作对都行”
“就是不能和银子作对,那银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这个玩意嘛”
“这躺着假死就能赚银子的事,俺们少爷怎么就不乐意干呢”
此言一出,叶凌舟不由的一愣。
他万万没有想到,柱子居然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嘿呀”
听到了柱子的言语,叶凌舟开口说道:“你两个穿上一条裤子了”
“尤其是柱子你个小王八蛋”
“老子供你吃喝教你武功,你他娘的一溜烟的功夫就和这姓王的财迷穿一条裤子了”
“老子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呢”
话里话外,叶凌舟气的满脸通红。
“嗨呀少爷,这不都是你教导俺的吗”
听到了叶凌舟的言语,柱子开口道:“这银活着,总不能为了尊严连银子都不要了吧”
“以前俺脑子不灵光,什么也不懂”
“但是现在俺悟了啊”
“这躺着闭眼就赚钱的买卖,你咋就那么不乐意呢”
话里话外,柱子的脸上满是疑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