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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凶兵

作者:怒江山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923章 崇祯十年

书名:明末凶兵 作者:怒江山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27

第923章崇祯十年

哎,一切都晚了,深深地望了朱紫嫣一眼,铁墨挥手道,“退”

朱由检如此快知道襄王府的事情,铁墨并不觉得奇怪,东厂和锦衣卫虽然实力不如以前,但成立这么多年,也不是庸碌之辈。

一声令下,都督府亲卫护着铁墨慢慢退走,而禁军们也聪明的选择了不去阻拦,呵呵,铁督师撤走,可不是胆小,要真把他逼急眼了,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呢。当然官家是希望把铁督师留在襄王府的,可禁军们还得为自己考虑一下的。

看着铁墨消失得无影无踪,朱紫嫣硬撑这么久,最后还是垮了,她身子一矮,捂着脸颊抽泣起来,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就算做梦,也梦不到局面翻转如此之快,爹爹死了,为什么会这样朱紫嫣知道,从今往后,她面对的不光铁墨,还有神秘的弥勒教。

最可怕的敌人不是眼前的,而是你看不见的,弥勒教,纠缠这么多年,又能说了解多少

十一月,对京城来说是特殊的,当襄王的死讯流传到市井之间,整个京城满是叹息声。这位老王爷可是温尔文雅,与世无争,平时爱到河边钓钓鱼,对待那些普通百姓也从来不端架子,对老百姓来说,他是个人畜无害的老好人,可这样的老好人居然死了。

襄王府里挂满白幡,哭声塞满了诺大的北街。朱紫嫣跪在软垫上,白色孝服下的身子显得越来越瘦弱,两天时间,眼泪早已经哭干了,朱紫嫣一直都不是软弱之人,更何况如今襄王府可还要靠她撑着呢。

襄王出殡那天,铁墨只是远远地望了一眼,并没有露面,这一天阴沉沉的,就像此时的心,这天有不测,不知下来的是雨还是雪。铁墨抱着膀子,脸上满是沉思,他昨天就做出了一个决定,下月初就离开京城,返回晋北。这段时间一直被别人吊着鼻子走,越是心急,越是容易出错,也许真该听王左挂的话,既然在局中看不明白,就先跳出去。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也许,现在的自己就是如此吧。离开京城,不仅仅是自己离开,都督府一应势力也慢慢向外转移,自从发生襄王的事情后,铁墨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京城的实力太弱,靠现在手中的实力,还远远达不到布控京城,与其如此,就先离开。铁墨这么做,有着自己的判断,只要离开,隐藏在京城下的暗流会一点点冒出来的。

最近朱由检过得非常高兴,先是襄王死了,紧接着就是朱紫嫣将一批粮食捐给国库,朱由检不是傻子,他知道襄王一脉既然把粮食交出来,就代表这一脉再没有其他想法了。呵呵,铁墨自作聪明,最近也是一心要霸占朱紫嫣,借机与皇族打好关系,结果却是这样。那弥勒教,无形中帮了个大忙啊。当然,朱由检也不会因为这事儿而改变对弥勒教的态度,弥勒教能不声不响的布下如此大阴谋,其能力恐怖到何种程度吩咐王承恩一声,王承恩答应下匆匆离开,不久之后,锦衣卫指挥使于鑫就来到了房中。

朱由检手持毛笔,写着一张字帖,见于鑫前来,不咸不淡的说道,“加派人手,查探弥勒教,朕不想当聋子瞎子了,你们要是做不到,朕不介意换个人主事”

朱由检显然有点急眼了,发生襄王的事情,他不急都不行,于鑫诚惶诚恐,赶紧拱手道,“陛下息怒,我等必将竭尽全力,护佑陛下安危。”

话是这么说,可于鑫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暗中打探弥勒教不是一年两年了,却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小鱼小虾抓了不少,可全无用处。对弥勒教有所突破的,也只有沙雕了,可惜,沙雕乃是铁督师的心腹,万不可能跟锦衣卫共享情报的。

十一月二十七,一行车队离开了督师府,海兰珠领人先行,铁墨负责殿后,本来是想试试和孟娘子跟着一起同行的,但京城事情还多,河北山东的事情也没拾掇利索,所以还得留人才行。握着萧如雪的手,轻声嘱咐道,“萧如雪,事情处理差不多,就去关中,怕以后这大明朝不会安宁了。”

铁墨一句话,可是一语双关,如今京城里有弥勒教的势力,朱紫嫣那边也让人琢磨不透,再加上朱由检和那些朝廷勋贵,可以说暗流涌动,要出事还不是眨眼的功夫更何况,杜棱洪占据全宁,袭扰河北,多尔衮一旦安抚好后方,多半要打杜棱洪的,那时,大明估计就要经受一场磨难了。

寒风席卷南国,京城外一片枯黄,铁墨打马而走,悄悄的离开了古老的紫禁城。朱紫嫣倾着身子,胳膊撑在城垛上,清秀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没人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京城暗流涌动,而在辽东一带,也不太安宁,冬天到了,白山黑水的子民又开始缺粮了,尤其是半岛上的朝鲜人,因为缺粮已经开始闹民乱了。多尔衮很头疼,本来他想着休养生息下,找机会先把沃勒尔灭掉的,可那沃勒尔识趣的很,缩回镇海府之后,就不向北进攻辽阳府了。与此同时,晋北军还兵出奉圣州,大有威逼辽东的架势。多尔衮觉得晋北军此时动兵的可能性非常小,可他又不得不防,加上粮草短缺,这剿灭沃勒尔的事情就只能先拖上一拖了。

躲在全宁城里的杜棱洪也不甘寂寞,城中粮草不继,那就出城打草谷,反正大辽兵马对打草谷一点都不陌生。杜棱洪耍无赖,抢完这里抢那里,这下可把靠近全宁附近的大明百姓搞惨了。杨嗣昌调集兵马想要围困那些出城的辽兵,可每次都是跟在别人屁股后边跑。

崇祯九年,就这样存在着,显得这么不安宁,就在这暗潮汹涌的迷局下,崇祯十年快要来了。

崇祯九年年末,对于大明朝来说是不安宁的,因为就在年关将至时,一条消息震惊了整个京城。腊月十一,一场大雪席卷北国,而躲在全宁城的杜棱洪却突然杀出,一战破玄石坡城,腊月十二,玄石坡守备和田城破身亡,随后,一万飞云骑过玄石坡,劫掠南部十几个县城。当消息传到大明各地,百姓心情可想而知,尤其是铁墨,他可深知和田的能耐,此人英勇善战,不乏良谋,怎么会被杜棱洪包了饺子呢

有些事情是经不住调查的,情报处和情报处一起出手,不到三天时间就摸清楚了事情的大概,原来和田根本不是死于杜棱洪之手,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中。杜棱洪能悄无声息的冒着大雪来到玄石坡,也完全是因为北边良乡守将郑凯歌贪图钱财,暗中放飞云骑通过。得知事情真相后,铁墨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想和田历经大战十几次,仅白沟河就与辽人血战四次,这么多大战没有丢命,却在占据优势的时候窝窝囊囊的死在了玄石坡城。如果当初将和田、杨惟忠调到关中,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想到此,铁墨果断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到了河北,至于杨惟忠愿不愿意来,就看他自己的了。

关中的天气要比京城干冷了许多,寒风肆虐,俯瞰苍茫的黄土大地,铁墨骑着马,慢慢穿行在榆林边缘,阿九骑着小白马紧随其后,背上还多了一把精巧的小弓。闲来无事,努努闹着来打猎,铁督师可不知道大冬天打什么猎,不过当散散心也好。正午时分,一骑西来,周定山停住马,随后来到近前,脸上带着点焦急之色,“督师,有人要见你”

“谁”铁墨甚是纳闷,什么人能让周定山这般着急周定山向前两步,帖耳小声道,“是田回”

嗯田回铁墨心中一惊,这田回可是卢梭的亲信爱将,可自全宁出事后,田回可是杳无音讯,沙雕还专门派人去找,却没找到,没想到田回倒自己找上门来了。朝着远处的努努招招手,大声喊道,“丫头,时间不早了,回去了”

努努那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出来两个时辰,连只野鸡都没逮住,回去了还不让木姐姐笑话死。更何况,打猎是次要的,跟可汗多呆一会儿才是真的呢。努努不想走,可铁督师却不会由着她,错马而过时,顺手牵住马缰,随后就看到小努努嘟着嘴,不情不愿的要伸手去揪铁督师的袍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当真是看着就伤心。铁墨可不会上努努的恶当,俩眼一瞪,哼哼道,“努努,笑一个,就不走了”

话音未落,就见努努小嘴一抿,凤眼微开,那笑容文静又甜美,铁墨心里那叫一个晕,努努不去当演员简直是可惜了,要是放在后世,最佳女演员非她莫属啊。努努歪着小脑袋,满是盼望,铁墨强自忍着笑,一本正经道,“再哭一个,绝对留下”

说话间,马儿已经奔出一段距离,努努气的酥胸起伏,可恶的督师,又在打趣人。周定山在一旁看得甚是可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努努找不到发泄处,将精致的小弓朝周定山一丢,打马去追铁墨了,周定山郁闷得很,这死丫头,督师惹的事,朝他发什么火。

都督府前厅,坐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皮肤白净,五官精致,只是脸颊上两道疤痕看起来狰狞可怖,那双眼睛里也有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沉静。此人便是卢梭的贴身仆人田回,铁墨久寻不到,他却自己找来了。

当铁墨来到厅中,田回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小人田回,参见铁督师。”

铁墨打量着田回,他发现田回左臂不敢挥动,很可能是受了重伤,还没好利索,脸上疤痕很深,乌黑的头发也多了许多白发,哎,看来这田回着实吃了一番苦头啊。

“起来吧,自打全宁出事,卢将军殒命,本督师也曾派人打探过,但一直没找到你的踪迹。今日来了,就跟本督师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听到全宁二字,田回眼中多了几分湿润,因为他又想起了惨死的东翁,坐在厅中,田回收拢心情,慢慢讲起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那时多尔衮要发兵会宁府,虽然朝廷没有公文行来,但卢梭也并非庸人,他知道这时候必须小心应对才行,于是吩咐诸将谨守各城,尤其是玉山一线,务必加强防备,以防止杜棱洪趁机偷袭玉山,威逼全宁。卢梭的安排也没有错,可变故就发生在那日晚上,徐青送来了一份鸭子肉,卢梭平生就喜欢吃鸭子肉喝点小酒,肉又是徐青送的,所以根本没多想。

那徐青可是跟了卢梭多年的老兄弟了,本来是跟着当一弓手的,是卢梭提拔他当了个小头领,可卢梭万万没想到,自己亲自提拔的徐青,会下毒要了他的性命。

那也吃完酒肉,也就两个时辰,卢梭就开始七窍流血,没等到郎中来,就死在了床榻之上。田回打小就聪明,徐青杀东翁,不可能没有后续的,所以田回没敢叫喊,匆匆逃出了将军府,可还是遭到了十几个黑衣人的袭杀,到了燕山悬崖,他力战不敌,掉落山崖。也许是命大吧,没有摔死,后来被采药的李老先生救走,之后留在李家药铺养伤,一呆就是几个月。

身子好利索后,田回一心要替卢梭报仇,自然而然的找到了徐青,通过徐青之口,田回知道了很多事情,原来徐青所作所为全部都是其他人吩咐的。

田回讲完了,铁墨的心却沉了下去,田回没必要撒谎的,也就是说朝廷中有人与弥勒教有着某种合作这弥勒教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有如此大能量

铁墨还在沉思时,田回突然跪在了地上,他头磕地面,颤声求道,“求督师为我家将军报仇,小人愿鞍前马后,为督师效死命”

“田回,起来吧,你便是不说,本督师也要替卢将军报仇的,只是,这些事情急不得的”

腊月末,张北下了一场大雪,就在雪未停的时候,鹿鸣寺的钟声敲响了。钟声响,新的一年来临,崇祯十年,是福是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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