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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结膳缘

作者:伊岛甫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皕圆四章 敛财有道

书名:味结膳缘 作者:伊岛甫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30

“有几日未见你来,可是有好事把你留在延禧宫中了”太后心里的不悦就这么直接从口中表现出来,皇长子有些明白沈一贯让他每日来慈宁宫的理由了。

此刻太后的语气就像是小时候的皇长子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如今被直问到这个,若是不好好回答,怕是不能轻易走出这慈宁宫。

“儿臣这几日确因有些事耽搁”他心想与沈一贯说的事一时也没能论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就说出来为时尚早,且太后又是一位看中结果之人,若听出自己在谋求皇位的过程之中,还遇到多重阻碍,少不了挨一顿训。

太后才和皇后在佛堂中听完经,心中尚显平静,且皇后就在身侧,也不好说对皇长子太过责备的话,“罢了,你既有心仍记得来,就是好事。”

说完故意停了停,观察皇长子反应,很快又接着说,“若还有他事,如此便去吧,莫误了你。”

皇长子在慈宁宫生活多年,太后擅长欲擒故纵这点事怎么会弄不清楚,勉强笑了笑说,“儿臣既来见祖母,定是已将要事处理妥当了,若祖母不嫌聒噪,晚膳就由儿臣陪您一同用吧,这就叫人去添几道菜。”

太后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悠悠地说到,“要事已处理妥当勿怪我好打听,是何要事”

不得不佩服太后这欲擒故纵的精妙,原本就想知道皇长子不来慈宁宫问安这几日到底是在做什么,借故要皇长子这次问过安后,自行离开,却深知依他个性定会假意留下,谁知还主动说起了不再自己眼皮底下时,正在做的事。

又看皇长子一脸犹豫不肯说,她再加上了一句,“听闻你父皇抱恙后,皇长子与内阁往来甚为密切,可与我这老人言一言这内宫外头的新鲜事啊”

“儿臣确与内阁沈首辅近日多有来往,为的是矿监一事。”皇长子想来想去,找了一个自认为最无关立场、也最不易被太后挑刺的话题说了出来。

话才刚出口,另一张椅子上坐着的皇后就眉头紧锁,手上摩挲着腰间系带的结扣,似是要打一个噤声不让他往下说的手势。

皇长子没有来得及反应,太后劈头盖脸的话就下来了,“矿监的事糊涂东西连你也要跟你那老子一样贪财吗”

说完还不算,又转向皇后,“我说他怎么要跟那沈一贯来往,内阁这些年一任不如一任,在任的首辅愈加不济”

皇后深知太后为何生气,单手一挥示意皇长子好好坐着,别那么快回话,转脸又向太后看去,“太后说的是,自张四维、申时行后,王锡爵,赵志皋亦是如此,可我听闻如今这位沈首辅倒好些,去年冬天洛儿入主延禧宫,也有他带着浙人一派,力排众议,与翊坤宫一派争执一番的功劳。”

“是么如今我不在朝堂多年,这些事不问,就无人说与我知。这自是错怪沈一贯了,”太后接过皇后递去的茶,再一次正颜厉色地说,“可你一位皇子,平白无故、好端端地与内阁说那矿监的事做什么”

“太后息怒,矿监一事只是儿臣与沈首辅相谈,一时由他说起矿监之事”但最初一句关于矿监的话出口,此时的事情就未必有那么好圆了。

“你老子当年弄这些矿监、税监之事,无非为了多些用于挥霍的银两,之后的首辅亦不敢多言几句,若不是唉”太后大叹一声,脸上写满了怒其不争。

皇长子再不敢言语,只有皇后出来打圆场,“皇长子整日都在内宫之中,若非内阁来人言说,又怎知这些,想必非他亲自询问而来的。”

太后没有理会皇后的话,一心回想起当年同发生在内阁之中的事。

在太后的眼中,与前朝穆宗无论在品性、心境与处世之上算得上是互补有无之外,还有一人足可堪言是“高山流水遇知音”。

此一人便是已故去整整二十年的万历朝首任首辅张居正。

李太后自己与他一同开创有十余年的“万历中兴”为大明重新积攒了国本自不必言,两人在调教朝政、教育皇帝与整治疆域这些事上,心中所想往往都是不谋而合当然这也是彼时与此时的当今皇帝感到最不满的一点。

但在李太后所构想的大明里,皇帝理应就是她与张居正引导的那样,而并非如今的模样这也是她无论如何都想把皇长子扶持为储君的原因因为如今的皇长子,正是按照她的心意一点一滴浇灌而出成果,是最符合她心中的大明皇帝。

有些事,太后不是不记得,而是选择性忘却,因为那些张居正的瑕疵不足以盖过戚家平乱、一条鞭法与综核名实,更无法抵消他对大明万历一朝的功绩。

而如今躺在翊坤宫的皇帝自己的亲生儿子亦是自己与张居正培养出的失败作品,却以自己的想法无尽放大了张首辅人生中的污点,却无事他为万历一朝打下的坚实基业。

所谓的瑕疵、污点便是一生忠于大明、以命求革新,朝堂内外、上下都严于律己的张居正,竟在死后被当今皇帝下旨查抄家产时,那超出天下人意外的十余万两白银与一万余两黄金。

当年年逢廿岁的皇帝当时知道后,只幽幽地说了一句,“张首辅于朕节省一切无益之费谨遵节财之道之教诲依然清晰与耳边,如今查抄而出的此十数万两钱财,朕竟不知张首辅所言确否,所为确否”

这件事同样激化了皇帝与太后的矛盾,血气方刚的皇帝武断地认为自己的生母与那张首辅同是表里不一、刚愎自用、外合里差之人,虽与太后有一层母子关系在,但此般血缘,名存实亡。也就自然而然形成了之后在种种问题上的对立关系,郑皇贵妃与争国本就是其中之二。

太后对彼时淑嫔越是不满意,皇帝反而越加宠幸;太后在立储问题上越偏向皇长子,皇帝对皇三子的喜爱程度就愈加加深。

而在此时眼前看着与内阁交往甚密的皇长子,且听到他说到那些无故横征暴敛、搜刮钱财的税监之事,心中就冒起对当年张居正、当年与如今皇帝的一股莫名火。

可逝者已逝,只剩下生者在为往事烦恼不已因此大多数时候,太后都选择遗忘往事,听经念佛求一片内心祥和。

她十分担心眼下皇长子在自己老子对钱财有着无比扭曲的渴望之下,步了皇帝的后尘。

“今后你但凡在我跟前提到与钱财有关之事,无论事大事小,自己进佛堂立着,禁用食水,诵二十遍金刚经。”太后语气缓和了些,说到的事情却未必。

在看了一眼给皇长子使眼色的皇后之后,太后又加上一句,“下一回沈一贯再进内宫,传他进慈宁宫,我也许久未与如今这帮内阁大臣们切磋切磋了。皇后,你日日都来,替我记着这事。”

皇长子听到太后着重地说到“日日都来”四个字,连忙主动在太后话毕之后补上,“儿臣定将与沈一贯交代清楚。”

“钱财虽算不得坏事,但需取之有道;钱财自有大用,倘若一心只为暴敛,岂是财为人用,反倒是人奴于财了”虽然太后说着与皇长子心中想的完全不是一件事的话,但皇长子此刻也只能是不住地应声,表示自己已听进去、记下了。

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如今精神短了,管不得这许多事,也就你来时过问两句,谁知洋洋洒洒又说了这么些。再与你言明一回,与钱财相关之事,勿要与你那住了半辈子后妃宫里的糊涂皇帝老子学。他荒唐时,你方小,还未知其状;如今你长成了,看他那守财奴却又似何模样”

因与皇帝和翊坤宫多有龃龉,若不是大事、要事,太后极少去翊坤宫,连提都不太提,现在这样忽然之间提起,皇长子也不敢接话说自己这几日刚去过翊坤宫“看望”过皇帝,口中唯唯诺诺地答,“儿臣知道了。”一边朝一直想要护自己的皇后躬了躬身。

三人对话,你来我往的,都忘了在慈宁花园中玩耍的小鱼尾,而这位七公主,此刻早已从花园外回来,因不想进到大殿里面对严厉可怖的祖母,却在宫墙一处把三人的话记了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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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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