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阑亭杳杳

作者:月临春 | 分类:其他 | 字数:0

29、自食恶果

书名:阑亭杳杳 作者:月临春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7:14

闻声,床幔之上的女郎眼皮微动,却依旧是一副睡美人的姿态。

而从暗处踏出的那人,却是本应该在厢二的钟幼安。

见谭军怔愣,钟幼安面上微微一笑,掐细了嗓子道:“表兄不必管我是如何知晓的,只是现下时候不早了,表兄可万万莫要错过良辰吉时才好。”

说罢,轻轻抬起脚步走至桌案边,目光落在那盏下了药的茶水上,作势便要端起:“既然表兄怜香惜玉,那此事便由妹妹代为之。”

她方才躲在房间的暗处,早已将谭军的行径瞧了个清楚,对于这盏中是什么,心中自然有了大概的猜测。

谭军黏腻的视线在钟幼安身上落下,唇角也不知何时牵出一抹子笑,放轻了声音道:“不必劳烦表妹,我自己来即可。

随即弓了身子端起那碗茶盏,转了弯朝床榻走去。

钟幼安满意一笑, 抬脚跟上, 钟夫人自然不会将这般恶心人的计划告诉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可是她实在是太想知道钟夫人要如何收拾钟令嘉,于是刻意偷听了钟夫人与冬云等人的谈话,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方才,她悄悄看着冬云往这房中吹了什么烟,随后又进去再出来,她心中便明白,计划开始了。

于是她趁着冬云走远,转身溜进三之中。

果然,便瞧见钟令嘉在床榻之上睡得死死的,怎么也叫不醒。

为保万无一失,她自然是要亲自盯着谭军将这些东西喂进钟令嘉口中。

二人走至床榻,钟令嘉姣好的面容忽隐忽现,钟幼安只觉这一刻自己快意极了,迫不及待便坐在床榻边,伸出手指从钟令嘉嫩滑的面上滑过,语带可惜道:“阿姊,今日之后,只怕你就要永远屈居我下了。”

因着满腹心神皆付与钟令嘉,钟幼安竟是半点未注意到身后谭军忽而诡异的笑。

果然,就在钟幼安俯下身去的一瞬间,床榻之上,钟令嘉的眼眸动了。

随即一双美眸陡然睁开,白皙的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狠狠将她朝床榻之上一摁。

钟幼安尚且未从先前的快意回过神来,一时只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状,钟令嘉凌声喝道:“还不动手!”

谭军快步上前,用力捏起钟幼安的面颊,硬是迫使她张嘴将那盏茶水灌了进去。

钟幼安只觉冰凉的茶水顺着空气灌入自己的食道,本能咳嗽了起来,可随着咳嗽,又饮入更加多的茶水,直至一盏茶灌完。

钟令嘉仍旧用力狠狠摁住她的肩膀,任由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

“钟令嘉!你疯了么!”钟幼安恶狠狠道,只觉自己下腹顿时升起一股灼热,随之而来的还有四肢发麻。

至此她才彻底慌了神,就连语气中都带出一丝哭音,全然不复方才的盛气凌人,扭头向谭军求救道:“表兄!快!快将这个女人扯开!”

谭军有些遗憾地望向钟幼安,刻意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道:“幼安,表兄往后,会好好对你的。”

此话一出,仿若一个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钟幼安头上,只将她劈的发蒙。

瞥见谭军那恶心又垂涎欲滴的神情,钟幼安才彻底崩溃,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哭喊:“谭军!你放肆,你的未婚妻可是钟令嘉!就你!就你也配肖想我。”

见她彻底没了力气,钟令嘉才放开摁住她的双手,轻轻站起身,面无表情道:“若非你迫不及待要看我的笑话,也不会有今天。”

“既然你母亲说这桩婚事有多么多么好,那我便让给你吧。

“总之....钟谭二家已有婚约,不是么?”

钟幼安乍然没了束缚,顿时用尽全身力气往门外跑,只可惜四肢酸软无力,最终只得软软跌在床下。

见谭军恶心地朝她走来,钟幼安通红着双眼道:“你们!我阿母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们,定会将你们抽扒骨!”

阿母?呵??

钟令嘉冷冷看她一眼,只凝声对谭军道:“别忘了你我之间的交易。”

“自然。”

得到谭军满意的答复,钟令嘉才冷冷收回目光,再也不去看地上的两人,抬步离去。

见谭军蹲下身子,伸出手朝自己面上摸来,钟幼安软软求道:“表兄,求求你,你别听那个女人的,你要什么我都能求母亲,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心中是千般万般的不愿意,待她惊觉,当谭军的指腹触及自己肌肤的那一刻,浑身的燥热竟都凉了下来,只剩下与他肌肤相触的那处烫的厉害,钟幼安彻底崩溃到了极致。

“要什么都好,呜呜,官位,金钱,女人,我都能求阿母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触及钟幼安通红渴求的目光,谭军却迟缓又强硬地伸出手将她抱起,一步步往床榻上走去,口中仿若恶魔低喃:“既然这些姑母都能为我求来。”

“那我若是成了她真正的女婿,你真正的夫郎,这钟家,难道还不能为我所用么?”

听着房内渐渐大起来的声音,钟令嘉淡淡瞥了一眼,随即换了身衣服将被迷晕的汀烟唤醒,才转身去寻虞归晚。

走至院外时,钟令嘉不知怎得,随手拉过一个小沙弥,笑道:“你且去厢一告诉钟夫人,就说听见厢三有男女说话的声音传来。”

说罢,汀烟连忙塞了个荷包给那小沙弥。

怎料小沙弥轻轻推过,口中念了声阿弥陀佛,便一口应下转身离开。

见状,钟令嘉眸中一愣,随即自嘲笑笑,她真是....在那样的地方呆久了,一颗心也变得不干净起来。

与此同时,虞归晚同衡阳郡主也早早在禅叶院歇下。

衡阳郡主每月都来大慈悲寺,若是遇着虞云清身子不好,便是来小住些时日也是有的。

虞山心疼她吃不好睡不好,特意捐了不少香油钱,才游说了大慈悲寺的住持,长期将禅叶院用作衡阳郡主的下榻之处。

只是这到底是大慈悲寺,其中摆设都颇为简朴,衡阳郡主说,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她的诚心。

见虞归晚自打用了午膳就在房中坐立难安,衡阳郡主端华一笑,没好气道:“行了行了,若想出去便去吧,不过须得早些回来,咱们今日还要回府中。”

虞归晚一笑,快活地抱住衡阳郡主的胳膊摇晃:“谢谢阿母,我就知道阿母对我最好了!”

“你呀!”衡阳郡主轻轻敲了敲她额头,直换来虞归晚故意瞪大了眸子,衡阳郡主才忍不住噗嗤一笑,叮嘱道:“行了,去吧,只是要记得,不可惹事。”

“还有!若是遇着容昭郡主,不可与她对上,知道了么?”

衡阳郡主略带正色道,如今太后与容昭皆在大慈悲寺,虽说也非得那么巧就遇上了,多叮嘱两句总是好的。

“知道啦!”虞归晚吐了吐舌头,脑中盘算了一下令嘉那边的时间,扭头道:“阿母放心,我去去就回。

衡阳郡主点点头,柔婉笑着看她出了院中,才低声嗔怪道:“这小泼猴儿。”

一旁的田嬷嬷听了,便笑着劝道:“女郎正是活泼的年纪呢。”

衡阳郡主也不反驳,只笑弯了眼睛瞧着外间和煦的天色,忽的感叹道:“我只希望,查查永远这般开心才好。”

“会的。”田嬷嬷伸出手,轻轻扶住衡阳郡主的肩膀。

另一边,静园容昭房内。

容昭轻轻吹了吹茶盏中蜿蜒而上的雾气,表情在雾气中看不真切,只听得淡淡的声音道:“如何了?”

“回主人,皆在禅叶院歇下了。”暗一恭敬跪地。

“嗯。”容昭满意地嗯了一声,随即唇边渐渐勾起个意味不明的笑:“去做吧,让本郡主瞧瞧你们的本事。”

“是。”暗一应下就要离开。

“慢着!”容昭眼波一横:“若是逮不到虞归晚,她母亲也别放过。”

暗一颔首,随即领着众人离开。

房中顿时只余下容昭和身后待立的空碧。

呵??虞归晚,你叫本郡主尝到了心动的滋味,那本郡主便要你比我更痛百倍!千倍!万倍!

容昭缓缓勾起唇角,也不知道,待崔砚收到虞归晚身死的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想必待那时,他便会老老实实回心转意了吧?

容昭心情极好地将茶盏凑至唇边,轻饮一口。

“嘶??!”

“砰!”茶盏在空碧脚边四溅开来,碎片狠狠扎入空碧脚踝。

“废物!连个茶都泡不好,你是想烫死本郡主么!”容昭狠狠皱眉,将茶盏摔完后又飞快起身,带着余怒的巴掌狠狠扇在空碧面上。

见她一脸的窝囊样顿时更加来气:“没用的东西,自己回京中领罚!”

这禁军的人,果真不如皇祖母给她的人好用。

容昭颇为嫌弃地看着空碧退下,这种废物,真是给她提鞋都不配。

建京崔家

崔砚静静端坐书案之后,忽然面色一凛,抬眸道:“什么人,竟也敢擅闯崔家!”

回答他的,是一枚直中眉心的飞镖。

崔砚旋身接下,墨色的锦袍翻飞,随即看也来不及看,便飞身而出,却只能瞧见不远处只余晃动的竹梢。

人已走远,崔砚也不是穷追不舍之人,只淡淡垂下眼眸,瞧着掌心的飞镖以及其上的一张纸条。

纸条之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依稀能辨的大字:“大慈悲寺,虞危,速来!”

崔砚瞳孔猛地一缩,片刻也不敢耽搁,朗声便道:“云影!备马!”

说罢,便急急朝崔家门口奔去,连寻人核实一番也顾不得。

一盏茶之后,有身着墨色锦袍的男子,面色冷凝,飞快疾驰在山间,朝大慈悲寺而去。

与此同时,大慈悲寺中

虞归晚正与钟令嘉坐在一处喝茶,钟令嘉抬眸望了望天色,便笑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过去吧。”

虞归晚点点头,一边站起身,一边问道:“往后便将许姨安置在大慈悲寺么?”

钟令嘉弯唇一笑,提及许氏,她眸中难得染上些暖意:“那钟府一团污糟,若是将我阿母疑回去,只怕她会恶心的连香火也不愿享。

“倒不如这大慈悲寺,佛门清净地,又能使我阿母享香火供奉,岂不好极?”

没错,她从来都未想过将亡母牌位移入钟家,以谭氏的蛇蝎心肠,便是令人将她阿母的牌位砍了她都不会意外。

只是谭氏母女欺人太甚,她才会想到以牙还牙,叫她们自食恶果。

思及此,钟令嘉又道:“待会儿你便远远站在门外就是,莫要凑得太近。”

虞归晚尚且是个待字闺中的女郎,镇国公府又比不得钟家污糟,她自然不愿虞归晚亲眼瞧见那对男女。

闻言,虞归晚乖巧点头。

她不曾说的是,她耳目极好,便是站在门口,想来也能护钟令嘉无虞。

说话间,二人便已到了厢三门口,遥遥便望见了守在门口的灯眉。

钟令嘉笑着道:“灯眉姑姑怎得在此,可是钟夫人有事?”

本应该在房内的女郎竟出现在面前,灯眉骤然瞪大了眼眸,口中不敢置信道:“你...你...”

她嘴唇嗫嚅半天说不出话来,头颅极为缓慢地扭头望向房内,那其中还传来????的男女之声。

见状,钟令嘉微微蹙眉:“这是怎么了?见鬼了么?”

说罢,便似忽然察觉出不来,面色一沉,冷声道:“这屋中是什么声音!”

灯眉此时骤然回神,身躯往前一拦,便死死将门口堵住,又唤了一旁的丫头赶紧去请钟夫人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钟令嘉冷嗤道:“我自己的厢房,还有不叫我进去的道理。”

灯眉难言地杵在原地,心中洪水滔天,下意识便想将钟令嘉支开,只硬着头皮道:“夫人吩咐,请您去厢一一趟。”

“你真是将我当成傻子了吧!方才还叫人去请钟夫人,现下又是唤我过去?”

钟令嘉冷哼一声:“还不让开,钟府婢子的教养便是如此,叫客人在门口等着?”

灯眉目光至虞归晚身上时一顿,只觉头都大了,怎么偏偏...镇国公府的女郎也在此,更何况,她还是未来的太子妃。

厢一中,钟夫人见丫头急急忙忙来报,说是灯眉姑姑令她来请自己。

先是不慌不忙地用杯盖撇去面上的浮沫,才优雅地轻轻抿了一口,微微眯了眯眸子道:“慌什么!”

“除了灯眉,门口可还有谁么?”钟夫人悠悠问道。

“并无!”那丫头低眉答道。

因着此事机密,就连钟夫人的身边也只有灯眉并刘嬷嬷知晓,因此这丫头甚至也未说出钟令嘉站在门口一事。

钟夫人微微蹙眉,这灯眉如今是愈发不中用了,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说来她本也并未令灯眉去守着,只是方才有一小沙弥匆匆而来,说厢三中传来男女说话之声。

她这才借口二人只是表兄妹叙旧将人打发走,又惊觉不稳妥,才唤了灯眉去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待房中声音小了,再去寻些人共同见证。

倒是才好将钟令嘉水性杨花,淫贱不堪的名声传出去,到了那时,叫她嫁给谭军都是恩赐。

一旁的刘嬷嬷轻轻伸出手,拍了拍钟夫人的手背道:“既是灯眉来请,想必有要事在身,夫人不妨先去瞧瞧。”

钟夫人颔首允了,又理了理衣裳,一切妥当以后才站直身子,领着刘嬷嬷一众往厢三去。

刚离得近了,钟夫人便瞧见钟令嘉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手中还挽着虞归晚的胳膊。

“钟令嘉!你怎的在此!”钟夫人一惊,连多年以来维持的优雅表象都顾不得了。

钟令嘉在此,那房中呢?房中人可是谁?

钟夫人瞪大了双眸,惊慌非常地望向刘嬷嬷,随即便再也顾不得许多,要推门进去。

刘嬷嬷见势不对,伸出手将钟夫人猛地一拽,暗暗摇头道:“夫人!虞娘子还在呢,可万万莫要失了礼数。”

钟夫人这才恍然回神,对!若是叫虞归晚她们瞧见,那幼安....可一切都完了。

只她心下急切,面上再也维持不住端庄妇人的形象,冷声嗤道:“你们都退下!”

众丫头不明所以,只是顺从听从主子的吩咐退下。

门口顿时只剩下钟令嘉、虞归晚,并钟夫人主仆三人。

此时,钟夫人才艰难挂起个微笑,冲虞归晚好声好气道:“虞娘子,我与令嘉还有些话说,可否让她过些时候再来寻你?”

话音甫落,钟令嘉便疑惑歪头道:“钟夫人有话不妨直说,查查是我最好的朋友,您不必顾忌。”

虞归晚也不傻,闻言乖巧点了点头,攀着钟令嘉的胳膊道:“钟夫人放心,我定不会出去胡说。”

钟夫人见状,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

待瞥见钟令嘉面上似有非无的笑意时,才猛地反应过来:“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钟令嘉疑惑抬眸。

“啊??”房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钟夫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只冷冷开口道:“虞娘子,钟府家事,不便叫你在此。”

“来人!送虞娘子离开!”钟夫人冷冷吩咐,便是得罪了虞归晚,也比叫幼安没了活路要好。

“啊??”钟令嘉一声冷笑:“钟夫人可是忘了,方才便叫下人们都退去了。"

钟夫人气的浑身发颤,只是她等的,里面的幼安还不知是何状况。

深深吸了口气,钟夫人才对钟令嘉道:“你同我一道进去,其余人皆留在门口,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我都允你,如何?”

钟令嘉微微勾唇,这才答应下来,又小声安抚了虞归晚,让她在此等她。

虞归晚自然答应,钟令嘉被这母女两欺负了十来年,能有今日,她自然要帮令嘉。

钟夫人一生得意,何曾有这般受制于人的时候,冷冷瞥了钟令嘉一眼便小心推门进去,钟令嘉自然跟上。

刚踏进房中,钟夫人便不由得瞳孔一缩,整个眼眶通红。

只见偌大的房间内皆充斥着男欢女爱之后的刺鼻味道,男女的衣裳在地上胡乱扔了一地,足以见二人先前的激烈。

床榻之上,钟幼安如死水般的眸子轻轻动了动,缓慢将眼珠转了转,甚至连扭头的力气都无。

在她上方,谭军仍旧挥汗如雨,闻声侧首望去,只见钟夫人铁青着的脸以及钟令嘉似笑非笑的神情。

见状,谭军连忙侧身至床内,飞快扯起被子掩住身子,又紧紧将钟幼安搂在怀中。

才对钟夫人讪笑道:“姑母怎得来了,我与幼安这般...叫姑母见笑了。”

钟夫人见他竟这般不知好歹,一阵怒火直冲天灵盖,顿时上前两步道:“滚开!”

“这....”谭军仍旧抱着钟幼安不撒手,面上颇为不好意思道:“姑母,你看我这……”

“别让我说第二遍!”钟夫人冷冷看着谭军,若目光能化作实质,只怕谭军此时能被万箭穿心。

见状,谭军也见好就收,随手拿起钟幼安的小衣,将重点部位掩住,便慌忙下了床榻。

钟夫人这才紧紧将钟幼安揽在怀中,痛心疾首哭道:“我的女儿啊!”

钟幼安原本被折腾了半晌,整个人如一条死鱼般瘫在床上,只觉浑身都疼痛极了。

现下到了钟夫人的怀中,只觉悲从中来,两行清泪静静从眼角流下,随即便是疯狂的无声痛哭。

钟夫人见她用尽全身力气都只有嘶哑的哭音,只觉自己心中也痛似刀绞,颤着手掩住钟幼安遍布痕迹的身子,哽咽道:“我的儿,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钟幼安一同发泄后,才通红着双眼,恶狠狠瞪着钟令嘉与谭军,嗓音干涩难听:“阿母!都是这两个贱人!我要他们死!要他们死!”

钟夫人双眸含泪,忍着心痛将钟幼安裹住,才噙着泪死死抬眸道:“谭军,你好大的胆子!”

谭军闻言,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面露恳切道:“还请姑母恕罪,侄儿与幼安本就是未婚夫妻,这...这只是情难自禁啊!”

他话音甫落,床上的钟幼安便狠狠攥其拳,忍不住一声干呕。

钟夫人冷着眸子从钟令嘉与谭军二人身上划过,只恨不得将二人撕成碎片。

钟令嘉反倒轻轻勾起唇角,眸中却一片平静,她开口轻声问道:“钟夫人,害了自己女儿的滋味,可还好?”

“可怜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坏事做尽,才害的钟幼安落到如此地步。”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533300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