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君临戏谑地问,“你还想立什么人设”文網
“逆来顺受小媳妇,这种人设我也很拿手。”季珹笑吟吟地说。
蒋君临捏着他的下巴,玩味地端详着,手指在他下巴处轻轻地摩擦,这长相明艳张扬和逆来顺受没有一毛钱关系。
“你先给我表演一段。”
季珹眉目如诱惑书生的狐狸似的,手指勾着蒋君临的衣襟,“老公,你今晚回家吃饭吗我做了你最喜欢的佛跳墙。”
蒋君临,“”
画面静止,雅雀无声,张强和尼克对视一眼,眼神在说,你主子真的很骚气。
尼克含蓄一笑,过奖了
眼神交流,毫无障碍。
“你脸红了。”季珹如开了新世界大门,兴奋地看着他的脸。
“没有”蒋君临否认,别开目光。
“耳朵也红了”季珹捧着他的脸转回来,蒋君临避开他的力道,季珹乐开了花,“原来哥哥喜欢这个称呼,早说啊,我”
蒋君临忍无可忍地堵住他的话语,把他抵在天台边缘。
季珹从极道总部出来时哼着歌,尼克都能感觉到他的春风得意,最近的郁气一扫而空,走路都带着风,尼克想这时候要问季珹要奖金,成功率百分百。
“主子,去哪儿”
“趁着心情好,我们去赴约。”季珹说,“他们就邀请容黎,不邀请我,有点看不起人了。”
尼克挑眉,“主子,你这不请自来,不太好吧”
季珹看了一眼手表,淡淡说,“差不多了”
容黎和普洛斯,布朗恩,陈小松四个人在包厢里,推杯交盏,酒过三巡,相谈甚欢,陈小松是布朗恩扶起来的陈家家主,当年陈如实并非带着所有的陈家势力脱离黑鹰。
北美陈家在黑鹰扎根很深,直系旁系人员很多,家族里能力出众的男女也很多,从陈耿这一代开始内部矛盾激化,在黑鹰时会一致对外,可他们内部利益分配不均,陈如实要脱离陈家,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几大家族姻亲关系也有多年,盘根错节,很多人觉得背靠大树好乘凉,脱离了黑鹰,仍是要靠陈如实生活,不如就留在黑鹰。
陈如实带走了一半,陈小松被布朗恩扶持起来,成了陈家新家主,基本上和布朗恩同气连枝。
普洛斯说,“容黎,实不相瞒,我一直觉得你太可惜了,当年你爸若没死,你在极道也有一席之地,只要不背叛蒋君临,你就是极道二把手,以你的能力说不定被蒋君临培养,接管极道也说不定,可惜啊,来我们黑鹰屈才了。”
容黎笑着和他碰杯,干了一杯酒,“三爷对我也不错,去哪不是二把手。”
布朗恩手指摇了摇,“季珹牢牢地压你一头呢,三爷培养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看不到你的能力,就因为你的出身,限制你的发展,若不然,轮不到季珹来当继承人,整个黑鹰都要听他的,你能甘心吗你当三爷的替身时,享受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你会甘心吗”
“我都替你可惜”
容黎连干三杯酒,目光适当地露出一点点愤怒,“普爷,我记得当年三爷要扶持我时,你一力反对,说我是极道过来的,和黑鹰有天然隔阂,你们没法相信我。”
“兄弟,这你就误会了,三爷的手段你也懂的,他授意的事情,我也不敢反抗,是三爷一直在排挤你,授意我们找一个理由,阻止你上位,我和你什么交情,和季珹又是什么交情,我肯定是推你,怎么会推季珹这都是三爷的意思。”
容黎捏着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暴躁又愤怒,心中却好笑地想,他们是笃定了三爷失踪,或是凶多吉少,死人不能开口是吧
“兄弟,都是过去的事情,别气”布朗恩拿着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今天尽情地喝酒。”
他们的酒杯空了,陈小松很有眼色,给他们斟满了酒。
容黎对陈小松印象不深,新的北美陈家家主像一个隐形人,更多是听布朗恩和普洛斯的意思,陈家的利润都被搜刮一半了。
“三爷在极道积威深重,他说往东走,我们不敢往西。”布朗恩说,“这几年,我们家族也难啊,产业转移后,举步维艰,我们的传统产业每况日下,我看着揪心,黑鹰昔日是何等荣光,如今转移到这里,处处受制,税又高,管制又严格,不知道三爷想什么,他走错了路,金融行业只有欧美才能有更好的发展天地,既然走错了,我们就要拨乱反正,兴利除弊。”
容黎暗忖,卧槽,你一个外国人,成语用得比我还好
因陆知渊的缘故,黑鹰上下盛行华夏文化,每个人的开会了。
“你们什么意思了”容黎好像刚从酒中醒过来似的,茫然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要造反吗”
“兄弟,造什么反,你们封建王朝都亡国多少年了,这叫趋利避害。”普洛斯说,“我们的核心资产若是转移回去,国给我们的优惠政策比以前更好,也会扶持我们其他的产业。三爷如今在他们手里,凶多吉少,黑鹰本来就是九大家族说了算,是我们说了算,季珹算什么,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的人,没有一点根基,他唯一的根基就是三爷,三爷没了,他的根基也就没了,你若想要拉他下台,一句话的事情,以后黑鹰以你马首是瞻。”
布朗恩也说,“我们就是这意思,三爷不在了,难道我们就听季珹的吗他是一个外来者,没了三爷什么都不是,这几年作威作福的,我早就看不惯他,我宁愿坐在那位置上的人,是你,不是他,容黎,我们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你应该明白我们的忠诚。”
容黎暗忖,当他是三岁孩子来忽悠吗怂恿他来夺权,成功了,他们再联合起来架空他,失败了,死的也是他一个人,和他们又没关系。
算盘打得真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