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有什么资格和人家抗争”于飞冷笑说,“但凡你和蒋君临这么多年能培养出一点兄妹情,你都不至于这么被动。”
顾楚韵绝望地哭泣,因为身份悬殊,所以顾瓷做什么,她都无法还击。
“还有,顾楚韵,若你行得端,坐得正,没有人能欺负你。”于飞叹息说,“发声明吧,后续怎么做,容我想一想。”
顾瓷看着顾楚韵发了一条不痛不痒的声明,别墅都抵押给了债主,还没过户罢了,已不算是她的房产,网友们将信将疑,粉丝们自是无脑护。
顾瓷给过顾楚韵两个代言,是她在背后操纵的,顾楚韵绝对想不到,她打电话让他们发声明,解除和顾楚韵的合作。
明显有点丑闻没关系,只要代言,戏约都在,那就不伤大雅,若是代言掉了,商业价值没了,那就是大事,于飞带着顾楚韵连夜去找他们负责人谈,他们都避而不见,坚决和顾楚韵解约。
顾瓷没想到,顾楚韵会胆大包天来蓝田别墅找她。
周六,她和秦晚约了一群同学在别墅内的篮球场打球,打完球在她家烧烤吃。
一大早顾楚韵就出现在门口,秦晚先看见了她,“顾楚韵我们没邀请你吧。”
“我要见顾瓷,她在哪儿”顾楚韵一夜没睡好,眼睛红肿,状态特别差,秦晚都怕她拿出一把刀来捅顾瓷。
顾瓷下楼,穿着一套运动服,扎起马尾辫,最近精神状态很好,人也很开朗,显得气色很好,艳若桃李,有着十八岁少女该有的朝气,嫉妒让顾楚韵面目全非,顾瓷说,“秦晚,你先去球场吧,我和她谈一谈。”
秦晚有些不放心,顾瓷轻笑说,“没事。”
秦晚去了球场后,顾瓷把顾楚韵邀请到了院子里,她的院内全是花,冬天花开得少,茶花却开得很漂亮,顾瓷甚是给她倒了一杯茶,“找我什么事”
“房子的事情,是不是你曝光的我想来想去,只有你会做这种事,哥哥虽然知道有房子,他却懒得理会我,我只不过是在校园里和你打声招呼,你就要置我于死地吗”
“你觉得我不该曝光你,顾楚韵,你这些房子是我的钱买的吧”顾瓷轻笑说,“如今曝光后,房子仍是你的,没人抢你的,卖掉一套房子就足够你富贵一辈子,99的a大毕业生一辈子都赚不到一个亿。你仍可以过大小姐般的生活,吃喝不愁,你委屈什么”
“爸欠了一屁股债,家里的房产都查封了,法院也拍卖,仍是不够,那些债主若知道我手里头还有房产,他们会放过我吗顾瓷,顾家出事后,是我一个人在扛着,爸爸好赌,哥哥一事无成,妈妈又生病,全是我一个人在撑着,就算我和你从小相处不愉快,我也罪不至死吧”顾楚韵哭得我见犹怜,“我年纪小,不懂事,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拆穿,所以处处针对你,爸妈虽然不喜欢你,可他们也把你抚养长大,也没虐待过你,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们”
“那是你的爸爸,你的妈妈,你的哥哥,从来不是我的。”顾瓷冷声说,“顾楚韵,从小到大你就喜欢抢我的东西,我都不和你计较了,可你算计我和陆世杰那件事怎么算你还想用年少无知搪塞过去”
“你好端端在这里,陆世杰都死了,顾家也破产了,我们都得到报应了,你还不满意吗”顾楚韵蹙眉,“我在学校也避开你了,你可以不赡养爸爸,可以不认我们,我们再困难,被债主围堵时也没找过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
顾瓷看着顾楚韵可怜又可恨的模样,想起了上一世的自己,在陆知渊时,她刚生下顾子遇时,她也曾这么跪着求顾楚韵,放过孩子,顾楚韵差一点就摔死子遇。
子遇连姓氏都不能跟着陆知渊,那些年,顾楚韵折磨她和子遇的画面历历在目。
这些事,这辈子都不会发生,顾楚韵说得对,就凭这些事,她罪不至死,可上一世的自己呢又有什么罪过,她和子遇就该死吗
谁来为曾经的自己和子遇讨回公道
“顾楚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和陆世杰订婚那日,若我没有醒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我告诉你啊,我会一刀捅陆世杰,然后被陆世杰告故意勾引,又杀人未遂,我会被判刑,进了监狱。陆知渊从小就喜欢我,那是你的白月光,你怎么能忍受呢你会对我做什么我手无缚鸡之力在监狱里,你会恨不得毁了我,我这辈子都会被你踩在泥里,顾楚韵,若是小打小闹,从小相处不愉快,我不会恨你,顶多和你老死不相往来。”顾瓷悲愤地说,“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和陆世杰联手陷害我,从那一刻起,我就不会原谅你”
“这并不公平,这些事情从未发生过,你怎么能怪罪在我身上。”顾楚韵擦了眼泪,“顾瓷,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文網
“不要让我看见你,在任何一个地方。”顾瓷淡淡说。
顾楚韵无法接受,她崩溃地说,“我是明星,一定会出镜,你这样对我一点都不公平,顾瓷,你如今有权有势,你就随意践踏我的人生吗”
“这就是你曾经做过的事情”顾瓷冷笑说,“我至今,连一个真诚的道歉都没收到过。”
顾楚韵能屈能伸,起身跪在顾瓷面前,“姐姐,求你了,放过我,我答应你,循规蹈矩,好好做人,我一定会改过自新,我会赡养爸爸,不会让他麻烦到你,家里的债务,我也会搞定。你继续当你的天之娇女,对不起,我不应该鬼迷心窍算计你和陆世杰,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如果我再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到时候,你想要怎么对付我,都随你的便,行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