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不但不避讳,反倒调整个了姿势,将自己的身材换个角度展示的更加淋漓尽致。
“光看有什么意思”他挑眉开口:“摸摸更有感觉。”
“说的是。”
林楚伸手,玉白的指尖先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戳了戳。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后,又飞快在他腹肌上抹了两把。
“的确不错。”林楚由衷赞叹:“是真材实料。行了,翻个身,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林楚话音落了半晌,却始终不见男人动静。
疑惑中抬眸,才瞧见男人的皮肤泛起了诡异的潮红,连眼眸都泛着猩红的光。眼底盘旋着难以化解的欲。
“你”林楚挑眉:“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能这么不要脸”
林止咬牙:“怪我么”
从进屋开始,被扒了衣裳,按倒在床上乱摸的不是他
临了,他却成了不要脸的那个。
“咳。”林楚抬手掩唇:“趴好,我给你上药。”
血气方刚的男人是碰不得的,她一个新时代女性很有这方面觉悟。是她一时被林大美人的皮相迷惑,就
但她绝不会承认。
林止瞧见她面色的赧然,眼底飞快闪过笑意,乖乖翻个身趴好。
小丫头虽秀色可餐,他也非常想进一步发展。但是吧小猫急了,会挠人。
见好得收,把握住度才能细水长流。
“他们这么打你,你都不知道反抗么”
林楚瞧见林止背上的伤时,怒了。
他的皮肤如珠似玉,比女子还要白。便显得伤口越发触目惊心。
他的后背皮开肉绽,斑驳的血痕交错在外翻的皮肉上,隐约可见森白的骨。
“军杖打的不多,尚不足二十。”林止说的很轻松。
“这不是二十军杖的事情”
打板子是个技术活。
有时候,外伤瞧着吓人,内里并无大碍。有些时候,皮肉虽完好,却能直接要了人的半条命。
林止这个,就属于里子面子都惨不忍睹的类型。
他拖着这么重的伤,方才竟还陪她在院子里晾了许久。又把她一路抱进来,还能表现的这么轻松。
是人么
“老尘。”林楚眸色晦暗:“人生在世,不需要处处逞强。该示弱的时候软一些,不丢人。”
“那不行。”林止蹙眉:“男人,永远不能软。老楚,你这么诅咒我,会后悔。”
林楚面色一红,轻啐了一口:“你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将手指上沾着一坨药膏,狠狠戳在了林止的伤口处。
“嘶”林止的笑容瞬间僵硬。
“知道疼就老实些。”林楚黑着脸:“看以后还敢不敢逞强我给你上完药以后,再让外公来给你看看。我义父的一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受的。”
林楚目光渐渐染上了愁绪,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皮外伤都是小事,林止身体底子好,仔细调理不过是早晚的事。
但义父的内功修为,一掌能打死一头熊。打在人身上,她不敢想
“这顿打,很值。”林止唇齿含笑,侧首瞧着林楚:“你义父总不能将个重伤员赶出去。”
林楚
为了留下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值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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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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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