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吧,绿衣是有些讨厌,但她到底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月出云一本正经说道:“凭一个你,还没资格来刺杀巫族月氏的小姐。只要你说出你主子是谁,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条性命。不然。”
月出云将面庞凑在帷帽女眼前,露出森冷的笑容:“巫族的手段,你这小身板,真承受不起”
帷帽女身子抖了抖,眼底有一瞬的恐惧。就在众人以为她要松动的时候,她却咬了咬牙。
“没有人指使,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月出云冷笑:“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手指一抬,在帷帽女眼前拂过。帷帽女瞳孔收缩间,似乎瞧见了幽碧的光芒闪过。
下一刻,一抹沁凉入脑。
月出云双手交缠,结出个繁杂的手印。她的神色在那一瞬变得凛然,天地间响起空灵却诡异的低吟。
没有人能听的懂她在呢喃些什么,只看到她发丝衣袂无风自舞,陡然凭添出神秘莫测的气息。
“呵”
一声轻喝出口,帷帽女啊的尖叫,倒地翻滚不止。
眨眼间,她的衣衫便被冷汗腻湿,水淋淋的如同刚被人从河里捞起。而她狰狞的面庞血色尽退,继而发青,分明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这就受不住了”
月出云居高临下瞧着她,唇齿间的笑容轻蔑而嘲讽:“你如今的身躯全在我掌控之下,我能叫你肠穿肚烂脑浆迸裂。勾勾手指,却又能顷刻复原。”
她眼底渐渐生出冷芒:“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让你死你就别想活。现在这点阵仗,才哪到哪呢”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护国军众人都不由听的缩了缩脖子,巫族折磨人的手段听着就挺疼。
“还不肯说”月出云点点头:“也行。既然脑子这么不好,我就帮你修理修理脑子吧。”
“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帷帽女忽而伸手抓住了月出云的脚脖:“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眼中淌出两行清泪,映衬着孱弱的姿态,显得有几分可怜。
众人嗤之以鼻,还以为是个硬骨头,结果就这
“我的确是受人指使,才做出了杀人的蠢事。”
似乎生怕月出云再动手,帷帽女的语速飞快:“指使我的人就是。”
她的目光忽而扫向林楚,快慰而绝然。林楚蹙眉,心中生出不祥。
“就是她,是林楚”
帷帽女的声音高亢而尖锐:“是她指使我来杀人。一号院的警戒铁桶一般,若不是她这个主人授意,我怎么能进的来”
林楚翻了个白眼,帷帽女果然将锅甩给了她
这是有多恨她,才会从一见面开始就不遗余力的想要让她死
她幽幽瞧向月出云,不知她听了这话,会怎么做
嘭
月出云一脚踹上帷帽女小腹:“你特么当老娘是傻子么”
“你从一见面就花样翻新的诅咒林楚去死,你现在说你是听了林楚的话来杀人。你看我脑门上是刻着愚蠢两个字,所以这么好骗”
嘭
干净利落的又一脚。
“你个傻缺,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老娘还特么敬你是条汗子,借刀杀人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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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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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