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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作者:余沉香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二百七十七章 你滴盐,我滴醋谷

书名: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作者:余沉香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0:16

鞑虏与朝奸一路上东奔西逃,一会加速狂奔,一会藏匿在林中躲避追兵,精神高度紧张到几乎崩溃。

眼见忽然遭遇的人影并非敌人,双方稍稍松懈逃的警惕。

赵四郎犹如与家人久别重逢一般,红着眼睛来到王爷身边,就差抱在一起哭诉悲凉。

双方就昨夜达到惨败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讨论,一致认为是背嵬军果真有高人相助。

高人施展了某种幻术使他们鬼迷心窍,既没有在当日大胜之后一鼓作气打败背嵬军,也没有在今夜加强夜间防备。

多尔衮很绝望,也很懊悔,后悔自己葬送数万大军。

集结大军的威望与契机往往只有一次,日后除非天神亲自下凡歼灭背嵬军全部,否则他多尔衮难以再聚集今日之兵马。

若苍天再给他一次决战的机会,他一定连汉阳的守军都不留,集结全军与背嵬军硬碰硬。

只可惜,天下并无后悔药可吃。

多尔衮与赵四郎寻了一处空地坐下,两人努力复盘战败的核心原因。

一会怪站岗的兵士不尽责,一会怪那些在“分赃会议”上争论不休的贪婪小人,总之他俩都没错……

就在众人忧虑该何去何从之际,赵四郎一语点醒梦中人——

汉阳仍有五千八旗兵,就算打不过背嵬军,也能护送王爷逃离朝鲜,一路上说不定还能收容一些溃兵。

打败仗不可怕,失去信心才彻底完蛋。

这年头只要手头有兵,去哪都能有一番作为。

这番有理有据的话语给人指出一条明路,多尔衮顿觉昏暗的未来仍有一线生机。

“回汉阳!”多尔衮高举佩刀,宛如开战前意气风发的主帅。

“杀!”

可是沿途忽然杀出的一伙的朝鲜义兵,打得多尔衮一行猝不及防,他们高呼五十两与五千两的赏格,与溃兵们激烈拼杀。

对将官悬赏五十两在平日里只能算中上赏格,但在兵荒马乱,灾荒饥饿的乱世年景,就是几年份的粮食,但凡饥饿过度的贫民都想尝尝酒足饭饱的滋味。

而无论杀死,还是生擒多尔衮的奖励突破千两赏赐,直接能让一位贫穷的普通人飞跃成富豪!

好比是现代人拿下悬赏目标,就奖励大城市一套房产外加一辆豪车,任何普通家庭的小伙但凡犹豫一下,都算是反应慢半拍。

“鞑子将官在这!”

“丰厚赏格”的策略对战败的清兵是致命打击,不断有王爷贝勒被击杀,多尔衮身边的护卫也越来越少,从双方合流的百人渐渐剩下十余人。

多尔衮本人也不得不卸下布面甲,只留一件链甲背心,以加快逃命速度,忠心的巴牙喇不断殿后拖延时间。

汉军旗抛下武器向背嵬军投降,更向背嵬军大声汇报多尔衮逃窜的方向,搞得多尔衮四处乱窜,几乎成惊弓之鸟,听见踩踏树枝发出的响动,心中都如尖针扎刺了一般。

如此危机重重的环境下,如何能顺利逃回汉阳?

多尔衮顿觉周围的环境突然变得寒冷,身侧的位置更是恍若凛冬。

他刚察觉到不对,闪身向侧面腾挪还是晚了一点,一把短刀贴上他的后腰。

在关键时刻救他一命的不是棉衣,而是他常年征战形成的直觉。

他以一个狼狈的姿势侧身仰倒在地,饶是如此他还是受了轻伤,短刀撕开棉衣,在链甲罩不到的腰侧留下一条短伤口,鲜血很快浸出来。

几乎同一时间,多尔衮挥刀在身前划了一道弧线。

只见刀光一闪,利器划破血肉的闷响声混杂血液喷淋声在耳边回荡,多尔衮这才发现中刀的是赵四郎的护卫。

这狗朝奸竟然想砍伤、活捉他,好去找背嵬军讨赏!

赵四郎脸上的微笑被贪婪所取代,眼下已无逃回汉阳的可能,睿亲王身边也没剩几个护卫,此时不杀虏领赏,更待何时。

赵四郎厉声吩咐身边的朝鲜护卫,“给我抓住他!”

“去死!”

多尔衮悍勇至极,踏步向前利落地补了一刀,把袭击者彻底了结,旋即呼唤身边仅剩的巴牙喇与包衣把这群朝鲜人杀光。

谁料身边另外几名包衣也存了相同的心思,瞬间暴起与两名巴牙喇搏斗起来。

“捉他的赏格我们也要!”腾出手的包衣与朝鲜人,各自挥舞着腰刀扑向多尔衮。

“好!”赵四郎手执一把长剑,远远退到众人身后,静静等待胜负分出。

“你们几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才!”

多尔衮不愧是久经战阵的精锐,又有链甲背心防护,勉强能够抵挡一阵,

就在巴牙喇用命换掉数名敌人,多尔衮也在奋力拼杀之际,与大部队跑散的金五金六两兄弟一不小心撞见厮杀现场。

他俩都按照要求,在左右胳膊与领口捆绑了白色布条以作“敌我识别”,背嵬军将爷说是害怕清晨光线不明,误伤到自己人。

他俩收到军令便从黄州出发,抵达鞑子营地便开始发挥朝鲜人的跑步特长,把那些背嵬军大兵甩得远远点。

只是没想到一下子撞到厮杀战场。

金五听见一位两班贵族大喊生擒多尔衮分赏银,这才反应过来,眼前遭遇多人围攻的“猛兽”正是背嵬军追杀的奴酋多尔衮!

突然暴起的夹攻让多尔衮疲于奔命,他时不时突然跑动十余步,然后突然回身挥舞腰刀挥砍敌人,时不时围绕附近的树干左右横跳,躲避砍杀。

即使有几次刀剑劈砍到身上,也都被链甲背心挡下来。

赵四郎眼见己方的兵力被多尔衮与巴牙喇几乎拼光,自己就快亲上战场,赶紧出言催促:“快杀了他!”

然而五千两的生擒赏格太过丰厚,使得残余的护卫与包衣不愿下死手。

似乎察觉到对方的犹豫,多尔衮迅速抓住一线生机。

别人是抓人领赏,而多尔衮是竭力厮杀挣出一条活路,是绝望野兽的拼死一搏!

强烈的求生欲在瞬息之间爆发出惊人的战力,他挥舞腰刀格挡一人劈来的利器,一股强烈的震感震得右手发麻。

左手抽出腰后的短刀径自朝侧面来袭的朝鲜人刺去,抽出,带出喷溅状的鲜红血液。

“啊……”受伤的包衣低吟一声,他急促地呼吸着空气,捂着伤口摇摇晃晃后退,三步之后被一断树枝绊倒。

他绝望地倒在地上,宛如一只搁浅的游鱼,竭力呼吸新鲜空气,过了没多久便没了知觉,大概是死了。

随后多尔衮转身锁定降而复叛的赵四郎,“该死的狗贼!”

赵四郎登时撒腿就跑,眼见自己小命难保,赶紧呼叫一直旁观的金氏兄弟,“义士!快帮我抓住奴酋,背嵬军给的赏银给你们分一半!日后见了国王殿下,我给你们请大功!”

多尔衮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朝鲜话,只知道闷头猛追。

金六刚想上前协助,却被金五拦了下来,“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两班原先投靠奴酋,眼下形势不妙便生背叛,要是我们帮助了他,难免不被他背叛……”

赵四郎堪称表情变色龙,一会哀求多尔衮饶他一命,一会尖叫着乞求金氏兄弟救命。

然而没人能救的了他,多尔衮一刀捅穿赵四郎的胸腹,结束了此人反复横跳的人生。一个包衣忽然猛扑上来,面对多尔衮的招架姿势,包衣却突然向侧面一闪,另一个包衣飞身过来举起右手抛出一股雪尘碎石,糊了多尔衮一脸。

多尔衮只觉眼前一黑,死亡的恐惧让他胡乱挥舞腰刀,然而两个包衣一左一右从侧面夹攻上来,一人俯蹲下身用短刀划伤多尔衮的大腿,惹得后者一个趔趄半跪在地。

就在两人以为多尔衮即将落败时,久经沙场的多尔衮却凭借战阵厮杀的本能挥舞一击腰刀,竟然误打误撞割破了一个包衣的腹部,暗红色的血液几乎在刹那间浸湿了肮脏的灰布衣服,洇出一大片暗红色的印记。

最后一个包衣无声的猛扑上来,与昔日的主子爷抱在一起缠斗,互相用空的手抓住对方的持刀手,在地上滚来滚去,多尔衮的头盔被一拳打飞滚落数米远。

身强力壮的多尔衮终于占到上风,他艰难的把曾经的奴才压到身下。

那包衣则用臂弯死死夹住他持刀的右手,把多尔衮手中的腰刀死死压在身下。

多尔衮连抽几次都没有抽出来,两人陷入僵持的对峙状态。

多尔衮气急败坏地低头撞击,狠狠撞在包衣的面门,让包衣的呐喊声戛然而止,包衣也一头撞过去,正好砸中多尔衮的额头,伤人伤己的头部撞击让两人狠狠吃了一痛。

被压在身下的包衣隐隐支撑不住,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溢出,他几乎发出最后的嘶吼声,“兄弟不要犹豫了,这可是五千两银子!”

“闭嘴闭嘴闭嘴!”多尔衮发了狠。

兴许是夺取悬赏的活人越来越少,金五意识到机会来了,叮嘱弟弟跟在身后,一步两步缓缓靠向奴酋,仿佛眼前凶悍的奴酋不是杀人狂魔,而是一个闪烁白光的宝藏。

眼见又有两个敌人过来疯狂试探,多尔衮只觉大难临头。

他几乎使出浑身解数解除束缚,他死死地咬住包衣的鼻子,企图用血肉撕扯的痛楚逼对方放手。

这一招十分奏效,剧烈的疼痛让包衣手里一松,多尔衮霎时抽出身下的腰刀,对着包衣的侧腹狠狠刺了进去。

被压在身下的包衣浑身一哆嗦,仿佛憋气一般的脸庞快速变红,不一会儿就没了气息……

就在多尔衮杀死包衣之际,金五提着腰刀朝着多尔衮的腰侧狠狠刺过去。

预料中的穿腰并未发生,只听刀尖碰撞链甲的咔嚓声响起,凶悍的多尔衮迅捷起身,棉衣在打斗中撕扯破烂,链甲上浸染了包衣、朝鲜兵的血液。

一条血流顺着额头滑落下来,血腥的狰狞面孔给多尔衮增添一丝暴戾之气。

“你要杀我?”

满语跟汉语相互交织,多尔衮杀气十足,浑身散发着压迫人心的凶悍杀气。

尽管揭竿而起以来打过几次实战,但都是小打小闹,哪里能与杀人无数的精锐奴酋相抗衡?

方才由丰厚赏格激起的勇气去了大半,金五紧握着铁刀,却只能惊恐的后退。

“弟弟,打死他!”

金五突然指着多尔衮身后惊声尖叫,然而多尔衮根本不理会这种转移注意力的小把戏,他提着带血的腰刀作势前扑……

突然砰的一声响,多尔衮还没来得及嘲讽对方是在骗小孩,便感觉后脑传来一阵钝器打击的剧痛,他迷惑的回头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金六正惊恐着挥下第二轮。

砰,砰,砰!

金六人疯狂的砸击硬生生把奴酋打晕在地,多尔衮万万都没想到自己一生武功显赫,最终竟是被一个穷酸的朝鲜人给擒获了……

金五毕竟生活阅历丰富,快速将多尔衮衣服脱光,换上两班贵族的衣服,随后将其标志性的金钱鼠尾剃掉。

如此一来假装抓获的两班贵族,也就不会遭到其他友军的惦记——金五深知,越是兑现赏格的前一刻,越是要提防险恶的人心。

多尔衮很快被金氏兄弟拖到背嵬军面前,后者恭恭敬敬跪在天兵将官面前,等候大老爷的发落。

在包衣降卒的指认下,多尔衮很快被确认了身份。

“哈哈哈,没想到带清的王爷,竟是被你们两个小卒子俘获了!”

将爷每说一句,便有朝鲜译官在一旁翻译。

金六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天兵将爷伟岸的身躯犹如不可撼动的高山,他兄弟二人这般的小卒子,简直就像山脚下一处不起眼的干草。

“我背嵬军说到做到,既然你们如实生擒奴酋而来,那就等着领赏!”将爷说着拍了拍手,丢出一个布袋子,“只是五千两银子眼下难以齐备,先赏你们五十两,等到了汉城,其余赏钱一一给你们补齐……”

“是!”

“你俩是叫金五,金六是吧……背嵬军记住你们了,若是以后你们想跟我们回辽东,随时来找。”

“天兵厚恩,小人千恩万谢!”

兄弟二人重重拜伏在地,随后郑重接过那沉甸甸的银袋子。

对于他俩这种义兵头目来说,五十两银子并不算多,但能入天兵的法眼简直难如登天。

毕竟能做大明的狗,就是最大的荣幸啊!

“对了,你俩去搭把手,给这些八旗鞑虏把衣服全扒咯……”

俩兄弟不知天兵是何用意,但既然是将爷发令,他俩自当遵从。

朝阳东升,橘红色的阳光染红天空,但这份冬阳洒在身上,几乎没有半点温暖的意思。

寒风呼呼地吹,被扒得只剩下一件单衣的多尔衮瑟瑟发抖。

无数八旗俘虏被扒得只剩下一件可有可无的单衣,恍若一群剃了光头的流民在风雪中受冻。

多尔衮不知道多少大清勇士被杀,多少人被俘,又有多少人成功逃出生天。

不过在这种凛冽的寒冬季节,就算逃出去,也难以寻觅过夜的场所,一旦打家劫舍惹得朝鲜官府出手,组织崩坏的清兵也会被各个击破。

多尔衮听见马匹踏动的清脆声响,

只见数十匹骑手驱马来到俘虏阵前。

多尔衮一眼便断定这些人是背嵬军。他们与明军的形象差异很大。

不仅仅是许多背嵬军喜欢蹦蹦跳跳,发型混乱,甲胄各异,更是他们身上散发的独特气质。

背嵬军就像人人天生贵胄,不卑不亢,一言一行间充满了自信,没有一点包衣奴才的自卑猥琐,也没有贵族豪绅妄自尊大的傲慢。

就是这样一群时而疯癫,时而专注认真的战狂,三番五次击败他大清八旗。

而现在这群胜利者要宣判对大清败者的处置——

成百上千的背嵬军骑着缴获来的战马,一路小跑到远处两里半。

随后又有数十匹战马来到一众垂头丧气的八旗俘虏面前。

为首的骑手大声通告,“现在雪地长跑比赛马上开始,只要你们能活着跑到汉城,我们就准你们获得自由。每隔十个弹指落后者,死!”

只听一声陶罐雷炸响,充当裁判的背嵬军厉声喝道,“比赛开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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