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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作者:余沉香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二百六十二章 好久不见

书名: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作者:余沉香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0:16

刀下的奴隶哭喊着求饶,屎尿浸透裤子逸散一地。阿拜却充耳不闻,仿佛听见扰人的老鼠吱吱作响。

“啊啊啊!”阿拜大吼一声劈下战刀,可怜的奴隶人头落地。

他手起刀落,血水飞溅,接连砍下九颗奴隶人头。

连砍九人消耗不少气力,使得最后一刀卡在奴隶后颈,他使劲抽拔也动弹不得。

重伤未死的奴隶呕出痛苦的血水,他却感到更加浓烈的负面情绪钻进心口,有种清除老鼠而不得畅快的恼怒。

“死!死!死!”

战刀被卡住,他就抬脚狠狠去踹奴隶的头,接连几脚总算踹断“竹节”一般的首级。

看着奴隶人头落地,阿拜只觉得畅快无比,浑身爽得一哆嗦。

接过包衣递来的热奶畅饮一口,阿拜张口对着天空吼出冲天怒吼,恍若横行山林的强大狼王,“噢噢噢噢噢噢!”

忠心的包衣们拖走奴隶的身体丢进数百步外的死人坑,坑内早已掩埋数百名惨死的无头尸身。

包衣们环顾四周一圈,义州城周边铺满上数千根削尖的木桩,尖头几乎插满奴隶的脑袋——

这是阿拜的“杰作”。

他原本安排奴隶凿冰,以防哪一天敌兵跨江冲过来,奈何这里天寒地冻,奴隶们凿冰的速度赶不上再次封冻的速度。

于是在所有奴隶累死之前,阿拜改换策略,驱使奴隶将尖桩、拒马铺满镇江堡、义州附近,就连冰河也凿入一根根尖桩,以便迟滞攻城的敌人。

他原本并不担心明军攻来,可是前日子陛下传来“留守朝鲜待命”的旨意便再无行踪。

派出去探路的斥候损失惨重,带回来的消息也是真假参半。

有说陛下集结十万大军,已被黑旗营主帅李牧挫败。

李牧念满清皇帝也是英雄,允许二人一对一单挑,皇帝陛下拔刀与李牧大战数十回合,最终被年轻力壮的李牧斩杀。

有说皇帝确实败了,但没那么惨,保存了相当的实力逃走了。

而南朝皇帝亲率大军收复辽东,并在辽阳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烟火歌舞应有尽有,并给几位复辽功臣分封了王爵与公爵,誓与李章二人共天下。

还有说皇帝陛下放弃全辽,率领主力部队逃往科尔沁草原,打算与朝鲜留守的八旗兵左右夹击大明。

无论传言真真假假,这辽东多半已入南朝之手,等他们整顿完辽东事务就会南下朝鲜。

不过阿拜不怎么慌乱。

他坚信皇帝尚存部分主力在关外游离,等待时机再咬南朝一口。

南朝得提防大清杀回辽东,就不可能出动太多兵马征朝。

而朝鲜成为大清藩属快有三年,培养的“亲清派”数不胜数,几乎把持朝鲜王政。

多尔衮与济尔哈朗听闻“盛京惨状”,也忍痛迎娶了朝鲜贵族的女儿,双方的联盟关系愈发稳固。

这不,把守鸭绿江门户的就有万余朝鲜军队,外加旗丁与包衣,总人数已突破两万。

镇江堡五千守军与义州形成掎角之势,双方之间可迅速踩踏冰河来回驰援。

敌人要没有数倍兵力,别想踏过这条冰河,更困不死两座堡垒。

就算敌人深掘壕沟围而不打,也得忍受寒风数月。

数万围城大军与两万守军比拼粮食消耗,阿拜自信守军更胜一筹。

待敌人被寒风折磨得疲弊交加,后方援兵只需派来三千清骑便能歼灭敌军。

只要敌人第一波攻势大败,三五年之内休想组织第二轮进攻。

那他们爱新觉罗家族便能优哉游哉深耕朝鲜,将朝鲜八道彻底变成大清的直辖疆土。

到时候配合关外游离的皇帝陛下,夺回辽东重振大清雄威也是指日可待。

这一天,外出周边打猎的清骑忽然提前回归,带回一个糟糕的消息。

明军的南征大军到了。

数万明军浩浩荡荡走出山道,踏入镇江堡的辐射范围,堡内外守军连忙躲进堡内进入战斗状态。

数万明军在堡外数里位置停下开始安营扎寨,阿拜总算看见敌军模糊的轮廓。

结合探马汇报的信息,敌军总数也就堪堪三万兵马。

按照兵法所说,十倍围之,五倍攻之,倍则战之。

这支明军勉强能打一打镇江堡守军,就这还要面临义州出兵驰援、腹背受敌的境地。

即便明军阵地飘扬着熟悉的镶黑旗帜,也不能说明三万人都是背嵬军精兵。

阿拜估摸着,最多是数千精兵带两万多杂兵、辅兵罢了。

两座堡垒城池拥兵两万,要守住三万敌兵简直绰绰有余。

优势在他大清!

当初背嵬军凭借少量兵力固守窄小地形,抵挡大清主力数日,导致清兵不得不绕路北返,使得辽河平原尽皆陷落。

王爷贝勒们的家眷也因此惨死。

一想到妻儿老小的死状,阿拜不禁怒火中烧。

今日攻守转换,轮到他清兵固守城池,挡住背嵬军的必经之地。

正好在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背嵬军休想从双堡踏过去。

战斗并未在遭遇当天开打。

明军忙碌着安营扎寨,布置阵地,哪怕到夜晚也有人举着火把继续作业。

阿拜则一面派人向汉城告警明军已至,一面严禁各部擅自出击。

他又吩咐义州守军再砍伐一些树木,多捡拾一些碎石进城。

他要保存每一分战斗力,在攻防战中消磨每一个敌兵。

次日一早,明军营地热闹起来,号角与战鼓声齐鸣,上百面各式各样的旗帜随风招展。

服饰各异的明军涌出来,好似多国军队的大杂烩,又像是一股多彩洪流涌出山谷。

然而令阿拜惊奇的是,初来乍到的明军已经将镇江堡团团包围,堡外的尖桩皆被拔除。

屯堡密布的壕沟犹如裂纹的龟壳,明军躲在壕沟之外。

敌兵没有发起夺城强攻,甚至就连登墙梯子都没制作,只是带着一个个铁质的圆桶钻进壕沟,不一会便冲到墙头底下。

是铁皮桶!

阿拜联想到熊岳驿决战遭遇的火器轰击,就是这般铁皮桶轰出来的火药炸包。

炸包中掺杂了铁片与铁珠,一旦飞溅开来足够杀伤十数人。

“快还击!不能让敌人得逞!”

阿拜的命令还没通过旗语传来,墙头的守军已经组织弓手射击。

箭矢落在盾牌上发出叮当声响,原本寄予厚望的射击只造成不到十分之一的杀伤。

墙头守军急了,发了狠一般命令朝鲜人继续射箭,哪怕射到腰酸胳膊痛也要继续!

壕沟南侧的一名敌兵好似炫耀一般,举起插满箭矢的盾牌,腾出另一只手竖起中指。

抓住这个炫耀的机会,墙头弓手一箭射出,正中倒霉蛋胸口,接着又有数箭追加射过去,在盾牌加护之前射中肩膀与胳膊。

故意炫耀嘲讽的敌兵很多,然而壕沟与盾牌构成的防御堪称完美,短暂沉寂之后,阿拜又看见埋桶的泥土向外抛飞。

该死的!

阿拜毕竟打过多年战斗,知道敌人抵近城墙还没有多少伤亡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城墙的防护力损失大半效用,意味着铁皮桶能在墙下直接轰击墙头守军。

什么叫攻守易形,堡垒高墙成了困死自己人的牢笼!

随着铁皮桶安置完毕,一包包火药抛飞到高空,落到墙头发生爆炸。一声声延迟的轰隆巨响跨过鸭绿江传来,阿拜顿觉心中遭遇一阵阵锤击。

要是任由敌人以极少伤亡打垮镇江堡的守军,他就要以一万五千人单独面对三万敌兵!

敌人可能故技重施,一天拔除尖桩障碍,一天挖掘壕沟包围全城,一天内发起精锐抵近消磨守军有生力量,最终拔除义州!

他万万想不到敌人不按套路出牌,既没有强攻损耗元气,也不打算长围比拼粮食储备。

而他在短时间内根本想不到什么克制之法!

战败的耻辱恍若天边的阴云渐渐靠近,阿拜猛地回想起在熊岳驿遭遇惨败的阴影。

悍不畏死的战斗力与无脑冲杀,曾经是背嵬军的优缺点。

但如今,他们已然从无脑冲杀的死士,成长为活用战术的优秀军团!

这成长速度也太过惊人。

背嵬军就好像勾魂摄魄的妖魔,只要杀死敌人就能汲取敌人生前的聪明才智,变得愈发恐怖。

如此悍卒依靠常规攻守策略根本打不过!

阿拜不由得内心动摇。

要不抛下镇江堡守军,带着义州守军撤退?

结合留守汉城与其他主城的八旗兵,一定会有一战之力。

可是他扭头看一眼朝鲜兵与包衣,便否决了这个想法。

明军夺取辽东已经传遍朝鲜,而朝鲜臣服大清只是大势所趋。

一旦他放弃鸭绿江门户,意味着八旗兵出现军事失败,进而引发政治危机。

有人屈膝投靠大清,就有人将大清视作蛮夷,渴望重回大明怀抱。

大量朝鲜贵族、民兵都会加入大明天兵队伍,必定壮大明军的队伍,区区三万兵马也会膨胀到五万,乃至七万……

到时候明清之间决一死战,大清输了万事皆休,即使大清赢了也是损失惨重,白白让朝鲜贵族捡到便宜。

朝鲜依旧是那个朝鲜。

望着墙头不断遭遇轰击的惨状,阿拜暗下决心,他必须坚守,也只能在这里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

阿拜当即下令出动一万三千兵马。少数旗丁,包衣,朝奸充当督战队。

在朝鲜人的血流干之前,他不会出动旗丁主力作战。

奴才劝谏主子再留一些预备队坚守义州,以免遭遇危险。

阿拜却觉得是杞人忧天,尚有两千旗丁驻守的义州城固若金汤——探骑早已扫完周遭一圈,敌人确系只有三万出头的兵马,别无任何伏兵。

敌人面对五千镇江堡守军,以及这一万三千援兵的前后夹击,哪里会有余裕派兵袭击义州。

要不是个人安危关乎着全军士气,他都想率领所有旗丁倾巢而出跟敌人决一死战。

“给镇江堡守军发令!要他们配合援兵夹击敌人南侧!”

随着大将一声令下,万余大军浩浩荡荡走出义州,踏过封冻的冰河直扑镇江堡。

背嵬军的军事素养也不是盖的,迅速根据敌人的应对变换阵型。

数千兵马从壕沟大阵抽调出来组成十余个方阵,挡在镇江堡南侧的必经之路上。

他们有一脸狂喜满口“杀鞑子”的战斗狂人,有沉着冷静啐着唾沫的猛男,也有紧张到连喷水汽的孱弱辅兵。

背嵬军一方走出上千名鸟铳士兵,在敌人冲上来之前连打两轮齐射,旋即拔出腰刀,取下标枪跟尚在迷茫的敌兵狠狠撞在一起,刀剑碰撞,血水飞溅。

千里镜几乎嵌在眼前,阿拜死死盯着战场的每一个细节。

遭遇齐射的朝鲜兵很快士气崩溃向后溃逃,然而挡在身后的旗丁包衣狠狠用刀把他们赶回去。

于是可怜的朝鲜人就这般在敌我之间的夹缝中被前后砍杀,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饶是有些顺利逃脱的,也被鞑子散出去的游骑追杀砍死。

直到一声略带口音的朝鲜语响起:“我背嵬军天兵护送朝鲜王子李淏归国,随我们一起杀鞑子啊!”

听闻此言的朝鲜人心头一惊。

卖国的是两班贵族,却不是他们这些小兵小民。

护送王子杀回王都,定能立下大功!

“杀鞑子!”不少摇摆不定的朝鲜人总算坚定信心,挥舞手中铁片与长矛回头反击。

就在敌我两万余人杀得难解难分之际,忽然有人看见不远处的丘陵地带升起一个个奇怪物体。

天空奇怪的浮游物很快引起清兵的注意,成千上万人抬头望天,嘴巴张得老大,大惊小怪地发出啸叫,像是看到百年难遇的天狗食月。

数十只头重脚轻的“椭球物”穿过枯树冉冉升空,旋即被篮底的麻绳捆住。

呼啸而过的西北风吹得它们急于挣脱束缚。

若不是它们呈椭球状,既没有奇异的邪法道术,也没有降低高度的痕迹,清兵与朝鲜人,都要以为是明军在施展什么诡异法术,召唤天上的神仙下凡助阵。

尤其是没见过椭球物的朝鲜人,几乎被迷信想法占据大脑,纷纷高喊着真·天兵来了,快跑啊!

身在后方的阿拜再次派出数百旗丁骑马追逃,不许任何朝鲜人顺利逃走。

“莫要慌乱!”

身处前线的旗丁头目高声制止投降之语,奋力挥舞弯刀砍杀满口胡言的朝鲜人。

头目表示此等飞天椭球,早在辽南就见过数次,只是背嵬军的一种“祈福”道具,并什么作用。

然而这椭球物好似刻意打脸一般,径自“挣脱”麻绳的束缚,顺着西北风飘往朝鲜边境。

当它们即将飞抵鸭绿江上空之际,两三百人降落下来,随后接二连三打开背后的降落伞。

旗丁与朝鲜人眼中的天空瞬间出现数百个巨型蒲公英花。

镇江堡、援兵、义州守军都有些发蒙。

他们都是第一次看见敌人不从陆路、海陆袭来,而是从天空降落下来,无形的压力与恐惧感扎根每一个清军心底。

有人不知该如何应对天上降落的敌人,这究竟是施展邪法的汉狗,还是天降神罚的天兵天将。

前者是可以战胜的肉体凡胎,后者却是象征天命的神仙。

有人拔出腰刀对准天上缓缓下降的“怪胎”咆哮,似乎想用惊吓野兽的虚张声势为自己壮胆,但内心已然处在崩溃的边缘。

还有人承受不住“天兵”渐落渐近的强烈威压,狂乱嘶吼着向后方逃走,但被督战队用刀箭杀死。

“天兵”跨过镇江堡,越过敌我交战的厮杀战场,飞过冰封的鸭绿江,安全降落在义州城内外。

“生肖小队已经到达,我们的任务是牵制敌军,给他们争取斩首行动的机会!”

队长的声音在耳边回响,阿杰迅速卸下降落伞背包,取下盾牌与钢刀便冲向最近的城门旗丁。

当惨叫声伴随着鲜血响起,周身的清军这才意识到降落的“人形生物”并非神圣的天兵,而是他们必须杀死的死敌汉狗。

“来啊!来战个痛快啊!”阿杰横刀在前,犹如雄狮咧嘴咆哮。

数百轻装玩家的忽然空降,犹如一击重锤打懵阿拜。

一万余生力军仍在缠斗,又派出去数百旗丁追击溃卒,留在义州的旗丁就只剩下一千来人。

告急的情报不断传来,义州内外几乎到处是从天而降的“天兵”,大量的预备队旗丁在各处与分散的明军交战。

尽管这批天兵数目很少,许多地方都是清军以多打少。

但这批“天兵”的悍勇程度远超他的想象,好似特意从精锐部队抽调出来的更强猛男,看来要把追逃的旗丁撤回部分协防一轮。

就在此时,阿拜忽然收到传令兵报信,义州城的东面整齐落下一支天兵小队,人数十二。

阿拜闻言不禁轻蔑一笑,哼,区区十二个汉狗也值得回来告警?

十二名敌人再悍勇,也就是一人打几个罢了,随便派出数十名旗丁就能把他们全数歼灭。

不过这支小队降落的位置倒是有趣,偏偏选在几乎没有“友军”的东面。

要怪就怪这群汉狗自己倒霉,落到孤立无援的位置吧。

阿拜望了望义州东面,当即下令集结一百名战兵,了结这支汉狗小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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