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作者:余沉香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二百二十九章 屑猪皮(二合一大章)

书名: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作者:余沉香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0:16

去年没参加入关劫掠的尼堪,根本没见过黑旗营的特殊“臼炮”。

交错喷出的布包恍若节庆大喜喷薄的礼花,为陷入窄道的武装包衣献上真挚的“祝福”。

那引线预判不足的布包忽然在鞑兵头顶爆开。

火药爆燃的冲击四散,飞溅铁弹如同小范围骤降大雨,砸在地面上恍若钻进血水泥浆。

弹丸覆盖中心的鞑兵化作血兽暴毙,砰砰作响的小铁弹四处飞溅,数十只人形“野猪”被打得满身血洞。

尚未爆炸的布包掉落肩头,引线燃烧的滋滋声吓得包衣连忙丢出。

就在布包落地的瞬间引线燃尽,爆炸的冲击裹挟铁弹横扫千军。

“举盾!散开!”

各位牛录章京、甲喇章京的叫喊声此起彼落,然而盾牌与布面甲缓冲力不够,布包抛射的铁弹几乎是近距离杀伤,生生将铁弹砸穿甲片嵌入血肉里。

某些包衣被接二连三的爆破吓得,吓得呆傻当场停步不前,任凭督战旗丁鞭打,乃至挥刀砍杀也不敢迈前一步。

山顶的『何鲁司』敏锐察觉到引线不足的强大威力——

山林中潜伏的“炮队”顷刻间完成情报交流,立时剪短布包的引线。

本该抛入敌阵密集阵型的布包顿时化作“青春版榴霰弹”,紧实的火药包在鞑兵头顶爆炸,无数朵铁花向地面抛洒漆黑的种子。

一颗颗“榴霰弹”在头顶炸开,身在阵后的尼堪好似看见数十颗铁弹犹如雨下,砸得盾牌头盔发出叮当脆响。

精悍的老包衣们连一个近身战都没搏到,便化作一地哀嚎连连的伤兵。

他们躺在地上左右摇晃,裸露在外的皮肤好似生出“天花水痘”,双手悬在伤处不上不下,嘴里时不时吼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头顶、脚边爆炸的火药包还能忍耐,飞散的铁弹就跟箭矢穿甲一般,插在甲片缝隙造成一些皮肉伤,给人更多心理震撼。

但是矮墙后不断齐射的“迅雷铳”却极为致命。

背嵬军刻意挖掘的数条壕沟相距矮墙两百来步,恰好供迅雷铳大展神威,一轮一轮打过来就算是神仙也挡不住。

矮墙后面有专人手持巨扇驱散浓密的硝烟。若是鸟铳射击频繁,还会有新铳替换来继续射击,可谓是换铳不换人。

左前右三面夹击爆杀包衣,背嵬军犹觉得杀的不太爽利,一百来人跨过矮墙翻出,人手自带一面小板凳,垫高站在壕沟内,只露出脖子以上。

背嵬军冲天发出沙哑的怒吼,一刻不停地装填、射击。

“杀杀杀杀杀杀杀!”

看着金钱鼠尾的敌人在一排排齐射下哀鸣倒地,玩家们几乎兴奋到要当场爆炸,全身的神经信号都在咆哮战歌!

数条壕沟胸墙与埋伏兵丁的丘陵就像一处大型屠宰场,来者不拒地接收一只只待宰的野猪。

鞑兵战士若是停下来抛掷沙袋填沟,便会白白遭受迅雷铳射击,可要是爬山与背嵬军厮杀,不仅要多走远路,还会被山腰的敌兵居高临下射箭。

背嵬军什么时候拥有这么多犀利可怕的武器?

尼堪整个人都傻了,第一轮试探进攻付出沉重的伤亡,连第一条壕沟都只填平一半,没摸到矮墙半根毫毛。

那要是突破数条壕沟,翻越矮墙,岂不是要丢掉一半伤亡在这里?

饶是再蠢的将领也明白第一轮武力试探失败了,前军几乎溃灭在血浆之中,渐渐陷入重复的死亡泥沼,中军迟迟不敢前进作战。

左右两翼攻山的鞑子也溃散下来,怪叫着向后狂奔,连续的溃逃带崩其他部队的士气。

尼堪本不想撤退,但前方席卷而来的败卒实在太多太猛,宛如无法阻挡的洪流裹挟着他向后溃退。

眼见鞑子开始溃退,何鲁司握紧望远镜的手都在颤抖,“弃铳抽刀,白刃冲锋!”

早已饥渴难耐的玩家舍弃鸟铳,拔出钢刀,呼嚎着冲下山坡。

中军的兄弟也拿出一块块木板垫路,踏过壕沟追击敌军。

有人嫌弃铺板的速度太慢,自己抄起一根长杆深插壕沟,一段接一段跳过去,还有人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高跷,跨越宽阔的壕沟一路踩过去。

跨越壕沟的途中还炫技般大喊,“啊哈哈哈——巨人来咯!”

待高跷表演者平稳落地的须臾间,腰间两把尖头锤已然握在手中。

率先突击捉住一只鲜亮红甲的旗丁,小哥大吼一声,“得罪了玩家还想跑!”

他挥舞尖头锤的钝面猛砸敌人背后,强力钝击将旗丁推倒,接着反转铁锤、尖头朝下,狠狠刺入旗丁的护脖。

小哥顿觉一种尖头入肉的手感传入,继续补上第二把尖头锤刺入旗丁的后颈。

“给我死!”

他双手左右发力,恍若用力掰开一方快递箱,拉扯着尖头锤连同护脖甲片一齐撕开旗丁的后颈肉。

饶是血管爆裂的鲜血喷淋到脸上,小哥也毫无惊恐之色,好似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该死的巨型蟑螂。

“此战不留俘虏,金钱鼠尾没资格吃我们的粮食!”

后续赶来的玩家疯狂砍杀负伤溃逃的鞑子,不留一丝仁慈与怜悯,即使有些包衣旗丁说着汉话求饶,也被杀红眼的玩家乱刀剁死。

战狂们甚至故意押着一群痛哭流涕、哀声求饶的败兵一排排跪下,当着一群满清王公贵族的面,毫不留情地劈下战刀。

砍下所有鞑子的首级高举过头,背嵬军任由脑袋流出的血水滴落在脸上,仿佛这是铁血战士狩猎成功的荣耀标记。

待敌人的鲜血淋满一脸,好似完成洗礼与进化,他们满面赤红的怒容直视前方,“狗鞑子再来啊!”

他们高举着脑袋不断前进,高喊着,咆哮着,挑衅着。

成百上千人接二连三后仰下腰,双手张开似要拥抱天空,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杀猪!爽!”

他们像丢垃圾一般,将一颗颗鞑子首级堆积成山,旋即犹如邪教徒举办献祭仪式,围绕着京观旋转蹦跳,时不时仰天大喊,“血祭血神,颅献颅座!”

当然也有理智玩家,趁机扔出壕沟里填埋的沙袋,挥舞刀剑划破沙袋任由泥沙流出铺满地面。

另外他们还搜刮尸体的甲具、头盔、武器,箭矢、铳弹,乃至随身携带的兵粮袋、水壶,迅速递送到大后方。

背嵬军眼下只能依赖海船的不定期补给,谁也不知道下一批物资什么时候到来,也不知道此战要打多久。

要是兵甲、弹药都打光,他们就只能用长矛和石头跟装备精良的鞑子战斗。

……

“汉狗该死!我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第二次残忍且暴虐的临阵挑衅,更加激发贵族们的心中怒火。

但怒归怒,这次付出大数千伤亡的代价确实得到不少有用情报。

迅雷铳与“背嵬式臼炮”的效果震撼黄台吉和王公贵族的心。

战场上血腥的场面促使黄台吉回想起多尔衮、豪格对黑旗军的描述——

那可是深陷清兵重围,仅有八百兵力也敢反向突围,最后战斗到一兵一卒的疯子!

仅靠语言描述的干巴巴情报无法引人重视,只有亲身体会与之交战的煎熬、绞肉、痛苦,乃至亲临战阵的五感交织,才能切身明白这是一支怎样恐怖的死士。

通过这次武力试探,黄台吉查清敌人的火力布置与防御结构,也明白这些背嵬军确确实实是黑旗营出身的悍卒。

他们对大清的憎恶堪比日月,黄台吉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就算战死沙场,也要跟清兵拼命?

根据退回来的败卒汇报,敌兵的平均年龄不高,都是二三十岁的壮丁,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十几岁的清秀少年。

这些兵年轻十岁也就是一群孩哥儿,那时是黄台吉的统治时期。他一改父汗对汉民的暴虐屠杀政策,大大缓解满汉对立。

倘若背嵬军真是这十几年陆续逃走的辽民,已在他“修正政策”生活数年的汉民怎会对自己仍然怀有天大的仇恨?

黄台吉下令开炮,企图用红衣大炮杀伤更多敌兵,给自己带来压制不安的抚慰。

然而炮弹划破空气的尖啸传遍大地,那些背嵬军却像没事人一般,继续举办邪教仪式,继续挑衅,继续搜刮死人的兵器武备,丝毫不顾“死一个就少一个”的人数劣势。

即使有人被炮弹打断大腿,那小兵拖着血淋淋的断腿肉沫,也要强撑着身子支起来,对着一众满清大兵竖起中指,“你来啊!”

这份刻骨铭心的憎恶怒火,勇如妖魔的悍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狠劲,就连黄台吉这位一手将大金带成大清的统治者,也不免感到一丝寒意。

三万战辅兵败退回两万出头,尽管全军士气略微降低,但黄台吉麾下总兵力仍有十二万大军。

背嵬军此战布置在山腰的伏兵恐怕损失不小,少则数百,多则上千……

不管数千背嵬军损伤一千兵力,有没有伤筋动骨,山腰上的伏兵肯定损失惨重。

这一次黄台吉决定优先攻山,一万五千披甲人与一万五千包衣进攻几座丘陵,另有一万五千满蒙披甲人进攻敌军壕沟。

若能拿下制高点,就能居高临下倾泻箭矢、铳弹猛击敌军。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炮击山林数轮,杀伤敌军的同时轰倒树木减少攻山的障碍。

皇帝的命令是绝对的,数十门大小火炮沉寂一分钟后,在侧方后接连响彻。

透过最好的千里镜远望,黄台吉足够将炮弹落点位置尽收眼底。

一颗颗炮弹带着皇帝的期盼轰击山林,骇人的尖啸声与炮弹落地扬起的烟尘,隐隐能瞧见的飞散血雾,此刻都成了皇帝眼中调剂心情的最好戏剧……

直到大小火炮逐一过热,满清大营响起悠长的号角声。

进攻山林的披甲人骑着战马赶赴战场,他们在山脚下勒马停下,等待包衣结成战阵挡在前面。

即便包衣结阵完毕,他们也没有发动进攻,而是等待其他各路。

另一部进攻壕沟的步军却慢悠悠前进。

并非他们不想加快步伐,而是前排推送大小型盾车的旗丁快不起来。

大车犹如中空的攻城锤,步军一面推车前移,一面躲在车中防御流矢铳弹。小车像是一面大型移动盾牌,又像是低配版偏厢车,车上可供两三人站立射击。

不过八旗吸取第一轮进攻的失败,不仅加厚盾车的木板,还给木板捆绑几团糊泥的干草缓冲流弹的威力。

只要将“战车”一般的盾车推到壕沟面前,就能凭借厚盾阻挡弹矢,一点一点填平壕沟。

背嵬军的大炮开火了。

黄台吉能看见一团团喷薄的白烟,数门火炮向后一坐,背嵬军炮手恍若忙碌的蚂蚁,推着火炮逐步复位,拿起捅杆清洗炮膛内部,一干一湿清洗两遍。

炮弹拖着尾烟飞出,一发炮弹正巧命中盾车目标。

即使大车被一发命中,也只是冲破盾牌,打烂车内的数名旗丁。随着后续旗丁补位,依旧能推着残破的盾车继续前进。

相比之下小型盾车则悲惨许多,炮弹不仅能撕裂大盾,还能撞断盾车将其一分为二。碎裂的木屑犹如数十根尖刺四散伤人,有些披甲人半身甲面几乎都是木屑尖刺。

“前进!”填充各部的基层军官推着盾车大吼。

虽然这是简陋的“步车协同”,却能在炮火轰击面前最大可能削减伤亡。

被汉狗羞辱的复仇之心使旗丁士气高涨,一个个仿佛打了鸡血,恨不能剁碎汉狗的身体,把碎肉拿去泡酒喝。

攻壕的步军顶着炮火很快到达目的地,两侧攻山的队伍也呐喊着出发。

然而壕沟对面的矮墙却无半点鸟铳声响,清兵头目与一众兵丁还在纳闷。

难道汉狗的鸟铳都打炸膛了,所以任由大清勇士填埋壕沟,等放近了用弓弩刀剑厮杀么?

就在鞑子疑惑之际,忽见一群腰身臃肿背嵬军踩着高跷翻越一道道壕沟,直挺挺向盾车倾倒过来。

鞑子头目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不详的预感还是叫他下令还击,“放箭!快放箭!”

即使数百名清兵取下搭箭射出,也晚了半拍,数十名“杂耍”被数箭穿身,也顺利倒在盾车顶部,乃至四周。

鞑子头目心中没来由涌现一股恐惧,拼命挥刀刺入敌兵的胸腹,抽出带血,再狠狠刺入,其他鞑子也奋力砍杀倒地的敌兵。

被捅刺数刀的敌兵非但不惧,反而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嘴角上扬的幅度夸张到扭曲。

敌兵冲着头目喷出一抹血沫,旋即骄傲地大喊一声扑向盾车底部,“我永远忠诚伟大帝皇!”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头目只觉自己的灵魂被瞬发的火焰冲击吞没。

其他背嵬军也相继引爆火药,炸断盾车的木顶,扯碎盾车的支架,砸断粗糙的车轮。

清兵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盾车登时化作一片火海,滚烫的热浪逼得附近清兵连退数十步。

直到盾车的骨架几乎被火焰吞噬,胸墙之后那令人牙酸的铳声也接连响起。

没有盾车防护的清兵再度重蹈覆辙,只能凭借普通盾牌与血肉之躯填埋壕沟。

不过这支攻壕队伍显然比先前的包衣更加悍勇,披甲人与巴牙喇凭借双层战甲与盾牌死撑,等待队友搭建过路木板,或是抛出沙袋填平战壕。

若是再也撑不住铳弹袭击,他们自己的身躯也是一袋埋壕的“泥土”。

两侧山腰本该抛射的“臼炮”也哑了火——似乎攻山队伍杀入敌兵的腹心,使得炮队难以平稳点炮。

“前进!”

披甲人哪怕口吐鲜血,也要再进一步。而后排的披甲人则是舍弃盾牌,夹住队友的腋下利用肉盾前进。

重伤倒地的披甲人不断跌入战壕,有生的战兵迅速补位跨过摇摇欲坠的木板。

这时背嵬军派出千人迎战,双方在平地、壕沟上的木板厮杀。

眼见背嵬军不得不用人肉阻挡大清勇士的前进步伐,似乎是火器弹药打光。

背嵬军的人数劣势非常严重,一旦失去火器优势,区区数千人连攻壕的一万余披甲人也挡不住。

依旧是前线指挥的尼堪,当即意识到战机到来。

他当即派出全部预备队去厮杀,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翻身下马涌入拼杀的前线。

“进攻!”

看着脚下跌入战壕的尸体与重伤者,他与勇士们一路砍杀背嵬军“弱卒”,生生撕开一条中央的口子,突进到最后一道壕沟跟前。

只要再跨过这道壕沟,就能打入敌人的本阵!

大清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然而尼堪等人至此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因为背嵬军不顾仍在前线零散作战的队友,使出了新招。

鞑子们亲眼看见背嵬军抛出数十只冒着火焰的“水晶瓶”,易碎的水晶瓶砸在头盔上,砸在肩膀上,砸在过路木板。

瓶身碎裂溅落一地淡黄色液体,当瓶口燃烧的纱布解除液体的刹那,瓶中封印的炎魔妖怪登时大展神威,使出一团三昧真火吞噬周边一切。

无论是攻壕的八旗披甲人,还是奋力阻敌的背嵬军士兵,一律被滚烫的火焰吞噬。

尼堪只觉心头一沉,面色僵硬,他万万没想到敌人竟然用队友的性命做诱饵,吸引清兵蜂拥而至。

更可怕的是那些被火焰焚烧的背嵬军并未痛呼,也没有被兄弟出卖的咒骂,反而扑向周身没被火焰焚烧的披甲人,高声呐喊,“杀鞑子!”

“我,找,到,你,了!”

尼堪忽地听见一声断断续续的沙哑低吼,旋即便感觉一股热浪从侧身袭来。

(本章完)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019920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