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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作者:余沉香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二百四十三章 战斗战斗战斗(二合一大章)

书名: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作者:余沉香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0:16

“进攻!”

战鼓与号角响彻天地,迅速升空的号箭犹如烟花般在高空炸响,包围沈阳的明军同时从四面发起围攻。

墙头的大小火炮喷发,每一段城墙都有十数颗炮弹陆续倾泻而出。

炮弹破空的尖啸犹如恶鬼嚎哭,明军并未傻呵呵地踩踏平地,而是跟随背嵬军的身影飞速钻进蛛网一般的壕沟。

数万明军在壕沟间穿梭奔走。“战壕推进”的战术降低大量损失,所有人抵近护城河边缘也没有百分之一的伤亡。

由于密布的壕沟蜿蜒曲折,平直的登城梯、过河浮桥等攻城器械难以穿过,于是皆由玩家组成的敢死队在平地搬运。

“啊啊啊啊啊!”数百玩家攥紧登梯与木板,脱光上身的衣服与甲胄,嗷嗷叫吼着跨过一道道壕沟。

炮弹呼啸着飞过护城河,先是落在壕沟外的平地掀飞一团黑泥,接着落地弹起打穿搬运登城梯的玩家。

中弹的玩家闷哼倒下,他们就像强风搅过的干草,被打得筋骨尽断,七零八落地扯断在地,有些过河木板被打得碎裂,木屑麻绳散落一地。

饶是被炮弹击穿胳膊,被冲击力掀翻在地折断脚踝,玩家依旧高举着血流不止的胳膊指向沈阳,“前进!”

死去的玩家彻底倒下,但很快又有新人捡起掉落的登城梯,掠过队友的尸体。

暂避壕沟的明军蓄势待发,期盼着背嵬军将帅下达的总攻命令。

头顶时不时传来敢死队闷哼、低呼的惨叫声,甚至有人中箭跌倒滑行数步距离,径自倒在壕沟面前。

那重伤者与林迪对视一眼,前者的双眼充斥血丝,但最后仍然艰难爬起,高喊着杀鞑子继续挥洒血汗前进。

林迪与其他战辅兵静静等待,每一声友军的惨呼声都会加高愤怒的薪柴,只待一声军令就会化作熊熊烈火——

背嵬军敢死队为了减少友军的伤亡,宁可牺牲自己的精锐性命,

不像其他将官保存实力,先叫旁系部队消耗。

这才是一心为公的真正王师!

付出不知道多少伤亡,敢死队成功突进护城河边缘——原本兼具经济功能的大城市都会修建渡过护城河的石桥。

不过沈阳的守将颇为老辣,事先摧毁所有石桥,使得明军要想贴近城墙,都得想办法渡过护城河。

“搭桥!”

队长的话音刚落,墙头抛射的箭雨便沉沉压下来。

早已习惯战斗的玩家不用命令便举起盾牌阻挡,掩护队友抛出填泥土草袋填充护城河,接着铺设木板用麻绳捆扎结实。

这般同时开铺的浮桥有数座,全是背嵬军亲力亲为。

就算有战辅兵实在看不下去,想爬出壕沟协助他们一同作战,也会被壕沟内的其他玩家阻拦,“不要让勇士的鲜血白流!把你的愤怒积攒起来,留到登城杀鞑子!”

“前进!”

数股敢死队搭完浮桥便举盾前冲,犹如一团乌龟壳踏过渡河的浮桥。

黄台吉加固过的沈阳城有城门八座,每座城门不仅是瓮城结构,还修有高大坚固的门楼可供士兵射击。

顶着大量箭矢铳弹,某支敢死队终于突进怀远门之下。

“我们需要火力支援!”

前线的队长通过语音汇报突破手,后者立时激活语音,通知城西的围城部队,“城西需要火力支援,速速压制墙头的鞑子!”

“收到命令,马上行动!”

收到命令的队长扭头环顾左右,脸上的平淡神情顷刻变得欣喜若狂,“为进攻城门的队友献上礼炮!”

队长的话音刚落,兄弟便点燃壕沟内伸出的引线,旋即领着周围的战辅兵迅速后退,并捂上耳朵。

一个个半埋地底的铁皮桶震颤大地,喷出浓密的白烟。火药包高高地抛到半空然后落下。

不同埋设角度的铁皮桶喷出不同抛物线炸包,就像天外陨石划过大气层碎裂成无数燃烧的小块,直扑墙头、墙根的守军。

尽管炸包爆裂飞溅的钢珠杀伤性不大,甚至打不进坚固的门楼,但能减轻攻门敢死队的压力已然足够。

第二轮炸包抛飞的哐当炸音在脑后响彻,敢死队赶紧抽出一根根特制长管,扭动前端的机关激活“神器”。

只是片刻功夫这些长管前端散发四散的火星,旋即喷发出耀眼的火光。

数根长管紧密接触厚实的城门,沉重的包铁大门竟像是蘸水手指戳破的窗户纸一般,被刻出一条条穿透的融化沟壑。

只听哐当一声闷响,一块包铁的厚木重重落地,大门就像被脚斩一般暴露出齐人高的通道。

大门之后还有一道厚实的闸门,包铁的闸门厚度八十毫米,深深嵌入地底沟壑,将城门封得死死的。

好在阿济格将沈阳城防的状况和盘托出,敢死队才会携带充足的攻城器械夺取城门。

然而敢死队烧穿闸门才发现,后面不是通常的通道,而是密密麻麻堵死的杂物。

“该死,鞑子把城门都堵死了!”

新的情报通过语音系统传遍上下传递,其他攻打城门的敢死队也相继报告相同的信息,很快连明军战辅兵也都知晓。

根据敢死队的评估,城门通道堆积的杂物仅仅略逊于城墙的强度。

若是想一点一点清除杂物,在这种厮杀激烈的战斗状态非得拉扯好几日,付出惨重伤亡也不一定能打通。

“速攻城门不行,那就在墙根底下埋棺材火药,用穴地爆破法轰塌城墙!”

“不行。你要是挖掘深了被护城河倒灌,什么棺材板都没用——城墙与护城河之间的空隙只能用来强攻。”

“那就用棺材火药轰城门杂物!”这时一位点子王队长通过语音发声,“只要轰炸的够久,再多障碍物也能被炸穿。”

“穴地爆破法能用,瓮城与墙体形成的夹角,足以规避护城河,只是填埋的火药量得增倍。”

“那就饱和式攻城吧。没良心炮压制墙头,棺材填埋城门墙根穴地爆破,顺便爆开门洞子障碍,登城梯强攻各段城墙——总有一种方法能杀进沈阳!”

几乎在短时间内,所有队长与指挥官达成共识。

即便朱由检御驾亲征正朝着辽东赶来,背嵬军也没时间在沈阳城下空耗时间,毕竟黄台吉的主力犹在,也在朝着辽东赶来。

时间就是生命。

“出击!”

又一批敢死队翻出壕沟,像是一群发疯的野牛,直逼瓮城拐角处的墙根,十余名健硕的背嵬军抄起工具疯狂挖掘墙下的土地。

无数泥土碎石被抛飞,一个个浅坑出现,旋即越挖越深,甚至出现墙体数寸的地下部分。

守城的八旗兵疑惑不解,难不成这支明军是成精的土拨鼠,就喜欢钻地、挖洞?

代善联想到敌人在壕沟架设的犀利“臼炮”,心中油生一股不详的预感,当即下令全力袭扰挖沟的敌兵,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敌兵行动。

火矢与弹丸朝着靠近城墙的战壕猛烈袭来,打在厚实的木盾上叮当作响。

饶是玩家们竭力蜷缩在一起擎着盾牌,还是被愈发猛烈的攻势伤及肉身。

“还需要多长时间挖到城墙下?”

“难以估计,总之需要充足时间。”奋力挖土的玩家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挖土抛出。

这时墙头守军协力运来一锅臭烘烘的液体,架在墙垛向外倾倒。

滚烫的金汁从墙头浇下,冒着黄色蒸汽的臭水弹跳着。一股浓烈的刺鼻臭味充斥四周。

“是金汁!”

“尼玛的真膈应人!”

“狗鞑子,等老子杀进去把你们全部碎尸万段!”

即便所有玩家提前调低嗅觉与痛觉,但金汁附带的“沸水”、“生化攻击”却不会削弱半分。

滚烫的臭水顺着甲胄流入肌肤表面,

涌入坑洞的金汁也不会立即消失,于是掘土作业的玩家又多了一项排水的任务。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填满城门杂物的棺材火药爆炸,杂物的碎屑向外抛洒落在护城河中发出石子落水般的叮咚声响。

本阵复活的玩家没有进入拥挤的壕沟,而是直接在平地上跨沟奔跑,一路飞驰到墙根底下协助工兵掘土。

玩家也不是被动挨打的蠢货,有人弯弓搭箭,有人扣动鸟铳扳机射击墙头的守军,还有人朝着墙头抛去陶罐炸药。只要火药爆炸窜起火苗的视听效果显现,就算被一箭射死也值了。

后排的没良心炮也在壕沟内喷发,一包包火药落到墙头爆炸,甚至有些火药包抛射的角度计算不佳,竟然在玩家脚边爆炸,炸死扎伤不少自己人。

墙头时不时响起鞑子中箭中弹的闷哼痛呼,或是带着汽笛般的惨叫声掉落下来,“啊啊啊!”

鞑子落地传出骨头断裂的闷响,『突破手』透过盾牌缝隙扭头看去,只觉得这鞑子年纪很轻,最多不超过十五岁。

鞑子排列在墙头的时候看不太清楚,但看见跌落的鞑子面孔,这才明白鞑子的人力已经枯竭到不得不抽调少年的地步。

“鞑子已无可战之兵,可以强攻城墙!”

突破手刚分享完自己的发现,便觉得胸口一痛,原来是一支火矢刺破胸口甲具。

“区区火矢又有何惧!”他果断拔出箭矢抛到一边。

鞑子射下的火矢四处横飞,箭头包裹火焰的箭矢叮叮咬住几面盾牌。火舌贪婪地啃食木盾,被火焰包裹的木盾像是泼了黑墨一般变换颜色。

『突破手』凝视着朝左手袭来的火苗,它剧烈摇晃着,像是遇敌的猫猫弓身炸毛。

突破手把手往后挪了挪,但还是被快速前进的火舌咬住手指。

遇火的退缩本能促使他缩手,一股被牙签扎手的触觉萦绕心头。

原本相当严重的烫伤痛觉,却在调低痛觉的压制下。

随着盾牌逐渐燃烧起来,他举起盾牌奋力向外一掷,那面插着数支火矢的盾牌抛飞数十米的距离,随后落地。

失去盾牌的突破手仅剩一身甲胄护体,但他知道敌人愈发猛烈的攻势下,挖掘地穴的弟兄不可能不受干扰。

若是爆破时间延缓,浪费的是所有人时间。

突破手犹在思考着,一发弩箭破空射来正中他的面颊,一颗铳弹打中他的胸腹。

一股强烈的异物感袭向喉咙,突破手下意识咳嗽,竟喷出混杂唾沫的鲜血。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到此为止了,既然只剩一口气,那就用这最后的残破身体为队友提供庇护吧。

“兄弟们!这是我最后的波纹!”

突破手大吼一声,抢过队友的长矛和标枪刺穿自己的胸腹,颤巍巍地趴下身子,使得身体与矛、枪之间形成夹角维持平衡。

他以血肉之躯盖住坑洞的一角,犹如延伸出去的屋檐为房屋遮风挡雨。

他呕出的鲜血滴落到队友脸上,背后不断传来弩箭破甲的叮当声响。

他竭尽全力用最后一丝气力大声吼道,“带着我那一份,战斗啊!”

突破手没有一员斩获便战死,但他勇武献身的举动大增友军的士气。

这简直酷毙的场面鼓舞一众玩家开始发癫。

反正都是做敢死队,不如做最帅的敢死队,他们纷纷用刀矛刺穿残破的身体,用一具具血肉之躯环绕一圈挡住坑洞。

“明军疯了!”

代善被敌人的骇人举动惊得目瞪口呆,原本防御简陋的坑洞被一具具血肉抵挡,饶是城防军如何发射铳弹,射重箭,也只是打在披甲的血肉身上。

壮汉的血肉已然成为最好的缓冲盾牌!

还有壕沟里爬出、后方本阵涌来的援兵替换队友,他们扒开已无生机的队友,换上自己健康强壮的身体阻挡周边袭来的铳矢。

友军都在拼命,坑洞里的玩家哪落于人后。

一个个挖掘泥土的玩家仿佛注入一针兴奋剂,狂吼怪叫着拼命挖掘泥土,“嗷嗷嗷嗷嗷嗷!”

上有弟兄的血肉护体,下有打鸡血的玩家挖坑排水,原定掘土的时间直接打三折,各面通往城墙地基的坑道挖好,只等“东风”塞入其中。

坑洞里的工兵探出脑袋,躺在地上身中十余箭还未死去的玩家抬起染血的胳膊,刚跨过浮桥的玩家扭头看向本阵。

他们既激活通讯语音,也口口相传向远处呐喊,“棺材板!”

兄弟接连响起的呐喊声犹如长城上逐一点燃的狼烟,一副副棺材板从安全地带出发。

搬运者的胸口覆盖双层盾牌,十余枚铁钉穿透木盾扎入血肉,就连附带面甲的头盔也用数圈麻绳缠紧。

他们穿过轰鸣的炮弹,跨过一道道壕沟,无数兄弟在路途中倒下,又有无数兄弟途中的壕沟爬出来填补空位。

那些明军战兵见此壮烈的场面,再也忍受不了旁观的枯燥。

他们不顾玩家的劝阻,毅然决然加入“护送”棺材板的队列,成百上千人恍若血火之路上的接力者,终于将填满火药的棺材送入墙根底下。

然而安置棺材板还没算完,还要守护坑洞,防止墙头泼洒的金汁浸湿火药。

于是挖坑完毕的五处爆破点尽皆留下数十人守护火药,直到队友撤退至安全地带。

“快走!”

所有与爆破无关的明军都被驱赶,明军战辅兵红着眼停留片刻,旋即洒下两行热泪低喝一声,走了。

待所有友军安全撤离到壕沟位置,玩家终于能自由发挥。

分置各段城墙的爆破玩家相继举起火把、火绳等引火物凑近铺在地上引线。

只听刺啦一声,引线燃烧起来,绚丽的火舌贪婪地吞噬引线。

负责爆破的敢死队甚至还有半曲唱歌的时间。

他们拥抱各自的肩膀,组成一张大网人墙,在绝望的墙根下高唱豪迈的军歌,“兄弟们一定要胜利!杀鞑子啊啊啊啊啊啊!”

火星燃尽引线,棺材里的易爆物质瞬间引爆,扎根大地的城墙就像被巨浪掀飞的海船,猛地起飞,又忽的掉下。

坑洞外充当“肉盾”的玩家与城头的士兵像被鞭炮炸飞的蚁群,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四溅。

浓密的烟尘瞬间笼罩整面墙段,躲在壕沟内的战辅兵早已满眼皆是泪水。

背嵬军敢死队用自己伤亡,换取五倍,十倍的战辅兵养精蓄锐。

『章献忠』死死盯着烟雾中的城西怀远门,静静等待烟雾散去的那一刻。

哀嚎惨叫的声音响起,章献忠心中顿时燃起一股莫名的亢奋。

这绝对不是自己人,自己人就算嘶吼惨叫也能听出细微整活的滑稽感。

那么这是敌人的惨叫,敌人的城墙被爆破掀出豁口么?

章献忠嘴角的肌肉抽了抽,扛着一身甲胄探出壕沟观望。

待烟雾散去,章献忠双眼猛地瞪大,外攘门的爆破失败,只是震落墙皮的石砖,而怀远门大获成功

石砖向外抛落,裸露的内嵌夯土比两边低矮了数尺。瓮城与墙体夹角的缺口就像堆满建筑垃圾的工地,垫出一条缓坡的废墟,就像一座任何人都能踩着缓坡爬上去的土丘高坡。

耳边响起其他各路的报告声,城北城南爆破失败,城东爆破成功一半,需要再一次爆破开路。

唯有城西怀远门大获成功!

『章献忠』握紧雁翅刀翻出壕沟,直挺挺站在大地上,视线穿过淡雾围绕的高坡豁口,仿佛能看见胜利的曙光。

趁着怀远门守军被爆破震懵,此时就是攻城的最佳时机!

“怀远门已破!随我一起杀啊啊啊!”

章献忠一人当先冲在最前,甲胄随着移动不断发出金属碰撞声,宛如战鼓擂动,砸得章献忠血水沸腾,体内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持刀高呼。

他在路上还一边命令四面的友军全员出击,哪怕没能爆开豁口,也要用登墙梯攀上城墙一起厮杀。

陈景和只觉心脏加速搏动,脑子没下令,右手已经拔刀出鞘。

他握刀前指,满脸都是对背嵬军的忠诚狂热。

背嵬军做到了。

面对再难的困境,他们一直都能做到!

他们简直就是半神!

为了牺牲自我的背嵬军敢死队!为了辽东苦熬惨死的百姓!为了所有人能好好活下去的明天。

“杀啊!”

除开预留的后备队,数万战辅兵全员接二连三翻越壕沟踏上大地,犹如一群扑向螳螂毛虫的蚂蚁。

剩下的战辅兵与玩家则从本阵出发,数千玩家犹如奇行种的怪物一般,疯狂甩动着胳膊向前冲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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