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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朱由检:大明第一败家子

作者:小凤炖蘑菇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五十五章 分明就是大草包

书名:我,朱由检:大明第一败家子 作者:小凤炖蘑菇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27

学就西川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

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看着抖抖索索题诗一首的朱公子,秦良玉两只丹凤眼里,流露出一抹奇异的光彩。

就仿佛,回忆起曾经的烽火硝烟。

夹杂着一丝女儿家的伤感。

夫君马千乘,两位兄长,数千铁血儿郎在两军对垒时的面孔,一一闪现而过,让这位巾帼英雄的双目之中,溢出两行心酸血泪。

俱往矣。

“这位公子对我马家、秦氏一脉,似乎颇有些了解,”秦良玉深吸一口气,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凄然笑道:“俱往矣,昔日故友马革裹尸,血洒疆场,其实倒也死得其所。

只不过,我夫君马千乘乃阉党所害,实在令人难以释怀。”

朱由检喝一口酒,淡然说道:“谁害你夫君,我必杀之。”

“我替夫君致谢公子,不过,眼下阉党势大,魏忠贤、王承恩等老狗把持朝政,荼毒天下黎民,蛊惑君王,公子莫要轻举妄动。”秦良玉垂首伤怀,亲手斟满一碗酒递给朱由检,道:

“这一碗酒敬公子仗义”

朱由检接过那一碗酒,一饮而尽。

他用袖子随便抹一把嘴唇,颇有意味的低声说道:“朝廷混账,皇帝草包,奸臣乱国,贪腐横行,生民多舛,活着,真特娘的不容易啊。”

秦良玉愕然抬头,欲言又止。

有些话,在气头上说上几句就很解气。

可是,这位贵公子显然乃清贵之人,不是皇亲,便是藩王血脉

他,是什么意思

“秦将军莫要惊疑,本公子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朱由检笑吟吟的问道。

“何事”秦良玉问道。

“我想藏一支兵马在西南蜀中一带,平时杀一杀贪官污吏,剿灭贼匪流寇,必要时挥师北上,来京城之地帮我打上几仗,如何”

“公子的意思”

“造反。”

朱由检轻飘飘的两个字吐出来,让秦良玉大吃一惊,手一抖,半碗酒便全部洒在自己的衣襟上。

她猛然抬头,死死的盯着朱由检清贵俊俏的小白脸,深吸一口气,将手中酒碗随手丢在地上,淡然说道:“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朱由检笑了笑,道:“好,船头风平浪静,适合饮酒杀人。”

他明显感觉到,这位女将军身上散发出一抹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应该是对他起了杀心。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马千乘、秦良玉夫妇二人,是大明朝难得一见的猛将,更是大明朝难得一见的忠君爱国之辈,就算朝廷对不起他们。

他们,却终究不会背负朝廷。

朱由检看重的正是这一条。

他对所谓的明史不怎么相信,觉得终究是猪尾巴头反复修订过的史书,根本就难以令人信服,故而,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经验。

“秦将军,你的剑有多快”

来到船头,迎着湖面上的清凉微风,眺望中海、南海水面波光粼粼,朱由检心情不错。

“不快,但足以诛杀乱臣贼子。”秦良玉淡然说道。

她的一只手,默默握住腰间佩剑。

“邱乘云那阉货,诬告害死你夫君马千乘,现在投奔魏忠贤门下,吃香的喝辣的,依然逍遥快活、结党营私,不少督抚皆为其干儿子,秦将军为何不仗剑而去,诛杀那些垃圾”

朱由检笑道。

“朝廷腐败,阉党专权,那些阉货躲在草包皇帝身后,深居简出,出则前呼后拥,没有诛杀他们的良机。”秦良玉道。

“还不是因为你手里没有枪杆子,”朱由检轻笑一声,侧头看一眼秦良玉,道:“我借你一批新式火器,你便可以在川渝一带拥兵自重,逼迫朝廷诛杀邱乘云、魏忠贤之流。

怎么,你觉得本公子是在跟你开玩笑”

秦良玉缓缓摇头,道:“公子高义,本将军心领了。”

说着话,擦的一声,剑已出鞘三寸。

“不过,为人臣子者,忠君爱国,即便是马革裹尸,血洒疆场,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你年纪轻轻,身份又是如此清贵,不是皇亲国戚,便是藩王之流,却口口声声说要起兵造反,真是该死至极

今日,喝你的酒,取你的首级,真还是畅快”

刷的一剑。

她的这一剑,竟是悄无声息就刺到朱由检咽喉三五寸处。

然后,凝而不发。

剑气纵横间,草包皇帝朱由检耳边的几缕发丝,飘然而下,竟是被这凌厉的一剑震断。

朱由检却不曾躲避,双目微眯,颇有深意的凝视着秦良玉的丹凤眼,笑道:“为何凝而不发你这一剑,足以让我血溅当场啊。”

秦良玉沉默片刻,这才涩声说道:“你究竟是何人”

朱由检:“老朱家的大草包,大明第一败家子,朱脚,朱公子。”

秦良玉:“”

这算什么身份

本来,她想着要一剑刺死眼前这个小白脸,不过,她感知到几缕阴冷的气息从不远处的几艘画舫上传来,赫然竟是清一色的武林高手。

七七八八,约莫有十七瞬间便锁定了她。

其中,有威胁,有警告。

而更多的,则是冷漠的明示:若想动手,必然会瞬间弄死她

眼前这小白脸,身份绝对非同小可。

“我不怕死,但不想莫名其妙为你这样一个乱臣贼子而死,”秦良玉收回佩剑,冷声说道:“不过,你若是再要劝我起兵造反,胡言乱语,就休怪我无情。”

朱由检伸出手掌,接住几根柔顺发丝,浑不在意的笑道:“放心,我那些手下不会出手,这船头,就你我二人,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出剑;

当然,本公子更希望与你谈一笔交易。”

秦良玉冷声道:“若是大逆不道的废话,就别说了。”

朱由检哈哈一笑,伸手拿过秦良玉的佩剑,高高举起,屈指一弹,那一柄青钢利剑便发出一声激越清凉的鸣音。

“好剑”

草包皇帝赞叹一句,随手将其递还给秦良玉。

秦良玉却早已面如土色。

这个小白脸,简直不是人啊,伸手过来夺走她的佩剑,竟然令她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也就是说,刚才那一剑,幸好没有递出去

人家根本就没将自己的那凌厉一剑放在眼里,若是适才她起了杀心,估计此刻横尸船头者,应该便是她这位马家未亡人

秦良玉沉默良久,突然开口道:“你是高人,我是一个妇道人家,若有什么不妥当之处,还请见谅。

不过,至于之前公子所说的胡言乱语,我权当是你的醉话”

朱由检摆摆手笑道:“好了好了,废话少说,你我都是聪明人,也就不再打哑谜了。这么说吧,本公子其实是当今皇帝最贴心之人;

甚至,我和他的关系,超过皇帝与皇后娘娘的关系。”

秦良玉没吭声。

她此刻就像尽快离开这艘画舫,或者说,尽快离开是个脑子不对劲的小白脸。

分明就是一个包藏祸心的乱臣贼子,却大言不惭的站在这里哄骗与她,简直罪不可赦也。

只可惜,不能一剑戳死

“怎么,你不信本公子说的话”

朱由检也看得出来,这位秦良玉女将军对自己万分的不信任,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好吧,为了证明本公子与当今皇帝的关系,我这就弄死那个狗屁邱乘云”朱由检转首侧脸,向不远处一艘画舫上招招手。

登时,便有两名锦衣少年出现。

这两名少年走出船舱后,对着朱由检遥遥拱手,并未开口说话。

“你们去给万岁爷说一声,万历四十一年,邱乘云那阉货害死忠良马千乘,并伙同魏忠贤冒功领赏,让他的那些狗屁干儿子、干孙子升官加爵,本公子很生气,你们进宫后向万岁爷禀明此事,将那一伙老阉货都提过来,并让魏忠贤当着我的面审理此案”

两名锦衣少年面面相觑。

万岁爷这是在飚演技

二人默默躬身施礼,转身便走。

只见他们随手向湖面上丢下两片木头,纵身一跃,足尖在那木板上轻轻一点,便如两只花花绿绿的大鸟展翅飞翔,几个起落后,便登上数十丈外的东岸之上。

水上漂

大内高手

秦良玉出身名门,但对江湖上的事情也颇多了解,其所结交的亲朋好友多有武林奇人、江湖宿老,一眼便看出,这两名锦衣少年绝对是她所见过的最为恐怖的大高手

“朱脚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良玉再一次发问。

朱由检呵呵一笑,随口说道:“高人。”

秦良玉:“”

好吧,果然是高人,只不过包藏祸心,极有可能是乱臣贼子罢了。

“大明天下,奇人异士众多,可像公子手下的这十几名武林高手,竟是本将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看来,你的身份定然大有问题。”

对于秦良玉的疑惑,朱由检懒得理会,也不用理会。

有些人,有些事情,往往需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而非口舌之争。

“进去继续饮酒作乐吧。”朱由检淡然说一句,便转身走进船舱。

秦良玉沉吟几个呼吸后,暗暗吐一口气,似乎做出一件十分了得的决定,也走进船舱

“秦将军,你现任何职是不是袭了你夫君马千乘的爵位”

“是又如何。”

“你儿子为人憨厚老实,不过就是武功太差劲,本公子一只手就可以打他两三百个。”

“那又如何。”

“你儿媳妇品行端正,英姿飒爽,可为你的得力助手,不过,妇道人家领兵打仗,若没有一些雷霆手段,估计那些兵卒将校不听从指挥吧”

“不关你事。”

“要不,顺便让我那草包皇帝哥哥下一道圣旨,将你的官爵再往上升上一升石柱宣慰使的官职,说穿了不过就是九边之地的一个土包子小官”

“朱脚公子,请自重”

朱由检给自己再倒满一碗酒,无所事事的品咂着,目光闪动,似乎还要废话连篇。

秦良玉终于忍无可忍,变色斥道:“朱脚公子,别以为你是朝廷贵人后裔,就可以对我们这些在外征战多年的老兵老卒指手画脚;

本将军当年在播州大破杨应龙七座连营,将那贼匪追杀的上天入地、慌不择路时,你这位贵公子应该还在玩泥巴”

朱由检点头笑道:“对对对,万历二十七年时,本公子还在打cs、偷菜呢,当时,连吃鸡游戏都未曾出现,现在想来,还真是贻笑大方、一叶障目、掩耳盗铃”

秦良玉:“”

这个小白脸,她实在快要受不了了。

刚开始在酒宴前,他口占古诗一首,满口称赞她这位女将军,除了其抖抖索索不会抓毛笔之外,她还觉得颇为顺眼。

可是,随着话不投机,这小白脸终于渐渐露出马脚。

不但说话颠三倒四,词不达意,很多成语、古语都是胡乱使用,简直有辱斯文。

这哪里是一位清贵的翩翩公子。

分明就是一个大草包

“启奏禀公子,邱乘云带到。”

就在秦良玉忍无可忍,打算拂袖而去之际,船舱外,突然传来一声恭恭敬敬的公鸭嗓子声:“魏忠贤求见公子爷”

“进来吧,”朱由检随口说道:“我那皇帝哥哥身体可还好今日还在乾清宫里批阅题本本公子这一次主动揽事,想帮皇帝哥哥处理一些朝廷政务,他不会见怪吧”

不等魏忠贤开口说话,朱由检先是连珠炮似的将自己的身份摆明,无异于给魏忠贤定了一个调调:此刻,咱是公子爷,并非万岁爷,你个老阉货搞清楚。

以他对魏忠贤的了解,此等小事,随口一提即可。

幸好不是王承恩那货

果不其然,魏忠贤这种人,本就聪明透顶,声即可知晓接下来该如何处置国家大事。

此刻,草包皇帝不愿暴露身份,主动开口“明示”,他魏忠贤岂能领会出错

正所谓闻弦而知雅意,便是如此吧。

“公子爷,邱乘云那老阉货已经提过来,这便开始审理当年的石柱宣慰使案”魏忠贤躬身施礼,规规矩矩的问道。

“对,这位是马千乘遗孀,秦良玉,秦将军,咱大明朝难得一见的巾帼英雄,忠肝义胆,苍天可鉴,回头你给我那皇帝哥哥捎个话,封个侯爷大将军啥的吧。”

魏忠贤重重点头,道:“好,公子爷看中的人才,定为咱大明朝的栋梁之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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