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作者:混乱不堪 | 分类:其他 | 字数:0

036 章 不寒而栗

书名: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作者:混乱不堪 字数:6.2千字 更新时间:01-09 08:15

盛紘一如原著那般,大朝会过后,便被嘉佑帝扣在宫中整整一夜,直至次日将近午时,已然累的心疲力尽,度日如年的盛紘才见到嘉佑帝。

一见嘉佑帝,盛紘立马跪伏在地,连连告罪!

嘉佑帝缓步走至盛紘身前,双手交错至于长袖之中,看着盛紘,问道:“卿,昨夜睡的安稳否?”

盛紘急忙答道,话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回避下!臣坐立不安,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嘉佑帝想起皇城司报上来的消息,走到交椅前坐下,有些感慨的道:“好啊!你也知道难以入睡的滋味!”

盛紘何其油滑,最擅长察言观色,只听嘉佑帝的话,就知道定是自己无意间得罪了嘉佑帝。

嘉佑帝道:“国无储君,如失栋梁,朕焦头烂额,彻夜难眠,你家三郎却在酒楼之上,高谈阔论,皇家立储之事!”

说着嘉佑帝低头看着盛紘:“想必你是心中早有定论了吧?还有你那个女婿,是不是也早有了决断,那你不妨给朕说说,看看你们翁婿二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让朕也睡个安稳觉!”

盛紘闻言大骇,脑中一片混沌,赶忙解释道:“陛下明鉴,臣……臣实在不知啊!”

嘉佑帝道:“朕听说,春闱放榜,盛家三子盛长枫,邱敬之子邱可立,彻夜欢歌,席间提及兖王强干,且出身高贵,早晚要做储君,想必是你和你那女婿在家里做此议论,熏染了儿子!”

……

想起在宫中一日一夜所经历的种种,盛紘惊魂未定,一回到家,才将将沐浴更衣,却又见林噙霜带着一双哭哭啼啼的跑来见自己,看着满脸笑容,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还给自己道贺的长枫,胸腔之中顿时涌起无边怒气。

不由分说地提脚就踹了出去,一脚就把长枫给踹倒在地,连一直看不惯林噙霜的王若弗都被吓了一跳。

林噙霜还哭哭啼啼的想要替儿子辩解,却不想林噙霜的行为,愈发触怒盛紘。

盛紘不由得想起了去岁王重和自己说的那番话,长枫是盛家的儿子,要是当真闯了大祸,祸延家族!

看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苦苦哀求自己的林噙霜和墨兰,盛紘的怒火顷刻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后怕。

当即便下了令,让下人把长枫拖去祠堂,让冬荣亲自动手,狠狠打了二十板子,把长枫打的死去活来,生生疼晕了过去。

随即盛紘又下令将长枫禁足在他院里,没有自己的命令,不许他出院子一步,更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连林噙霜和墨兰也不例外。

还将长枫院里现有的那些下人全都发落了,重新安排上家里签了死契的亲信。

又将林噙霜大骂了一顿,怪她对长枫宠溺太过,这才让长枫有恃无恐,竟敢在外边胡言乱语,大放厥词,接着就把林噙霜也禁足在林栖阁。

王若弗心里高兴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起盛紘跟儿子长柏的前程来,好在官家是仁善宽厚之人,盛紘回答的也机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可林噙霜又岂是好相与的,便是死了也得刮下王若弗的一层皮,当即就把王若弗在外放印字钱的事情捅了出来。

一时之间,盛紘竟只觉得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陌生,连虽然脾气火爆,但心地善良的王若弗都干起了放印子钱的买卖,多少人家因为印子钱的利滚利而家破人亡,盛家乃是书香门第,累世官宦,盛紘更是自诩清流,可自己的正妻大娘子却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盛紘气的三魂升天,七魄出窍,竟落了泪,对着王若弗一阵破口大骂之后,不想王若弗竟还自以为有礼的和他争辩,盛紘气的接连砸了好几个花瓶,碎了几个茶盏,连衣裳都没换完,就又气又无奈的跑出了葳蕤轩。

书房里,盛紘坐在长案后,内心正经历着复杂的情绪变换,脸上的表情也极为丰富。

忽然,冬荣小心翼翼的进来禀告:“主君,卫小娘来了,还带了羹汤!”

盛紘想起林噙霜和王若弗,如今听得卫恕意来了,宛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忙道:“让她进来!”

没一会儿,衣着颇为素净的卫恕意便独自一人端着托盘进了书房,连个女使都没带。

“听说主君还没用晚膳,妾熬了盅鲈鱼羹,不知合不合主君的口味?”卫恕意进屋后绝口不提盛紘被扣在宫中,还有方才在葳蕤轩里的那一幕。

“你的手艺那肯定没的说!”见卫恕意关切的望着自己,盛紘的心中总算涌起一丝暖意。

卫恕意微微一笑,替盛紘舀了一碗,道:“这几蝶泡菜都是刚刚取出来的,是妾自己泡的,酸甜爽口,栋哥儿最是喜欢,主君也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盛紘本来被气的没什么食欲,可听着卫恕意关切的话,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酸香,原本被气愤盖过的饥饿感再度涌了出来,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腌萝卜,就着鱼羹吃了起来,随即便不住点头称赞说好吃。

卫恕意也绝口不提这两日的事情,只关切盛紘的身体,和盛紘聊这几日栋哥的情况,学习的进度,平日里又发生了什么趣事。

吃过饭,盛紘便提出要去卫恕意院里瞧儿子长栋。

盛紘和卫恕意赶到卫恕意院里时,长栋正跟着明兰在院里练武。

看着长栋小小的身影如小猴子般在院中腾挪跳动,明兰则在一旁指点,小长栋不过六岁,可在明兰的指点下,一套简单质朴的拳法套路却练的似模似样。

明兰见到盛紘,赶忙拉着长栋过来给盛紘见礼。

盛紘弯腰一把将长栋抱在怀里,笑着问道:“栋哥儿怎么练起武来了?”

明兰道:“回父亲,是子厚哥哥在信中说,栋哥儿的年纪差不多了,可以跟着练些拳脚套路,能强身健体,不容易生病。”

旁边的小卫氏也道:“自打每日跟着明儿练八段锦,妾觉着身体也强健了呢!”

小卫氏自打生了长栋之后,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在扬州和明兰重逢之后,就在王重的指点下,跟着明兰学起了道家养生的八段锦,如今已有几年功夫,小卫氏的气色也一年比一年好,如今的小卫氏面色红润有光泽,瞧着已经和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栋哥儿喜欢练武吗?”盛紘扭头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长栋问道。

“喜欢!”长栋脆生生的答道。

“为什么喜欢?”盛紘再问。

长栋答道:“练武可以不生病,不用吃苦药!”

盛紘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是哭笑不得,显然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原因。

盛紘再问:“那栋哥儿喜欢读书吗?”

长栋再度点头道:“喜欢啊!”

“哦?那栋哥儿为什么喜欢读书呢?”

长栋答道:“阿娘说读书可以变聪明,我要变得和二哥哥一样聪明!”

听到这有些幼稚的回答,盛紘心中的郁气去了大半,抱着长栋便进了屋。

是夜,长栋早已沉沉睡去,**过后的盛紘搂着卫恕意躺在榻上,卫恕意的秀发有些凌乱,伏在盛紘胸前,娇俏的脸蛋上还有几分尚未褪去的红晕。

只是**过后,盛紘的心思难免就飘的有些远,只是这两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叫盛紘焦头烂额,身心俱疲,眉头难免就皱了起来。

见盛紘皱着眉头,卫恕意忍不住问道:“主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盛紘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便将今日在宫中被嘉佑帝问责之事告诉了卫恕意。

卫恕意闻言后道:“官家素来仁善宽厚,主君已然表明了态度,官家定不会再追究!”

“我不是担心官家追究!”盛紘想了想,还是将王若弗在外放印子钱的事儿告诉了卫恕意。

“我在外头辛辛苦苦的打拼,日日同人虚以委蛇,胆战心惊,她倒好,堂堂一个官眷,当家的大娘子,竟然在外头放印子钱,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勾当,若是……若是……”

“主君!”卫恕意也忍不住色变,急忙道:“主君是文官清流,盛家乃是书香门第,当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断了手尾,确定有没有受害的人家,将此事彻底了结,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坏了盛家的名声,损了主君的清誉!”

盛紘闻言眼睛一亮,翻身而起:“不错,我竟糊涂了,眼下最要紧好的是赶紧把这事儿彻底解决了!”

盛紘正要下床,却被卫恕意给拉住了:“而今已是人定,此时大动干戈,岂非告诉旁人咱们家有不可告人之事,左右不差这一会儿,待明日主君再派人悄悄去了手尾便是。”

盛紘显然没有想到,只短短一瞬之间,卫恕意竟想了这么多,不过惊讶之余仔细考量一番,却发现卫恕意说的颇有道理。

“恕意你说的在理,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盛紘拉着卫恕意的手道。

随即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抱怨了几句。

卫恕意却替王若弗说起好话来:“大娘子生性善良,又无城府,加之念着血脉亲情,这才一时糊涂,被康王氏蛊惑了,但大娘子的用心到底还是好的,只是好心却办了错事!”

“什么好心办坏事,她就是蠢,糊涂短视,私心过甚,三言两语就被人撺掇着当了枪使,那印子钱是能随便放的吗?”盛紘却仍旧气愤不已的道。

硬是接连又骂了王若弗好几句,盛紘心中的怒意才算稍稍宣泄。

放印子钱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也幸亏现在还没弄出人命,就被捅了出来,要是有朝一日当真逼死了人,只怕……

卫恕意忽然心中一凛,露出一副略为震惊的神情,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主君可曾想过,大娘子和康王氏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她们姐妹二人出身的王家也是书香门第,累世官宦,可康王氏为何不自己放印子钱,却撺掇着大娘子去放?”

盛紘被问的一愣,显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顿时皱着眉头看着卫恕意,问道:“你这是何意?”

卫恕意道:“妾身也只是猜测,咱们盛家要田地有田地,要铺子有铺子,每年宥阳大房那边还有无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送过来,按理说家中是不缺银钱的。

听说大娘子嫁过来的时候嫁妆也颇为丰厚,而且咱们家人口不多,便是有些迎来送往,也不至于到入不敷出的地步。”

卫恕意冷静的分析道,若是以前,卫恕意绝不会去想这些东西,就算想到了,也不会说出来。

可自打历过一番生死,从鬼门关挣扎着回来以后,卫恕意的心性才有了变化。

原本的卫恕意抱着不争不抢,不卑不亢,逆来顺受,只想在夹缝中求存,只想着自己一家能够安安稳稳的活着,可经历了险些一尸两命的那遭之后,卫恕意明白,她早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拔之而后快,自己要是还跟以前一样逆来顺受,只怕将来有朝一日,还会再度迎来那种遭遇。

不争、无为虽然仍旧是表象,但如今的卫恕意,却早就已经开始变着法的在不知不觉间,加重她在盛紘心中的地位了。

以前为了孩子的安稳她可以不争,可现在同样是为了孩子们的平安,她不得不争。

原因虽然相同,可结果和方式却截然不同。

“你是说康王氏别有用心?”盛紘盯着卫恕意道。

卫恕意忙一脸紧张的道:“主君恕罪,妾绝无挑拨之意,只是除此之外,妾身实在想不出有别的什么缘由,能让一个一母同胞的嫡亲姐姐,挑唆自己妹妹去干放印字钱这么伤天害理的勾当!”

盛紘看着卫恕意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忙将卫恕意搂到怀中柔声安慰起来:“恕意莫要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康家早已败落,还有我那连襟早年间在朝中出言无状,得罪了不少人,甚至还开罪了官家,连差事都丢了,这些年来,用的都是康王氏的嫁妆银子,导致他在康王氏面前一直抬不起头来,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盛紘话说到一半却又戛然而止,要是康王氏当真只是缺钱,大可自己去放印子钱,为何偏偏还撺掇着自己亲妹妹去放?

在官场混迹多年,见惯了勾心斗角的盛紘,不由得将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去想,若是换了个人,盛紘也未必会这么想,可康王氏······

想起这些年来康王氏的种种行径,盛紘不由得心中一凛,后背隐隐有些发寒,隐约间,似有冷汗渗了出来。

有些事情不深思的话,或许就这么过去了,可一旦深思细想,却往往会叫人不寒而栗。

“她可是大娘子的亲姐姐,她怎么能?”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盛紘就觉得不可思议,这世上哪有姐姐会这么算计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的。

可一想起康王氏的为人,这些年来的那些作为,盛紘却又忍不住往这个方面去想。

越是不愿相信,却越觉得这种可能的真实性!

“这世上最难揣测的就是人心!”卫恕意从后边抱住盛紘,“便是同一根藤蔓上结出来的瓜都各不相同,更何况是人呢。”

感受着身后的旖旎,盛紘心中却却无半点余欲念,捉着卫恕意的手,将其拉到身前,揽入怀中,默然不语。

卫恕意道:“眼下这些都不打紧,只消把首尾处置了,便无大碍,且经此一事之后,大娘子定不敢再犯,主君眼下还是当把心力都放到朝堂上去,如今储位空悬,官家迟迟不下决断,越是这个时候,主君越当小心谨慎,谨言慎行,约束家中子女,切莫再在立储之事上多做议论,将来不论官家属意哪位宗室,都影响不了主君跟二哥儿的前程才是要紧!”

“你说的对,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出差错!”盛紘深以为然的道,只是话音一转,却又说起了王若弗来:“只是王氏是个糊涂的,如今又犯了错,若是再让她管家理事,怕是还会再出差错来!”

卫恕意本就是个聪慧的,也颇会察言观色,听盛紘这话,就知道盛紘心里打定了主意:“大娘子固然有错,但眼下被主君这般呵斥,定然也知错了,只要主君多加约束,想来也不会再出差错!”

盛紘微微皱眉,定睛看着卫恕意,问道:“你怎么这般替王氏说话?”

卫恕意柔声道:“妾不是为大娘子说话,而是为盛家考虑,如今老太太年迈,精力大不如前,官人总不好这个时候再让老太太费心费力的出来管家理事吧!”

“母亲年迈,自然不好再拿这些俗务劳烦她!”盛紘点头道。

“二哥儿三哥儿又都尚未婚配,家中几个姑娘年岁也都还小,如今朝中又正值立储的关键时刻,东京城内早已是一片旋涡,主君又刚刚在宫中遭了这么一遭罪,虽说眼下已经过去了,可保不齐外头还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盛家。

尤其是那些眼热主君仕途顺遂,子侄出息的,难道现在就等着砸门出差错,好凑上来踩一脚,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自己就越是不能出差错,便是家中当真遇了事情,对外也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主君觉得呢?”

盛紘被卫恕意说的一愣,随即就反应了过来,立即点头如捣蒜,深以为然的道:“恕意当真是我的贤内助,如今这个时候,一动不如一静,确实不闹出什么动静来。”

卫恕意道:“主君要忙着外头的事情,家中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老太太虽说不好直接官管家理事,但若是主君亲去寿安堂,求老太太帮着盯着大娘子,便是为了盛家,老太太也定不会拒绝。”

盛紘越听眼睛越亮,越想越觉得卫恕意说的有道理,当即有些激动的捉着卫恕意的手,脸上露着笑容道:“可惜恕意是女子,若是男子,以恕意的智计谋略,若是入仕,定能青云直上。”

卫恕意也微微一笑,柔声道:“主君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不然的话,以主君的智计谋略,早就想通了个中关窍。”

清冷的月光自窗外撒入屋内,伸手隐约可见五指的黑暗之中,盛紘看着卫恕意那隐约可见的俏丽脸庞,那甜美的浅笑,心中的担忧、愤怒还有疑惑都消散了大半。

翌日一大清早,盛紘便径直去了寿安堂,给盛老太太请安,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盛老太太,诚心恳求盛老太太出面。

这些事情早在昨日就传入了盛老太太的耳中,只是盛紘的反应有些出乎盛老太太的预料。

盛紘也没瞒着老太太,直说是卫恕意点醒了他。

盛老太太闻言点了点头道:“这卫氏倒是个知事明理的!知道为盛家考虑!想的倒也周全!”

原本盛老太太是打算让明兰接过家里的中馈管一段时间的,让王氏吃吃苦头,等到长柏的新妇入门之后,再将官家权还给王氏,只是听了盛紘这么一说,老太太也觉得卫恕意的建议颇有道理。

“恕意一向是个好的!”盛紘也深以为然的道。

盛老太太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即知她是个好的,那你就更该好好待她,她这辈子不容易,为了给你生儿育女,险些连命都丢了,如今又这般为你为盛家考虑,你万万不可再辜负了她!”

“儿子谨记母亲教诲!”盛紘恭敬的道。

“还有那康王氏,我老早就说过,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算计,更何况咱们盛家!”说起康王氏,盛老太太的脸上就露出几分严厉的怒意。

“是儿子失察了!”盛紘态度摆的很端正,立即认错。

盛老太太道:“那康王氏不是个好的,如今他丈夫丢了官,儿子又到了年纪,读书科举也没什么成效,这般算计你媳妇,想来无非就是想抓些咱们盛家的把柄在手上,逼着你,逼着长柏,还有我这个老婆子投鼠忌器,好替她办事儿!为她所用,成为她手里呼来喝去的棋子罢了。”

不得不说,老太太见惯了风雨,盛紘一说,老太太就猜出了康王氏的用心。

昨夜被卫恕意提点时,盛紘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如今听到连老太太都这么说,不由得叹了口气,再度恳求道:“王氏是个糊涂的,所以盛家才更离不开母亲!”

(本章完)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