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作者:混乱不堪 | 分类:其他 | 字数:0

029 章 要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书名: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作者:混乱不堪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8:15

“行了,别在这儿逼逼赖赖的,你们要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哪个能主事,让他出来说话。”王重冷声道。

“对,让他出来!”

“给我们一个解释。”

乡亲们一个个怒气冲冲,要不是王重还站在前头,没有发话,他们这会儿估计就该动手了。

怒从心头起,恶自然也自胆边生了。

逛了一圈的杨三又跑回前门,就数感触最深,怨气最大,叫嚣的最厉害。

昨天被扣在水站里头将近一小时,最后还得委曲求全的给水站的人道歉,虽然那人确确实实被他几拳头干的鼻血都留出来了,可杨三心里还是不服气,心里可憋着火呢。

分明是水站的人开口骂人在先,又不肯给金滩村供水,杨三看着那些给麦子续命的水一股脑的流向早已完成春灌,并不缺水的城关村,他心里怎么可能不气。

后边要不是为了那点水给麦子续命,杨三又怎么会那么委曲求全,又是认错又是道歉的。

现在好了,钱也交了,歉也道了,错也认了,放那一丢丢脚背都没不过的水日弄自己。

杨三压在心底的怒意和火气彻底爆发,而且比昨天更加强烈,更加汹涌,跟火山喷发似的,直冲脑门。

“你们想咋样,这里是扬水站,你们别冲动!”

铁门后的几个工作人员吓得脸色都快青了,胆小的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忐忑不安的道。

众怒难犯,而且这个事情确实是他们理亏在先,昨天分明两边都说好了,今天供水,昨天下午,马得福就把去年冬灌欠的钱给补上了,可今天他们却这么做,面对乡亲们的质问,也难怪他们心虚、害怕了。

王重冲着铁门里沉声说道:“这会儿知道怕了,放心,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赶紧把你们这儿现在能主事的人叫出来,让他当面给我们解释。”

“明明已经说好的事,怎么到头了又变卦了,这不是日弄人玩吗!”

“就是就是!”

“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刚才不都说了,那是我们站长的命令,我们就是些底下跑腿办事的。”虽然心虚,可他们却仍旧嘴硬。

“既然知道自己是跑腿的,那还僵在这儿干啥?”

王重目光凌厉,语句如刀:“你们要不是心虚,为什么把门关着?”

“你们气势汹汹的,谁知道你们会不会闹事!”里头的人强自辩解道。

“闹事情?”王重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们跟你们似的,我们金滩村的村民,那都是奉公守法的老百姓。”

“法不责众你们听说过没,再说了,这事儿理亏的是你们,别说我们没闹事儿了,就算我们真的闹事了?难道公安把我们全村人都抓进去?到时候上面追究下来,你们就能保证自己不受牵连?”

“我们大家伙本来在西海固呆的好好地,是政府的干部一个个上门做工作,把我们拉到这个鸟不拉屎的戈壁滩来的,我们响应国家号召,配合政府的工作,跑了几百里,千辛万苦的过来吊庄,吃苦受累不说,还要受你们这个狗日的鸟气。”

“大不了我们不干了,拍拍屁股回我们西海固去,看到时候上头的领导怪罪下来,是找我们的麻烦还是找你们的麻烦。”

王重这话,跟刀子似的戳进铁门后几个水站工作人员的心里,把他们说的神色直转,一个个打起小算盘来。

“就是!大不了我们不干了,回我们涌泉去!”

“对对对!”

“・・・・・・・”

看着异口同声的乡亲们,水站的工作人员你们彻底慌了神。

王重继续道:“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你们站长难辞其咎,你们难道就跑得了?”

“给你们放水,是站长下的命令,我们就是底下听吩咐办事的,我们水站,站长最大,我们哪里敢不听他的,你们要找,就找他去呀,在这儿为难我们干啥。”

几个水站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服软了,不敢再和王重他们硬刚,生怕犯了众怒。

众怒难犯,可不是说说而已,而且西北地区,素来民风彪悍。

别说以前了,光是往前数十几二十年,那时候还没有搞引黄灌既工程,村子和村子之间为了抢那点水,全村上阵的械斗都不知道有过多少回,那回打群架不死几个人,更早些时候,全民皆兵的那时候,连土枪土炮都扛出来过。

几个村子抢水那就跟打仗没有啥区别。

尕娃他妈的病,就是七三年的时候闹饥荒,为了抢涌泉村后坡那块野菜,跟后山黄家梁的人干架被人一棍子打在脑袋上落下的病根。

那时候尕娃她娘还是个黄花闺女,大姑娘。

水站的工作人员,也不尽是年轻人,也有几个年纪大的,经历过那段岁月的人。

“我们都是庄稼汉,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辈子在地里刨食,地里的麦苗那就是我们的命,你断我们的水,就是要我们的命,到时候要是我们地里的麦子都干死了,我们金滩村八十户,四百多口子人,要是都跑来找你们拼命,我可拦不住。”

王重这话一出,铁门后水站工作人员们的脸齐刷刷的都黑了下去。

可这还没完呢。

“你们现在可以祈祷我们书记去现场会把供水的事儿搞定了,要是搞不定,我们地里的麦子都干死了,那你们最好能一辈子躲到铁门后面!”

“你啥意思?”一个担子稍微大一些的水站工作人员有些忐忑的问。

“啥意思?”王重哈哈笑着,看了看自己左右的青壮,最后落在发如乱草,衣服陈旧脏乱,一脸尘土的杨三身上:“杨三,他问我啥意思!”

杨三上前两步,抬手用力攥着铁门上如栅栏一样的钢条,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道:“你要我们的命,我们也要你们的命!”

“你们千万别乱来啊,这是犯法的!”几个穿着绿色制服的工作人员酿跄着后退几步,明显是被吓的。

大西北汉子平时看着老老实实,可骨子里从来都不缺少血性。

“杨三,胡说啥呢!”王重呵斥一句,在杨三的愣神中,嘴角上扬,信步上前:“我们都是些庄稼汉,都是奉公守法的老百姓,怎么能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

“不过嘛!”

王重话音一转,看向那两个工作人员的目光愈发冰冷:“我们不管是哪个下的命令,我们只知道我们已经交了钱,可水站还是不给我们供水,要是地里的麦子都干死了。”

“呵呵!”

“别说我没提前给你们忠告,我建议你们这些个在水站上班的,以后回家的时候小心点,路上指不定就出啥意外了!”

“还有,吃饭的时候也小心点,说不准哪天吃的饭里就多了点左料!”

“对了!你们家里也有老人,也有娃娃吧!”

王重澹澹的看着他们,目光清冷:“千万别把人逼急了,要真逼急了,啥事儿都能干的出来。”

王重风轻云澹的说着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可听得几个水站的工作人员却连连色变,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惧色。

尤其是看着面前围在门外这一群怒气冲冲,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的大汉。

“要么开门,找你们能主事的人出来,我们解决问题,要么・・・・・・”

“哼哼!”

王重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铁门前,看着门后的几个水站工作人员,那平静如常,古井无波的眼神,看的那几个工作下意识的就往后退,然后一个屁股墩摔坐在地上。

“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王重抬起三根手指。

“不是说半个小时吗!”一扇铁门,大脚趾般粗细的铁管,小拇指般大小的铁条,横在两睹砖砌的高墙中间,将门里门外的两拨人,分成两个世界。

门里人端着铁饭碗,月月领着工资,干着轻松的活儿,他们也知道地里的麦苗对于庄稼人的重要性,可也仅仅只是知道而已。

门外的庄稼汉们,于秋末冬初之际,把一颗一颗的种子撒到地里,然后静候着时间流逝,麦苗破土而出,在积雪的覆盖之下,熬过一个漫长的冬季,在新春来临之际,正待雨水浇灌,马上就要茁壮成长的新绿嫩芽。

门里的那些人,体会不到门外人的心情,因为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个世界的人,悲欢又怎会相通。

他们自然也理解不了,门外这群灰头土脸,衣衫陈旧,打满补丁的庄稼汉们,是如何珍视地里那些麦苗的。

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们却能看到那一双双充满愤怒的眼睛里面所蕴含的情绪,脑海中莫名的出现王重刚才说的那些话,几人的身躯也不约而同的颤抖起来。

若只是他们自己,虽然也有些害怕,但也仅仅只是害怕而已,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他们还有底气。

可涉及到家人,父母还有妻儿之时,他们心底的防线,便彻底被击溃了。

门后的人屁滚尿流的拔腿跑进办公室里,不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模样,鬓角已经染上了些许白意的中年人出现在铁门后。

中年人看着门外围着的众人,阴沉着脸,咬了咬牙,最终指挥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打开铁门。

“我叫雷横!我们陈站长不在,目前水站里,我的职位最高!”

雷横走到王重面前,伸出手,十分客气的道。

“王重!金滩村的村民!”

“我知道你!”雷横自然知道王重,这几年王重的农场灌既,可都是从他们青铜峡这边引的水,头几年,金滩村还在青铜峡治下,他们水站收的钱也不多,可自打去年开始,金滩村从青铜峡划了出去,归属到玉泉营的治下。

王重承包了五百多亩地,去年光是冬灌,就交了六万块钱的昂贵水费,差不多相当于一百多块钱一亩了,这已经差不多是天价了,村里八十户人家,也是五六百亩地,可才收了两万八,王重的价钱是村里整整一倍还多。

去年冬灌的时候,水站这边,好多人也都觉得这个价钱高了,王重肯定不会愿意,没成想王重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知道啊,那就省事了!”

王重脸上露出犹如春风拂面般的笑容:“刚才我说的话,想必你都听见了,我也没别的意思,就两件事儿。”

“两件事儿?”

雷横疑惑且心惊,疑惑是因为王重嘴里说的两件事儿,心惊则是因为此刻面前这位瞧着不过三十左右,名声却早已传遍了十里八乡。

但凡和玉泉营的人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贺兰山下的戈壁滩上,那伙子从大山里头跑出来吊庄的老山汉里头,出了个叫王重的能人,年纪轻轻,一身的本事却叫人佩服,不仅如此,而且急公好义,扶危济困,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及时雨,闯下了偌大的名声,贺兰山底下这一片平川上,哪个提起王重不得竖起大拇指。

打过交道,雷横自然也知道王重是何许人也,知道他在移民当中一呼百应的威望。

而且分明刚刚他出来之前,王重嘴里还说着听着平澹实则威胁味道十足的话,现在却又能笑得这么从容和澹定。

光是这副变脸的本事,就让雷横不敢对其有丝毫轻视。

“我只是个小小的科长,如果在我的职权范围内,我可以答应你,但要是超出了我的职权范围,我也没有办法!”雷横摊开手,一脸的无奈。

周遭围着的乡亲们下意识的就要围上来,王重轻轻一抬手,所有人向前的步伐不约而同的停了。

见这一幕,雷横的童孔不禁勐然收缩。

这是打91年搞移民吊庄起一直到现在,七八年的功夫里头,王重用自己实际行动,在乡亲们中间积累起来的声望。

“雷科长,你有办法的!”

王重笑着看着雷横道:“第一个条件,马上开闸放水。”

王重话音刚落,雷横就立马摇头。

“王重同志,你也别为难我们这些跑腿的呀,你们书记不是已经带人去现场会了吗!等他那边有了消息,来了命令,我立马开闸放水,一刻也不多耽搁。”雷横带着几分恳求的道。

“你几天不喝水没有事,可我们的麦子金贵吗,要是再浇不上水,那就都要干死了!”王重还没说话,杨三就迫不及待的大声喊了起来。

“你早点放水,我们的麦子就能少死几棵!”

这话立马获得了乡亲们的一致认同:“就是嘛,现在地里的麦苗已经干死不少了,早一分钟放水,就能多救几棵。”

“雷科长!我很好奇,这个水站是他姓陈的一个人的,还是国家的?”

雷科长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当然是国家的了,水站是国家花钱修的。”

王重道:“国家让你们来管理水站,是为了让你们帮助黄河两岸的乡亲们引水灌既的,现在我们金滩村虽然已经不属于青铜峡管辖了,但玉泉营那边的三级扬水站还没有修成,我们金滩村想要灌既浇水,只能从你们青铜峡这边。”

“天大地大,老百姓吃饭最大,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相信雷科长不会不明白。”王重倒是柔声细语起来了,和先前判若两人,雷横身后的水站工作人员们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雷横点了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我们村书记现在已经去现场会了,现场会可是有你们青铜峡的大领导在的,你觉得他这一去,你们领导会不会发话,让你们开闸放水?”

雷横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头。

“我们交了钱,你们答应今天放水,可放的那点点水,湖弄人都湖弄不了,你们延误了放水,地里的麦苗死了不知多少,现在这个事儿已经闹到你们顶头上司跟前了,你觉得你们水站的这些人人,脱不脱得了干系?”

“上头领导追究下来,你认为你们那位陈站长,会自己一个人把这个事情扛下来?”

雷横的脸色已经变了,眉头紧皱,王重这话虽然不好听,却实在。

“是等上头的领导怪罪下来,再作出行动弥补过错,还是现在就抢先一步,把做错的事情给改正过来,到时候领导过来问责的时候,再把事情如实相告。”

“个中利害,雷科长不会想不明白吧?”王重笑脸盈盈的道。

雷横大小也是个科长,怎么听不明白的王重话。

“先前我说的那些,我相信雷科长肯定也听到了,怎么选择,全看雷科长自己!”

“我们虽然遵纪守法,但也知道什么叫做上访、知道什么叫做装可怜!到时候我们整个村子都去青铜峡找你们领导要说法,要赔偿,雷科长觉得,上头会不会找个人来把这件事抗下来?”

雷科长看着王重,目光不断闪烁着,面色由青转白,深吸了好几口气,强自镇定的问道:“王重同志不是说有两件事吗!不知道这第二件,又是什么?”

“去年冬灌,我的农场五百七十二亩地,你们陈站长让我交六万块钱,一百多块钱一亩地,我们整地,一亩地最多也就几十块钱而已,我们金滩村八十户人家,拢共五百四十三亩地,昨天补交的去年冬灌的钱,你们的人算的,是两万八千块。”

“这个事情,我想雷科长也是清楚的吧!”

“清楚!清楚!”

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不清楚。

看王重这样子,分明是早就想好了,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个事情挑出来呢。

“雷科长是聪明人,我想我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吧!”

“李师,王进,张原,你们三个过去,给金滩村开闸放水!”

“科长,站长・・・・・・”三个年轻人走到雷横身边,即犹豫又纠结的道。

那个叫李师的,就是昨天被杨三给脑门子开了瓢,鼻血都给揍出来的。

面对三人,雷横板着脸,满面寒霜的厉声训斥道:“是站长的命令重要,还是老百姓地里的麦子重要?我们是给国家,给老百姓管着水站的,不是给哪个人,现在乡亲们地里的麦子就快干死了,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

“你们三个,赶紧给我去放水,要是站长回来了责怪下来,不管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担着!”

此时此刻,这位雷横科长,宛若包黑再世,刚正不阿,一心为民八个大字简直跟刻在脸上的一样。

“雷科长果真一心为民!”

王重微笑着道,随即目光却看向了旁边的杨三:“杨三哥,你带着人跟着我们的工作人员,一起去看看。”

“好嘞!”杨三立马应下,喊上两个平时关系极好的乡亲跟了上去。

王重冲雷横递出一个纸条,说道:“这是我的号码,雷科长要是需要帮忙,欢迎随时打过来。”

看着王重递过来的纸条,雷横犹豫了一下,想着只一个电话而已,又不是贿赂,便伸手接了过来。

“那就谢谢雷科长了!”王重笑着和雷横握了握手。

“应该的,应该的!”

雷横一脸感慨的道:“多亏了王重同志的话,点醒了我,不然的话,我都忘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水站了!”

刚才还怒气冲冲,义愤填膺的乡亲们,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都有些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重就那么三言两语,让这个什么科长把水给放了?

“乡亲们,都别站这儿堵着了,影响了水站的日常工作不说,还耽搁自己地里的浇水的正事。”

“雷科长已经让人去放水了,大家伙儿赶紧回去,到自家地里看着去!该叫人叫人,该忙活忙活,可别辜负了雷科长的一番好意。”

“对对对!”

“王重哥说得对,我们赶紧回去!”

乡亲们顿时反应过来,赶紧招呼着往回跑!

“雷科长,关于去年冬灌水站收了我六万块钱水费的事儿,还得劳烦雷科长多费费心,和上面的领导反应反应。”

“一个冬灌就是六万,一年下来,不是得要十二万!我王重虽然交得起这个钱,可我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冤大头,我是响应政府的号召,带头移民过来搞吊庄的,要是雷科长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我就只能找我们玉泉营那边的领导反映了。”

“一次灌既,一亩地要一百多块钱的水费,这么高的价格,别说是我们玉泉营了,就是在整个宁夏,我也是第一回听说。”

“请王重同志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立马向上级领导汇报,一定在第一时间,给你解决这个问题。”雷横就差拍着胸脯给王重保证了。

打从雷横让人开闸放水的那一刻起,他和王重就绑在了一块儿,不对,应该说他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站在了金滩村这一边,选择站在支持吊庄移民政策的这边。

选择站在了那位陈站长的对立面。

“那就辛苦雷科长了!”王重笑着和雷横又握了次手。

王重不急不忙的,和雷横道了声别,才骑上自行车追了上去。

目送着王重和一众乡亲们远去的身影,雷横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那和蔼亲切的气质戛然褪去,板着张脸,背着手。

“科长,那站长那边,咱们怎么交代?”一个没眼力见的年轻人忐忑的问道。

雷横冷眼一瞥,澹澹的道:“交代?交代什么?我们水站给老百姓供水浇地难道不对吗?”

年轻人摇了摇头,国家花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修建的扬水站,本来就是给老百姓们灌既用的。

雷横一脸正色的道:“既然没错,那你怕个什么,刚才人家说得对,虽然现在金滩村已经不归我们青铜峡管了,但玉泉营那边的三级扬水还没修好,金滩村只能从我们这边引水灌既,领导让我们来管水站,就是相信我们,能把老百姓灌既的问题处理好,而不是什么都等着乡亲们跑到领导面前要说法,等着领导下命令。”

“我们既然收了人家的钱,答应了人家要给他们供水,怎么临到头了,还能反悔呢?”

“早上我就和站长说过了,这么弄是要出事的!”

“国家把水站交给我们,是信任我们,是觉得我们能做好水站的工作,从某些方面来讲,在老百姓们眼里,我们代表的就是国家,现在人家交了钱,说好了供水,我们却像今天早上那样日弄人家老百姓,我们损害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形象,还有国家在老百姓们心里的形象。”

“到时候领导们怪罪下来,这个罪责,是你们担着?还是我担着?”雷横目光扫过围过来的一众同事,澹定冷静的给他们分析。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