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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想要GDP

作者:初云之初 | 分类:悬疑 | 字数:0

第34章 第34章

书名:朕只想要GDP 作者:初云之初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6:39

宗室内部统一了口径, 嬴政这才召见几位宰相。

其余四人在偏殿等候良久,却都不见王越,不免暗地里心生狐疑这家伙是不是平日里作孽太多, 出什么意外被人给噶了

思绪正纷扰之际,却有内侍前来传召,几人赶忙整顿衣冠, 打起精神来跟了上去,却在御书房里边见到了一副已经在这儿待了很久模样的王越。

无语之后,他们难免又将目光转向在座的几位宗室,却见众位宗室自代王起,脸上都显露出些许异样,隐约带着愠色, 心下积蓄了一整日的疑惑难免更加深重几分。

事实上,收拾烂摊子的过程,也不可避免叫宰相们参与。

他摆摆手, 示意王越将冯明达亲笔书就的供状交给几名不知情的宰相们穿越。

王越毕恭毕敬的应了声,头一个递交到了董昌时面前,眉宇间闪烁着幸灾乐祸之色。

当日帮冯明达把真假世子一案翻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董昌时。

虽然他也是被先帝和冯明达联手坑了,但做过就是做过,一个失察之责,怕是免不了了。

只是转念想想,又有些遗憾天子仍旧许他往御书房议事, 可见这事儿即便是个把柄, 怕也不会伤筋动骨。

董昌时向来与王越有隙,见他如此作色, 心头不由得生出几分不祥之感,接过那份供状来看一眼题名的人是谁,脸色霎时间就变了。

再低头仔细看下去,董昌时脸色愈发难看,到最后,满面骇然,瞠目结舌,甚至连自己可能要因此吃瓜落儿的事情都顾不上了。

他为尚书左仆射久矣,少有如此失态之时,一旁李淳、韦仲之、柳玄几人看得惊疑不定,等不得供状传到自己手中,便一左一右挤上前去。

李淳在左,柳玄在右,韦仲之都没占到位置。

李淳安抚他说:“仲之兄且暂待片刻,我看得很快”

韦仲之神态自若:“无妨,我倒着也能看。”

几位宰相一起将这份供状看完,然后一起蚌埠住了。

他们可算是明白,为什么董昌时会露出那种表情了。

先帝勾结朝臣,残害宗室子弟,帮着女婿鸠占鹊巢,占据自家江山

肿么肥四啊,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皇家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抓马啊

宰相们蚌埠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头脑放空,口舌失灵。

还是天子的声音将他们自浑噩之中唤醒:“都看完了”

众人为之一惊,赶忙躬身道:“是。”

嬴政淡淡道:“诸位有什么想说的吗”

柳玄与李淳面面相觑,一时无言,韦仲之眉头微微皱着,神色怫然。

唯有董昌时近前两步,掀起衣摆跪地,摘下官帽放在地上,叩首道:“当日真假世子一案,是臣受俞鉴之请奏于先帝,后又与内卫一并彻查此案,臣庸碌,有失察之责,不敢忝居高位,今请辞尚书左仆射之位。”

嬴政道:“准。”

半分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其余几位宰相看得心头发颤,不由得心生同情。

主要这事儿也不能怪董昌时啊,裁判跟选手联合设局,搁谁谁栽,当初管这事儿的换成他们,今天一样要倒霉。

心下正唏嘘着,却听天子道:“本朝三省向来以尚书省为先,冯明达守孝辞官在前,尚书右仆射空置,如今董昌时去官,尚书左仆射空置,也是时候选个人去主持尚书省了”

宰相们瞬间群情激动起来。

尚书省哎

三省之首哇

冯明达守孝之后,他们争先恐后的舔了天子这么久,盼望的不就是这个大饼吗

一时之间,众宰相都顾不上同情董昌时了,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天子,只恨不能举手示意:我我我我

我嘴大,饼赛我嘴里

王越眼见着天子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他心神一阵荡漾,当年娶妻洞房的时候都没这么开怀过,几乎是飘着似的向前一步走,就听天子说:“尚书左仆射韦仲之。”

韦仲之微微一怔,没想到居然花落自己,继而精神一振,出列受令:“谨受命。”

王越僵立原地,只觉有什么美好而透明的东西掉在地上,“吧唧”一声摔得稀碎。

他委委屈屈的收回了那两只刚迈出去的脚。

哪知道天子就在这时候叫住了他:“王令君。”

王越不明所以:“啊”

天子莞尔一笑。

上天作证,这一瞬,什么西施貂蝉,在王越心里边都比不上当今天子这一笑的风采

紧接着他听见天子说出了无比动听的五个字:“尚书右仆射。”

王越瞬间热泪盈眶,滑跪到了天子面前,捂着心口,哽咽着发表获奖感言:“陛下厚爱,臣必定不负所托”

空间里边皇帝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朱元璋:“没白舔啊王令君,升职了”

刘彻啧啧道:“我宣布,这一局是舔狗的胜利”

“嗐,正常操作,”李元达道:“不是讨厌舔狗,是讨厌舔狗舔的不是自己。”

李世民唏嘘着道:“皇帝也是人啊,是人就喜欢听好话,都知道头悬梁锥刺股勤勉为上,但也碍不住吃喝玩乐骑马打猎更有意思嘛”

就在宰相们先后被宣入宫中的时候,偌大帝都的戒严仍在继续。

纪王府。

世子妃俞氏保持静坐的姿势,已经过去很久了。

魏嬷嬷做了她素日里最喜欢的燕窝雪梨送去,柔声劝她:“午膳的时候,您就只用了几口,身子怎么受得了叫世子知道,该责备奴婢们伺候的不尽心了。”

俞氏眼睫微垂,低下头去:“驸马不会回来了。”

魏嬷嬷身形猛地僵住,几瞬之后,又强笑着道:“您这说的是什么话王妃不是使人传话过来了吗,外边戒严,世子归家不得,就近在岳家住下了”

俞氏面无表情的听着,待她说完,忽的戚然一笑。

她站起身来,摇摇头,又一次说:“嬷嬷何必自欺欺人我知道,他回不来了。”

魏嬷嬷嘴唇动了几下,终究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俞氏的手掌捂住心口,合上眼睛,眉头紧锁:“昨天夜里,听见外边的声响,我的心就跳的飞快,这种感觉,同父皇薨逝那天一模一样。今早再听说天子免朝,我就明白了。”

她声音很轻,落到空气里,仿佛要瞬间化开似的:“驸马不在俞家,他在慕容璟手里。”

魏嬷嬷勉强道:“都还没个准儿呢”

俞氏睁开眼睛看她,笑容苦涩:“还要什么准信呢早在太后娘娘被迫出家那天起,不就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吗”

魏嬷嬷还要说话,俞氏却无心听,伸开手臂,下颌微抬:“替我更衣,我要去见慕容璟。”

魏嬷嬷迟疑几瞬,终于一声长叹:“是。”

侍奉俞氏数年的宫人们服侍着她梳起发髻,改换翟衣,珠翠挽发,华服加身,仿佛她重又变成了居住于九重宫阙里最得天子宠爱的崇庆公主了。

宫人在前引路,魏嬷嬷侍从一侧,崇庆公主手持加盖有先帝印鉴的手书,离开了居住的院落。

纪王府的仆从毕竟并非礼部郎官,辨别不出世子妃冠服与公主冠服的区别,只觉得世子妃按品大妆、意欲在此关头出府奇怪,近前询问,却被近侍宫人喝退,再见世子妃神色凛然,也不敢侵犯,纷纷退避,由着她出了纪王府。

纪王府外自有禁军巡检,各家畏惧,不敢近前,唯有崇庆公主面无惧色,使人前去传话:“先帝之女崇庆公主在此,今日入宫见驾,尔等还不退避,却待何时”

戍守此处的禁军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自有人去报信,很快,便有个神色慵懒的年轻男子,骑马而来。

正是曹阳。

他早早得了天子吩咐,此刻见了崇庆公主,自然并不惊诧,叫人赶了早就备好的车马过来,示意她们可以乘车入宫。

崇庆公主秀眉蹙起,不曾言语,近侍女官便责备道:“遵从国朝之制,公主乘坐的车驾应当”

曹阳两手抱胸,不等她说完,便啧啧着道:“我只知道离宫之前,天子有圣谕示下,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遵从本朝国制,崇庆公主已死,若是千金贵体不愿屈就,就地送她去见阎君倒也使得。当今乃是人间天子,阎君乃是地府之主,倒也差不太多。”

近侍女官色挠,不敢再说,小心翼翼去看崇庆公主神色。

崇庆公主嗤了一声,冷冷觑着曹阳:“还真是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啊”

“还好还好,一般猖狂啦。”

要说阴阳怪气,十个崇庆公主捆起来也比不上曹阳:“尊驾见谅,在下是个俗人,未曾读过许多诗书,不晓得这话是何意味,只知道民间有句俗语,叫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呢。”

他这句回敬来的犀利又扎心,崇庆公主瞬间变色,怒不可遏道:“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你竟敢”

“就是因为知道你是谁,所以才更要说这几句话啊,对着昔日公主说落地凤凰不如鸡,这样的机会,寻常人几辈子都碰不到了啦”

曹阳懒洋洋的嘴了她一句,然后面无表情的指了指不远处的车马:“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啊”

韦仲之应声,继而道:“以冯家子假冒宗室子,继而谋夺神器臣不相信这个主意是冯家提出来的。他们不敢。”

崇庆公主:“”

王越心里边那一点不服气就跟气泡似的,瞬间就给蒸发没了。

但她唯独没有想到,他会漠视自己。

嬴政神色淡漠,颔首道:“韦令君所言甚是。”

救命

非静止画面。

“而天下百姓又有何辜,要因昏君罹难,民不聊生”

韦仲之听罢猝然转头,目光凌厉如刀,直直对上她的视线:“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你究竟是有多厚颜无耻,竟然还能理直气壮的在此大放厥词”

“砰”的一声轻响,代王直接把拐杖丢到一旁近侍面前去,怒不可遏道:“去,给她一棒子让她清醒清醒”

韦仲之用人头打赌,冯明达要是敢这么开腔,前脚说完,后脚冯家全家就得吃席

王越避讳、所有人都不敢提的事情,只有他敢说:“先帝当初因何选定当今天子为后继之君是因为他以为当今昏庸无德,无需多久,便会被废黜,继而再由皇太后与冯家操控,迎接假冒纪王世子的贼子入宫为帝可先帝难道不曾想过,当今天子乃是他亲自指定的后继之君,天下人望所在,想要将当今废黜,需要他作下多少骇人听闻的恶事才能如愿吗”

他向一侧恍若失魂的纪王拱手示意,神色肃穆:“纪王乃是先帝的堂兄弟,纪王世子乃是先帝的堂侄,先帝令内卫捏造冤案,将其害杀,又因此牵连无辜农家性命,此非人之行径也”

宰相们:“”

崇庆公主入宫之时,心里边不是不打鼓的,唯一能够给予她安全感的,就是父亲留给她的这封遗诏手书。

“而你”

嬴政遂吩咐左右:“传她进来吧。”

“”李元达:“没用过的跟没用是两回事吧。垃圾卖家,举报了。”

李世民蚌埠住了:“啊这。”

而此时崇庆公主终于从韦仲之那句单刀直入的“罪魁祸首乃是先帝”当中惊醒,两步迈到近前,愤怒得浑身发抖。

可能慕容璟会恼羞成怒,要处置自己。

不愧是韦仲之

嬴政没理会她。

话音落地,整个御书房的人都惊了一惊。

果然是韦仲之

三省六位宰相,活该你坐头把交椅

崇庆公主入宫之前,曾经预想过无数个结果。

韦仲之低头向天子表示敬畏,继而坦然开口:“臣以为,此事首恶,亦或者说罪魁祸首,当属先帝”

“满朝文武何辜,要侍奉无德之君”

如果是左仆射,那就更好了

“邢国公,戍边重臣、国之良将,又有何辜,要受此奇耻大辱,枉顾门楣,屈身侍奉无道之君”

崇庆公主面色惨白,众人缄默不语。

崇庆公主更是满面愕然,当场呆住。

他一甩衣袖,指向先帝皇陵所在,声色愤慨,恨声道:“先帝其罪一身为太祖皇帝之后,而生易位外臣之心,为人后嗣,外剖祖产,不堪为慕容氏之后,将其驱逐族谱,断绝祭祀,以发覆面,亦不为过”

先帝不杀冯家满门,都算是仁慈宽厚了。

可能慕容璟会屈服于父亲的遗诏,不敢深究此事。

叫人带自己入宫,到宗室耆老、宰相们面前,然后浑然不曾理会自己,好像自己并不存在。

非静止画面。

成王虽也恼恨先帝父女二人深矣,此刻倒是还能坐得住,甚至劝代王:“稍安勿躁,且看她手里究竟有什么依仗,毕竟是皇家之物,若是流落到外边去,怕也麻烦。”

愤怒的烈焰在胸膛里熊熊燃烧,韦仲之脸色铁青,一字字从牙缝里挤出:“仲之二十一岁举进士,入宦三十四年,居然侍奉这样的无德无道之君,实在深以为耻”

宗室们:“”

“被选入宫的后妃何辜,要在后宫蹉跎光阴,等到新君登基,韶华之年落发出家”

只是现下真的到了宫中、慕容璟面前,将自己笃定的话语说出,得到的反应却与想象中完全不一致

这是何等的蔑视与不屑

当下之事啊

嬴政淡淡摆一下手,继而仿佛没有看见崇庆公主似的,向列位宰相道:“尔等以为当下之事,该当如何论处”

崇庆公主再不能继续倨傲与凛冽的风姿,停住双手手持遗诏的动作,强逼回即将涌出的热泪,脸上涨得通红:“慕容璟,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

她厉声道:“贼子安敢如此先帝待你如何你怎么敢,怎么敢说出这样不忠不孝的大逆之言”

内侍领命而去,不多时,御书房的门从内打开,一年轻女子身着翟衣、腰佩玉绶,双手持一长条状檀木盒,入内而来。

崇庆公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走”

宰相们也好,宗室们也罢,自然明白这道理,一时俱是默默。

心里边正胡思乱想着,却见有内侍神色匆匆,快步入内回禀:“陛下,宫外有一女子,自称乃是先帝之女崇庆公主,手中持有先帝手书,现下在外求见。”

“莫说你只是公主,便是先帝在此,作下这等天怒人怨之事,也该联合宗室朝臣废黜,将其驱逐出皇家族谱,以谢天下”

御书房内寂静了几瞬,然后就如同一瓢水倒进了油锅里似的,瞬间爆炸开来。

宰相们眼见着年近脚将椅子踢翻:“他妈的,她居然还敢来”

可能慕容璟会千方百计的封锁消息,不叫外臣知晓自己仍然存活于世。

宰相们:“”

代王冷笑一声。

嬴政:“”

王越终于坐上了心心念念的尚书仆射之位,只是心里尤且有些遗憾,再见天子吩咐落座,宰相们以韦仲之为首,自己为次之后,心里边又隐隐的有些酸涩。

皇宫,御书房。

韦仲之遂第三次开口,语气愈发激烈:“先帝罪其三尚书有言,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他难道仅仅只是崇庆公主的父亲吗他也是天下所有臣民的父母啊”

说罢,韦仲之一把将面无人色的崇庆公主拽住,拖到纪王面前去,厉声质问道:“你与那贼子在纪王府鸠占鹊巢,害杀堂兄,每日对着纪王夫妇称呼父母,你竟毫无愧疚之心吗祭拜宗庙时,当真不怕天地有感、先祖有灵吗”

宰相们:“”

王越心里边还在盘算该当如何开口,就听天子点了韦仲之的名:“韦仆射以为如何”

他指向崇庆公主,恨声道:“生于天家,极享荣华,受天下供养,既无和亲之忧,又无抚民之虑朝廷亏欠你了吗黎庶亏欠你了吗你怎么能理所当然的为了一己之私,推动父亲戕害自己的堂兄弟,祸乱自家宗庙天下”

嬴政对此不置可否,只道:“说下去。”

在她看来,慕容璟虽然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却也不敢轻举妄动,顾其缘由,便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乃至于父亲留给自己的几重保障。

韦仲之恨声继续道:“先帝其罪二身为大宗宗主,慕容氏一族主持祭祀之人,不思友爱兄弟、棠棣之亲,却为外人移位而戕害宗室子弟,蔑杀平民。”

率先提出此事的,只能是先帝,其中崇庆公主可能吹了风,但如若先帝自己不肯,她就算吹出飓风来也没用。

嬴政道:“韦令君所言甚是。”

朱元璋呵呵冷笑两声:“别说是你,就现在这情况,你爹复生了都得被原地夯死”

韦仲之眼底烈焰滔滔,指着崇庆公主,字字如刀:“而你,一个已死之人,又是哪里来的胆气与脸面到这里来咆哮无礼,贻笑大方公主,你是厚颜无耻到极点的人,只是今日在天子与宗室尊长们的面前,好歹给太祖皇帝和历代先君留些尊荣体面吧”

刘彻都无语了,现场开始招呼:“都来瞧都来看了啊,兜售十六岁少妇大脑,九成新,基本没怎么用过的”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以臣论君,还如此直抒胸臆

“太祖皇帝披荆斩棘,乃建功业,何等艰难,历代先君守国至今,亦非幸事,不想竟险些亡于自家后嗣之手,岂不荒谬”

宗室们:“”

“你这天下的蠹虫,鲜廉寡耻至此,还不住口”

“为了给当今天子蒙上一层污名,广选良家女入宫,你渴盼与有情人终成眷属,别家的女儿就该惨死深宫,寂寂一生,成为昏君退位缘由上微不足道的一笔吗”

“为了叫你心仪的夫婿上位,忠臣良将便该死吗社稷便要动荡吗黎庶便要为此涂炭吗”

所有人心里边都只有一个想法:你怎么敢的啊

宰相们和宗室们也没有人理会她。

崇庆公主讷讷,无言以对。

崇庆公主握住檀木盒的手指无声收紧,定住心神,重又重复了一遍:“先帝遗旨在此,尔等还不听令,又待何为”

见御书房内众人神色各异,有的皱眉,有的侧目,有的面露愠色,有的怒目而视,崇庆公主眼睫微颤,却不在意,只看着端坐上首的天子,朗声道:“先帝遗旨在此,尔等还不听令,又待何为”

嬴政:“”

难道冯明达敢跟先帝说“陛下,你认命吧,生不出儿子就是生不出,换我儿子上吧,你来给安排一下手续”

近侍不敢贸然行动,小心翼翼的去看向天子。

嬴政:“”

宰相们见天子将崇庆公主视若透明人,也就暂时消了满腹心思,将思绪转到了正事上边。

大佬,请收下王某人的膝盖

“这些被牺牲的人算什么呢,达成先帝野望的一点点代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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