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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刚被立太子,逆袭系统来了

作者:王蜀蜀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194章李二夫妻该不会是想晃点我吧?!【求月票】

书名:大唐:刚被立太子,逆袭系统来了 作者:王蜀蜀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0:09

“母亲,儿臣回来给您请安了!”

“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吧!”

丽正殿内,长孙皇后坐在板凳上,趣味十足的掰着羊肉泡馍。

当看到李承乾满脸笑容的回来,她的表情是早知一切的平静。

李承乾没有回答,只是坐下来喝茶,然后观察长孙皇后掰馍的动作。

丽正殿里的人都知道吃羊肉泡馍的规矩,那就是自己的馍要自己掰。

不止长孙皇后是自己掰,就连李二陛下来了,也得自己掰。

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但自从羊肉泡馍的吃法传过来,他们都是一直这样照做的。

甚至连李二陛下都没有质疑这个规矩。

反而觉得自己掰的馍最好吃。

同样的,长孙皇后也觉得自己掰的馍最好吃。

有时候两人还为这件事争执过。

后来李丽质,李泰他们,也都是自己掰自己的馍,从不让别人帮忙。

再后来,吃羊肉泡馍就成了皇室最温馨的时刻。

因为掰馍的过程,让他们感受到了家的味道。每个人都做着同样的事,可谓其乐融融。

不过,同样是掰馍,李丽质与李泰就不同。

李泰掰馍的时候,喜欢站在桌边,一边掰馍,一边确认其大小是否一致,只要有不一致的,他就把它扔到桌子上。

所以,别人掰馍是越掰越多,它可能越掰越少。

而李丽质却不同,她掰馍的时候喜欢蹲着,把碗放在膝盖上,低着头认真细致的样子,可爱又乖巧。

至于长孙皇后,掰馍的样子不紧不慢,看上去温柔贤淑,但总是那么的端庄大气。

这不禁让李承乾怀疑自己这位便宜母亲,是不是出去遛狗的时候,也能遛出皇家威仪。

“太子府那边的家具都比较陈旧,我已经让皇家制造局的人,给你打造了一批新的家具,这段时间,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你还是住在宫里吧。”

长孙皇后从容的掰馍,看了眼李承乾,又道:“灾民闹事的余波,还没有彻底平息,你可别大意了。”

李承乾不屑:“我若怕了他们,我就不是我了。”

“看你刚才进来的表情,应该是陛下处理他们了吧?”

“咦,母亲慧眼如炬啊,这都能看出来?”

李承乾诧异地说了一句,然后笑呵呵地道:“母亲说的不错,父皇确实已经处理他们了,听说是斩刑,还有裴司空,现在真的空了,是架空的空”

长孙皇后剜了他一眼,然后才重新拿起白馍:“祈雨的成功,给了你父皇很大的底气,但是,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杀他们并不容易。”

“我知道杀他们不容易。”

李承乾喝着茶,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道:“不过母亲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我不能让他们家族造势营救他们,我得想办法将他们家族压下去,让父皇杀一儆百。”

“你打算怎么做?”

“皇家制造局,最近在做什么?”

“扩建肥皂厂,纺织厂,炼油厂,还有大棚蔬菜厂。”

“母亲连大棚蔬菜厂都弄起来了?”

长孙皇后点头道:“正在弄,但还没有弄好,只是仿造你在江陵建的大棚,试着种植销售一些反季节蔬菜。”

李承乾笑了:“看来母亲没少派人去江陵学习啊!”

“你现在都回来了,江陵那边的东西,你不搬回来吗?”长孙皇后不置可否的道:“还是说,你还要回江陵?”

“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江陵的,但把江陵的东西搬回来,有些可行,有些不可行,这个我还要考虑一下。”

“可以,等你考虑好了,我让皇家制造局的人协助你!”

李承乾又笑了:“母亲这如意算盘打得,我江陵的人都听到了!”

“什么话这是?”

长孙皇后拿起掰碎的馍,丢向了李承乾:“你在长安又没有多少人手,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你父皇应对国事,战事已经分身乏术了,你难道还要为了这点小事跟他过不去?”

李承乾捡起长孙皇后丢过来的馍,笑着道:“我也没打算跟父皇过不去,只要他不找我麻烦就行。”

“你们父子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长孙皇后继续掰馍道:“就拿灾情的事来说,祈雨虽然能解决旱灾,但不能解决饿肚子的灾民,所以,朝廷还需要救济那些灾民,直到他们种下粮种,有收成才行。”

“但从去年开始,大唐各地就天灾不断,加之你父皇又减免赋税,朝廷的税收,根本就是入不敷出。现在还在跟突厥打仗,能打到什么程度,先不谈,就说这些灾民的救济粮,你父皇都头疼。”

“而你。”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将目光落在李承乾身上,叹息道:“明明江陵有那么多粮食,他却不向你开口求助。”

“母亲的意思是,父皇其实早就知道我在江陵的布局了?”

“这个我不清楚,但江陵的事,应该瞒不住他多少。”

长孙皇后摇头道:“一个州府那么大,做得再隐秘,也会被有心人发现端倪,现在长安城中说起江陵,没有一个不向往的,更何况你父皇,他就是不想关注也得关注。”

李承乾有些好笑,他早知道会这样。

“江陵的发展,看在所有人眼里,但皇帝不关注,底下的人再有心思,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也是江陵直到现在都相安无事的原因。”

“我知道,这次灾情之所以如此混乱,是因为江陵的利益已经让人眼红得开始铤而走险了。”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然后掰碎手里最后的馍,郑重其事的问李承乾:“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这个.”

李承乾面露迟疑之色,因为他觉得一向不干预政事的长孙皇后,跟他谈政事,感觉很奇怪,所以,他不禁留了个心眼,笑着打趣道:“母亲掰的馍,没有青雀和大妹好!”

长孙皇后闻言,微微一愣,旋即被气笑了:“你小子跟母亲也玩心眼呢?”

李承乾狡黠一笑,连忙起身朝门外吆喝:“来人!快盛羊羹进来!”

“哈哈哈!今天又吃羊肉泡馍吗?给朕也拿个馍来!”

李承乾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道熟悉而又突兀的笑声就接踵而至,他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滞。

啥意思?你们夫妻该不会是想晃点我吧?!

另一边。

御使大夫王珪府邸。

作为太原王氏的族长,王珪不仅在朝堂上颇具影响力,在家族中同样担任重要角色。

而此时此刻,他不得不为一件事发愁,那就是如何营救家族中的那些官吏。

虽然他明知道那些官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责,可家族那边给他的压力,着实不小,其中那名王侍郎,更是太原王氏一脉的嫡系子弟。

“唉!”

心中叹息一声,王珪拿起桌上的家书,阅读上面的文字,每一句都言辞激烈,充满了对李唐的愤忾,让他不由愁容满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禀报声:“禀老爷,两位崔大人,两位李大人,还有卢大人,郑大人,登门求见!”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吗?”

王珪嘟囔了一句,旋即收起手中的家书,沉沉地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

门外的仆人应了一声。

很快,六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就走了进来。

只见他们一个个同样愁眉苦脸,无声的朝王珪行了一礼,然后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而王珪在扫视了他们一眼之后,便主动开口道:“不知诸位来找老夫,所为何事啊?”

“王家主,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想必你也收到家里的书信了吧!”大理寺丞崔仁师,没好气的回应道。

这里值得关注的是,他称呼的不是王大人,而是王家主。

由此可见,在这些五姓七望眼里,不管你官职多高,私下场合,还是以家族实力为主。

尽管王珪身居高位,但王家的地位要弱于崔家,所以崔仁师才敢这么跟他说话。

而其他家族的族长,也没觉得崔仁师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妥。

至于王珪本人,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也没有跟崔仁师计较。

却听他沉沉地道:“案件是大理寺审的,你作为大理寺丞,你不想办法,还问老夫?”

“案件虽是大理寺审的,但不是我审的,是戴胄,他是陛下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崔仁师冷冷反问道。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何不阻止你那愚蠢的侄子?竟敢背着我们,做那些蠢事?”

“呵,怎么就我侄子愚蠢了,那王瑀小子,难道不是你王家的蠢货?”

“你!”

王珪脸色一沉,就要发火。

正在此时,尚书左丞卢承庆,连忙出言劝解他们道:“两位家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起争执?不是要商量怎么救人吗?”

“救人?怎么救人?陛下旨意都下了,你拿什么让陛下赦免他们?”王珪一把将家书拍在桌案上,怒不可遏的说道。

一直沉默的刑部侍郎郑善果,捋着胡须道:“听王家主的意思,是不打算救他们了?”

“这怎么能行,不救他们,我们家族的颜面何在?”

“是啊,不救他们,我们也无法向家里交代啊!”

右散骑常侍李震,少府监李叔慎,纷纷开口道。

王珪看了他们一眼,忽地冷静下来,沉声道:“你们莫非不知他们做的那些事?”

“这”

众家主互相对视,面面相觑。

却听郑善果又道:“正是因为知道他们做的那些事,我们才必须要救他们,否则,我们的家族可就要挨刀了。”

“是啊王家主,太子的崛起速度太快了,我们不得不防啊!”李震一脸担忧的道:“特别是这次祈雨,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再这样下去,我们数百年积累的声望,还不如他几次出手来得快!”

“不错,特别是有了报纸之后,祈雨的事将会人尽皆知,到时候,人人都称赞太子,关注太子,我们如何与他抗衡?”李叔慎也附和着说道。

王珪闻言,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道:“我们与太子,真的没有共生共存的可能吗?”

“这”

众家主闻言,再次面面相觑。

却听崔仁师冷笑道:“别人把刀都提到门口了,你还在想跟他共生共存,何其荒唐?依我之见,你王家以后就别诗书传家了,干脆当李唐的一条狗好了!”

“嘭!”

王珪听到崔仁师的话,气得怒拍桌案:“竖子休得放肆!”

“好了王家主”

“什么王家主!老夫是大唐的御史大夫,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还没等卢承庆出言打圆场,王珪就暴喝打断了他们,然后怒不可遏的道:“来人,给老夫送客!”

“王大人”

“滚!”

众家主闻言,脸色一变。

片刻,崔仁师率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哼道:“王珪,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谁在背后支持你!”

说完这话,看都没看王珪一眼,便径直离开了。

其余家主见状,面面相觑,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一个个又无声的离开了。

而目送他们离开后的王珪,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两行热泪也不自觉地从眼角缓缓花落,口中喃喃自语:“瑀儿,伯父对不起你,不是伯父不救你,而是不能救你”

与此同时,河南道,汴州。

天空原本是澄澈的湛蓝,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轻柔的微风拂过田野,稻穗轻轻摇曳,似在低声吟唱着丰收的序曲,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生命的光泽,绿得鲜亮而饱满。

劳作的人们穿梭在田埂间,偶尔直起腰,抬手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望向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起初,只是远方天际出现了一条若有若无的黑线,像是画笔不经意间留下的一道痕迹,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

它在天地交接之处微微颤动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向前推进。

有眼尖的孩子停下手中玩耍的树枝,疑惑地指着那个方向,稚嫩的声音喊道:“阿娘,你看,那是什么?”

一名妇人闻言,抬起头手搭凉棚,眯着眼向远处望去,心中却并未在意,只以为是远处扬起的沙尘。

毕竟在这干燥的季节里,偶尔出现这样的景象也并不稀奇。

然而,那条黑线越来越粗,越来越清晰,逐渐弥漫开来,像是一片正在汇聚的乌云,却又透着一种不寻常的躁动。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息,原本轻柔的风也变得有些急促,带着丝丝缕缕的不安。

鸟儿开始在枝头不安地跳动、鸣叫,它们不再像往常那样悠闲地觅食,而是警觉地注视着远方,仿佛预感到了一场即将降临的灾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片“乌云”迅速膨胀,以一种令人恐惧的速度向这片宁静的土地逼近。

嗡嗡声开始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起初像是蚊虫的低吟,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如同远方传来的汹涌的潮水声,又似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的怒吼。

其他劳作的人,也看到了这幅场景,脸色开始变得凝重,手中的农活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惶恐。

他们终于意识到,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自然现象。

此时,天空中的光线也变得昏暗起来,太阳被那片铺天盖地的阴影遮挡,只透出一丝微弱的、带着诡异色彩的光芒。

风更加猛烈地刮着,吹得人们的衣衫猎猎作响,田里的庄稼被吹得东倒西歪,似乎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瑟瑟发抖。

不到一刻钟,那片‘乌云’就清晰地展现在了人们眼前,是数不清的蝗虫。

它们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庞大而恐怖的力量。

每一只蝗虫都有着坚硬的外壳和透明的翅膀,翅膀快速扇动,发出震耳欲聋的嗡嗡声。

它们的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目标明确地朝着这片充满生机的田野飞来。

“蝗虫!那些东西是蝗虫!!”

不知道谁高声呐喊了一句,百姓们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蝗灾!蝗灾来了!快跑!”

“快跑啊!”

人们奔走相告,呼喊声,惊叫声交织在一起。

孩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不知所措,紧紧地抱住父母的双腿,眼中满是惊恐的泪水。

妇女们匆忙地收拾着家中的细软,将一些重要的物品塞进包袱里,手忙脚乱地准备着应对这场未知的灾难。

男人们则聚集在一起,手中拿着能够找到的一切可以驱赶蝗虫的工具。

尽管他们知道这可能只是徒劳,但眼神中依然透着一丝坚毅和决绝,他们要为这片土地,为自己的家人做最后的抗争。

田野里,牲畜们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牛群不安地哞哞叫着,在栅栏里来回踱步,蹄子不停地刨着地面。

羊群挤在一起,惊恐地缩成一团,咩咩的叫声中充满了无助。

那些原本自由自在的野兔从草丛中窜出,不顾一切地奔跑着,试图逃离这片即将被蝗虫吞噬的区域。

远处的山峦在蝗虫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渺小,仿佛也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颤抖。

河流依旧静静地流淌着,但水面上已经开始落下三三两两的蝗虫,它们在水面上挣扎着,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却丝毫不能影响蝗虫大军前进的步伐。

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种末日来临前的死寂与疯狂,等待着这场灾难的无情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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