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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作者:黄羊儿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一百三十三章 老子裤子都脱了,就这?

书名: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作者:黄羊儿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6

卯时,日出有曜。

山坳中,临时宿军营寨

“敌近百步”

“杀”

“敌近三十步”

“杀”

“接敌格杀”

“杀”

震天的号令喊杀声,驱散了破晓的水汽薄雾,也惊醒了中军帐里酣睡的嬴政。

“外头怎了”

嬴政豁然翻身坐起,抓起枕边的宇宙锋,喝问道。

随侍在侧的赵高,赶忙答道:“陛下勿惊,是秦相在操练兵卒。”

嬴政紧绷的身体一松,揉着脑门问道:“甚么时辰了”

赵高倒了一杯温水奉上:“陛下昨日行军辛劳,不妨再小憩半个时辰,此时刚过平旦,天色尚未大亮,离拔营还有一个时辰呢”

平旦,即寅时五点左右,太阳露出地平线之前,天刚蒙蒙亮的一段时间。

嬴政:“”

嬴政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呆滞片刻才接过温水,仰头一饮而尽,而后搓了搓脸道:“难得秦卿勤奋,朕也不能懒惰啊。”

赵高取来龙凤团纹金甲,一边为嬴政披戴,一边陪着闲扯道:“秦相领军时,向来是勤奋的,事无巨细皆要过问,不似平日处理政事,文武诸君皆在,独独不见秦相”

嬴政哑然失笑:“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秦卿,分得清轻重。”

君臣二人吐槽着秦墨的反差,又稍稍洗漱一番,便出了中军大帐,直奔营中预留校场而去。

木头搭建的简陋点将台上,秦墨与扶苏次序而站,端着千里镜扫视偌大校场内的兵卒。文網

身后鼓号旗令,依次变幻。

千将们竖起耳朵瞪大眼睛,随着变幻的鼓号旗令,发出一声声嘶吼呼喝。

麾下五百将、百将、屯长、什长听到喝令,迅速引导催促麾下兵卒们,做出相应攻防变化。

“敌近百步”

“杀”

“敌近三十步”

“杀”

“接敌格杀”

“杀”

“阵破混战”

“杀”

一轮攻防操练后,还有阵型变化操练

分伍阵,又称两才阵,一支什队分为二伍,人员兵器配属相当,这是鸳鸯阵之名的由来,尤其适合狭窄逼仄之处作战,时分时合灵活机动。

变横阵,又称三才阵,一支什队中的狼筅手、长矛手、镗钯手,作为主攻力量居之鱼,刀牌手护两翼策应,尤其适合战斗焦灼时,猛冲猛打突入敌群。

大鸳鸯阵,没什么好说的,便是什队汇聚成屯队,屯队汇聚百队,百队汇聚千队,千队汇成一部,攻守兼顾。

大三才阵,将刀牌手、弓弩手集中使用,余下三种长杆兵为杀手队,与小三才阵一样,适合战斗焦灼难分胜负时,不顾伤亡猛冲猛打,一举将敌阵突溃

演练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太阳渐渐升起。

除原有之铁山军,攻守变阵娴熟有度,新整编之军伍,无疑要差上许多。

哪怕是熟悉战阵的原番禺精锐,面对这等需要时间磨合的鸳鸯阵,也是手忙脚乱不时出错。

至于原部族兵,就更不用说了,每次鼓号旗令变幻,都是勉勉强强在军官的引导下,完成攻守变阵

一个时辰过去,秦墨抬起手,身后鼓号立停,旗令静止。

热汗淋漓的军卒,也随之收起兵器,等待进一步指令。

“今日操练,铁山军第二千队,大三才阵与大鸳鸯阵转换不畅,乃铁山军诸千队之中最差。”

“上至千将,下至屯长,皆鞭笞三记,以儆效尤”

秦墨指着铁山军一支千队的旗帜,漠然道。

大阵之间的转换,最考验军官的指挥调度能力,大阵转换不畅,自然是军官们的罪责

点将台下,自有亲卫短兵,将他的话,高声传告全军。

于是,校场上的所有军卒,皆向那铁山军第二千队看去,很社死。

第二千队的将官们,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裤裆里。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倒是更希望多挨两鞭子,而不是通报全军的社死

便是第二千队的兵卒们,也觉面上无光

“铁山军第五千队”

秦墨转手一指,又点了一支千队,道:“大三才阵与大鸳鸯阵转换迅捷有度,乃铁山军诸千队之中最佳,稍后全队早食加肉一勺”

有罚就有赏。

只是这赏,不只给各级军官,兵卒也有。

“嗷嗷嗷”

铁山军第五千队得了褒赏,怪叫欢呼顿时响彻教场。

莫说是铁山军其余千队,便是新整编之军伍千队,也艳羡不已

嬴政和赵高在校场外,足足看了一个时辰的练兵操演。

赵高看到这里,便有些忍不住了,嘀咕道:“军官有功,怎是赏了全队”

他如今也算上过战场了,而且尝到了甜头,前些日全军论功,嬴政亲自给他升赏两级爵位。

因而他对领兵作战,迸发出了极大的兴趣,时时刻刻都在学习

嬴政听到了赵高的嘀咕声,他虽也不懂治军之道,但治军与治民多有相通之处,倒也能看出其中玄机,便开口为这位近臣解惑道:“军官虽指挥调度得法,却也要靠兵卒配合如臂使指。”

“此番若只赏军官,兵卒心中难免空落。”

“反之,兵卒因军官之功得赏,则可使兵卒更加仰赖自己的军官,形成官兵一心之凝聚力”

说实在的,嬴政这还是第一次见秦墨治军。

前次他随秦墨出征塞外,彼时三万骑兵尽皆戍卒锐士,底蕴摆在那里,根本不需要操练甚么。

而且,出征前便完成了磨合,行军路上也甚少出幺蛾子,根本不需要秦墨多操心。

嬴政便也没机会,得见秦墨治军的本领,只从扶苏口中听了只言片语

今日这一见,他才算是圆了心愿,也甚为佩服

“谢陛下解惑,臣受教矣。”

赵高恍然揖手,但迟疑了一瞬后,却又道:“只是为何操练最差的千队,只罚军官而不罚兵卒”

“依臣看,这般只会放纵兵卒,若以后操练,兵卒皆故意躲懒,军官岂不冤枉”

嬴政还真被问住了:“呃”

这时,那第五千队的怪叫欢呼终于停止,点将台上的秦墨也宣布了解散,全军用过早食,便开拔继续行军。

稍后,秦墨与扶苏下了点将台,有亲卫告知二人,始皇帝陛下就在不远处观看操练。

于是,二人赶忙前去拜见。

嬴政让二人收了虚礼,开门见山问出了赵高方才的问题。

秦墨莞尔揖手道:“陛下,这其实不是问题”

嬴政摆手打断他话头,看向扶苏,示意让他来回答。

扶苏跟着秦墨做了两回监军,如今算是媳妇熬成婆了,此次在军中担任左副之职,或者说左将军之职。

一旦分兵,是要独立领军作战的

嬴政也想看一看这好大儿,到底学了秦墨几成本事。

“回父皇,士卒操练躲懒,便如秦相所言,根本不是问题。”

扶苏哭笑不得的揖手,答道:“士卒操练或躲懒或刻苦,自有各级军法官监督,刻苦优异者赏肉食,躲懒差劣者罚鞭笞,不一而足”

嬴政和赵高同时一愣,继而哑然失笑,自嘲的笑。

说到底,不论嬴政,还是赵高,都没有真正领过军,在思维走进了死胡同的情况下,却是忘了军中还有另一种名为军法官的军官。

许多事情根本不需主将亲自嘱咐,他们便专治各种不服

半个时辰后,全军用完早食,再次开拔,向着番禺城池进发。

而在行军的同时,秦墨也没闲着,督促军中各级宣教官,在行军路上,为新整编的兵卒,宣教军法思想。

早前诸文官在拿到秦墨编写的小故事样文后,如今已经编写出不少与军法思想配套的小故事。

各个都颇得真传,简直不要太让人印象深刻

除此之外,诸文官多的是才富五车精通音律之大豪,其中一些自命不凡者,是真心不想留下一些俗不可耐的文笔,误了身前身后名。

比如冯劫、淳于越等人,便抛开秦墨的样板文,学着秦墨传授给战士的戚家军凯歌,搞出来不少朗朗上口又通俗易通的越语军歌。

内容不但涵盖军法思想,甚至夹带私货,融入各家学说精粹然后被嬴政和秦墨删减阉割,或者打回去重新搞

总而言之,枯燥乏味的行军路途,从第二天开始,变得有趣起来。

嘹亮的军歌声,响彻莽莽山林,直冲云霄,唱完一首又一首,兵卒在不知不觉中,已将军法思想牢记在心中。

若是唱歌唱累了,还有小故事听。

各级宣教官或步行或骑马,随在行军队列一侧,唾沫星子讲述着俗不可耐的小故事。

秦墨最初那篇深夜军营中为何有母猪惨叫,成功赢得了全军将士的唾弃。

老子裤子都脱了,就这

还敢偷吃别人的猪,咋不撑死你个叼毛

然后,也不知是哪个瓜怂说漏了嘴,将这篇uc震惊文,乃是出自秦墨之手,散布了出去。

再然后,全军都知道了,他们的天神大将军,乃是个不讲究的标题党。

秦墨为了挽回身为大将军的威严,只得拿出三国演义,在情节中掺入军法思想内容,每天弄出一段,让各级宣教官传阅,讲给全军官兵们听。

军法思想版三国演义,不但赢得了全军将士的喜爱,更赢得了嬴政的喜爱。

喜爱到每天早上见面第一句就是:昨晚写了没给朕康康

真心就差来一句:额,秦始皇,更新不更新抽你瓜怂

所幸,秦墨有现成的人才可用,当初跟张良等人在海上无聊时,他可是讲过全本三国演义的。

张良和夔等人,果断被秦墨拉来做了代笔,每天晚上揪着头发爆肝,为嬴政和全军将士码字

每天日出操练一个时辰,行军路上再接受军法思想教育,这是秦墨给全军将士,制定的训教计划。

如此,时日在行军途中一晃而过,大军的前锋部队,开始遇见番禺朝廷直接统治下的开化越人。

他们在肥沃的平原地带,种田养殖采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而然的形成聚居村落,或乡镇,或城池。

年轻男子与年轻女子,也不再是肆意苟合,而是遵照周礼谈婚论嫁,开化程度极高。

若非还保留断发纹身的习俗,便真与秦人一般无二了

不过,他们虽然开化,却并不代表他们,就比部族过得好,在曾经暴虐贪婪的番禺王统治下,那是绝对的众生皆苦。

而六国旧族开始搞事后,番禺王虽不在暴虐贪婪,可却需要他们缴纳多多的赋税,并且男丁全部参军,用于和六国旧族死磕。

相比较而言,部族越人生活在深山老林里,还有那么点自由,敢生出反叛的心思。

他们这些开化越人,身在番禺朝廷的直接统治下,却连反叛的心思都不敢有,但凡有点苗头,便会被贵族士族率领家臣镇压

“看来番禺朝廷,已经得到番禺王兵败自刎的消息了,这稍微大一些镇子,竟也防守甚严。”

嬴政端起千里镜,观察前方两里外的大镇子,惋惜道。

那大镇子已经够得上小城规模,因而修建了木质寨墙,此时大门早已经关闭,寨墙上站满了拿着简陋兵器的老弱妇孺。

前锋铁山军抢占大门没有成功,正做出围城的架势,并没有攻打。

真要攻打的话,就凭那道木质寨墙,以及城墙上的老弱妇孺,铁山军绝对可以一鼓破之

“问问归化军里的贵族士族,可有本城之人,让他们去城下劝降”

“另外,兵卒中若有本城之人,也一并叫来,都去城下劝降”

秦墨吩咐身边亲卫两句,便将注意力,从镇子上移开。

这镇子不论能不能劝降,日落之前肯定能拿下,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考虑之后的乡镇城池,该如何取之。

就像嬴政说的,番禺朝廷已经有了防备。

虽然他们已经无兵可用,但一个个去攻打劝降的话,哪怕分兵行动,也无疑要麻烦许多,更会白白增添许多伤亡。

秦墨不愿为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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