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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作者:黄羊儿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一百二十章 刀子砍在身上是会流血的!

书名: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作者:黄羊儿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6

赵高确实回来了,他所率领的十三名哨骑,也一个不少。

只是模样凄惨了些,赵高头上的铁盔不知丢哪去了,发髻散乱好不恓惶,胯下的御赐宝马,似乎也有些瘸腿。

但,总归是全须全尾的活着

赵高策马进了营地,让十三名哨骑去饮马歇息,自己则径直寻了秦墨几人,下马摇摇晃晃见礼:“拜见太子,拜见秦相,见过诸位同僚。”

扶苏以太子之尊,亲自搀扶站立不稳的赵高,温言问道:“赵司马,可是受伤了”

赵高见这向来无甚交际的太子,如此礼贤下士关怀自己,心中不由颇为感慨。

尤其是,他昨夜经历了生死劫难,猛听这般温和关怀之言,那是真有种想哭的冲动

自己压上后半生前途,做赌注的猴精弟子胡亥,若有扶苏一半的忠厚君子之风,恐怕自己做梦都能笑醒。

那太子之位,趁着未被分封去塞外,也未尝不能再争一争

赵高心中千回百转,最后却是化为一声慨叹,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揖手道:“有劳太子挂怀,末将并无大碍,只是落马摔了一跤,脑子有些混沌,头重脚轻。”

这症状,八成是摔成脑震荡了

李斯奇怪问道:“赵司马为骑兵,理应最先撤回,怎反而这般晚回来”

两人都是法家学者,私下倒也说得上话。

赵高脸色一苦,嘿然解释道:“吾与十三骑看到撤退烟火信号,第一时间便撤出营地。”

“可刚出营地,便遇上一队番禺骑兵,吾等眼看寡不敌众,只能仗着马匹优良,且战且退,直被追出数十里远。”

“而且黑夜中疾驰,难以视物,吾胯下之御赐宝马,失了前蹄栽倒,险些将吾活活摔死,若非十三骑不弃相救,吾多半已丢了首级”

他和十三位哨骑,大抵是与炽那一屯同样,被率先赶到的番禺骑兵堵截了。

也是够倒霉的

李斯递上同情目光,转而却道:“赵司马怕是忘了,秦相战前有布置,诸部若遇番禺精锐纠缠,便退入山林,以鸳鸯阵克敌。”

“你们骑马逃窜,便只能在山道上,又焉能不被追杀”

赵高被说老脸一红,心中暗暗腹诽:你老哥在远处观战,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扶苏笑着打圆场道:“赵司马初临战阵,能全身而退已是大幸,倒也不必强求过多。”

“想我去年随秦相出征,在赵地初临战阵,被匈奴兵临死偷袭,彼时心中之惊惧慌乱,至今记忆尤新,逃命之时又那里能顾得上许多”

“此番,赵司马率十三哨骑马踏敌营,搅乱番禺后军之防守,堪为悍勇,当为首功”

赵高听得提气,一时仿佛脑震荡都好了许多,向扶苏一揖到地:“太子谬赞,末将惭愧”

秦军的夜袭战取得全功,番禺王就彻底苦逼了,看着被烧成焦土的后军大营,精瘦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不甘心问道:“可抢救回粮草甲械”

灰头土脸的后军大将缩了缩脖子,指着身旁几箩筐白米颤声道:“回回禀大王只有抢救回这些”

番禺王看向那几箩筐白米,顿觉眼前发黑,深吸一口气后,猛地拔出佩剑:“废物”

剑光闪过,后军大将的人头,骨碌碌掉在地上,无头尸体也砰然倒地。

番禺王提着滴血长剑,心头愤怒犹自不能平息。

倾尽国库和内库的粮草甲械,被叛军一把火烧尽,他就算能平息叛乱,也无力与六国旧族交战了。

他为了保住祖宗基业,不被灭国灭族,硬生生从一个沉迷酒色的大胖子,变成如今精瘦悍勇的马上君王。

可事到如今,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恐怕被灭国灭族,只是或迟或早的事情,又怎能不愤怒

又怎能不绝望

周围兵将看着双眼充血的番禺王,无不噤若寒蝉,生怕厄运降临在自己头上,缩着脑袋大气也不都喘。

“呼”

不知过了多久,番禺王突然长出一口气,缓缓收剑归鞘,看向后军副将问道:“昨夜来了多少叛军”

“约莫有万余”

后军副将迟疑答道。

番禺王眉头大皱,手按剑柄喝道:“到底有多少叛军”

噗通

后军副将吓得匍匐在地,惶恐道:“绝不低于万人,且皆为青壮男丁。”

叛军突入营地后,分散行动的各个小鸳鸯阵,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到处都是叛军的错觉。

当然也不排除,这家伙为了逃避罪责,故意夸大叛军数量。

番禺王也防着他谎报呢,转而又询问安插在后军中做监军的王族宗室子弟:“可属实”

那王族子弟点头,有些后怕道:“昨夜营中,放眼望去尽是叛军,若无万人青壮男丁,绝做不到那等声势”

番禺王面色稍缓,伸手将匍匐在地的后军副将搀起,安抚道:“叛军有雷火助战,昨夜大败非战之罪也,爱卿且戴罪立功吧。”

“谢大王不杀之恩,末将”

后军副将感激涕零,连连拜谢君主宽仁,外加表忠心。

但,他心中却知道,自家这位大王,八成是真慌了,急着笼络人心呢。

否则,绝不会如此安抚自己这位败军之将

番禺王不知自己的君王心术,已被部下猜透,只是看着烧成焦土的后营沉吟半晌,才又向身后禁卫将领问道:“近些时日,可有密探传回铁山之敌情”

禁卫将领摇头:“据返回密探言说,铁山一带的外围防备愈加严密,明哨暗哨如天上繁星,根本难以靠近探查。”

番禺王听罢,再次陷入沉吟,原地踱步转了几圈,口中喃喃自语道:“据密探以前传回的敌情来看,叛乱部族约莫有十万余众,其中青壮男丁满打满算,最多也就一万五千人。”

“叛军此番来烧我粮草甲械,便派出万余青壮男丁,铁山一带必然空虚”

说道此处,他双眼不由亮起兴奋光芒。

铁山一带被叛军开垦出了无数良田,他是知道的。

而且那铁山,是一座富铁矿,他也是知道的。

若是能趁着叛军内部空虚,率领两万精锐,快马加鞭杀过去,抢在这一万叛军返回前,将铁山一带占据。

那么粮草甲械,便全都有了

未来便是将那些肥沃的平原产粮地,都丢给六国旧族,他也可以率领番禺子民,退守铁山一带继续苟着发育。

铁山一带尽是深山老林,六国旧族的军队纵然打来,也占不到便宜。

如此,至少不会被亡国灭族了

番禺王越想越是兴奋,喝道:“传孤王之诏令,部族兵尽数上缴剩余粮食,散入山林就食。”

“告诉他们,山林中有隐藏的万余叛军青壮,他们的任务,便是剿灭那万余叛军青壮。”

“战后,铁山一带的丰饶猎场,孤王全赏赐给他们,砍的叛军首级越多,孤王赏赐的猎场越大”

禁卫将领立即领命而去,带领番禺甲士,向附近还未从夜袭中回过神的部族兵们,传达番禺王的诏令。

想让部族兵们上缴随身携带的粮食,自然是艰难的。

“哪有发下来的吃食,又要回去的道理”

“我们部族自己有猎场,不稀罕这里的猎场”

“这是我自己从族中带来的粮食,凭甚么要上缴”

部族兵群情激奋,根本不愿将粮食上缴。

但,番禺王又岂是好相与的

这些时日不压榨尔等,便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两万番禺精锐,将乱哄哄的部族兵包围,直接就是一波箭雨招呼过去。

咻咻咻

噗噗噗

昨夜已被叛军杀得丢盔弃甲的部族兵,面对箭雨毫无抵抗之力,当场便被射死射伤数百人,惨叫哀嚎再次响彻已成焦土的大营上空。

“速速上缴粮食”

“违抗大王诏令者,杀无赦”

两万番禺精锐杀气腾腾,放声呼喝让部族兵上缴粮食,弓弩手也已再次抽箭搭弦。

部族兵们看着这一幕,终于想起番禺王的苛暴手段,也终于认清了现实。

他们认怂了

乖乖将身上携带的粮食上缴,又被搜了身,才被放出包围圈。

番禺王收缴了这些部族兵的粮食,便打发他们去山林中就食,临行前更是本相暴露,冷冷道:“去砍那些隐藏在山林中的叛军首级吧。”

“孤王打下铁山之后,要清点你们的斩获,每两名战士要有一颗首级斩获,未有斩获者充为奴隶”

说罢,便率领两万精锐离去,追上那些充为先锋的部族兵们,照葫芦画瓢,收缴了他们的粮食,打发他们去山林中就食,砍叛军之首级。

如此,两万精锐手中的粮食,倒是充足了不少,行军路上再采猎些野物作为补充,或许能支撑到铁山。

嗯,或许

番禺王在赌,也只能赌

嬴则苟延残喘,输则亡国灭族

而被收缴了粮食的部族兵,只能拿着未被收缴的兵器,自发与同部族的族人结伴,进山就食,加紧搜索叛军。

并且,部族之间互相防备着。

是的,互相防备着

因为番禺王说了,每两名战士,就要上缴一颗首级的斩获。

他们有三万余人,纵然昨夜被夜袭,死了数千之多,仍然有两万五千人以上。

可隐藏在山林中的叛军,却只有万余人,就算全部找出来,杀光砍下首级,也不够两人一颗。

所以难保其他部族,不会起歪心思,杀了其他部族的人,拿首级去跟番禺王交差

不过,他们这般互相防备,只以各个部族那点兵力,如何能是一千五百叛军的对手

纵然能找到叛军,也是送死的命

三日后,山坳中。

一千五百越人战士,又围困住了上百部族兵。

扶苏看着正在招降的喊话战士,摊手向秦墨道:“秦相,这与您预想中差别甚大啊,番禺王把精锐都带去攻打铁山了,分散在山林中就食的全是部族兵。”

秦墨嘿然摇头:“领兵作战,不可能事事料敌于先,有始料不及的变故,也在情理之中,关键是看如何应对。”

扶苏哑口无言,只能揖手表示受教。

赵高最近跟他打得火热,便搭腔向秦墨说道:“秦相,您之前说过,这些部族兵不足为虑,现在咱们抓捕招降再多,也于战局无甚大用的。”

冯劫和李斯,周青臣和淳于越,则是没有说话,但面上赞同的神色,已经表明他们的心思。

秦墨再次摇头,反而有些兴奋道:“番禺王自作聪明,扔下部族兵不管,只率两万精锐去攻打铁山。”

“他不要这些部族兵,咱们却是需要。”

“这些部族兵,大多是离得较远,没有接到举事反叛番禺王的邀请,又得到了番禺王的好处承诺,才赶来参与平叛。”

“如今,番禺王把他们千里迢迢送来了,还逼着他们上交所有吃食,将他们推向反叛边缘”

“咱们如果不顺水推舟,招降这些部族兵,那就实在是暴遣天物了”

“最好全部给他招降过来,咱们带着这些部族兵,去抄番禺精锐的屁股”

扶苏和赵高面面相觑,四个老家伙也是哑然。

这确实是个法子,如果真能成的话,番禺王腹背受敌,便是想逃都逃不掉

“传令下去,凡军法思想得分在四十以上者,都散出去寻找部族,进行劝降。”

“离远了劝,别搞不明白情况,就贴上去称兄道弟,那是给人家送首级。”

“若劝降不成功,立即将之引来此地,既然讲不通道理,那便给他们讲一讲物理,刀子砍在身上是会流血的”

“哪怕劝降成功,也不要贴太紧,将之带来此地,先武力威慑一番,在分出什伍带领他们,去追赶袭扰番禺精锐”

秦墨肃然向赵高吩咐道。

赵高揖手领命,走向已经成功招降部族兵的越人战士们,传达秦墨的将令。

于是,一个个军法思想过硬的越人战士,如同工兵蚁般被派遣出去,寻找山林中同样在寻找他们的部族兵。

大规模劝降开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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