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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作者:黄羊儿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一百二十六章 毫无疑问的死亡地带!

书名: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作者:黄羊儿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6

除狼牙拍之外,还有滚烫的金汁粪水,以及滚木、礌石。

另外,还有一种比狼牙拍更毒辣的夜叉檑,一根粗壮圆木制成,表面布满铁刺,顺着梯子往下一滚,便是惨叫哀嚎不断。

关键是,这两种毒辣的守城武器,都是连接着锁链,可重复利用的,滚拍下去之后,拉着铁链提上去,继续往下滚拍。

简直不要太酸爽

而且,城墙上的越人战士,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有足够的撞木,可以将所有梯子都撞翻撞倒,阻止番禺甲士攀登。

可偏偏,就有那么十数架梯子,搭在低矮的城墙上,仿佛在引诱勇者去攀登。

敢于去攀登的勇者,尽皆迎来饱和的致命打击

番禺甲士一开始还能奋勇当先,可渐渐的便察觉出不对味了。

在下面扶梯子的家伙,一个个都安然无恙,哪怕不举盾牌,将自己暴露在守军眼皮底下,也不会招来攻击,至多被白灰迷呛的受不了。

可一旦往梯子上爬,那便是非死即残,其状之惨不可名状

于是,低矮的城墙下,渐渐再无勇者,敢往梯子上爬,都在瞎嚷嚷壮声势。

鲲和副将看着城下的神奇一幕,不由齐齐咧嘴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我看今天咱们是不用退守内墙了”

“王老天神果然是百战百胜的大将军啊,这法子居然真能吓住番禺军”

其实吓住一词用的并不准确,那只是一种侥幸心理。

老王贲是真的打仗打成精了,对于攻城士卒的心理,把握的门儿清。

如此有目标的杀伤攀登士卒,置其他攻城士卒于不闻不顾,在侥幸心理之作用下,勇者也会变得踟躇不前

城下的番禺精锐,出工不卖力。

城上的越人战士,越守越轻松。

可这一幕,却是气坏了番禺王,暴跳如雷的大骂一通,眼看天色渐暗,只得下令鸣金收兵。

“今夜继续造梯子造带铁钩的梯子最好造一些六国军队使用的那种庞大云梯”

“明日务必攻下此关城”

番禺王强忍着杀人的冲动,恨恨向攻城大将下达诏令。

但,他想安稳造梯子,守城的越人战士,却是不答应的,鲲召集军官一合计,果断去找老王贲请教计策,接着来了一波假夜袭。

不敢真夜袭,因为番禺军防备甚严,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性,不动用霹雳弹的情况下,去了纯纯就是送死

假夜袭多少也是有用的,番禺军的士卒被吓个半死,等他们起来应战,却发现根本没有敌军。

然后,不等他们躺回去睡着,假夜袭又来了

番禺王被搞得没脾气,也不敢让士卒放松戒备,否则那些该死的叛军来个真夜袭,就彻底抓瞎了。

六国军队经常玩这一套,虚虚实实让人焦头烂额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反制的方法,你玩夜袭,我也玩夜袭,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如此一来,整整一夜时间,便在两方人马的虚张声势中度过,至次日天亮才算消停。

再然后,关城上又飘起了炊烟,饭菜的香味,飘飘荡荡传进番禺军营地禺军闻着那勾人馋虫的香味,也在饱餐战饭,又累又饿的情况下,吃的尤其多。

吃的本就所剩不多的吃食,彻底叼干毛净。

原本节省着吃,能支撑一两日者,也成了断炊一族

番禺王发现这一点后,好悬没被气吐血,搞来搞去还是中计了。

叛军陪他玩一整夜的假夜袭,并非是在寻找战机

而是在消耗番禺士卒的精力体力,从而达到加速消耗他们粮草的目标。

亏他还傻乎乎以为,大家都不好过呢

如今这等全军七成以上断炊的情况,若是日落之前,再攻不下面前挡路的关城,那么他就可以自挂东南枝了,省的全军溃散时,被心怀不轨者绑了,送给叛军邀功

“嘶呼”

番禺王用力呼吸着清晨的凉爽空气,压下心头之焦躁惶恐,向身旁等待命令的攻城大将道:“补足你三千兵马,一战攻下此关城,否则你也不用回来请罪了。”

“臣知晓”

攻城大将深深拜下,而后便去点验兵马。

咚咚

咚咚咚

震人心魄的战鼓声再次敲响,三千番禺精锐排着稀疏的阵型,抬着前端装有铁钩的梯子,推着比低矮城关还高的云梯车,再一次缓缓压向城墙。

番禺王看着那几架行动缓慢却异常高大的云梯车,心中之烦躁惶恐,终于稍稍平复。

由此攻城神器,小小低矮城关,似乎便弹指可破了

城墙上,盯着黑眼圈的鲲,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向远处正在指挥越人战士,调整投石车射向的墨家官员。

“那位相里天神在做甚么”鲲擦掉打哈欠打出的泪水,好奇问道。

副将摇头道:“我也不懂,说是要用甚么砲车集群战术,打掉城外那几架高大的云梯车。”

鲲如今做了暂领校尉,还是很有上进心的,也不想此战过后,便被别人顶替。

于是,巴巴的走到那墨家官员身边,瞪大眼睛竖起耳朵,试图学习那听起来,似乎很拉风的砲车集群战术

“十号车,左调两格方向”

“十一号车,左调一格半方向”

墨家官员嘴巴不停,向每一架砲车传达调整射向的命令。

好半晌,墨家官员才终于停下指挥,看向城外已经进入投石机射程的云梯车,挥动令旗喝道:“一号车,放射”

一号投石机的机括被木锤砸下,一颗石弹被高高翘起的摆臂皮兜甩出城外。

石弹落在一架云梯车左前方两三丈处,弹跳滚动着撞伤一名番禺精锐。

仍然不需攻城大将催促,整个番禺军战阵,已然加快了推进速度。

只是,高大笨重的云梯车,却是怎么也快不起来,被落在军阵后方,如蜗牛蠕动

墨家官员收起千里镜,向身后关墙下的所有投石机喝道:“全部都有,右调一格方向。”

操作投石机的越人战士,立即合力推动投石机,使之微微向右转动。

“一号车调整完毕”

“二号车调整完毕”

“三号车调整”

一架架投石机的带队什长,依次大声报告。

墨家官员立即挥动令旗大喝:“齐放射”

咔咔咔

呼呼呼

一架架投石机,甩出一颗颗石弹。

嘭嘭嘭

咔嚓

咔嚓

咔嚓

先前险些挨了石弹的那架云梯车,这一次面对石弹集火攻击,再也无法幸免了。

虽有半数石弹砸空,却仍有半数石弹,成功命中了云梯车,将之砸的木梁折断,车梯垮塌。

推车的番禺士卒,当场被砸死砸伤数人

鲲在千里镜里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击掌道:“打射得好啊,继续集群攻击下一架”

墨家官员根本不用他来指挥,已经在喝令越人战士,调整投石机射向,瞄准另一架云梯车。

与此同时,番禺王看到那架云梯车被集火摧毁,却是脸上的喜色一滞:“这这怎么加快速度推进云梯车,快”

云梯车被摧毁,等同于是在摧毁他的必胜心,摧毁他的心理防线。

他不可能不急切

呼呼呼

而就在番禺王急的跳脚之际,城关后又飞出一波石弹雨,砸向另一架云梯车。

番禺王眼睁睁看着那架云梯车,被一颗石弹砸坏了木轮,趴窝在原地,嘴里的急声催促,顿时便停下了。

他知道,云梯车指望不上了

照这个速度,根本推进不到城墙前,几架云梯车就得全报销了。

终究,还是要靠三千攻城士卒,以及他们抬着的梯子,加装了铁钩的梯子

而此时,三千攻城士卒,已经逼近到城墙下,两方弓弩手再次展开对射。

先登士卒也不指望自家的弓弩手,能压制城墙上的叛军弓弩手了,直接举着盾牌抬着铁钩梯,便往低矮城墙下冲。

然后,冒着巨大的伤亡,将梯子搭在墙上,往后狠狠一拽,使铁钩抠死城墙。

城墙上的越人战士,立即合力使用撞木,狠狠撞击梯子,比昨日费力了许多,但也不是不能撞倒撞翻。

再然后,便是昨日傍晚上演的那一幕。

敢于攀登梯子者,皆被五花八门,又毒辣无比的守城武器,饱和打击

接着,便是先登士卒出工不卖力,只在城墙下瞎嚷嚷壮声威

番禺王看到这一幕,鼻子都快气歪了,也不顾得战场凶险了,催马出前奔到那攻城大将身侧。

攻城大将惊讶不已:“大王,您怎”

番禺王二话不说,拔剑斩了他头颅,怒吼道:“弓弩手,给孤王射死那些不敢登城的懦夫”

番禺弓弩手们为之呆滞,但等回过神,却是纷纷将射角压低,射向城墙下那些出工不卖力的同袍。

先登士卒背后中箭,顿时倒下一片

番禺王声嘶力竭的怒吼道:“攻上去,若不然,全队皆斩”

剩余的先登士卒,眼见番禺王亲自前来督战,并且已经暴跳如雷,侥幸心理霎时消散一空。

他们知道,攻上去,还有活路。

若攻不上去,以番禺王的尿性,说全队皆斩,便是一个也别想活。

“嗷嗷嗷”

先登士卒鼓起余勇,狂吼怪叫着给自己壮胆,再次开始爬城。

一时挤不上梯子的,便搭人梯。

守城的越人战士,顿觉压力山大,滚木礌石金汁羽箭,不要命的往下招呼。

使用狼牙拍和夜叉檑的力士,更累得直吐舌头也不敢停下

“叼毛的番禺鸟王,够狠”

鲲恨恨骂了一声,而后放声吼道:“白灰全撒出去,挡箭棚掀翻出去,阻拦敌军,撤回内墙”

越人战士也心知是守不住外墙了,毕竟实在太过低矮,对方只要肯拼命,没有爬不上来的道理。

于是,越人战士们听到鲲的呼喝声后,立即将身边的生石灰粉,一股脑的全撒下去,用来遮蔽抛射箭支的木棚,也全部掀翻下城墙砸人。

霎那间,城墙下变成白茫茫一片,比烟雾弹还烟雾弹

先登士卒哪怕直接捂住眼睛,也根本防不住这般恐怖的白灰泼洒。

因为,人总是要呼吸的

可只要呼吸一口气,也觉口鼻灼烧,五脏六腑都翻了天。

“咳咳咳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中,少数先登士卒终于爬上城墙,眼看守城的叛军,都在撒丫子逃窜,他们却也没功夫去追了。

一个个的都趴在地上,解开沾了白灰的蒙眼麻布,一边拼命呼吸新鲜空气,一边拼命咳嗽吐唾沫,试图减轻口鼻咽喉内的灼烧感。

番禺王看到陆陆续续,有更多的先登士卒攀上城墙,几乎没有遇到甚么抵抗,不由大喜过望,指挥身边的剩余攻城人马,也全部压上去,抢占关城。

至于,白灰粉尘散去的城墙下,更多痛不欲生的先登士卒,他却是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哈哈哈哈,小小关城还想阻拦住孤王,真乃是痴心妄想”

“全军出击,给孤王拆了这破关城不对,不能拆,留着还能阻拦后面的叛军”

“日后加固加高修缮一番,更能阻拦六国军队”

番禺王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竟是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所有番禺精锐,便在番禺王语无伦次的命令中,排着战阵急速推进。

而攻城部队,此时已经尽数攀上城墙,可是他们看着眼前的情景,却是傻眼了

隔着数十步远的地方,还有一道更高一些的城墙,模样奇形怪状。

所谓的奇形怪状,乃是棱堡式城墙,一个个三角形的突出部,让只见过横平竖直城墙的番禺精锐满脸懵逼。

当然,他们懵逼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想要攻破这第二道怪墙,便要下到两道城墙之间的狭长地带。

那是毫无疑问的死亡地带

咻咻咻

攻城部队傻站着发愣,数十步外的稍高内墙上,却突然射来密集箭支。

攻城部队站在光秃秃的外墙上,防身的垛堞全在身后,身前只能靠盾牌遮挡。

可被如此近距离精准攒射,盾牌的作用也大大减弱,腿脚中箭者顷刻便躺了一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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