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作者:黄羊儿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一百零六章 妹妹可是不爱我?

书名: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作者:黄羊儿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6

“臣与秦相政见不合,乃是君子之争,太子怎将臣想的那般狭隘”

淳于越摇头嘿然道:“臣与通古政见更不合,但影响我俩之私谊吗”

通古乃李斯字号。

相比较而言,秦墨虽也与淳于越政见不合,却奉行的是礼法并举。

终究与儒家学说有相通之处

而李斯,便完全是法家那一套了,主张禁私学,废诗、书、六国史记及百家语。

比秦墨可狠多了,甚至可以说是百家之死敌

但淳于越与李斯的私交,却是有目共睹的,两人堪称肝胆相照的好基友。

淳于越几次触怒嬴政,都是李斯带头求情。

所以说淳于越这人,大抵便是万里挑一的真君子,否则也不可能让李斯如此折节下交

扶苏哑口无言,半晌才又道:“纵然君子之争,恩师这也是为秦相之言张目啊。”

淳于越:“”

淳于越顿时被噎的不轻,颇有些无语看了弟子一眼,这脾性倒是越来越像自己了。

但,好讨厌啊

原来自己以前也是这么讨厌的吗

“时至今日,大秦处处求新求变,比之战乱时节变法图强更甚。”

“以秦相来说,他当初力主推行郡县,其志比陛下更坚,可现在又如何”

“尚未攻下塞外之地时,秦相便已谏言陛下,在塞外行推恩分封之制。”

“以太子之见,秦相是在为儒学张目吗”

淳于越先是铺垫了一番,最后反问扶苏道。

扶苏立即摇头:“自然不是,秦相的推恩分封之策,推恩才是重点,并非真正的分封。”

“父死诸子女分继,便是女子也有分承之权,不出百年便分无可分,介时大秦再行设立郡县,即可白得塞外熟地”

淳于越沉吟点头:“所以啊,秦相需要时,便拿我儒学奉行的商周之制,改头换面一番用之。”

“我又何尝不能拿秦相之言,在儒学固有基础上求新求变,维持世之显学的辉煌荣耀。”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求新求变才是儒学唯一的出路啊”

“太子难道没察觉,便是通古的法家学说,如今在这大秦帝国,也已显得陈旧不堪用矣”

“法家若不求新求变,早晚也必为陛下鄙弃”

淳于越这话算是一针见血,让人无可辩驳。

扶苏揖手受教,道:“恩师所言极是,我听闻韩非也在重新编纂早年著作,说不得便是法家走在了前头,已经在求新求变。”

淳于越愣了愣,愕然道:“当真”

扶苏肯定点头:“是秦相亲口向父皇所说,父皇也甚为欢喜,言说等韩非重新编纂完成,要先睹为快。”

淳于越的老脸顿时皱成菊花,有些神经质的揪着胡须喃喃道:“法家早已压我儒家一头,若求新求变仍走在前头,我儒家还有活路吗要抓紧了啊,要抓紧了啊”

扶苏见他如此模样,不由好奇道:“恩师要抓紧作甚”

淳于越蓦然回神,见弟子满脸求知欲,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压低声音道:“越人尊奉陛下为太阳神帝,太子难道不觉很有趣吗”

扶苏疑惑道:“甚趣”

淳于越嘿然:“此举正暗合周天子书大诰,商因失道而亡,周因明德,取得民心而得天命,天子受命于天,上天使天子降生于下界,旨在由天子去行使天命”

扶苏似有所悟,但又不得其解。

若秦墨在这里,多半会听得惊掉下巴,这老倌竟是提前把董仲舒那一套搞出来了。

这可真是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人急了啥事都能干出来

扶苏终究还不是皇帝思维,不知道具有神学倾向的新儒学体系,对于封建帝王的统治而言,到底有多香。

所以,听到最后却不置可否,并不觉有出彩之处,只是揖手道:“弟子静等拜读恩师之大作。”

淳于越太了解这弟子了,一看他这模样,便知他没往心里去,正想在解释一番,扶苏却又道:“恩师,弟子此来是想求问,秦相今日之言,是否太过离经叛道”

这是把话题又拽了回去。

淳于越先是点头,继而却又摇头,解释道:“于为尊者而言,当然是离经叛道的。”

“但于百姓而言,并无任何不妥,为尊者不修仁德,反行苛政,那便是百姓的敌人。”

“毕竟,百姓缴纳赋税供养为尊者,是想让为尊者训练军队庇护他们,是想让为尊者带领他们安居乐业,而不是供养一帮苛暴者,反过头压迫他们。”

“秦相那些话,其实暗合儒家之言,也直指统治之本质,不修仁德者,不配为尊者。”

“换句话说,君之视民如土芥,则民视君如寇仇。”

“但,民终究是弱势,只有被压迫,才会奋起反抗,为尊者若广施仁德,便也不必觉得离经叛道。”

“谁若觉离经叛道,那必然是不修仁德者,彼辈也活该被民反噬”

扶苏听得嘴角直抽抽。

好嘛,我来找您解惑,您比秦相还离经叛道。

扶苏心里这般想着,却是揖手郑重一拜道:“弟子受教了恩师早些歇息吧,弟子告辞”

淳于越也不挽留,起身将扶苏送出帐外,然后迅速回去伏案疾书,开始抓紧搞他那套具有神学倾向的新儒学。

而扶苏回到帐中也没睡觉,同样在伏案疾书,将今日秦墨之言写成奏疏。

天蒙蒙亮时,便将奏疏交给一队甲士,让之快马加鞭呈送给嬴政

扶苏送走甲士后,天色彻底大亮,然后他便发现,附近连绵的帐篷前,许多官员竟然也刚把家臣送走。

那些被送走的三五成全家臣,也都是身背大捆竹简,离去的方向也出奇一致。

甚至,险些在路上形成拥挤

“太子殿下,早哈”

诸文官讪讪向扶苏揖手见礼。

扶苏与诸人心照不宣,揖手回礼道:“诸君勤勉。”

这时,秦墨帐篷里突然传出烦躁的吐槽:“大早上不睡觉,都干甚咧,想要朝九晚五福报,也得等九点啊,这特喵还不到辰时呢”

诸人刚送走打小报告的,此时听到秦墨声音,那是莫名的有些心虚,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悄么蔫钻回帐篷。

秦墨还不知自己被一群叼毛反骨仔,集体打了小报告,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安静下来,便满意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回笼觉。

“唔”

似乎翻身压着人了。

怀里的人儿身体一僵,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秦墨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睁开眼睛瞧看,正对上一双瞪圆的美眸。

拉远了再看,果然是一张成熟端庄的俏脸。

正是吕雉无疑

“呃”

秦墨左右看了看,虞姬裹着翻羊毛睡袋,早混到帐篷角落里去了。

“你怎么有香”

秦墨收回目光,想问问吕雉为什么有香水,但话到嘴边,却又停下话头。

以虞姬爱虚荣的性子,有好东西怎么可能不在吕雉面前显摆

而以吕雉表面端庄无害,实则城府深沉的性子,从虞姬手里讨来一些香水自用,大抵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这是什么表情”

秦墨正想收回咸猪手松开吕雉,却发现她满脸的惊恐与戒备,顿觉遭受亿万点暴击,幽幽道:“妹妹可是不爱我”

吕雉被问的一愣,半晌才迟疑着轻轻摇头,俏脸上也泛起红晕。

秦墨转忧为喜,回头看了虞姬一眼,见她还在酣睡,便非常渣男的将吕雉往怀里搂了搂。

但吕雉被他一搂,却又开始身体僵硬,俏脸上满是抗拒:“君子”

她很想问一句,君子跟长公主是不是那啥乱的关系。

可是,实在难以启齿啊

秦墨那能想到她思想如此肮脏,还以为她是顾忌虞姬呢,渣言渣语脱口而出道:“不用怕小妞,你不觉背着她偷摸更吃鸡吗嘿嘿”

嗯,某人的思想似乎更加肮脏。

吕雉:“”

吕雉三观彻底蹦碎,只能暗叹一声: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上这般的奇葩

两日后,由宝珠寨改建而成的御驾大营。

嬴政和一众武官坐在校场点将台上,一边处理政务,一边观摩姜熊等人,训练万余楚南步卒,以及今日不当值的六千余禁军。

按照嬴政的指示,一万六千余军卒,此时全都在训练步兵操典

有战阵基础的军卒,再练后世的步兵操典,无疑事半功倍,短短十余日,阵列行进已是有模有样。

但该说不说的,大抵也就是大学生军训水平

想要达到后世p那般,行走坐卧自有章法,将步兵操典贯彻到日常中,没有个三五月是不可能的,甚至需要半年以上

毕竟,大秦军卒普遍没有读书开智,远远比不上后世的高素质兵源,很多东西只能靠教官用体罚,一遍又一遍的罚出记性。

“校尉王其,齐步走是先迈右脚么出列刺戟百次,给我长长记性”

姜熊的咆哮声,突然响彻教场。

看样子读过书的将官,也不见得就会表现良好,能免于受罚。

王贲坐在点将台上,见王家小辈中最出众的王其,被训得跟孙子一样,不由暗暗咧嘴。

旁边的武官们亦是庆幸不已,幸亏嬴政身边的伴驾文官,被秦墨带走大半,需要他们这些武官,临时辅佐处理政务。

否则场下训练的,就不止是军卒和低级将官了,他们这些高级将领,同样也得下去丢人现眼。

毕竟,为将者怎能不熟军中阵列

“禁军皆锐士,底子厚进展神速,如今操练已然初见成效,日后勤加巩固练习即可,明日不再参加集训,开始规划屯田吧。”

“另外,太子与诸卿联名上奏,要修一条铁山至沿海的直道,也当派人勘察测定,完成屯田春耕之后,立即着手修建。”

嬴政从校场上收回目光,向一众伴驾武官嘱咐道。

众武官揖手领命:“喏”

踏踏踏

这时,营门方向传来马蹄疾驰声,诸人扭头看去,却是上百名背插令旗的骑士,入了大营向点将台而来。

“陛下,太子殿下有奏疏呈上”

当先一队铁甲骑士,率先抵达点将台下,为首甲士高举一捆竹简道。

随后之骑士抵达,也如他一般摘下背后竹简,高举道:“御史大夫冯劫,有奏疏呈送陛下。”

“廷尉李斯,有奏疏呈送陛下。”

“博士仆射周青臣,有奏疏呈送陛下。”

“廷尉正监顿弱,有奏疏呈送”

三五成群的家臣,高举竹简报上自家家主之名,几乎囊括所有被秦墨带走的文官。

恐只有寥寥几人没有上奏疏

也没有秦墨的奏疏

赵高和几名侍者下了点将台,一一收取竹简,检查后摆放于嬴政面前桌案,堆起半人高。

嬴政为之呆滞,半晌突然骂道:“瓜怂,定是又做了甚么莽撞事,惹得太子与诸卿,皆上奏疏与朕。”

伴驾武官们面面相觑,也在猜想秦墨又干了啥事,惹得太子和一众文官集体炸锅。

别又是失踪了吧

“呼”

嬴政长出一口气,强压心中想抽人的冲动,拿起扶苏奏疏展开观看。

不过,等他一目十行看个大概,却又是松一口气,接着拿起冯劫奏疏观看。

他一连看了数捆奏疏后,神情越来越放松,最后更是哑然失笑。

就这

也值当兴师动众

值当集体炸锅上奏

只要不是那瓜怂要造反,区区几句批判为尊者之言,怕个甚

岂不知,后世子孙若将皇权下放,则官吏必需有所制约,而百姓的集体督促,便是最有效的制约。

秦墨那些批判之言,算是给百姓打了一剂强心针,属实未雨绸缪了。

也正对应此前那句,被嬴政借用的箴言: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王法难欺

“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大惊小怪,收去焚之。”

嬴政留下其中一捆竹简,其他的大手一挥,让赵高拿走烧了。

想了想又道:“诸卿有忠君之心,朕心甚慰,各赐百金,勉励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535155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