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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仙宗

作者:爱吃han烧白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04章 筑基中期、风云涌动

书名:重明仙宗 作者:爱吃han烧白 字数:0 更新时间:04-19 20:57

一月后,碧蛤洞府

“小子来晚了,劳师叔久等,却是罪过。”康大宝独自进门,俛首拜道。许久未来这里,陈设却是变了,也不晓得黑履道人是从何处得来的一张棋桌,倒是有些好看。

“呼,进境不错。”黑履道人看着红光满面的康大宝,怎么会有怪罪的意思。只是稍有慨叹,倒未想过后者竟会与自己前后脚取得突破。

毕竟倒退十几年回去,他康大宝还只是个缩在平戎县一隅挣扎求生的小派掌门,而黑履道人则是早已筑基、韬光养晦了。

未想只过了这些时候,这灵根资质不甚出众的后辈便能与自己并驾齐驱了。这其中固然有黑履道人修行的乃是上乘法门的关系,但康大宝这进境也着实太快。

更稀罕的是,他这根基扎实无比,不似服了虎狼药而揠苗助长起来的。

黑履道人才说完,不待康大宝言些自谦的无用话术,便又开口赞道:

“你筑基才几多工夫?不足五十岁便能突破筑基中期,道基又成冰叶,纵是在弘益门这样的大派,都足以称得上是金丹种子了。”

“师侄我还以为能在两仪宗内做个金丹种子呢。”见得黑履道人修为也更进一步,康大宝这心情也跟着轻松不少。

袁丰对于双修一道的造诣确是不俗,蟾露桂香、混一妙结法搭配所选的香岚之体与明妃像简直是契合无比。

再有费疏荷这位妙物从旁锦上添,康大宝的修为竟然能从初入筑基直接在一月时间内修行到筑基中期.

这还是康大宝心不够狠,用了正经双修手段,甚为克制,未有将三女阴元大肆采撷之后的结果。

双修悟真,本就是修行正法。如此乾坤相补之下,受益的又何止康大宝一人呢?

修为最弱的费疏荷穿上衣服过后,便就有了尝试筑基的把握。只待调养一番过后,便可以往宣威城的费家借用高阶灵地闭关筑基了。

袁夕月的明妃像则显得更加精深,雪域释家于贞洁一道本就看得很轻,袁家嫡女这一回纵是失了元阴,也称得上是因祸得福。

说不得待那本应寺护寺堪布再次来山南道遴选明妃时候,还会因此高看袁夕月一眼。

张清苒则与康大宝一样,靠着这次灵肉交融成功突破瓶颈,成了中期修士,少数也为其省下来了十余年苦功,更远远谈不上吃亏的。

至少客观看来,这三女一男,都应称得上皆大欢喜才是。

“这袁丰当真是个大善人,也不晓得他是费了多少心思推演方才想出来的方子。”康大掌门到底是个厚道人,念及此事,心头不禁稍稍涌出来一丝感激之情。

“两仪宗的金丹种子你倒是还差些,”黑履道人不晓得康大宝此时脑中已过了许多念头,只是淡声笑道:

“此次观山洞之行倒算圆满,我帮着储嫣然将岳澜斩了、戚不修也筑成了道基、袁丰是死在了妖兽口中,还算干净、你小子修为也跟着进益许多,确是不差。”

虽然黑履道人未有言说他自己的收获,但康大宝只看前者那难压下的嘴角,便晓得他定是也得了不少好处。

只是不知道其中多少是从观山洞中得来的,多少是从储嫣然那儿得来的。

“师叔,岳澜身死一事,两仪宗那边会不会有所动作?!”康大掌门欢喜一阵过后,面上便又渐渐浮出一丝忧色。

“这倒是晓不得,按说少了个恶心碍眼的,他们当会高兴才对。但岳澜到底是两仪宗货真价实的战堂长老,凭着其身死的由头,两仪宗要做些文章,倒也不难。

纵是一时之间,不好对云角州廷出手,但凭着两仪宗的底蕴,随手遣一两个假丹出来追杀我跟储嫣然,也不算什么难事。云威郑家,现在不就是正在替我们挨刀子么?”

黑履道人语气轻松,似是在言述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

康大宝闻言过后换上肃色:“师叔的意思是,荆南袁家的动作并不是因袁不文那厮一人震怒而起,而是出自两仪宗的授意?”

黑履道人将指节在身前矮几上叩响,淡声回道:“我难说死,但不无可能。”

康大掌门眉头皱得更紧了,轻声问道:“那师叔要不要暂且.”

“无妨,云角州内目前还是安全的。现在我纵还抵不得等闲假丹,但也不怕了。至于厉害的人物,想来司马府与岳家都时刻看着呢,想来两仪宗也未必舍得。”

说到此处,黑履道人轻声一叹:“我这修行资历还是太浅,这外界消息来源也太过单一。纵是将探听来的消息中那些太过离谱的尽数摘去,再偏听偏信下来,也只能剖析得出这么多了。”

“那小子我私下里也去打听下。”康大宝想起来那个画簿尾页那名翩若惊鸿的女子,出言答道。

“嗯,你既然说你要去宣威城寻储嫣然,那便可以问问她。外界盛传她与无畏楼有些关系,那是个在山南道中有些了得的势力,消息灵通得很。”黑履道人又交待一声。

康大宝神色微变,他倒不是故意瞒着黑履道人自己就在无畏楼挂着名、还将极可能是无畏楼主的画簿看了个清清白白这档子事。

左右黑履道人要探听消息,自己去问便是了。只是还欠着燕清薇与姜宏道不少善功呢,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还得干净。

“疏荷过些时候便要回娘家筑基了,到时候小子陪她一道去拜访戚夫人。”康大宝恭声应道。

“嗯,这却是件大好事。待疏荷出关过后,我也需得为这丫头备一份礼了,”黑履道人目中有欣喜之色,只是又转而说道:“只是你这动作需得快些了,戚不修道基已成,储嫣然伤势不轻,去晚了你怕是见不得她。”

“伤势甚重?”康大宝稍有惊愕,岳澜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虎死不倒架呢,竟这般厉害。

“是储嫣然失了戒备之心,自以为岳澜为其下的手段皆已除去,却不想那只是岳澜的声东击西之计。”黑履道人稍稍为康大宝解释一番,却见后者面上疑色更重,才干脆说道:

“岳澜用的是蝰灵散,储嫣然日积月累下来中毒甚深,只是差个引子,才未有发作罢了。”

“日积月累?”康大宝低喃一阵,疑惑未除。

“戚不修那不孝子做下的事情,他自无本事给储嫣然做手段,只是喂给了他那老父罢了。”黑履道人语气低沉,纵是修行人见惯了人伦惨剧,这等事情说起来也不怎么轻松的。

“这倒是难怪了,夫妻之间,难免要精血交融的.”康大宝听得了戚多罗这畜生行径过后,方才恍然大悟。

黑履道人都将话与康大掌门说得这般透彻了,两个诚信君子自不好在背后议论别家闲话。

康大宝长揖一礼,就要回宗,却听黑履道人又与他言道:“你去宣威城时,将此物也带去给山公。”

一枚生机盎然的翠色丹瓶落入康大掌门的手中,他又哪还能不晓得这是何物:“生寿丹?!”

康大宝说完过后,只见对坐那黑履道人笑容更盛,其面上倒是难得露出来一丝得意之色:

“当年我与大兄曾在山公座下求道三月,山公虽嫌我二人资质不佳,又有师承在身,未正式收我二人入门墙之下。但在那三月之中,却也未抱有丝毫门户之见。

恰恰相反,山公念在我两求道心诚,倾囊相授。如今黑履学有所成,便为恩师增寿十岁。这传出去,倒也能称得上是一段佳话了。”

康大掌门自是要出声应和的,修行人虽讲究教无常师,但便是对于一字之师亦该里外恭敬的。

何况尹山公确是对于黑履道人与何老掌门有大恩情这是不争的事实,这跟郎乙与康大宝之间那拿钱办事的关系可是云泥之别。

是以非止是黑履道人需得铭心镂骨,便连承袭了何老掌门衣钵的康大宝也要感怀在心的。

只是已经许久未见过黑履道人露出来如此得意的模样,倒是令得康大掌门有些恍惚。“倒也是了,便算是黑履师叔也非完人。只是好些善名,自是无可置喙。”康大宝想通过后,便将生寿丹小心收好,在拜过黑履道人之后,回宗去了。

————宣威城,费家

费南応在宽大的书房中照旧打着算盘,算子间互相碰撞,声音倒是清脆入耳,便是在旁侍立的几个俏婢被闹了一天,也不觉恼。

“簌”房门伴着一阵香风被人一把推开,费妻面若寒霜款款走了进来,费南応跟着抬起脑袋,有些不舍的将双手从算盘上头挪开,才屏退左右,拉着费妻一起坐了下来。

“是在为何事生气呐夫人?”费南応给自家正妻沏好灵茶,才有些小心地温声问道。

费妻表情未有转好,只是冷哼一声。费司马见得自己的小伎俩未有奏效,便未有再装糊涂了,只歉声道:

“库中的上品筑基确是不多了,只有三枚。其中一枚,还是为疏荷备着的,这些事情夫人也都晓得的。”

“那怎么我听说连普州石山宗都被你许了一枚呢?我去取些东西罢了,你手下那些一钱汉还敢拦我。”费妻美目一横,压得费南応准备好的话都噎在了嘴里头。

“现今岳家这些土族都在发力,月前普州石山宗大长老才成了假丹,他那独子灵根又差得厉害。许些重利,才好拉拢嘛。”费南応语气柔和得吓人,被州廷司马府辖下那些骄兵悍将见了,怕是都要被吓得跳起来。

见得费妻表情仍是冷若冰霜,费南応立即便晓得关键在何处了,忙道:“但这司马府的典库却是太过狂妄了,区区贱吏也敢冲撞夫人,回头我便签条子将他斩了,连同其族人都发到凉西海北二道去。”

“那便就如此做吧。”费妻合上双眸,倚在椅上,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啊?这”费南応似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事情走向倒是未如他之前预料发展。

“呵,就晓得拿话诓我。”费妻冷哼一声过后,语气却也转好了不少。

只听其继续言道:“算了,将那典库自己发去凉西抵御兽潮,此事便作罢了吧。我去库中取筑基丹,还不是在为你安抚云威郑家。

你可晓得,时至今日,云威郑家都有三名筑基殁于阵上了?他家出身虽贱,但到底是从我玉昆韩家一支庶脉辖下迁来的,对他们匡家也算得上是忠义无双了。

可万里奔波而来,脚跟都未站稳,便就这么突然被州廷派去消磨荆南袁家的血肉。这还便罢了,今番为国征战,总不好一点补偿不给吧?”

费南応心头腹诽,这云威郑家老祖是个油滑得很的,自忖敌不得能战金丹的袁不文,便在白沙县高挂免战牌,对外还散出了被郑家假丹被袁不文所伤,生死不知的消息。

两家人说是已斗了小半年,但其实郑家殁于阵上那三名筑基,其中两名都不过是在云角州本地找来的散修赘婿罢了,足发了三枚筑基丹、若干灵物下去,这已算是情深恩重了,怎么还不满足?

费南応自晓得这时候不能与自觉被人扫了脸面的老妻讲道理,于是便开口道:“待下次州廷库中拨付了上品筑基丹,我便遣人亲自送到云威郑家去。”

费妻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听了自家郎君的许诺过后,脸色便就转好了不少。毕竟区区一个云威郑家,在她眼中本就无足轻重。是以在略过了这件小事过后,费妻便就说起来了费疏荷的来信:

“疏荷说了,旬日内,她应当就会回来筑基。我已经所有灵物都备好了,除了上品筑基丹外的一应物什,都与晚晴一般无二,你要不要过一过?!”

这事情在夫妇二人眼中却要比云威郑家的存亡重要许多,费司马换了正色,接过条陈,却未有翻看,只轻声道:“贤妻做事,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费妻将目中那丝欢喜潜藏下去,才开口道:“还有你结丹资粮的事情,大人也有回信了。”

“哦?泰山信上是如何说的?”

许是见得费司马眼神中兴奋难掩,又许是将要言出的消息太过喜人,费妻却是再维持不住寒霜脸色,展颜笑道:

“爹爹回信上说,匡家人这小气性子当真难改,匡琉亭予你的东山玉又算得上是什么东西?扔了便是。他已去信给了叶涗老祖,请他派一位费家长辈出面,去趟韩家,取一块帝岳石来云角州送给你。”

“泰山这真是夫人”费南応听得难掩激动,修行一事,财地法侣样样都短缺不得。

费妻口中这帝岳石乃是殊为上乘的结丹灵物,比起匡琉亭所赠的东山玉不晓得要好出多少。有了此等灵物相助,费南応自忖其结成中品金丹的概率便会大大增加。

费妻跟着欢喜,嘴上却是轻声道:“把那寒酸模样收一收,这又有什么值当的?若不是这些年京畿道中有不少势力颇不安分,族中都早该为你将灵物送来了。”

“京畿道都有些不安分了?不止于此吧?”费司马听后连脸上的欢喜之色都被冲得淡了些,稍有愕然,出声问道。

“这消息爹爹信中只提了只言片语,你也不消太过放在心上。但外界盛传的匡家南王年前与两河道魁首血剑门的三位真人夺宝交战过后,伤势颇重的传闻却定然不假。

其伤势难好还在其次,恐还要伤了寿数。如此一来,今上寿数已逾千载、南王伤重,是以宗室明面上这三位真人之中,短期内仅有北王无恙。

然而他才结婴不过一百载,修为还是元婴初期.风雨欲来,这大卫仙朝百年后景象,谁能断得清楚?”

费妻语带凄然,见得费南応面上也有忧色,便接着言述道:“仙朝的名门望族,大都与匡家人稍亲厚些不假。但只要各家真人心念一动,即刻可以抽离出来。

这一点,便是庙堂上那些朱紫大员都是如此。但费家却无有真人坐镇,是不是真要如叶涗老祖笃定那样,将希望全寄托在匡琉亭身上,或该思量了。

是以待郎君成丹过后,入了颍州宗老堂,或也可以向叶涗老祖谏言一二。”

费南応紧锁眉头,认真思量一阵,缓缓点了点头。

“夫人所说甚是,这天下间非但是血剑门这般的左道巨擘难按捺住了,便是太一观、龙虎宗这些历来与仙朝亲厚的正道这些年也与仙朝关系大不如前。

为此今上甚至都已开始不顾脸面,纳合欢宗圣女为妃,足见形势之差,”

费南応念到此处语气一顿:“但是,若伯爷此番真能结成上品金丹,或还可以为匡家天下续命数百年。”

费妻听得眉头一动,轻声道:“外海那位,当真有如此厉害?只要是匡琉亭成了他亲传弟子,那仙朝内的宗门家族,便真会偃旗息鼓了?”

“那等存在,又岂是我们可以臆测的?”费南応摇了摇头,转而言道:“但叶涗老祖当年便是如此说的,应当如此吧。

大卫仙朝内没有几个真人愿意伯爷成就上品金丹,但却也无人敢动他。宗室所有人都巴不得伯爷成丹,却也无人敢助他。

谁都不晓得外海那位是不是已成真君了,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若不是他无心俗事、又不缺供养,这仙朝早就改了姓了。”

费司马说完这话,拉住了费妻柔弱无骨的手,轻声道:“这却是个注定要血流成河的时候,我们这修行却不能慢了,还有得死人呢。”

(31号就是推荐当天了,届时看盗版的诸位能不能多少支持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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