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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判官

作者:沙拉古斯 | 分类:玄幻 | 字数:0

第两百六十一章 大官家,咱们钢到底

书名:掌灯判官 作者:沙拉古斯 字数:0 更新时间:01-08 17:24

不到一个时辰,大宣军队包围了蓝索城的藩主城堡。

蓝索城没有做好战备,城堡中守军不多,只有一千多人,但

楚信本想一鼓作气拿下城堡,没想到蓝索藩主自己走出了城堡,带领士兵,向宣军投降。

十年前,昭兴帝签下了云沃和书,大宣为此忍受了十年屈辱。

到如今,大宣儿郎,再次攻下了图奴的城池。

梁季雄站在藩主城堡上,一杯接一杯往城下倒酒,两行老泪,随着酒水往下流。

“大宣的好儿郎,你们当年白流了一腔鲜血,今天我来看你们了,我带着大宣的战旗来看你们了”

城堡换上了大宣的旗帜,将士们欢声不断。

太子扛着酒坛,逐一为将士们敬酒,徐志穹喝了两杯,笑容依旧尴尬。

陶花媛在城堡之中四处寻觅,没有发现太卜身影,看到徐志穹站在回廊之上神情落寞,且陪在徐志穹身边一起看着雪景。

她知道徐志穹为何事伤身:“不如现在就说出实情,也免得他们这里白白欢喜一场。”

徐志穹叹道:“他们吃了那么多苦,欢喜一场,总是福气的。”

陶花媛道:“有这一夜福气又如何,终究还是一场空”

“不是一场空,”徐志穹摇头道,“这场仗,绝不能白打”

当晚,太子吃的泥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到了午后,徐志穹去找太子,还没说上两句话,梁季雄和楚信急匆匆进了房间。

“我就说太卜这老贼要坏事”梁季雄用力捶打着桌子,“我不让太子离开京城,他偏偏不听,这老贼自作聪明,竟敢行刺,而今激怒了皇帝,让我等立刻班师,这可如何是好”

梁季雄收到了官方消息,和真实情况稍微有些出入。

按照官方消息描述,皇帝早就醒了,且在宫中暗中观察,看何人有不臣之心。

这既体现了皇帝的智慧,也敲打了京城中的臣子。

皇帝要让众人明白,他知道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但凡有不臣之心者,都逃不出他的指掌。

消息中还说,皇帝早就察觉太卜有不臣之心,故而做了防备,没让太卜得逞,如今太卜在逃,皇帝正在搜罗其余党,命令太子抓捕所有阴阳修者,一并押送回京。

说法虽有出入,但结果是一样的。

太子问道:“阴阳司里的阴阳修者都被抓了么”

梁季雄道:“我派苍龙卫去打探,太卜提前做了准备,等禁军赶到之时,阴阳司只剩下一座空楼。”

太子点点头道:“这便好,这便好。”

梁季雄咬牙道:“只恨太卜那无耻老儿,坏了大事”

太子摇头道:“这不怪太卜,父皇既是醒了,大宣的江山终究是他的,我还是要听父皇的调遣”

梁季雄怒道:“万千将士鲜血,却又白流不成”

“不能”太子对楚信道,“车骑将军,你率将士再次驻守,我今日便动身回京,将战局告知父皇,告知满朝文武,这场胜仗绝不能白打,打来的疆土绝不能拱手让人”

梁季雄叹口气道:“也罢,老夫随你一同回去,拼上这条老命也得把这道理讲明白”

楚信道:“军中的阴阳修者,还要抓起来么”

太子摇头道:“不抓,好生看管着就是,他们是有功之人,这事不该牵连到他们,不管想什么办法,都要免除他们的罪责”

梁季雄起身道:“想回京城,却还得靠着阴阳法阵,可怜这般阴阳修者,都被太卜牵连了,罢了,不多说了,现在即刻动身,只盼能保住他们一条性命”

两人正要动身,忽听徐志穹道:“且慢”

徐志穹对楚信道:“楚将军,这件事情先不要告知将士们”

楚信一愣,转眼看了看太子和梁季雄。

梁季雄摇头道:“你能瞒得几时早告诉他们也好”

徐志穹对楚信道:“车骑将军,且信我一回,这件事情绝不能对将士们提起,且容我与太子和圣威长老单独说句话。”

看着徐志穹的神情,楚信觉得这事貌似有转机。

他转身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三人。

徐志穹对太子道:“殿下,你不能回京,仗还没打完”

梁季雄苦笑道:“志穹,我知你不甘心,可现在不是想着打仗的时候”

徐志穹道:“现在连战连捷士气正盛,正是一举攻占南御行省的绝佳良机”

梁季雄道:“皇帝让我等班师回京,我等若是抗旨,便成了罪臣”

“回去了,就不是罪臣么”

梁季雄诧道:“我等何罪之有”

“行刺谋逆,这罪名够重么”

梁季雄怒道:“行刺之事,与我等何干”

徐志穹道:“太卜行刺,是为助太子继位,稍加罗织,就能把罪名安在太子头上,这背后主谋的罪名逃得掉么

圣威长老与太子来往甚密,又对皇帝心怀不满,同谋的罪名逃得掉么”

梁季雄咬牙道:“他想空口白牙诬陷我等梁氏族规犹在,我却不信说不清这道理”

徐志穹皱眉道:“二哥,你是有些时日没吃过亏,却又忘了疼,皇帝做了完全准备等你们回去,你又想自投罗网么你又想和他斗心机么你还想回去讲道理你几时见皇帝讲过道理”

粱季雄道:“朝武群臣他不讲道理,却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

粱季雄的情绪有些激动,这段时间,他得到内阁和群臣的不少支持,这让他产生了些错觉,彷佛内阁和群臣会一直无条件的支持他。

“二哥,你且说说看,内阁为何要帮你说理”

粱季雄情绪有些激动:“太子不在京城,在北境打仗,阴阳司太卜刺杀皇帝,与太子何干凭甚诬陷在太子身上”

徐志穹道:“这道理在哪里讲站在朝堂上讲么”

“当然是在朝堂上讲”

徐志穹笑了:“二哥,皇帝凭什么在朝堂上见你”

一句话,噎的粱季雄哑口无言。

徐志清接着说道:“却说你许久不吃亏,却又忘了疼,皇帝若不见你,让你回苍龙殿,让太子回东宫,这没什么不对吧

太子回了东宫,皇帝要叫他去问话,不管是问战事还是问刺客的事情,太子都该去回话吧

到了秘阁里,随便抓住太子一句话柄,就说太子是刺客同党,被陈顺才给抓了,这没什么不妥吧”

苍龙长老喝道:“这定然不妥这就是讲理的时候,老夫就要去找皇帝讲理,带上文武群臣一起去讲理”

“给谁讲理给个阶下囚讲理么太子殿下已然成了阶下囚了。”

“他敢”梁季雄暴跳如雷,“无凭无据,他敢”

“他怎就不敢证据这东西在皇帝眼里算个鸟蛋”

梁季雄不说话了,徐志穹说的没错,别说在皇帝眼里,就是在宗室成员眼里,证据这东西连鸟蛋都算不上。

徐志穹接着说道:“皇宫里有的是能人,伪造两封书信算不算证据等罪证坐实了,你让大臣们如何为太子辩解”

梁季雄哼一声道:“老夫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保全太子。”

“保全拼上这条命,只为了个保全收复涌州全境,打下了图奴的蓝索城,就为了一个保全

满盘都是好棋子,你偏偏送一颗孤子到皇帝手里,为的就是一个保全

你保全了太子,出生入死的将士谁来保全大宣的疆土谁来保全云沃和书在图努国遍地都是,你还再签个蓝索和书再管毛刹皇帝叫一声叔父再等他们写一本贤侄孝传”

梁季雄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是他心里最不想被揭开的伤疤,这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事,可这些事几乎成了定局。

太子叹口气道:“志穹,兄弟,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这事好办”徐志穹昨晚想了一夜,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仗还要接着打,打下了蓝索城,周边几座城镇也得打下来,把整个南御行省都打下来”

梁季雄道:“可是这抗旨的事情”

徐志穹道:“这时候就得用到群臣了,谏诤为了一个谋逆行刺的太子,大臣们未必肯谏言,为了大宣的江山社稷,他们一定会开口,

仗还没打完,太子不能回去,要让太子回去他就是个昏君,他就不配坐在皇位上”

梁季雄道:“万一皇帝动起雷霆之怒”

“他跟谁动怒”徐志穹冷笑一声,“咱们这位皇帝,不怕聪明人,他自己就是个聪明人,他更不怕好人,他能把好人活活玩死,

他唯一怕的就是狠人,图奴够狠,所以他要管图奴叫叔父,算上图奴俘囚,太子手里有九万多兵马,皇帝敢对谁动怒”

梁季雄愣住了。

他起初并不认可徐志穹的思路,他认为抗旨,是最不可取的想法。

但不得不承认,按照徐志穹的思路,能换来最完美的结果,他对皇帝的性情非常了解,每一下都打在了皇帝的软肋上。

徐志穹道:“这场仗必须打下去,大宣儿郎用血肉换来的土地,一寸都不能让出去大宣儿郎用血肉换来的功业,一寸都不容抹杀”

太子点点头道:“那我就留在这打下去,只是军械粮饷恐怕难以为继。”

梁季雄叹道:“只怕皇帝会立刻断了大军的粮道。”

徐志穹展开地图道:“碌州知府若是活着,这事情还真就难办,但他死了,请太子殿下立刻任命一人,暂代知府之位,碌州之官粮,可为大军所用,

涌州百废待兴,暂且指望不上,但也要任命一位知府,为日后做长远打算,

南御行省有九座城池,每攻陷一座城池便任用一城官员,把这三州之地经营起来”

梁季雄道:“图奴贫苦,恐存粮无多,只怕日后供给不上。”

“咱们回去要,找皇帝要粮食,”徐志穹看着梁季雄,“太子回不去,咱们兄弟俩得回去,一粒一粒从他手里要出来”

梁季雄一咬牙:“好这是正道咱们即刻动身”

“别急,”徐志穹摆摆手,“两日后再动身,今日我写戏本子,明日你背词”

梁季雄一愣:“写戏本子作甚”

徐志穹神情严峻道:“皇帝先写好了本子,一上来就想咱们逼到悬崖边,咱们也写个本子,看看悬崖边上站着的到底是谁”

两日后,昭兴帝正在天章阁读解梦之书,闻听陈顺才来报:“圣威长老回京了。”

昭兴帝摆摆手道:“朕不想见他。”

“这个”陈顺才的表情有些难看。

昭兴帝冷笑一声:“这老东西,肯定心急火燎想来见朕,然后跟我说北境战事如何,又说得了多少战果,打下了多少疆土,又想说太子有多少功劳,又想为太子辩护,说他不可能行刺,

这老东西想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朕的预料之中。

打了胜仗又能如何有功便能掩过谋逆之罪么打下疆土又能如何他心中想过朕的安危吗没有朕,大宣有再多疆土又能如何

朕不想听他磨口,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叫玉阳过来见我”

陈顺才道:“陛下,太子没有回京。”

“什么”昭兴帝勃然大怒,“逆子,竟敢抗旨,叫梁季雄立刻来见朕”

陈顺才的表情更加难看了:“陛下,圣威长老说他无暇面君。”

昭兴帝愕然道:“你说甚来说清楚些”

陈顺才尽量说的直白一些:“圣威长老说他不想见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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