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薇却懒得再搭理她,转而看向盛临渊,认真地问道:“盛总,你刚才说邀请我来代言的事情,还算数吗”
“当然我发出的邀请,不会因为其他人的三言两语改变想法。”盛临渊对她似乎更加欣赏了。
纪明薇眯了眯眼,看着脸色愈发难看的林婉婉,和眼神充满了嫉妒怨毒的纪清甜,心情愉悦道,“好,我接受您的邀请。”
盛临渊满意点头,“我敢保证,你今后必定前途无量。”
纪明薇唇角微扬,冲纪清甜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可把纪清甜气得要死。
自己费尽心机都求不来的资源,纪明薇却唾手可得。
再也没有比这更打脸的了。
她嫉妒得面目全非,再也无法维持形象,转身就走。
林婉婉也恨恨地瞪了她们母女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合作谈完后,盛临渊的目光又落在了纪母身上,试探地开口:“这位女士,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纪母心头一紧,连忙又躲到了女儿背后,心虚道:“没有,我不认识你。”
盛临渊闻言若有所思了一阵,随即笑开了,“那应该是我认错了,不好意思,失礼了。”
纪母摇了摇头。
纪明薇却觉得他俩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不过也没空深究。
她今天带母亲过来,还有个最重要的目的。
另一头。
“甜甜,你别生气,一个品牌代言而言,我会想办法给你拿到更好的。”林婉婉走在纪清甜身边,柔声安抚她。
纪清甜心想,哪还有比盛世娱乐更好的代言,那些国外的高档品牌,就算是林婉婉也接触不到。
说到底,还不是怪她没本事说服盛总,害她盛装打扮,结果跟着丢脸。
尽管心中怨气满满,但是面上她还要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婉婉姐,我没事的,我也不会轻易认输,你放心好了。”
林婉婉这才放心下来,不得不说,她对纪清甜是真的喜爱又欣赏,早就把她当成半个干女儿一样对待了。
所作所为也都是出于真心。
又宽慰了她好几句。
纪清甜听得很不耐烦,借口要去露台透透气,就先离开了。
林婉婉也随即回到休息室,刚进门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搂住,胸被人下、流地捏了一下。
“啊”她惊了一跳,随即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是我。”
林婉婉诧异回头,一开灯就看到了衣衫有些凌乱的纪凯,心中很是意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纪凯浑身酒气,满面红光道:“不是你让我偷偷过来的吗还想装无辜,不就是想我了吗”
他说着就朝着林婉婉扑了过来,抱着她一通乱啃。
“我没有”林婉婉总觉得哪里不对,可这会也被吻得晕乎,浑身燥、热,还不忘提醒他,“今天你老婆也来了,她就在宴会现场呢”
纪凯也不知道是不是醉得厉害,嘿嘿地笑了起来,“那岂不是更刺激来吧宝贝。”
“呵呵,你可真是个坏男人。”林婉婉娇笑一声,亲得难舍难分,意乱情、迷。
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
就在他俩醉生梦死之际,外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沙发上的俩人同时惊了一跳,回头看到门口的人时,纪凯瞳孔地震,脸色唰地一下发白,直接被吓得清醒过来。
纪凯一把推开了林婉婉,满脸惊慌地走到纪母面前,辩解道:“老婆,你听我解释”
话说到一半,纪母双目通红,“啪”地一耳光过去。
用了十乘十的力道。
他半张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都淤青了。
“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如果扇我会让你心里舒坦些,那你动手吧。”纪凯索性闭上眼睛,仰起头,摆出一副任她出气的架势。
依照他对妻子的了解,这时候她一定会心软。
结果出乎意料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再次袭来,打得他耳膜都在震荡,脑瓜子嗡嗡作响,脸颊肿得跟猪头似的。
纪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怒呵道:“傅月兰,你是真想打死我,你这个泼妇”
“你能背叛我、背叛整个家庭,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行径,我为什么不能打你。”傅月兰眼眶含泪,嘴唇都在颤抖,整个人的情绪都很失控。
她以为他们婚约近三十年,一路扶持着走下来,会一直白头到老。
结果今天,现实给了她沉重一击。
若非纪明薇提前给她暗示,让她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她恐怕在见到眼下这一幕时,会情绪失控得当场昏死过去。
“纪凯,你这个畜生,做出这种事情,你对得起谁”她几乎是声嘶力竭的质问。
“啧,你这黄脸婆真是够了。”就在这时,林婉婉也套好了衣服走出来,单手挽着纪凯的胳膊,得意得叫嚣道:“要不是你这个妻子、母亲当得不够称职,阿凯怎么会选择我怪只能怪你自己没用,连一个孩子都教育不好,差别对待,还伤害了清甜,你可真够失败的。”
纪母双目血红,那双眼中带着嗜血的恨意,像是要将她活剐了一样。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你以为我会怕你,还是觉得我打不过你”林婉婉满脸嘚瑟,越说越来劲,“你这个丢人现眼的泼妇,居然连自己的丈夫都看不住,你活该啊”
一桶冰水迎面泼来。
洒了她一脸、一身。
甚至有冰块直接砸到了她的脑门、脸颊、鼻子上,疼得她嗷嗷惨叫,浑身哆嗦,连连跳脚。
她身旁的纪凯更惨,本来就光着膀子,这一桶冰水过来,冻得牙齿打颤,嘴唇青紫,跟只落汤鸡没什么区别。
“你自己爱犯贱,上赶着给老男人当小三就算了,敢羞辱我妈,你也配”纪明薇手里提着水桶,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转头看着脸色铁青的纪凯,讽刺道:“人和畜生的区别就是,人懂得克制,畜生却只知道发情,看来你属于后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