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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作者:不吃烟火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500章 福禄之地,三千轻车介士东进

书名: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作者:不吃烟火 字数:2.1千字 更新时间:04-19 21:14

庞季的漠视。

让他以死换真言化为飞灰。

持剑入肉,成为最后的笑谈。

更令以前的自视清高之心,如琉璃碎了一地。

“你是间。”

“某只是不及大汉一朝。”

“庞元安,某不是不及你,更不是输给你。”

刘巴横起剑锋,伴随着一抹血色飞溅在营帐的帷幔之上。

这位清高之士。

本有一条生路,显赫洛阳,名垂青史。

因为其父,落得刑于军律,自刎谢罪的下场。

濒临之际,回响于耳畔之言,不是过往种种,而是庞季留给他最后的话,‘以身入局,非是你这等用法’。

天地寂暗时,空洞中闪烁邓芝的身影。

犹记监州尉回刺之夜,那一句‘无事’之言,更有那一杯‘安神之茶’。

以身入局,以身脱罪。

原来,他真的不懂其用法。

原来,两个互相攻讦之人,都是伏于大都督府的间。

而他与孙策,竟被二人视为操刀者,刮去身上的猜忌与罪责,安全脱身。

最终,一抹光亮消失,刘巴松开握剑之手,侧身以空洞的眼眸看向帐外被骄阳映照的两道身影。

“死了。”

吴景神情有些慌乱,又有些复杂。

“死了。”

庞季捂着肩头,蹙眉道:“将军,这是不放心某?”

“非也。”

“某是不放心他。”

吴景摇了摇头,说道:“刘子初年少有气力,我等年长之人许有不及之处,某是怕他不甘心伤人,没想到还是来迟一步。”

“无妨。”

庞季抬手捻了捻血迹,说道:“他想试探某是否有万人敌的勇武,只可惜某人至中年,一时反应不及,可惜一忠良,但又不得不恨他愚直啊!”

“是如此。”

“先生且下去敷药吧。”

吴景叹了口气,唏嘘道:“某安排辎重从卒为其殓尸,终究是主公定下的监军,还需某亲自遣人送往秣陵安葬。”

“甚好。”

“有劳将军。”

庞季眉头紧蹙,佯装忍痛走向自己的军帐。

“刷。”

吴景掀开帐幔走了进去。

跃过刘巴的尸骸,从其桌案上抽出两份公文塞入怀中。

最终,又折返回来拾起染血之剑,用手中写着‘庞季是间,请君临帐倾耳,殓尸取文,速报横江津’的丝帛,将血迹擦干。

“刘子初啊。”

“某说你什么为好。”

吴景将丝帛当做祭冥之钱投入火盆,复杂道:“昔日,你若是顺了少将军之意,焉能落得如此下场,这次某无能,保不住你,许是几日时间,某也要来陪你了,好歹你还有人送回秣陵安葬,而某之冢便是滔滔江水。”

刘巴的死。

使吴景心中悲愤,又束手无策。

哪怕昔日孙贲战死寿春,都没有这般的无力。

毕竟,当初战败是中府军过于强横,可刘巴之死纯粹是庞季以大势压人,而他作为凭空调来的大将,却压不住军中之人。

可悲,可叹,亦可笑。

“可笑之人。”

“终是死去了。”

主营一处军帐外,刘穗眼中闪过狞色。

庞季漠然点了点头,沉声道:“穗夫人,某身上有伤,需要唤医师敷药,明日我们便同往云梦泽,就不留你了。”

“可。”

“你自己小心吧。”

“监军卒,对你与牛渚军恨之入骨。”

刘穗施礼告诫,转身离开江陵主大营。

“可悲。”

“亦可笑。”

庞季望着远去的身影,摇了摇头迈入军帐。

他与刘巴各为其主,生死无怨,但这位曾经的长公主,如今的穗夫人,才是最大的笑话,自以为高高在上,实则辨不明情势啊。

而于此时。

当阳,旷野的大营。

介士军营,主帐之内。

公孙瓒猝然起身,惊讶道:“荆南竟有如此骁勇之士,在我大汉王师南下征讨之际,不投降请罪就罢了,竟然敢率军疾驰,袭击当阳大营?”

“末将不知。”

“未见先锋有将旗。”

帐下,王武肃然道:“但,此军行军速度极快,而且其后方有遮天蔽日的烟尘,依稀可以见到不少旌旗,还请将军与中郎将速速调兵出营,莫要让护商军,西府军第四军团夺了先功。”

“当得。”

“当得调兵出去。”

公孙瓒起身从兰錡上摘下定业刀,下令道:“你立刻去寻蹇中郎备军,某先去帅帐请令,不稍片刻便可出营迎击敌军。”

“诺。”

王武应声离开军帐。

“这谁的部将。”

“还真是骁勇无比啊。”

公孙瓒感叹一声,匆匆朝着帅帐而去。

若不是他有先见之明,将介士军斥候在原本的基础上又往东排布了四十里,焉能有如今的先夺军功之机。

这荆南,还真是他与介士军的福禄之地。

不久。

帅帐之内。

公孙瓒将王武所禀之事一一言明。

“奇袭当阳?”

徐荣,乃至随军的李宣都脑子嗡鸣不已。

大汉征讨冀州都少见这种情况,没想到荆南敢如此用兵,是怕死的不够快吗?

“是。”

公孙瓒点了点头,急促道:“徐将军,某这便领介士军东进,趁其人困马乏,一举破之。”

“多少军?”

“竟需要一万介士军?”

徐荣眉头顿时一皱,满是疑惑道。

“这……!”

“某还不知。”

公孙瓒讪笑道:“介士军斥候,最远部署在当阳以东九十里,而传讯的队率是卸甲轻骑而回,所以不知有多少军,或许稍后的斥候,便能看清楚有多少军了,但我们耽搁不得啊!”

“三校,够你用了吧。”

徐荣思忖道:“竟陵急报,云梦泽多有敌军舰船,纵是有人奇袭当阳,至多万余兵马,不需要全部介士军东进迎敌!”

“可。”

“某亲自领军。”

公孙瓒拱手道:“今夜便启程,争取明日,或夤夜在半路设伏!”

“小心为上。”

“留着他们开山凿路!”

徐荣从笔海中取出一枚符令递过去。

“诺。”

公孙瓒持令拱手。

而后,兴冲冲的朝着介士军营走去。

三千军就三千军,总比护商,或西府军东进来得好。

“荆南。”

“竟有如此骁勇之士?”

徐荣望着远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今的大汉,可不是昔日的大汉,敌人不防御,反而率军疾驰西进,非是寻常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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