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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作者:夜星猫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332章 我还纳闷啊,大衣外面的背心你是怎么套进去的?

书名: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作者:夜星猫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1:33

“万没有想到慈心生了祸害。”

“又出什么事情了”

“那天我演出去了,再回来出了事。”

“怎么了”

“你父亲太万恶了。”齐云成咬着切齿的相,“给我来了一个卷包烩,我放在酒店的钱,酒店的东西,他雇了一辆车全给我拉走。

我傻在这了。”

“瞧这事闹的。”

“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呐,我一片好心成了狼心狗肺。

老头也太不应该了,我把你救活,你现如今来一个卷包烩,我怎么办呐。”

“就是啊”栾芸萍替自己搭档担心一声。

“经理也好心:齐先生看你也可怜,又在我们这住,不能不管你啊。”

“还是好人多。”

“来呀,给齐先生拿一毛钱。”

“一毛钱啊”

右手攥着东西,齐云成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展现了人物的悲哀,“我拿着一毛钱走在大街上,眼泪哗哗的。

天气已经很冷了,十冬腊月,大雪纷飞,我还穿着一件塑料的皮衣。”

“塑料的皮衣啊”栾芸萍疑惑的模样。

“脚底下穿着布鞋,抱着肩膀往前走,正走着就听旁边,呛啷一声。”

“怎么回事”

齐云成也纳闷,转头往旁边打量一眼,嘟囔一声,“哪敲锣啊诶,不是

旁边有一饭馆,出来一小伙计端着火锅搁在地上,这是别人吃完的,撤下来的。

这会儿拿出来是什么意思给我的吗”

“是吗”栾芸萍再搭一声。

“我一瞧里边还剩下不少,肉片、鱼丸、油麦菜、火锅还热着呢,哦,我明白了。”

“什么”

“这是让我暖和暖和,我就别客气了”齐云成一边说一边做出抱的动作,“搂在怀里我就跑哇,拐弯抹角抹角拐弯,到路口那修大桥,没有人走。

坐在桥上搂着火锅,眼泪下来了。”

“怎么又哭了。”

“大雪纷飞,一个火锅救了我命啊这是。”

“对。”

“我吃吧,别客气了。”

齐云成在话筒后凭空提拉起什么东西,左手一指,“油麦菜”

“先吃菜。”

“肉片还有一个鱼丸”

提到鱼丸,齐云成转头看一眼搭档高兴了,再往上瞧一眼后,直接一扔,但是张嘴没接住,赶紧一出溜狼狈的跑到旁边过去捡。

栾芸萍摇摇头,“过成这样,就别玩漂了。”

拿着鱼丸回来,齐云成右手伸到桌面附近左右晃了晃,好像在火锅里涮菜一般。

这一幕不管是现场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看见,脸上都是笑意,因为形体上面的一些东西。

有趣就行。

栾芸萍自然也解释一下搭档动作,“涮一涮”

“别逗啊,再来一次,哎呀,又跑了。”赶紧齐云成再往旁边过去捡。

“那你还是不饿。”

“再一捞,出现一个鱼骨。”

“这也吃啊”

“噗”齐云成吐出来,看着东西皱下眉头,“谁的假牙”

“啊这位也够马虎的。”

“不过别扔。”

“怎么”

“按个把儿当痒痒挠使。”

“放你这全有用。”栾芸萍无语一声。

“吃吧,吃饱喝足了,搂着火锅,再拿着我的武器痒痒挠。”齐云成抄起桌子上的扇子来。

“你就别提这个了。”

“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嘎啦啦啦啦飞机响了偷眼一瞧,跟前停一飞机,门一开由打里面蹭蹭蹭跳下十个大小伙子来。

每一个都是一米般齐,都穿着黑西装白衬衣,打着黑领带,戴着墨镜,一站还站一溜。

我心说坏了。”

“怎么了”

“这是黑社会呀。”

三个字出来,栾芸萍在旁边有点肯定的感觉,“看着派头是有点那意思。”

“十个人站好了,一转身,一个扶着一个肩膀。”

齐云成伸直了手在话筒附近闭着眼瞎溜达,栾芸萍和现场的观众一起乐了,“感情来十个瞎子。”

“吓坏我了。”

“这有什么吓人的。”

“黑社会大过年抢我痒痒挠来了”

“哎呀,看来他们过的也够惨的。”

“我看着他们,手里攥紧了我的痒痒挠,结果他们到我面前就是一鞠躬,您好

听到这两个字吓了我一身汗。”

“嗯”栾芸萍各位不理解,“怎么了”

“我还以为是瞎子呢,感情会说话”

“这都有关系嘛这个”jujiáy

哈哈哈哈哈

笑声一阵阵传来。

这是当初郭得刚的段子,但是通过人物的语气节奏铺垫,也是能再响包袱的。

因为相声可不是简单的笑话,话语的尺寸非常重要,甚至语气的轻重缓急直接决定一个包袱的死活。

当然没听过的,算是乐得更加开心。

电视机前,宋軼父母便是如此,他们知道德芸,但是段子听得不多,所以第一次接触这段子的时候笑得比自家闺女还开心。

宋軼坐在旁边知晓动静,立刻开口,“怎么样,演员很有魅力吧,我就说他的相声好玩。”

宋母脸上的笑意还没消退,“好玩归好玩,我怎么感觉他跟要你的命一样,关心得不像话。

倒是你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你男朋友,你说的也不多。”

“过几天再说吧,他很忙的。”

“忙能忙到哪去,要不等会儿视频”

“不行,不行”

宋軼吓了一跳,脑袋慌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他今天有事情,比平时还忙,没空的。”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自家闺女再一次推脱,当父母的脸色可都有点不对劲。

軼軼到底是找了一个什么男朋友忙成这样谁会相信他是真的忙又不是大明星什么的。

顿时他们对男方没了什么好印象,都开始怀疑他们谈恋爱只是玩玩的。

要不然干嘛这样。

而陡然一抬头,瞧见春晚直播里的齐云成后,宋母缓缓开口。

“如果对方真要是这样的,那我很喜欢。

至少这个演员演出时候看着卖力,上次散场我过去说了几句话,也发现挺好,明明是那么多人看的演员,结果对我还那么客气。

我听说好多明星耍大牌的,耍到快六亲不认。”

宋軼母亲嘴里跟自己丈夫嘟囔一声,他们四十左右,算是过来人,不说百分百能瞧得出来什么性格,但多多少少能估摸。

所以对那位演员有好的印象。

宋軼父亲没多说话,倒是不排斥妻子说的,可是对闺女的男朋友真的有点不理解了。

越想越忍不了,带着一点气性的开口。

“一天天别谈个恋爱跟个没头脑一样,对方到底怎么样,我们得见见。你还没谈过,别上当受骗了还不知道。”

“哦”

本来开开心心的宋軼顿时有点怂了,只好点头答应,因为在女婿方面,当父亲的要比当母亲的还着急。

所以语气严厉了几分。

“行了,行了,看闺女自己安排吧,但是我们必须要见见,怎么见看你安排,不看我们不安心。”

“知道了,那我去燕京的时候叫他给你们打视频。”

宋軼脸上有点小委屈,抬眼瞧着男朋友恨不得当面跟他诉苦,奈何现在只是电视不是视频。

只能默默听他之后的相声。

“头一个冲我鞠躬,姑爷,您好”

“姑爷”栾芸萍纳闷。

他一纳闷,齐云成眯着眼睛,手摸着下巴琢磨,“这个称呼很亲切呀,叫姑爷说明有姑娘啊。

我这会儿是灾星未退,色心又起。

老天爷真睁眼了,认错人认到我这里。

不过不能胡来。”

“为什么”

“他不像人别的,认儿子认孙子都好办,到时候不对了,我能说你瞧,占我便宜,拿我当你儿子了,不好,庸俗、恶俗、低俗”

“嗐,别提三俗的事情。”

“但是认姑爷不行,你明知道不是还跟着去,占人姑娘便宜,来一群人打人哪能受得了。

我赶紧说,你再看看啊,认准了。”

“那十个瞎子怎么说”

齐云成瞬间提高音量客气道:“没错,姑老爷,就是您。跟我们家走吧,急死我们了,可找到您了。

不行,我不能去。”

“干嘛还不去。”

“混成这样怎么回去,全家人看见我,我能拿什么话说

姑老爷,您怎么了”

齐云成又转变角色笑道,“家里哪有别人呐,小姐是您媳妇儿,老太太是您岳母,剩下都是我们这些手底下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高兴了。

感情家里就一寡妇老太太带一丫头

这事情能干呐,”

栾芸萍立刻望着齐云成吐槽一句,“这时候还憋着坏心眼。”

“走,我跟你们去,二话不说抱着我的火锅,拿着我的痒痒挠上飞机。十分钟可就到了,下来一瞧,我的天呐。”

“怎么了”

齐云成远眺道:“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好大的一所宅子,跟小号的故宫似的。

紧跟门分左右,出来四十个人燕别翅排开,鼓乐齐鸣,由打里边十个老妈搀着一个老太太出来。

甭问老太太是本家奶奶。”

“怎么见得呢”

“你想啊,不能十个老妈搀一老妈出来呀。”

“废话”栾芸萍在旁边忽然一乐。

“来到里边,老太太瞧见我乐了。”齐云成双手背在身后,细声细语道:“孩子脾气太大了,可了不得,说走就走,你瞧这身,胳肢窝都孜然味了。

让他洗澡去吧。”

“赶紧洗洗吧。”栾芸萍闻到味儿一般,开口搭一句。

“到浴室,人家给我拿过六块香皂来,我吃了三块,洗了三块。”

“干嘛吃三块呀”

“我打里往外那么香。”

“这洗肠子哪”

“洗完澡,这边有个小门儿。”

齐云成侧身一指,抬头打看,“上头写着更衣室,过去打开箱子我这么一瞧呀,里边都是湖绉、扣绉、花洋绉、咔啦、哗叽、鹅缎绸、官宁绸、摹本缎;里边没有粗布、蓝布、大白布,月白、灰市、浅毛蓝。”

“这份儿贫哪”

“穿衣裳咱们会穿,穿出去不能叫人家笑话。”

“当然了。”

“软梢儿裤褂穿三身,夹裤夹袄穿三身,毛衣毛裤穿三身。穿上五丝罗大褂,纺绸大褂。驼绒袍,衬绒棉袍,棉袍外边穿大衣,大衣外边穿皮袄,皮袄外边套马褂,马褂外边穿坎肩,坎肩外面再套一背心。系褡包,戴草帽,穿毡趿拉。”

“什么德行”

“我往沙发上一坐,说来人呐,把我搭出去。”

“好嘛,穿的走不动道了。”

齐云成自己也笑,“实在走不到了,等搭到客厅,大啊,比咱们今天大厅都大,屋里边点了九个大炉子,火苗子就得九丈九”

“那么高”

“房梁三丈三”

“全燎了嘛这不是。”

“开窟窿走火苗子”

“什么人家啊。”

“老太太看着我美”

又到了表演人物的时候,齐云成手里学着老太太的体态夸道,“真俊呐,人是衣裳马是鞍,姑老爷不捯饬不好看,这一捯饬”

栾芸萍:“好看了”

齐云成:“成狗熊了”

栾芸萍:“可不成狗熊。”

齐云成:“我还纳闷啊,大衣外面的背心你是怎么套进去的,高科技,实在是了不得了。

不过都回来了,先见见小姐吧。”

栾芸萍:“是得看看。”

齐云成:“老太太开口,走一起给小姐送个信去,说他未婚夫回来了,让他们见个面儿。

听到这,我觉得可是个好机会,我得瞧瞧小姐。长得要是好看呐,我就跟她那儿忍着;要是长得还没我好看呐”

“那你就走”

“我也忍着吧”

“对,过成这样,可不得忍着嘛”

“一会儿的工夫,四个小丫鬟挽着小姐来了,一拉风门,嗬我一瞧这位小姐呀长得气死四大美人。”

“你说说。”

“笑褒姒,恨妲已,病西施,醉杨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长得漂亮。”

“见了小姐之后,旁边的老妈跟老太太开口:老太太,姑爷一来走,二来走,为了什么呀为的就是没结婚,丁是丁,卯是卯,今儿的日子就好,就今儿了”

“今儿”栾芸萍惊讶一声。

“结婚我得好好打扮打扮。”

“诶对”栾芸萍点点头,“把你那狗熊服脱了吧。”

“我又换了一身衣裳,十字披红双插花。

大门二门悬灯结彩,拜完天地入洞房。到洞房我这么一看,糊得是四白落地,床上是闪缎褥子,倚枕、靠枕、鸳鸯枕。

小姐坐在床上,扑哧儿冲我一笑。我往床上一迈步,可了不得了”

“怎么”

“使的劲儿太大了,啪嚓一声,脖子也摔了,火锅也碎了,脑袋鼓这么大一疙瘩。”齐云成双手掐出一个大圈。

“你不是完婚了吗”

“哪儿啊,我在桥上睡觉呢”

“做梦啊”

说完最后的底。

齐云成和栾芸萍两个人立刻鞠躬下台。

直播的时间可赶着。

不过与此同时掌声可不小。

呱唧呱唧呱唧

“好”

“梦中婚由徒弟说到湖北春晚了,我听的时候都高兴”

“这个段子的确是经典,我以前还买过盗版,听着实好玩。”

“今年湖北春晚,明年可能就是秧台春晚了。”

是德芸的老观众几乎都逃离不开零几年时候郭得刚的状态,的确是无敌的,同时也有很多经典作品出现。

不过看见徒弟上地方春晚说一遍,心里还是有不少感慨,说明是真捧出来了。

挺为自己喜欢的演员高兴。

不过演员下来之后,第一时间自然是去找师父、大爷,他们的作品在最后倒数第四个。

所以现在一直在休息室待着。

至于演出,他们也看了,但只能通过休息室里的荧幕,不过也是一清二楚。

而瞧见孩子过来的时候。

郭得刚嘴角缓缓上扬,“没想到我徒弟也能说电视相声了。”

“基本没有什么差错。”于迁坐在旁边也跟着应和。

但是两位的两句话,可把刚进来的齐云成给说得一阵苦笑,第一次参加,很多不熟悉。

先不说到处的机位,就观众们的情绪压根拿捏不到,表演节奏快的不行,哪里有时间去管这些。

只能依靠多年演出的经验以及意识流的状态去演。

换句话来说,就是没什么可以的技巧,全凭感觉。

当然被师父、大爷说,齐云成还很高兴,不过突然想起什么,连忙给两位说了说李盛素老师的事情。

没别的,正是少马爷相声专场开头戏曲的时候,白天的时候忘记了。

郭得刚听了,坐在椅子上拿着折扇想了一会儿,看来两位老师对孩子的喜欢也不少,但是没多说。

他现在压根不用去管齐云成的业务,倒不是认为彻底的十全十美了,他作为一个年轻人还差得远。

主要放心的是他为人处世,所以没什么担心。

就算要做的事情可能是他现在能力所达不到的,但是也会想着法学习,学习之后再在舞台上呈现的东西,可以说是从来没让人失望过,这是非常好的一点。

要不当年张闻顺先生爱的不行。

这都是有原因的,不光是天赋好就完了。

天赋好,最后没了的演员一大把。

关键不像烧饼那般,烧饼就算是说老段子,他当师父的都得担心,不是说不会。

也会,打小学,基本功还算扎实,但是他总爱闯祸,所以他不管干什么都让人提心吊胆。

久而久之,已经成了习惯。

就这样,几个人聊了一会儿之后。

工作人员通知时间,老两口穿着两身黑色大褂走向了候播厅。

“那么接下来就由郭得刚、于迁两位给大伙儿带来相声追着幸福跑”

呱唧呱唧呱唧

主持人报完幕,台下的观众们看见人了,开始抑制不住的兴奋。

“郭老师,我爱你”

“于老师,我也爱你”

“我爱你们,郭老师,于老师”

虽然湖北春晚大厅不是剧场,但也没有限制观众喊,同时也能活跃气氛。

郭得刚来到舞台后,很开心,“一上来就有女孩儿喊爱我,我帅吗”

观众:“帅”

郭得刚:“瞧你们没见过市面的样子”

于迁:“嗐。”

郭得刚:“为什么他们夸我”

于迁:“喜欢您呗。”

郭得刚:“湖北卫视春晚,多热闹啊而也不用多介绍,您各位都熟悉,国内说相声的两小学生郭得刚、于迁。”

于迁:“是我们。”

老两位的相声开始。

虽然都是相声,但是老两口上场后的风格、台风,不是一般演员能比的。

别的不说,瞧见他们上台,观众们没别的状态,只有两个字,定心。

可以安安稳稳的听他们说任何话。

这都是他们多年来的观众缘,少一场表演都不可能到达这种程度。

而齐云成、栾芸萍他们自然也在休息室望着师父和大爷的演出,不过看着看着后者忽然想起什么,赶紧一扒拉提醒一声。

“云成,元宵开箱表演咱们要倒二啊差点忘了”

“嗯”齐云成楞了,“倒二高老师呢”

“临时有一点事情,所以当天可能赶不到,就把我们俩挪到那去了,所以咱们说好的节目也要变一下。”

“好,我什么节目都没问题,你看着写吧。”

齐云成并没有多在意,谁都有保不住请假的时候。

而且节目挑选全让搭档来,也是他们最近的状态,虽然合作只有一年多,但他们有六七年的师兄弟感情,知心知底的状态。

栾芸萍没含糊,点点头应下了,反正段子会的多,的确到达了随便挑选的程度。

不过等老两位快说完相声,两个人立刻起身,准备过去接接师父大爷。

要是就在休息室里等,他们可没了礼数。

也不能算是刻意的礼数,只能说是一种家教,就比如大人给东西,晚辈需要双手接一般,刻印在骨子里的东西。

这种除了师父的教导外,还有就是氛围影响。

师父、大爷他们是那种人,在看他们对待长辈的时候,他们这些当徒弟的时候自然而然就学到了。

什么家庭氛围养什么的孩子并不假。

当然,主要还是教育。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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