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展舞台上
大爷于迁和齐云成两个人在地上一扭打起来。
全场的动静瞬间就爆发了。
也别说观众们在下面疯狂的喊。
侧幕两边的德芸演员们,看见之后一个个也都吓得不行。
岳芸鹏、烧饼、小孟、甚至大林也围在那看着,一个个的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变化。
没办法,大爷太猛了。
直接压着身子扯齐云成的大褂。
而这时候的郭得刚站在舞台上,模样看起来也是猝不及防,伸出双手来赶紧劝。
“哎呀,你们不要再打了怎么回事啊这是,住手吧,别打了了”
喊了这么几句。
在地上正扭打的大爷,忽然站起来,冲着远站在几米外的郭得刚喊了一声,“废话,你倒是拦着一点啊。
站那么远”
“我怕溅一身血”
两个人一说,观众们一阵阵笑声,尤其是刚才的画面也看见了,郭得刚本来还站在桌子那,之后一打起来。
不但没有向前拦,反而往后多退了几步。
生怕沾染到自己一般。
不过老两口也没别的东西要丢了,都先回到话筒后收拾一下。
但是他们收拾归收拾,忽然两个人一转头,发现在另外的一个位置上一直见不到人。
而之所以见不到人,那就是因为齐云成还躺在舞台上,脸上表情似乎压根没理解自己是怎么被扔过去的。
瞧见这一个情况,郭得刚和下面观众们又是一阵的笑声。
没办法了,老两口这才赶紧去把孩子找起来。
而被拉起来的齐云成,走到话筒后依旧是懵的,“好家伙,我还是第一次躺着说相声
这叫一个刺激。
诶,刚才我是怎么过去的”
“哈哈哈”郭得刚开怀大笑一声,心里也高兴,因为刚才那效果好到爆棚,于是看着观众感叹一声,“哎呀,今天晚上你们可算是来着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都怎么了,怎么就打起来了”
“还能怎么的这马褂是我的”
于迁一句话
整个扒马褂算是彻底进入了正活。
这正活一进,观众们其实都了解,这些年德芸也表演过不少,而且也是一个很传统的段子。
所以之后齐云成也介绍这个马褂怎么来的,还有自己穿对大爷的好处。
而好处就是帮他圆话。
这都是规定好的台词。
再没有什么过多的变化,唯一有变化的,就是几个人时不时随意加一点的笑料话语什么的。
这些弄完之后。
于迁就站在自己位置和郭得刚聊了起来。
“这些都不叫事,我能云山雾罩再说咱用得着吗家里什么都不缺,想要什么有什么。
我还跟别人吹吹呼呼
不瞒你说,这一回我们家正好碰上了拆迁,就赔偿那些拆迁款,我都没跟你说过吧。”
郭得刚认真的点点头,“那是没有”
“我家里之前就不错,这下又上了一个台阶,不止一个,好几个台阶。我们老爷子老太太一下赔了多少你知道吗”
“多少”
“四个亿”
价格一露。
下面观众们一片惊呼。
于迁这时候继续开着口,“但是话说回来,老头老太太也有点不对”
“怎么呢”
“我是他亲儿子,拆迁款下来没告诉我。”
郭得刚:“可能是忘了。”
“忘了也不碍事,老两口岁数大了,脑子可能有点糊涂了。可他们不但没告诉我,还搬家了”
于迁露出很惊讶的表情,“老两口拿着四个亿搬家了,这个事儿没告诉我
搬还没往近了搬。”
“往哪搬了”
“老两口拿着四个亿直接搬太阳里去了”
“可以了”郭得刚伸出手打住,“这已经有点云山雾罩了”
“我一打听那房子还挺暖和。”
“哎呀,那是暖和,我拦您一下。”
“怎么了”
“首先拆迁给了四个亿,这咱不提,另外老两口没给你说也说得过去,一时糊涂就忘了,但是搬到太阳里去了。”
“对呀,他不跟我说啊。”
郭得刚看着自己师哥,眉头一皱,“他们可能是还没来得及说,就化了”
“还没来得及说就搬了啊”
“行啦,您这都胡说啊。”
“你不信”
“不信”
“那你问他去呀”于迁陡然一指那边穿着马褂,处于待机状态的齐云成。
“他知道”郭得刚陡然看一下徒弟。
“是啊,他去太阳里找我们老爷子去了。”
“那他这能回来是真够可以的。”
下意识吐槽一句。
郭得刚开始转向孩子这边,“齐云成”、
“诶师父”齐云成赶紧回应一声。
“给你说个事,说有一家搬家,拆迁款给了四个亿,这家老头老太太没跟自己儿子说,还说拿这四个亿拆迁款搬太阳里去了。”
听到师父这话,齐云成稍微靠近了一步,然后抬头看师父头顶那桃心发型,“师父,你这脑袋是不是也长芽儿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得刚赶紧拿着扇子打住了,再说一声,“这事儿可信”
“胡说八道哪个头顶长芽儿的能说出这话来”
哈哈哈
齐云成间接再骂了一句,观众们又发出了一阵轻笑。
而于迁就不高兴了,直接绕开郭得刚过去又扯马褂。
这一下,齐云成就不得不帮忙圆谎了。
陡然放大声音。
“有,有这事”
“那你说说这一个奇幻故事吧。”郭得刚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文網
“您想啊,人家家里拆迁,这是好事。给多少”齐云成忽然看向自己大爷问一下。
于迁伸出四根手指,“四个亿”
“四个亿四个亿”
念叨了两声,齐云成在话筒后着实想不出什么解释,陡然咬牙喊出一声,“人家爱住哪住哪,您管得着吗回见您嘞”
“你给我回来”
瞧见徒弟再一次往侧幕那窜。
郭得刚快疯了这是,赶紧又跑过去,然后抓着后脖领子给逮回来。
回来之后就吐槽一句。
“就这个解释,还真他娘的脆生啊哪就把我给打发了那是太阳”
“哎呀”
齐云成此刻是没法没法的,双手搓着,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还搬到太阳里去了您想啊,这个人的大脑,是非常强大的您这么一听可能觉得匪夷所思,可能听不明白”
郭得刚一边听着一边点点头:“嗯”
“乍一听感觉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人的大脑他会换位思考,你不是热吗你不是烫吗”
说到这,齐云成想起什么表情一片坦然了,左手放到师父胳膊上,而右手一拍桌子。
“对了,晚上出去,白天人不出去啊这多好,太完美了这解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