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住宅的节目表演完。
民族宫大剧院的舞台之上。
齐云成拿着白手帕轻轻擦了一下自己的汗水,现在正值夏天,这专场干起来,不可能不热。
外加这所有观众聚集在一块地热闹,似乎让温度更上升几分。
“感谢大家刚才这么一段传统节目夸住宅说完了,现在的时间也是十点左右。
换做我师父场子的话,可能还会有返场。
但是我这,就不做太多了,我们这一群演员都出来一起聊聊天吧。
这比什么都热闹”
呱唧呱唧呱唧
掌声再一次给出。
侧幕们待着的演员都一位接着一位地出来露面,包括主持人侯镇。
今天那一个事故,没人会忘记。
不过在今天所有演员都出来之后,再出来的两位,瞬间点燃了整个剧场。
喧闹声宛如海啸一般铺天盖地打来。
知道这动静,齐云成回头一看,果然是看见自己师父和大爷过来了,身旁大林也默默跟着。
现在的他有些青涩,上来后,就立马到了一群人当中。
而瞧见一群人欢迎自己。
郭得刚和于迁两个人带着笑容便走到了相声桌旁,然后分别站在齐云成和栾芸萍两个人的两边。
不过郭得刚一扫下面众多的观众,有几分感慨,因为几曾何时,德芸弟子开的这种场子也不在少数。
但是现在也只有齐云成了。
于是感慨一声。
“看得出来各位都很开心,今天呢云成的专场。
我们哥俩上来凑凑热闹。
很不容易,这么大的一个场子竟然都满了,这在德芸来说,非常少见,尤其是像云成这样,这么短时间就有这种效果的弟子。
但是越这样,我就越得骂他。”
听到这,观众疑惑了。
郭得刚立刻解释,“不是他在舞台上损我,我就得反击。
主要是希望他走得长远,要走得远就得明白很多东西。
就拿今天这个场口来说吧。”
郭得刚此刻是真心想教导一下自己的徒弟,伸手一点指这个舞台,“这个场口,民族宫大剧院,看似很不容易。
但说实话,是个人都行。
燕京城业余说相声的,相声爱好者,随便过来说一段,观众们看见也会欢迎。
但是打着谁的旗号,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举一个例子吧,一个纸箱子,箱子里装着一个元青花瓷瓶,这个瓷瓶可能值三百万。
但瓷瓶装在箱子里不能这么拿啊,得塞报纸塞泡沫。
时间长了泡沫跟报纸都觉得自己跟元青花是一个价钱,可元青花拿出去之后,他还是那个价钱。
所以一定要报纸明白当初的处境,然后努力去做元青花。”
“好”
呱唧呱唧呱唧
观众听了掌声齐至,齐云成在旁边自然是不断点头听训,师父的意思没别的,依旧是心态问题。
毕竟因为心态这个问题,德芸可是出了不少的事,甚至还一波一波的走人。
“我这也是上当上多了早先我也是觉得害臊。
让孩子们老觉得我如何如何似的。
后来想,我还是有必要说说的,毕竟吃过亏了,就不能再吃了。
我得让齐云成知道活在哪死在哪
行了,你们自己玩玩吧,看有没有表演的。”
往后退一步,郭得刚就把舞台给了自己徒弟。
齐云成自己左右看一眼自己师父、大爷,心里说实话,还真有压力。
因为今天是自己的专场,也是第一次经历。
现在一切全看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弄,毕竟越到最后,场子的气氛越重要。
而且他自认为,所有人的高兴了,那么今天自己这场子才算成功。
不过转念一想,忽然来了主意,慢慢开口,“一看到师父、大爷来,我干脆爆个料吧。
就在两年前发生的,绝对的真事。
各位要不要听一下。”
“要”
观众异口同声回答,齐云成点点头,“其实这是我师父、大爷以及高风老师他们三个人发生的事情。”
“得”高风在后面无语一声,“这算是把我给搭上了。”
“各位都知道北方的澡堂子吧,不是洗浴中心,就十块钱一人的那种。
就有一天,我师父、大爷、高风老师三个人去了。
一进去就脱了一个干净。”
栾芸萍站在旁边,身为捧哏的怎么可能不搭声,“这叫脱框。”
“对对对”齐云成点点头,“他们喜欢洗澡,一洗就洗到了半夜十二点。”
“这么久呢。”
“伙计来了说,三位起来吧,夜里十二点了,该关门了。
那就起呗,三人到框这,发现衣服没了。
三个人找伙计,但是这个地方管什么,被偷了只能活该,而且伙计也就自己这一身衣服,没多余的。
二话不说给他们轰出去了。”
栾芸萍一愣,“这就推出来了可都没穿衣服呢。”
“是啊,大半夜三个大老爷们光屁股站在街上,不过还好,高风老师戴个眼镜,能稍微遮着点”
“那管什么用啊。”
哈哈哈哈
话音一落。
观众们兴致勃勃,因为知道要有趣了。
至于郭得刚、于迁、高风这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笑声中,齐云成继续开口,“也是正好,于老师的家就在马路对过。我师父说,让于老师先回去,然后扔下几件衣服就算是行了。”
“对,这是个办法。”
“可是我大爷有想法,拿是可以拿啊,但咱仨人是一根绳栓仨蚂蚱,谁也别跑,得有义气。
手拉手一块走。
不过刚走到大马路上,抬头发现大马路这个灯泡都让小孩拿弹弓打碎了。”
“黑了”
“这天刚换上,一换上之后,这个亮啊,三个人互相打看一下,我师父发现了一件事情。
并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师哥,你还真白啊”
于迁:“我去你的”
哈哈哈哈哈
上千观众顿时一通爆笑,不少人眼泪都快乐出来了。文網
而于迁站在旁边是真的被这给弄破防了,什么就真白啊
一边忍着笑一边过来找爷们的麻烦。
但是郭得刚在旁边看热闹一般,赶紧迈步过去拦着,不想让他过去打断。
“没事,没事孩子嘛,说说而已”
“你倒是开心。”于迁没好气的开口,不过他哪生气,他自己都快乐得不行,同时再说一声,“这里边可还有你啊。”
这时候高风推了一下眼镜,“我都没说什么呢,我戴一个眼镜,再戴一个口罩。
这就算是三点式”
“霍喔你们这是要疯啊”郭得刚听到这词,可非常都懂,而下面观众自然也是,至于这一形容出来的场面。
他们是一点都不敢想。
太龌龌龊龊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