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朋友坐着公交车离开。
齐云成好好整理了一下口罩,同时下意识再回想了一下刚才她的动作,嘴角下意识勾勒出笑容。
尽管外人看不见。
不过看着走远的车子,他还真不得不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的胆子越来越大。
以前这种公共场合,她哪里会敢。
变了不少。
不过女朋友都回去了,他也不能耽搁,明天下午还要教课呢,得好好回去想想再讲什么。
只是这一转身。
宋軼给他发送了一个图片。
是自己师父在电影扮演曹操被五花大绑的样子。
这要是被本主看见了不知道还得什么样子,但不得不说这和于大爷的那个华夫人有得一拼。
真是绝配,这两位。
不过也是说曹操曹操就来电话了。
“喂,师父”
“今天怎么样现在也去教别的孩子了”
“嗐,我这本来就够呛,今天是没办法的办法,只能继续教下去了。”
一时间,齐云成一边回家一边把今天的事情简单地告知了一些。
得说出来,因为需要请教师父的一些经验,毕竟拿了钱就得教好,再说这也是培养一些曲艺人员。
对于他们这种传承的人来说,还是挺有目标和动力的。
郭得刚听后,也觉得这事情好玩,笑了一声,就给孩子说了一些东西。
别看现在他们在其他城市,非常的忙,但是传习社还有孩子的教学不可能不在意。
之前郭得刚也有过来给孩子上过课,年纪大一点的自然严厉,小一点的,饶是他们也会哄着。
毕竟这才几岁,还能怎么着,慢慢来呗。
于是有什么经验都在说。
说到最后,郭得刚再提一句,“这个城市演完,下一个城市就是郑州了。”
“嗯快了,到时候去岳芸鹏老家了,估计够好玩的,最近少和您几位一起登台演出。”
“那倒是,你们过来那的确是够热闹。不说了,你大爷看上了一个鸟笼子。
现在怂恿着我买呢。
我得好好想想才行,不然光坑我了。”
“好,您忙。”
电话挂断,齐云成这边也差不多到家,并掏出钥匙打开门,至于师父说的那鸟笼子为什么大爷他们看上让自己师父买。
在他们这个圈子很正常。
朋友买了跟自己买没什么区别,因为都能经常见到,所以完全不碍事。
而一到家。
齐云成简单收拾了一下家务,然后思考教学方面的事情,同时这一个月他还有小剧场表演。
到时候够赶的。
可能教完了就得快速坐车过去才行,不然晚高峰遇到堵车,估计节目能不能赶得上就是未知数了。
需要在意一下。
不过也不急着操心,那是一周后的事情,今天好好想想怎么教孩子就够了。
只是在另一边。
宋軼她们就没有这么平静的想事情了。
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从网上买的一个床架子给搬到了出租屋。
搬到的那一刻。
两个女生几乎快累趴下了,坐在凳子上不断地喘气。
别看晚上温度降低了不少,但是这个快递不小,两个人的额头都被汗水侵占。
“学姐,你说有必要吗做苦力不喊你男朋友,非得喊我,我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有多大力气。”
“这不是不能告诉他嘛而且来来回回多耽误他功夫。”
“那合着就不耽误我功夫了是吗”
宋軼起身来去饮水机给月月倒了一杯水,然后把房间的落地风扇给打开了。
同时稍微解开了一下衬衫的扣子,又因为屋子里都是女生,她就没有多管了,稍微多解了一颗。
毕竟太热了,稍微敞开一点也凉快。
而这一解,喝完水的周晓月隐隐约约瞧见了熟悉的东西,纳闷一声,“学姐,你这是穿的什么牌子
我记得这个牌子很贵的吧。
以前我们一起买的时候,不都是另外一种牌子吗”
“诶,很贵吗我倒是只认识我常用的牌子。”宋軼愣住了,她此刻穿的自然是男朋友买的那一些,毕竟的确是轻薄比较透气,穿着舒服。
虽然是大了一点,但还是能穿上。
今天去见他就是穿的这个。
“嗯”
周晓月立刻起身来,到宋軼的胸口前仔细打量了一眼,并伸出食指感受了一下这柔软的面料。
确定什么后,很自信的伸出了三根手指示意价格。
瞧见这的时候,宋軼顿时无语了。
当时付款肯定是齐云成付款自己买的那一些,外加上走得着急,怎么可能知道价格。
就以为和她平时穿得价格差不多。
顶多了也是一百左右。
而这就已经比几十块钱的好很多了
谁想到这价格。
当然内衣的好坏是很重要的,齐云成也知道,所以根本没在乎。
“真是的,买这么贵,又买这么大,下次真得说说他了。”
心里念叨一声后,宋軼有一丝丝的情绪,但是这让周晓月觉得怪异,因为看样子就不像她自己买的。
于是怪异着表情,小心翼翼的问一句,“难不成是齐云成买的又难不成,你们已经”
“没有啊”
赶紧的,宋軼打住了她的胡思乱想,“就是上一次让他陪我去看看,没想到多买了。”
“那男朋友陪着一起买内衣也不错啊,羡慕。”
“不说这个了,开始想办法拼吧。”
“好”
周晓月无可奈何,拿起一把小刀子打开这些包装,不过嘴里的话没闲着,“你们有试过吗”
“你今天热傻了是吗”
“不是啊我说的是接吻,难不成这么久还没有啊不过也的确,齐云成很忙。
要么就是在剧场,要么就是在学习东西。”
“哪里,怎么可能没有,今天回来我还主动过去了。”
陡然一下,宋軼像是没有意识到什么的一样,很骄傲和自豪的一句话来,但是一说出来瞧见月月那一个笑容就后悔了。
自己估计也是被热傻了。
干嘛说这个。
不一会儿,巨大的包装袋打开,周晓月再小声的问一句,“那碰到了吗”
宋軼没有一点缓和便能知道意思,不过都说到这了,也拦不住话题。
“嗯但是很奇怪啊,碰到的那一瞬间我像是触电一般然后不得不分开了。”
“那下次强迫自己久一点会怎么样”
“这强迫那我不清楚了。”
喃喃自语,宋軼一时间还真开始为下一次想想了,但是觉得好困难,因为身体本能在这。
不过忽然明白过来的时候。
深吸一口大气,双手叉着腰生气道。
“月月,你在跟我聊什么呢”
瞬间周晓月得逞一般的乐了,这年头,她们女生私下聊的话题可比男生劲爆多了。
毕竟懂得都懂了。
更别说两个人此刻的衣着都比较清凉。
“不过学姐,我再问一下,你家里的床真的坏了吗”
“是啊,别问了,真是的,一点都不能对你放松警惕。”
“对我还有什么警惕啊,我又不是男生。”
“不过月月,你上大学了不交男朋友吗”或许真好是说到什么了,周晓月拆着东西楞了一下,然后说道。
“不交,谁会喜欢我啊,我一天上网课逛逛商场,逛逛剧场就够幸福的了。毕竟你也知道我是很喜欢曲艺。
尤其是戏曲这方面。
对了,下一次帮我要要齐云成的照片啊,下次我去打印出来。”
“知道了,你就惦记这个。”
宋軼无语一声,开始彻底忙活这一张床架子来。
至于买这一张床干什么,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不过最后的确是忙到太晚了。
宋軼留了周晓月一晚,同时这一张床就体现出了价值。
不过到了第二天,她给自己男朋友发了一个早安后,就没像昨天一样去找他。
演出的事情很多。
虽然人艺是事业单位。
但也算是一个新人学习的地方,有专门的课程和学员班。
更别说话剧之后还要去各种的场子演,甚至到时候还有可能得奖。
所以大早上就去了工作的地方。
齐云成的话,在家里待了一个早上后,也是在规定时间的时候出门,然后去德芸基地的培训班。
一过去刚好一点十几分。
并且瞧见家长一位位的都把孩子给带了过来。
带过来后,并非像昨天那样继续等,毕竟对这位老师的业务很放心了,不存在还一直守在这里。
这耽误他们的事情。
等时间再到了一点二十分的时候。
十几个孩子坐在教室里期待着之后的上课,而最后排,那个稍微大一点的周顾蓝也在那。
头发不像昨天那样披散着,专门扎了起来。
对此他也没什么说的,都有点怀疑自己教的真的那么好吗
宋軼昨天还说是因为自己,她才没走,猜不透她们。
而在上课前,齐云成站在教室门口看了一眼旁边的相声班,很多的孩子,高风在一边看管着。
“老师,昨天那阿姨不来了是吗”
回头一瞧,齐云成看见的还是昨天那个要糖吃的小丫头,“嗯,那个阿姨不过来。
自己玩一会儿,之后咱们准时上课。”
“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