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吧不过小岳那边是真的要快了,到时候又可以热闹一波了,四月份时候的婚礼。”
“得,看见孩子成家立业,我们也开心,说起来小岳这一路过来也算是不容易。”
“主要是开窍了,最近也在成长。”
侧幕这郭得刚和于迁两位互相说了几句后,就继续安心看着孩子的表演,然后时不时的有几个孩子过来瞧瞧以及说话什么的。
虽然下一个节目就是他们攒底,得要休息好,但是此刻他们就是在这坐着的,所以也还算好。
而这个时候齐云成依旧一本正经的主持自己电台。
“为了满足热心观众的来信,我们给您安排的是齐云成、栾芸萍合说的相声
请欣赏传统节目报菜名的片段”
“哦,还真要播。”
“首先请欣赏贯口部分。”
“这是见功夫的。”
微微侧身,齐云成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自己的基本功。
“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得了脚气怎么办”
“什么啊这是”
正听着呢,栾芸萍忽然给吓一跳,同时下面也陡然闹出一片笑声。
“这怎么还加广告”
“得了脚气不要紧,欢迎选用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牌药膏”
“这名儿太长了吧。”
“使用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牌药膏能有效的抑制各种脚癣。
欢迎选用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牌药膏
该药膏是由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制药二厂生产的
尖钻活鲤鱼板鸭筒子鸡,相声播送完了”
“这哪有相声啊整个一唐诗赏析”
哈哈哈哈
一捧一逗
在舞台上表演了这么一个片段,此刻好些位观众已经是在不停的乐,因为这相声的包袱虽然不是大包袱,但非常的密集。
就是能让观众觉得有趣,觉得好玩,然后笑着听完的一段,同时让观众更有情绪地听攒底相声。
这就是倒二的作用。
不过身为电台主持人的齐云成是不能过多言语的,继续着自己东西。
“以上节目是由生产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行啦”赶紧的,栾芸萍给打住一下,“瞧瞧齐云成、栾芸萍的相声说的什么玩意。”
“听众朋友们”
“这又是什么节目。”
齐云成扶着桌子道:“作为燕京人,您不爱吃炸酱面吗”
“什么啊这是”栾芸萍疑惑一声。
“那么在吃炸酱面的时候,难道说不需要一点黄豆吗”
“哦”栾芸萍懂了之后,看向观众然后给那些不明白的人解释,“各位,这是黄豆的广告。”
“吃炸酱面的时候难道说不需要一点黄瓜吗”
“黄瓜的广告”
“吃炸酱面的时候难道不需要一点黄酱吗”
“这到底什么广告啊”
栾芸萍模样一纳闷,齐云成立刻昂首挺胸的质问,“吃炸酱面的时候,难道不需要看一点黄盘吗”
“没听说过谁吃着炸酱面啊”
陡然一下说出刚才的话,齐云成自己也下意识怂了,赶紧摆摆手。
“对不起,线路出了一点问题,刚才串到栾芸萍广播电调。”
一说这,栾芸萍自己的都乐了,“这老有我”
“接下来请您欣赏的都是广告节目”
“又来了”
“诶,这不是栾芸萍老师吗
是我呀压着嗓子”
“我怎么这声啊。”栾芸萍再搭一句。
齐云成也是不解赶紧问,“您的嗓子怎么了
嗨,痔疮”
“没听说过”越说越不像话,栾芸萍一指自己喉咙无语道,“痔疮闹嗓子啊”
“得了痔疮不要紧,欢迎选用德芸牌清音丸,服用清音丸保证您的嗓音清脆嘹亮。”
“那我这痔疮呢”
“上医院”
“废话早就该上医院了。”
广告播送完了之后,齐云成又开始到自己的节目了,故意放大声音。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现在是我们的评剧外行大家唱节目时间。”
“那还唱什么劲。”
再捧了一句后,栾芸萍稍微缓了缓自己。
这一个节目其实就是捧哏的大量翻包袱,所以每一次齐云成说话,栾芸萍都得翻出笑点。
而且每一句都需要尺寸,那这真的就是需要经验和默契了。
但是栾芸萍一边表演也一边知道,效果还是不错的。
然后继续看着自己的搭档。
“众所周知,评剧是东北华北地区的主要地方戏,通俗易懂,民间有很多的票友爱好者。
我们从众多外当中,选了最外行的两位朋友。”
“好家伙,这也够厉害的。”
“这两位的网名一位叫做谁来弄死我,另一位叫做我来弄死谁”
“最佳搭档这是。”
“两位要联袂演出杨二舍化缘对唱的片段,这是一个传统节目,两位一位演唱的是花旦,一位演唱的是小生、
花旦的嗓音非常高,高亢入云,小生的唱腔低回婉转韵味十足
唱出来惊天地泣鬼神”
栾芸萍:“那咱们听听”
话语一给。
齐云成自己还真得做一下准备,因为他还真不怎么唱高腔,同时也是为了今天的表演效果以及能系统评分高一些。
也是多买力了。
所以几秒酝酿完后,突然一道高亢的声音传了出来。
“在河喃有位大人,杨啊杨继风”
这一声,不用话筒传音,整个剧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观众们的表情也是刹那间兴奋起来。
毕竟高腔是很容易给人情绪的。
但栾芸萍不一样,在旁边直接吓了一跳,捂着自己心脏难受。
几秒钟后,齐云成低头压低嗓子,“那是我父二品官”
“这也太低了吧。”
“高问一声你的爹娘他老人家好”文網
“哎哟”
“低我爹娘不幸染黄泉”
“行了行了”栾芸拉住了齐云成,然后摆摆手,“这我都快听出神经病了,这要再唱,我弄死他们俩你信吗
这都什么玩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