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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当年不娶之恩[快穿]

作者:兰桂 | 分类:悬疑 | 字数:0

第174章 宠妃是个挡箭牌20

书名:谢当年不娶之恩[快穿] 作者:兰桂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6:58

无论众人之前如何猜测, 也没人怀疑过聂贤对秦氏的痴情,那可是响当当二十余年的名声啊, 如今竟说同德妃一样大的聂诗诗是聂贤亲女就是说秦氏有孕时他就养外室了

可恨他竟还将聂诗诗带入聂家。先前德妃怎么说的来着聂贤称聂诗诗可为德妃姐妹、可为德妃助力, 合着德妃待聂诗诗那般好,连太子都让聂诗诗生是因为被聂贤骗了那德妃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众人看向容萱,也没见容萱表情如何变化, 就觉得她周身的杀气越来越重,眼神所到之处, 人人本能地回避。

聂贤和聂诗诗大惊,异口同声道:“这不是我写的是有人栽赃陷害”

“这么说, 你们不是父女了”容萱慢悠悠地开口, 话中却透着冷意, “来人, 给他们滴血验亲。聂大人,你说她不是你女儿,本宫便信。若本宫发现你说谎,今日便亲手了结她,挖出她生母的骸骨,在你面前碾碎,丢入恭桶,令其永世不得超生。”

这阴森森的话惊呆了众人,看容萱站在那还是风光霁月,怎么都想不出她能说出这般狠毒之语。

聂贤更是震怒,“你未免太过放肆嚣张都是你祖父娇惯你, 让你如今心如蛇蝎”

“恼羞成怒, 就是默认了”容萱轻飘飘地开口, 将话题从蛇蝎拉回来, 看向聂诗诗。

太后以为她真要亲手了结诗诗,立即道:“好了,今日是查聂昭仪中药一时,其他事以后再说。德妃,不要节外生枝。”

“是,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容萱随口一说,直接调转枪头,“太医院院正何在可验清楚此药是否为聂昭仪所中之药又是否为当初皇后娘娘所中之药”

太医院院正忙回:“启禀娘娘,正是。皇后娘娘与聂昭仪均被此药所害。”

皇后中的药是聂诗诗下的,药是聂诗诗缠着殷治得来的,是殷治让李御医亲手配制。一模一样的药,让殷治更加确定是容萱对他们的报复,容萱一定查到了下药之事,如今最可怕的是容萱知不知道自己体弱是被他下了药

这件事犹如一把利刃悬在殷治头顶,让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一旦此时聂家反了,他就算打败聂家也会被外敌入侵,绝对保不住江山,所以他不能任由他们查下去了,他必须安抚住聂家,离开这直接找个替罪羊背锅将这些事揭过去,至于诗诗就先打入冷宫,暗中保护起来,待将来一切安稳再接她出来就好。

殷治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斗不过聂家,就算他十岁刚登基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因为聂久安这只老虎第一次对他露出獠牙,只因他不够宠爱容萱。他如今就是聂家的傀儡,是个上门女婿,要把容萱宠上天才能安稳发展自己的势力。

太憋屈了但事到如今他反而极度冷静,没了任何怒火,起身道:“此事太过荒唐,交由大理寺卿彻查,限你三日内查清楚前因后果。”

聂诗诗瞪大了眼,这是什么意思真把她当成弃子了吗交由大理寺卿去查,她立刻就要下大狱,她才刚刚小产啊,随便什么人弄死她回头说她病死就行了,殷治当真没想到这一点吗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绝情

聂诗诗只觉自己站在悬崖边缘,再不自救就要被推下万丈深渊,她急忙膝行到殷治面前,拦住殷治离开的脚步,抱住殷治的腿哭求:“皇上您最清楚,妾身决不会做这种事,妾身根本就不该被怀疑,妾身是受害的人啊皇上,夜长梦多,那些严刑拷打的宫人一定会供出幕后主使,求您给妾身主持公道,还妾身一个清白啊。”

容萱嘴角微翘,随便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刚好坐到一位宗室子弟旁边,她好整以暇地看着皇上和聂诗诗,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让所有人都想起她之前说的话,皇上不肯彻查是心疼歹人,想包庇歹人呢。

那位宗室子弟不自觉地正襟危坐,偷瞄了容萱一眼。

殷治怎么都没想到拆台的会是聂诗诗,而且那话是什么意思若是别人说出口的,他定会当成威胁,威胁他若不作为,对方就将他们私下做的事全供出来。可诗诗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诗诗,忽然又觉得,月余不见,这个心爱的女人似乎变了个模样,她为什么不可能是这个意思

唯有一点,诗诗如此坚决,如此焦急,应该真的同此事无关,不然怎么敢让查可若容萱安排好了,又怎么可能查出结果殷治左右为难,容萱和聂诗诗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他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哪个都不能出事,这样查下去如何收场 这时容萱突然道:“本宫相信那首诗不是聂昭仪写的。”

闹剧闹到这种程度,都要板上钉钉直接判罪了,德妃居然相信聂昭仪众人都看不懂了。就听容萱说:“聂昭仪没有这种文采,她不会作诗。”

聂诗诗低下头,只觉得今日脸皮全都被扒掉了,可这居然成了证明她被冤枉的证据,她想都不想地附和,“妾身是婢女出身,根本不懂诗词。妾身跟随德妃娘娘二十年,其中多年与绿萝同吃同睡,根本不可能藏匿什么信件。妾身冤枉,妾身是被栽赃陷害的”

容萱道:“皇上当对那些丽云宫的宫人再严厉些,相信立刻便能水落石出,东西总不可能凭空出现在丽云宫。”

容萱说得好像三两下就能查明白,显得殷治三番五次要离开交给别人查莫名其妙,但其实所有人都能看出今日德妃一定要结果,彻底洗清谋害皇子的嫌疑;聂昭仪也一定要结果,以摆脱巫蛊娃娃保住性命。

王修仪已经快晕死过去了,她呼吸困难,却又不敢表现出来,脸色苍白冷汗一直在往下流。贤妃也早就不敢做声,彻查到什么程度严刑拷打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有人找到蛛丝马迹查到她身上,她当初怎么就由着王修仪弄巫蛊娃娃了呢沾上这东西就是个死啊

皇上没开口,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容萱突然转头问身侧的宗室子弟,“你叫什么你可认为该查下去”

那宗室子弟一愣,立即拱手:“回小皇嫂,臣弟殷锦安。臣弟以为小皇嫂说得对,事已至此,若不马上查清,臣等离宫也会担心皇兄、太后与小皇嫂等人的安危,不若严厉些,让一切水落石出。”

他还起身对殷治道:“皇兄,臣弟愿效劳一二,前去令丽云宫的宫人招供”

几个同殷锦安关系好的宗室子弟偷偷在心里叫了声好,他们平时看不惯殷治也不敢说什么,殷锦安这几句话简直是站在德妃这边打殷治的脸啊,干得好痛快

殷治这伪君子装久了还真把自己当人了,如今船翻了吧就该让他丢脸丢进史册里

殷治冷冷扫了一眼殷锦安,骑虎难下,干脆令总管太监速去速决,必须挖出真相。

总管太监的手段太多了,可问题是,丽云宫中有九成都是皇上的人啊,如今相当于皇上下令严刑拷打自己人,自己人能说出什么来越是不说被打得越狠,这不是让手下人寒心吗

可总管太监再头疼也不能留手,还暗骂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蠢,进了丽云宫竟然不知道给他通风报信,让丽云宫爆出这么些事来,个个都是掉脑袋的大事啊,他们挨这顿打不冤

终于有人扛不住招了,招出来的就是哪一晚看到什么人影这类的。但这就像锁链一般,有一个人招出人影,就有另一个人想到发簪,接着再有人提到衣服上的香味,最后串联起来,矛头竟全都指向一个人,就是铃兰

总管太监得出这个结论只觉得荒谬,别人不清楚铃兰,他还不清楚吗事情绝不可能是铃兰做的啊。可无论他再如何审问,都只得出这个结果,甚至那些招供的人自己都吃惊,她们也不知道是铃兰啊,她们只是苦思冥想挖出不寻常的印象而已,哪里知道拼凑出来的人会是铃兰

贤妃的钉子是最清楚巫蛊娃娃之事的,她见状立刻踩上一脚,说想起某日看到铃兰偷偷动针线了,似乎就是在往一个白色东西里塞棉花。

太后和皇后的钉子不想再受严刑拷打,也不想被别人拉出来顶罪,急忙跟着附和,也称看到过铃兰的诡异举动。

这下说不是铃兰都不行了。总管太监叹口气,带着结果回去复命。

铃兰震惊喊冤,诗诗也张口道:“不可能是铃兰”

总管太监无奈低着头,“回皇上,所有矛头都指向铃兰,此事做得极为隐秘,是数名宫人提供的线索拼凑而成,再无其他线索。”

铃兰被侍卫抓住,拼命挣扎,求诗诗救她。诗诗也心急如焚,从她一入宫,铃兰就被殷治安排到她身边,同她一起做宫女,后来又跟着她做了大宫女,期间给聂容萱下药、给皇后下药等等很多事都是铃兰帮她一起做的,铃兰已经越来越听她的话了,怎么可能做这些事

如果这一切都容萱做的,为什么最后关头突然说相信她,把一切推到铃兰头上可如果是别人做的,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害一个铃兰

诗诗完全想不通,殷治也想不通,但他知道,整件事的替罪羊已经有了,不宜再查下去,就此了结是最好的结果。他当即上前几步,将铃兰踹飞出去,铃兰撞到柱子上,落地就吐了血,不敢置信地看着地面,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

殷治怒道:“好一个贱婢竟敢毒害聂昭仪,数年前皇后落胎之事可是你所为谁指使你的”

铃兰第一反应就想看向容萱,再把容萱拉下水。这时额头沾血的绿萝突然扑过去打了她好几个耳光,怒斥道:“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娘娘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栽赃她,害她被人误会那么久,你该死该死”

马上有人将绿萝拉开,紫苏上前护住绿萝,将绿萝带了出去。

这几耳光打醒了铃兰,她没有抬头。她知道,再攀扯容萱,容萱一定会逼着所有人彻查,皇上也摆明了不想对容萱如何,她们今日这步棋根本就是错得离谱,小看了皇上对聂家的顾忌,如今她只能终结此事,洗清诗诗身上的嫌疑,才能保住诗诗,也给家里人挣出最后一份富贵。

临到头时,铃兰做了最聪明的选择,她哭着诉说曾经皇后如何处罚过她,她对皇后怀恨在心,以及她对聂诗诗扶摇直上有多嫉妒,她把一切归结为自己心胸狭隘的结果,略去如何拿到药物这些细节,清楚地交代了当年如何下药致使皇后落胎,还有如何害诗诗落胎、如何栽赃陷害诗诗。

至于总是牵扯容萱,是因为她知道容萱是皇上最宠爱的人,涉及到容萱的事皇上一定会重视。如今她后悔莫及,觉得自己罪该万死,她愧对所有人。

铃兰语句清楚地说完这些话,狠狠磕了几个头猛地冲出去,撞柱而死

最后的求饶是表示她悔过,希望这样皇上就有理由不诛她九族。强调容萱是皇上最宠爱的人,是帮皇上挽回今日的失误,希望皇上能顾念一二,给她家人一笔补偿。背上所有罪名,为诗诗扫清一切,更是希望诗诗能心软一些,保她家人富贵平安。那她的死,也算值得了。

诗诗软倒在地,看着断了气的铃兰泪流满面,她很伤心,但同时也松了口气。结束了,她没事了,这一关,她过了

皇后气得发抖,她都还没来得及为皇儿报仇,那该死的铃兰就自尽了这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让凶手死得这么容易她直接跪到殷治面前,坚决道:“求皇上将此人交由臣妾处理。”

殷治没想到皇后又出来闹,态度还如此坚决,显然不虐待铃兰的尸体不罢休的样子。他不想同皇后争执,不想再节外生枝,扫了眼铃兰的尸体,冷哼一声算同意了。

殷锦安挑挑眉,觉得热闹看完了,没戏看了,无意间转头正好瞧见容萱的嘴角微翘,笑了一下。他不懂容萱看什么觉得好笑,只觉得真有意思,皇后那么生气,容萱作为受害人之一,背了那么久的锅,一点气愤都没有吗这个德妃好像神神秘秘的。

事情到这好像已经结束了,偏偏出宫寻李御医的人把人带回来了,还称李御医的家人已经全部离京,他们赶到的时候,李御医也逃到城门口了

这一看就是李御医有问题,众人立刻想到铃兰那药可能就是从李御医处得到的。可李御医为皇上效命,如何能与一个宫女勾结到一块这里面透着蹊跷。

李御医刚被带上来,总管太监就先声夺人,质问李御医是否与铃兰勾结做害人之事。言下之意就是让李御医顺着他的话说,按总管太监的猜测,今日落胎之事肯定与诗诗有关,皇上相信诗诗,他一个太监却觉得诗诗野心颇大,贼喊捉贼的可能性更大,不想让李御医再说出什么,直接暗示李御医认罪。

李御医也是皇上的人,总管太监认为他应该和铃兰一样识时务的,毕竟这关系到一家老小的平安啊。

谁知李御医本是认罪之态,听他说完却震惊道:“什么害皇后巫蛊娃娃臣不知,臣万万不敢做这种事,臣对天发誓,绝没与铃兰勾结过”

不是和铃兰勾结那他逃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诗诗刚放下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紧盯着李御医威胁他不许再说下去。殷治和总管太监也暗叫不妙,铃兰没有变节,李御医才是变节之人,可此时已经没办法封住李御医的口了。

李御医涕泪横流,伏地请罪,“臣为聂昭仪保胎尽职尽责,日日劝聂昭仪放宽胸怀,不可多思多虑,可聂昭仪不以为然,小王爷胎相日渐不好,数日前已胎死腹中。”

这话如一道惊雷炸响,不但震到了在场众人,而已震到了殷治。他简直不敢想,数日前他的孩子就已经胎死腹中,那今日这一切岂不就是诗诗所为他给诗诗找了无数借口,到头来他自己才是笑话

只听李御医痛哭道:“臣该死,聂昭仪以臣全家性命胁迫,命臣对此事保密,配制落胎药给她。臣万万不敢配药,但臣也不敢以全家性命冒险,泄露此事,只得称病在家,悄悄安排全家人离京。臣知情不报,罪该万死”

“这么说,聂昭仪落胎的药不是你配的”容萱淡淡开口。

李御医忙道:“娘娘明鉴,臣万死也不敢配这种药啊臣来请罪,是因臣知情不报,且臣猜到聂昭仪想要栽赃陷害德妃娘娘,以为出了大事,一心请罪,万万没想到是这等大事,臣对天发誓,臣绝对没有参与其中,臣除了隐瞒聂昭仪胎死腹中之事,没再做过任何事,求皇上明察”

“你胡说”诗诗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李御医就这么推掉一切,还把她拖下了水。她明明没事了,铃兰帮她洗脱嫌疑了啊,李御医一句“胎死腹中”直接将一切推翻,让她再也洗不清了。

李御医被质疑,直接找其他太医求证。那时候诗诗的胎不稳,众太医都是给她看过诊的,虽说胎死腹中的时候没有看,但在那之前,他们确实知道诗诗胎象不稳,忧思成疾,这都和李御医的说法对得上。

再审丽云宫的宫人时,皇后已经想通之前一直没想明白的关键,那就是铃兰一个小小的宫女不可能做事那么周密,一个人害她,害聂诗诗、害容萱。且铃兰明明对聂诗诗忠心耿耿,至少皇后知道今日是聂诗诗要害容萱,铃兰却一力承担,显然是替聂诗诗顶罪,铃兰根本不可能因为嫉妒去害聂诗诗,所以当初害她落胎之人,说不定就是聂诗诗

这件事已经是皇后的执念了,宁可错杀绝不放过,所以她叫人给安排在丽云宫的人透了口信。那钉子再被提审时便说出曾怀疑小王爷出事了,说出好几件蹊跷之事。

这些事当然是她编的,但有了胎死腹中的前提,什么煎药、换洗、没有胎动、不紧张孩子了之类的细节就全成了铁证。

皇后怒声道:“铁证如山,聂氏你还有什么好说”

诗诗只对着殷治哀求,“妾身没有,妾身真的没有”

殷治到现在都难以接受,他喜欢的这个女人,竟然已经会用这种手段,连他都瞒着,还不顾他的大业,在这种场合闹这么大的事。这个女人想过会坏他大计吗当时他推开容萱冲过去抱住诗诗的时候,诗诗没有半点心虚,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一个扶摇直上的工具吗

诗诗胎死腹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且她自己知情。那么她之前的一切都是伪装,再想她说什么撞到绿萝抹了菜汁之类的,根本就是她故意想栽赃给德妃,只不过最后害的是她自己。

不管今日是德妃洞悉先机,计高一筹,还是皇后要报仇掺了一脚,亦或是有什么其他原因,诗诗假装落胎妄图陷害德妃的罪名都跑不掉了而本来诗诗胎象不好,落胎是没有罪责的,但因她忧思过虑,不遵医嘱,又在胎死腹中后恶意隐瞒,就要加上个保胎不利的罪责了,罪上加罪

太后看出皇后想让诗诗死,容萱也想让诗诗死,殷治此时不愿开口但没开口就是对诗诗还有一丝情谊。她同殷治的母子情日渐疏远,这时候她便起身上前,决定借此机会同殷治修复关系,替殷治保下诗诗的性命。

太后道:“昭仪聂氏罪无可赦,但因诞育太子有功,免其死罪,即日起打入冷宫,带走”

她一挥手,她身边两个嬷嬷立即去拉诗诗。诗诗没敢挣扎,因为不死已经是最大的幸事了。太后开口,皇后不好反驳,于是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在容萱身上,意外的是,容萱居然没阻拦,似乎并没有想弄死诗诗的意思,让大家都看不懂了。

诗诗被带走,落胎的罪是她的,巫蛊娃娃和书信的罪算在铃兰头上,没人想再追查,李御医在殷治震怒下被贬为平民,发配边疆,算是每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真的结束了。

贤妃衣袖里紧攥的手缓缓松开,恢复了淡定的表情。王修仪终于能正常呼吸,脸色也恢复了些。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殷治额角剧痛,却觉得此时是安抚聂家的最好时机,他上前牵起容萱,愧疚道:“今日是我误会你,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方才那些话不可再提,不可再质疑朕之心意。来人,拟旨,即日起,封德妃为德贵妃,与皇后共襄六宫之事” 皇后和贤妃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容萱做妃子就那么嚣张,做了贵妃还得一半宫权,岂不是要无法无天

但殷治摆明了是要补偿容萱,给聂家一个交代,她们此刻根本没办法反对。

容萱微笑着谢恩,聂久安也立刻带着聂家人谢恩,恢复了往日的恭谨。

殷治松口气,对容萱叹息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歇息吧。”

熟料容萱突然道:“还有一事,趁如今宗室皇族都在,诸位大臣都在,干脆一并解决了吧。带上来。”

她话音刚落,福德与福顺便带了太子上来,众人看过去,发现太子被堵住嘴、捆住手,竟一直就在偏厅门后

那方才聂诗诗被揭穿真面目那一幕,岂不是被太子看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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