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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当年不娶之恩[快穿]

作者:兰桂 | 分类:悬疑 | 字数:0

第67章 第67章

书名:谢当年不娶之恩[快穿] 作者:兰桂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6:58

苏家财产,苏倩芸还真没信心能要回来,因为她不像赵容萱家族只剩她一个人,她还有堂哥、堂弟一大堆亲戚,规矩就是哪一只绝后会由族长决定过继个男丁过来继承家业,不可能把财产给女子,顶多她娘的嫁妆能给她,但她娘是花楼出身,哪有什么嫁妆又十分爱享受,平日里得的银钱都花用了,她根本分不到什么。

只是苏家如今也算败落了,薛家在边疆人眼中却是如日中天,刘家靠着薛家在外就可以耀武扬威,以势压人,她这才让刘家去边疆。

她想得很清楚,直接让薛家去要,讨要来的算她的还是薛家的且薛驰最近名声受了影响,也不适宜去做这样的事,让刘家做,万一出了事也是刘家的罪过。

如果真能讨要到,薛家想要就得让她进门,她进门仗着薛家的势,刘家也不敢真的不给,顶多分给刘家几分甜头。

这些是她日后的保障,是以,她如今最大的难关就是破坏薛驰和容萱的婚约。并且尽快提升自己的地位。

苏倩芸风雨无阻地日日向老太太和刘夫人请安,一家子一同用膳的时候,对刘老爷也十分尊敬,对兄嫂、弟弟们更是礼让三分。多她一个人,对刘家完全没任何不好的影响,反而让每个人心里都很舒服,渐渐也就接受了这么个多出的“大小姐”。

府中下人见风使舵,一个个见到苏倩芸都讨好得很,又听说苏倩芸会有大笔嫁妆,全都挤破脑袋想往她跟前凑。苏倩芸趁机物色了几个胆大的,开始用手边的财物命人出去办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哪里都有不正道的和尚道士,没被人发现之前都被大家当成是大师敬重。下人打听事情比主子方便,很快就给了苏倩芸准信,找到个很贪但名声很不错的“大师”。

苏倩芸计划多日,一咬牙把刘家人送她的礼全拿去典当,换了银钱送给大师,然后便讨好了老太太,说动老太太带家中女眷一起去寺庙上香。

家里添了人确实是好事,上香感谢一下佛祖很正常,且苏倩芸守孝那么多年,来京城又闹出风波被不少人嫌晦气,连刘夫人都忌讳地把她关起来,去庙里去去晦气也是好事。

于是刘家几位女主子便结伴去了庙里。薛母当初是打着慈爱的名头说服兄嫂收养苏倩芸的,此时当然不能不闻不问,正好她有些迷信,觉得薛驰这段时日晦气得很,便决定带薛驰同她们一起去。

一路上苏倩芸都紧张不已,她所有的钱财都给出去了,日后也再不会有这样好的机会,成与不成,就在这一次

这家寺院香火很旺,京城许多达官贵人都喜欢来这边上香,点个长明灯、添些香油钱,人来人往有很多香客。

刘老太太带众人拜过佛、上过香,就叫每个人求签,大家有好有坏,都是寻常,唯独苏倩芸抽到一根上上签,说她运势很旺,富贵荣华抬手即来。

她如今已是刘家人,刘家众人自然喜笑颜开,连薛母都放了心,不是扫把星就好,就不会再带来晦气了。

这时解签的小师傅说大师在寺院里,刘老太太一听,连忙带众人过去求见,想让大师给他们家批批命,实际是想知道苏家那些财产拿不拿的回,刘家到底有没有机会更进一步。她平时再怎么偏向薛母,也把薛母当成外嫁女,薛家好哪里有刘家自己好来得好所以都不用苏倩芸撺掇,她直接就入套了

大师很有点深沉神秘的感觉,看了他们的面向,又看了他们的八字,对刘家人笑道:“贵人入宅,运势兴旺。缘分越深,运势越旺,若虚情假意则反之。”

刘家人一怔,互相看了看,最后视线都落到了苏倩芸身上。刘老太太不确定地问:“我最近新认回来一个孙女,难道说”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凡事不可强求,不必说透,但随心意,真心待人方能换来福报。”和尚说得云里雾里的,但就是让人觉得她们要真心对苏倩芸好,否则他们就要倒霉了。

倒不倒霉的没人在意,她们此刻只想着,苏倩芸能旺刘家啊只要她们好好待苏倩芸,日后刘家什么都不愁了。老太太甚至在想如何加深缘分,想让苏倩芸嫁给几个孙子了,只恨他们怎么就认了亲,竟不能将这女娃长久留在家中。

薛母就动了心思了,刘家不能和苏倩芸结亲,她家能啊苏倩芸本来不就是要给薛驰做妾的吗

她忙开口道:“大师也帮我儿看一看,近日烦扰之事颇多,望大师指点一二,看要如何破解”

大师把目光放到薛驰身上打量片刻,微微皱眉,还很慎重地掐算了一下。

薛母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紧张地问:“大师,可是有何不妥”

大师迟疑道:“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但令郎身上这桩姻缘实在是”

薛母急道:“如何我儿是定了亲,可是这亲事不妥当但,他们已经订亲四年了。”

大师点了下头,“不错,这段姻缘线已被血煞缠绕,女子属阴,所受之苦不显,男子属阳,日日都在消耗运势抵挡,长此以往,令郎恐怕会霉运缠身、病倒在床。”

所有人都是心里一惊,可以说他们如今的所有荣耀都来自于薛驰。若薛驰失去大将军的的荣耀,他们全都没好日子过。

薛驰却不大信这些,更觉得这话像诅咒,难听得很,不悦道:“本将军上阵杀敌、精忠报国,自有一身浩然正气,哪里有怕血煞的道理”

薛母立刻冷脸训斥,“不得胡言此乃神佛落脚处,你怎可如此质疑大师”

大师好脾气地摆了下手,像个沉稳的智者,叹道:“女方身上有世代积累的血煞之气,原本将军是阳刚正气,与之恰好两相抵消,得以相安无事。但将军征战三年,也积累了三年血煞之气,没散之时便见了女方,两边血煞相融,直接缠绕在了姻缘线上,无法化解。”

一句“无法化解”打消了众人所有的迟疑,任何骗子要骗这种钱都要说可以化解,让她们拿掏银子,可无法化解就是没打算管。

说不定大师就是觉得被薛驰冒犯才不想管,薛母顿时急了,“大师,我儿年纪尚轻,万不能如此度日,大师慈悲为怀,还请大师指点迷津。这姻缘是否断了就无碍了”

众人紧盯着大师,大师叹口气闭上了眼睛,转动佛珠轻声念经,薛母还要再问,旁边的小沙弥已经抬手示意他们出去了。

一到外面,刘老太太立刻道:“这还有什么好问的,都说不破一桩婚了,还不就是断了的意思吗大师不能明说,能这样提醒我们已经是仁善了。这次万不能再顾虑什么,驰儿重要,旁的那些都算了吧”

刘家儿媳没看透薛家和赵家的事,一直以为薛驰是念着师父之情才不肯悔婚,便道:“表弟,别怪表嫂说话难听,你再想报师父之恩,也不能拿自己开玩笑,你要是出点事,你娘可怎么办”

原本薛母恨不得立马冲去赵家退婚,但这话却敲醒了她。

师父之恩,这是一辈子都卸不掉的包袱当初薛驰就是在赵成威面前立誓会照顾赵容萱,才得了军中人心,若如今只因大师一个批命,他们就急吼吼地退婚,不管日后如何优待赵容萱,都会遭人诟病。

再者先前薛驰因带回苏倩芸、与容萱打斗之事,已经影响到名声,一旦退婚,怕是名声再也挽救不了了。

就这么一瞬间,薛母想到了一条毒计,镇定下来道:“此话不对,赵将军的恩情,我们薛家说什么都不能忘,退婚是万万不可的。今日之事谁也不要传出去,待我多寻几位大师求求化解之道,一定有办法能化解。”

苏倩芸愕然抬头,正好对上薛驰怀疑的视线。薛驰杀过那么多人,为了不害怕,从不相信鬼神,自然对大师批命心怀质疑,且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苏倩芸,此时见到苏倩芸的反应,脸色就冷了下来。

苏倩芸忙转过头缓了缓,一副和嫂子相似的表情站在一边完全不起眼,旁人谁也没注意她的异样。她心里紧张得很,暗恨自己沉不住气,可她怎么能想到都到了这一步,薛母竟还不肯退婚她真的不敢置信,那赵容萱到底有什么好,让薛家如此坚持,这一招没用的话,她还能做什么

薛母因想到计策,不想再在寺院逗留,更怕苏倩芸私下纠缠薛驰被人撞见,节外生枝,干脆连斋饭都没吃,随便找了个借口带薛驰回去了。

苏倩芸气得小腹隐隐作痛,她怎么想都想不通,薛母为何是这般反应。她为了这一日做了多少事如今全都前功尽弃,她真的不甘心

电光火石之间,苏倩芸也想到一条毒计,那就是把容萱的命格传出去。

刘家人吃斋饭的工夫,苏倩芸身边的小丫鬟出去转了一圈,外头就渐渐传起一个消息赵家世代枉造杀孽,惹来冤魂无数,血煞之气冲天,因此个个都不长命,赵容萱也无法长寿,且克夫克子。

同一时间,薛母也找了人暗中传出消息赵家将杀气太重,毁损福德,个个短命。赵容萱天煞孤星,刑克六亲。

两人虽没商量过,但做的事出奇的一致。这种神神叨叨的事传得最快,不到傍晚就传遍了各个府邸,连市井间也议论起来。

安乐从外面回庄子,愤愤不平地找到容萱说:“那些人太离谱了,竟然说小姐你命不好,过去二十年都没人说过这话,如今突然这么说没人觉得怪吗小姐你施粥行善,做了那么多好事,他们说忘就忘,如今就只知道说你的不好了,还说那姓薛的最近不顺都是你克的,气死我了”

容萱坐在窗边,靠在窗棂上托腮望着远处,想了下,笑道:“如此甚好,正合我意。好了,别为那些人生气,去叫赵一过来,我有事吩咐。”

安乐撅撅嘴,不乐意道:“小姐就爱叫他们做事,我们这些人,小姐都不爱用了。”

“谁说的等你练好武艺,我自要重用你的。”容萱笑着捏了捏她的圆脸,催促道,“快去,有要事。”

“是”安乐不敢耽搁,转身就跑没影了。

赵一赶来,不等容萱问,就禀报道:“盯着苏倩芸的人说事成了,已经拿到了证据。”

容萱满意地点头,手指在窗棂上敲动两下,冷声道:“去找孕妇闻不得的东西,叫人放在我的香囊里、熏在我的衣服上、涂在我的首饰上。最好能查出苏倩芸闻不得的东西,还有,别有太大的气味。”

“明白。”赵一如今已经习惯容萱的突发奇想,完全不会多问,得了命令就立马去办事。

跟随容萱这几个月,他私下一直没闲着,用上军中那一套和在镖局学到的东西,全力培养得用的心腹,如今有好几个人都用得上,做事十分利落,很快就按照容萱的要求办好了。

命格之说传开是前三日没有任何动静,直到三日后,传言越演越烈,已经成为人尽皆知的事,容萱才等来公主府的请柬,邀她再到公主府赏花,同行的不但有众多女眷,还有几位皇子、公主和各家的公子们,算是一场相当盛大的聚会。

容萱让安宁等人将那些加了料的东西穿戴在身上,是让孕妇闻了便想孕吐的淡雅香味。她询问赵一:“在场有多少孕妇可查清楚了”

“是,明面上几位孕妇都查清楚了。”一些人怀孕了大家都能知道,但有的人隐瞒三个月或者自己都还不知道怀孕,赵一还没法查,毕竟是京城,势力发展得没那么快。

但这样也够了,容萱只需要避开明面那些孕妇,再同几位肯定没怀孕的小姐站在一起便好。这一身淡雅的味道,要刺激孕妇也只会有离得近了才能有用,并且是专门针对苏倩芸的,并不是每个孕妇都想呕。

容萱到达公主府,自然而然地找了几个相熟的小姐妹站到了一起,闲聊起来。苏倩芸也来了,不过容萱站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她心里也对薛家不退亲十分介怀,不想看见容萱,就谁也没跟谁打招呼。

有位小姐小声对容萱说:“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来,你别理她,我看根本没人喜欢她。”

另一位小姐说:“赵姐姐就当她不存在好了,反正她如今是刘家女,同你也没什么关系。”

通常她们用这样的方式安慰容萱,容萱都会笑着表示不介意,但这次容萱笑容淡了,说道:“有没有关系谁知道呢,听闻数日前,他们还一起去寺院批了命。”

几位小姐一怔,“谁你是说薛将军和苏倩芸”

容萱轻点下头,几人顿时惊了,她们只知道有大师给容萱批了命,说她命不好,连刑克六亲都出来了,也知道是因为薛母上香才会批这个命,薛母还说决不会因为这种事退婚,赵将军的师父情谊决不能忘。

可她们不知道当日苏倩芸也去了啊,薛驰和苏倩芸曾经还不清不楚呢,他们一起去最后批出了容萱命不好这算什么

容萱叹口气,重新笑开,“我还当今日不会有人同我说话了,你们倒是不怕我克着你们。”

愿意站到这的人自然不会信这个,更何况在她们心里,容萱处处都好,有厉害又心善,平日里不知道帮她们多少,若这样的人都是天煞孤星,那别人又凭什么过得好世上难道不该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

如今知道苏倩芸跟着薛驰一起去了寺院,她们就更不信了,反而越发觉得那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越发替容萱不值。

那个不知所谓的薛驰,哪里配得上赵姐姐

之后落座的时候,几位小姐也不肯离开,都陪在容萱身边,直白地告诉众人容萱不会被嫌弃孤立,她们都不怕那些传言。

其实也有几位小姐没靠近她,都是因为家里不许,她们也不好太强硬。有的家里忌讳批命,有的家里怕长公主责怪,容萱也不介意,都是人之常情,在她们愧疚地看过来时,还笑了笑表示没关系。

她这样大度不计较,她们反而更愧疚了,总觉得自己背叛了容萱的情谊,还不讲义气。她们无法任性连累家中被长公主怪罪,但她们心里已经完全偏向容萱那边,认定长公主欺人太甚,此次不知又要如何欺辱容萱,心里都对长公主和薛家厌烦透了。

就薛母和长公主的关系,但凡薛母替容萱说两句好话都不至于这样,薛母还装作对容萱慈爱的样子,当她们都是傻子吗

小姐们都年轻,年轻气盛不是一句空话,她们如今被理智狠狠压着,可心底的愤怒却越压越重,只等一个时机破口而出

这次长公主出来,完全没有半点刁难容萱的意思,甚至就当没看见容萱这个人。她很高兴,同大家一起玩了投壶就让大家自行赏花,好好逛逛她新布置的花园。

花园确实很美,长公主没搞出什么事,大家也就放松了心情,还觉得自己想多了,有些好笑。

众人三五成群,各自在花园中走走停停。不一会儿,三皇子的衣袖被花上的刺勾了一下,看不出什么,但皇子的服饰怎能有丝毫破损立刻就有下人引三皇子离开花园去更换衣服。

大家都在聊自己的,没几个人注意到三皇子。

赵容萱深吸口气,对容萱道:就是这样的宴会,他们毁了我。你要小心。

容萱淡定道:该小心的是他们。

系统听见远处有人在小声议论容萱的命格,避容萱避得远远的,不由得暗自忿忿。不过它知道容萱向来擅长扭转局势,便也不提那些糟心事,静静看戏。

薛母跟在长公主身边,两人脸上的笑容都很真挚。还有几位夫人盛赞薛母人好,因着赵将军提携过薛驰,明知赵容萱有那种命格都不退亲,当真令人佩服。也有人劝薛母为自家想想,大不了日后多照顾赵容萱就是了,不必一定要结亲。

薛母都斩钉截铁地说:“既然订下了亲事,我们就当容萱是一家人,无论如何都不能退这门亲。薛驰也是这个意思,他说堂堂男子顶天立地,立下的誓言决不能变,更何况这门亲还是他自己求来了,日日盼着能早日成亲呢。若不是先前容萱误会了他,他们早就是一家人了,他不信批命的。”

“误会”两个字曾让薛家成为笑柄,但这次,不得不说,薛驰的名声直接逆转了。

命格在绝大多数人眼中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寺院的大师很有名,既然说容萱刑克六亲,赵家杀孽太重,绝对是真的。想想大梁朝做将军的有不少,怎么别人家就没死满门呢赵家虽然还有一个赵容萱,可已经断子绝孙,和绝了满门有什么区别这是造了大杀孽啊

正因为如此,大家对批命中的话更相信了,更加觉得薛家这样都不退亲是真的看重赵容萱,兴许之前许多事真的是误会也说不定呢。

薛母成功利用这次机会挽回了薛家和薛驰的名声,积郁几个月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装作无意间瞥向容萱那边都忍不住透出几分得意。

容萱身后一个小丫鬟在搬动花盆的时候,没拿稳撞到了容萱身上,花盆里的土一下子沾到了容萱腰带上,很是明显。

小丫鬟立马跪地认错,吓得都快哭了。

容萱拍拍腰带微笑着道:“没事,一点土而已,我平日里种田动不动还沾上泥巴呢,你退下吧。”

小丫鬟忙道:“都是奴婢的错,赵小姐宽宏大量,奴婢谢赵小姐。旁边不远处就有供客人更衣的房间,赵小姐请随奴婢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吧。”

容萱摆了下手,“不必,换衣服多麻烦,衣服又没湿,不碍事。”说罢她便叫身旁几位小姐一同往前走。

小丫鬟急道:“赵小姐还是换一身吧,不然怕是会失礼。”

容萱故意露出不解的表情,上下看了她两眼,“很失礼吗谁会盯着我的腰带看多拍一拍都快看不出来了。”

这下小丫鬟真快急哭了,垂着头道:“奴婢、奴婢怕长公主知道了怪罪奴婢。”

容萱无奈道:“那好吧,前头带路。”

几位小姐都感觉不太对劲了,容萱都说好几遍不想换了,做什么还非要让她去换衣服啊沾了点干土都快拍没了,很失礼吗

虽说衣服脏了去换一身很正常,换成她们的话,她们也会去换,可因为容萱拒绝了两次,这次就是觉得很怪。

她们面面相觑的时候,已经走远的容萱突然回头看了看她们,有一位小姐说:“要不然我们过去看看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几人心里都清楚得很。谁也不好明说怀疑公主府,怀疑长公主要对容萱做什么,但她们是真的担心,也真的觉得容萱需要她们

几人只犹豫一会儿便状似无意地往那边走去,远远跟着,时不时还做出赏花的样子,到底那是长公主,不好把怀疑表现得太明显。

之前几位不敢靠近容萱又觉得愧疚的小姐走了过来,问清她们在做什么之后,比她们还积极,立马拉着她们又往前凑了凑躲到了拐角,刚好看到那小丫鬟把容萱带进一个房间,把门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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