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怎样才能不死

作者:陆一栖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七十五章 世事难料

书名:怎样才能不死 作者:陆一栖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0:27

屈进和“美髯公”商议着下一步,就等着华容县令行踪。

“一卫”、“二卫”、“三卫”、“四卫”和“大光头”几个检查着手里的短刀、飞戟,又讲着到时哪个抢弓箭、哪个抢长矛、哪个抢盾牌。又让“四卫”飞戟先放倒,“四卫”一笑点头。

一阵嘈杂,老宅里来了很多人,径直来到院子里。

县衙的官差,查户口,要对外来人员核验照身帖。“一卫”几个一惊,赶紧藏好兵器。听到喊,一皱眉,互相一看,只好过来。

这是例行的事,日常也有,有了外来人,久不久查一次。这个时候来查,梅家人却有点戒备心,却又不好讲什么,只好让他们查。

屈进扫一眼,定一定神,一咬牙,只得过来,皱眉看着。“美髯公”和卫士几个也冷冷看着,又偷瞄屈进,喊一声,就取兵器。

一众官差见了屈母众人,一个个看照身帖,又问几句。

樊丑也在官差里,见了屈母、田夫人一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原来真在云梦泽这边,申豹讲得没错”,“却躲在华容,去江陵城,哪里能见?”

又瞥一眼旁边的“络腮胡”、“大门牙”和“朝天鼻”,三个人也在辨认着。

樊丑抬头一看,却不见屈辞、养兼、屈权和屈能。“哪了?”“庄夫?”“分开的?”

又扫一眼,见了屈进、“美髯公”和卫士几个带着隐隐的杀气,却不认得。“哪来的?”“山寨的贼寇?”“看来有点手段,当场打起来可要吃亏”,“躲在梅家,也算有心计了,可还是躲不过府衙”。不觉摇头,又替他们可惜,心里暗暗叹气。

屈母、田夫人和屈兴忽然见了樊丑,都心里咯噔一下,屈兴低头不敢看人。屈权母亲、妻子和屈能妻子几个都认得樊丑,都是咯噔一下。屈谅见了樊丑也低头,其他几个孩子没在意。屈进和“美髯公”几个不认得,只冷冷站着。

樊丑不见屈辞几个,抬头到处望,“都在这了?”

一个官差点头,其他官差拿着布告通缉画像,一个个对着看,一边眨眼,一边瞄樊丑和“络腮胡”几个。

樊丑皱眉。捉了他们,屈辞哪里甘心?日后有得打了,不知哪个死哪个活,又摇头。

华容县尉踱到屈进面前,又转头看着樊丑、“络腮胡”、“大门牙”和“朝天鼻”。

樊丑看着屈进,“哦”,真有点像屈辞,难道有个兄弟?“络腮胡”、“大门牙”和“朝天鼻”看着屈进,都摇头,“不是”,“不认得”。

华容县尉皱眉,看着屈母、田夫人一众人,又瞄樊丑、“络腮胡”几个。“络腮胡”、“大门牙”和“朝天鼻”只见过屈辞,不认得其他人,便不吭声,又瞥一眼樊丑。

屈母几个女人知道跑不掉了,也不说话。

屈进心在滴血,自己一身本事,这几个鸟人,一举长矛都杀了,可就是不能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却保护不了,自己空有七尺男儿之躯呀。屈进不断咬牙,拼命控制住自己。“美髯公”和“大光头”、卫士几个也在不断捏着牵头。

樊丑见“络腮胡”几个不认得屈母众人,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这些人的死活,全凭自己一句话了?

樊丑眨眼。我能卖了屈辞母亲、妻儿?可我放过了,日后人家又认出呢,自己不是担责了?

樊丑心砰砰狂跳,眨眨眼,便摇头,“有罗县的人,好像依稀见过”,“不好认定呢”,“带了花名册,放驿站了,回了仔细查查便知真假”。

华容县尉又看“络腮胡”几个,“络腮胡”几个瞄一眼樊丑,都含糊点头,“没错”,“一查便知”。

华容县尉皱眉,眨眼一阵,又指着屈母,“你是罗县人?”

屈母大泡眼眨着,瞥一眼樊丑,一咬牙,便点头。屈进暗暗吃惊,“美髯公”几个也是暗暗一惊,又偷眼瞥屈进。

华容县尉指着樊丑又问:“他是哪个?”

屈母眨眼,看着樊丑,微微点头,“见过,好像是樊将军”。

屈进几个心砰砰跳,又眨眼。屈进不断盘算着,又瞄屈母,又瞄樊丑,又瞄华容县尉。

华容县尉皱眉,摇摇头,一挥手,“回驿站”。

屈进几个微微松口气,松开了握着的拳头,面上却是冷冷的。

华容县尉带人走了。

屈进几个望着他们背影,都吐口气。屈母眨着大泡眼,没有表情。田夫人几个女人眼圈红了,几个孩子走到母亲身边。屈兴咬牙看着,走到屈进身边。

一路走着,半道上,却见到夏侯副将,华容县尉便过去拱手问好。

夏侯副将也拱手,忽然见了“络腮胡”,“来了?”眼一亮,便举手。“络腮胡”跟着申豹见过夏侯副将,“哦”一声,赶紧迎上去拱手,“见过夏侯将军”。

夏侯副将哈哈一笑,“申将军可好?”又跟樊丑几个见过。

华容县尉见都是熟人,哈哈一笑。

华容县尉大概说了,夏侯副将皱眉,又看“络腮胡”。“络腮胡”点头,“没错”。

大家一路去驿站,夏侯副将眨眼,又向“络腮胡”打听申豹最近的事,又客气地喊“络腮胡”去江陵城“吃酒”。“络腮胡”又讲前一阵去了江陵城。

夏侯副将瞪眼,“是你呀”,“哎呀”,“只知长沙郡那边来人,没见申将军,没想是你”。

“络腮胡”跟他本不熟,“没敢惊动”,又笑了,“也有亲戚”,“吃酒呢”,“还拿了许多漆器回长沙”。

“亲戚?”

夏侯副将一问,瞪起大眼,跟那个卖漆器的黄布是亲戚?

樊丑一路不讲话,听他们聊着,不知他们对屈辞众人知道多少,也不知这边出了哪些事又牵出了什么。

却说梅家老宅。

“怎不当场认了?”“怕打起来?回去喊人?”“有交情?”“若是要瞒,瞒得住吗?”

忽然有人喊着进来,说城外那边,粮库和草料场起火了。

“美髯公”眼一瞪,“这几个鸟人,竟烧起来了”。

屈进皱眉,“也好,让他们乱一乱”。

“美髯公”瞪眼,“这边要捉人,那边来烧,可不是一伙的?”

屈进摇头,“到处都烧,也不是今日才烧”,“还是乱一乱好”。

屈母眨眼,皱眉看着屈进。

屈进见了,一眨眼,拉“美髯公”出去,“不能劫人了”,“罗县来了人,瞒不住了,一动手,就害了梅家了”,“只能承认是人犯了”,“我们为了逃命,骗了梅家”。

“美髯公”皱眉,看一阵屈进,一咬牙,转身出去。

梅家人听说了,都皱眉。

梅家老人问了“美髯公”几句,又摇头,“罗县的官差,竟不当场认了,不是认不出,就是不想认”,“要是认不出,就不得在梅家捉人,拖一拖再讲”,“若是不想认,那最好了”,“先看一看?”

众人议一阵,都说罗县来了官差,凶多吉少,还是准备打出城去。几个老人都重重点头。

众人怀了必死的心,互相看着,咬着牙,重重的一拱手,猛一转身,大踏步去了。

却说众人到了驿站,樊丑拿出花名册认真翻着,几个官差一边举着布告通缉画像。华容县尉和夏侯副将聊着,一边摇头。“络腮胡”几个不识字,也帮着翻花名册,指指点点的。

忽然有人喊着进来,“华容仓起火了”,“草料场起火了”。

众人吃一惊,冲到门口望,只见远处浓烟滚滚。

夏侯副将骂着,“到处烧,鸟人”。

华容县尉骂几句,见樊丑拿着花名册也在门口望,便皱眉问,“查出了?”

樊丑一咬牙,“反复查了几次”,“不是人犯”,“一个都不是”。

华容县尉和夏侯副将瞪眼,“没看错?”

樊丑摇头,“不是”。“络腮胡”点头,“没看错,对着花名册呢”。

华容县尉摇头,“哎呀”,对着夏侯副将、樊丑几个一拱手,“失陪了”,“南郡喊做的事都做了”,“烧了华容仓,得过去了”。

夏侯副将看着华容县尉背影,皱起眉来,一眨眼,又转头瞄樊丑。

再讲屈进,几个人还在商议着。

忽然梅家人来了,说城门那些兵都撤了,都去华容仓和草料场了,看守梅家老宅的人也撤了。好像罗县的官差没认出。

暂时过关了?

屈进抬头望,又眨眼,一转身去跟屈母讲。

“死里逃生?”

屈母大泡眼眨着看门口,几个女人又抹眼泪。屈兴见了,跑过来听,眼圈红了,又去抱着奶奶。屈谅门口望着,其他孩子还在院子打闹。

田夫人不住抹泪,眼里都是屈兴,听院子里屈珠声音,又望门口,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往下掉,一颗又一颗。

屈兴见了也抬手抹泪,又咬牙,狠狠瞪着门口。他不想留在这里了,一刻都不想,要立马回到父亲那里,回到山寨。又皱眉,奶奶、娘和妹妹怎么办?官差又来捉人怎么办?

“竟保护不了娘”,“要你有甚用”,屈兴不断用力捏着拳头。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怎么保家人?这世间怎会是这样的?爹能来吗?来把那些恶人都杀了。

屈兴恨不得把这个害人的世界一拳砸烂。

屈进一时不敢相信,一场无法避免的生死博弈就这样化解了?不用死了?屈家人不用死了,梅家人也不用死了?

屈进眨眼,“要不要离开华容?”又皱眉,“放你走吗?”“若是放行,那这一关就算过了,反倒不用离开了”,“真走了,又能去哪?”

屈进喊来“美髯公”,卫士几个也是不敢相信。“美髯公”咬牙,几个卫士摇头。

屈进眨眼,又回去探屈母口气。

屈母眨着大泡眼,微微摇头,“该来的来,该去的去,去了又来,来了又去”,“来来去去罢了”。

屈进眨眼,望着门口,又咬牙,眼里一股杀气。

再讲屈辞,不紧不慢,走了好些时日,一众人到了洞庭湖。

几个小山寨被庄夫和符狩带人围了,首领一听屈氏旗号,又见兵强马壮,大都归顺了。一个小山寨不服,被直接灭了。

“大黑痣”也寻过来了,却带回了惊人消息。

“申豹被撤职了,也做了贼寇”,“带人占了我们原来的山寨”,“姬县尉也被撤职了,跟了申豹”。

屈辞、屈权、屈能、养兼、庄夫、符狩、辛固和黄铎几个都皱眉,“真的假的?”

“大黑痣”笑了,又摇头,“还有呢”,“长沙郡守和郡尉都被撤职了”,“眼下是新的长沙郡府了”。

屈辞众人都不敢相信,大眼看小眼,“怎回事呀?”“消息有误吗?”“这官场儿戏呀”。

“大黑痣”又摇头,“还讲苟郡守和费郡尉被贬去北边防守匈奴了”。

大家瞪眼,抬头望着天边,又眨眼。

“大黑痣”又笑,“听讲新来的长沙郡府不再问景兰公子复国的事了”,“也没喊人捉大寨主了”,“就是一心忙着打南边越人的事”。

众人都看着“大黑痣”,忽然都点头,似乎也讲得过去,“南征百越才是大事”。

庄夫皱眉,“申豹这个鸟人,还敢占了我的山寨?”“他有几个人?”

“大黑痣”点头,“不少人呢,有的剑术、弓箭也算厉害,名头很响”,“他的手下,不少原在山寨的,有的还是贼头,不知怎的跟了申豹”,“这些人在江湖上,很多人识得,也喊得人听”,“今日落了草,很多人又跟来了”。

庄夫瞪眼,“都是小贼,哪里是我们对手”。

符狩点头,“那些人,有的也认得,这些年每回围山,总传消息让我们提前走,不知是不是申豹喊的”。

大家笑,“怪不得总捉不净”。

庄夫瞪眼,“怎不听他喊我走?”“一回都不见”。

符狩笑,“庄将军山寨太厉害,还带甲,人家巴不得做了,日后没了对手”。

大家又笑,又说申豹有心机。

辛固冷笑,“就是草寇,我们带甲的楚军,真打他,不够吃的”。

屈权摇头,“这个申豹有点本事,不可轻敌”。屈能也点头。

屈辞眨眼,望着天边,“申豹是有些手段,人也不少”,“打下他也不算甚,可也费点力气”,“府衙看我们火拼,那可高兴”。

养兼瞪眼,“这鸟人,一路追杀呢”,“日后势大,可是费力”。

庄夫点头,“早就知道他网罗了不少绿林好汉,就是不甘心的人,要做大事呢,可不能留”。

真要杀他,屈辞还有点放不下,毕竟有点交情,还认识他的家人呢,眼下结了怨,都是因为景兰来了。不觉叹气一声,又摇头,“申豹也是个人才”,“杀了,可惜了”。

屈权眨眼,“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劝降他?”

屈辞眨眼,看着众人。

“大黑痣”摇头,“听讲,这鸟人心气高呢”。

屈辞点头,“没错”,“就是不甘人下”,“不过,申豹也会看时候,这个人倒有点长远打算”,“他总想拉我入伙呢”,“今日要他投奔我,心里也是不甘的”。

庄夫瞪眼,“不降就灭了,不能留”。

屈权也点头,“这种人,日后可是对手”。

屈辞眨眼,“也许今日不同往日,探探口风也好”,“打起来,终究是府衙高兴”。

符狩见了,点点头,“认得他手下一些人,末将去见他”。

“大黑痣”也说认识一些人,跟着去。

辛固皱眉,“不会扣人吧?”

屈辞摇头,“这个不会”,“申豹还不会这样糊涂”,“前一阵,他捉我,也是职责,也为前程”。

庄夫皱眉,“这个鸟人,影响他的前程就捉人,那我们山寨做大了,也是碍着他的前程呢”。

屈能点头,“这个说法倒有点道理”。

屈辞点头,“也是,碍着他了,可不都要除掉”,“不过”,“他也会掂量掂量,他还是个明白人”,“他自己要做老大,未必肯低头”,“可今日也不同往时了”。

屈权两丛眉毛一抖,“真到那时,必当除之,不得手软”。

屈辞点头,屈能也点头。

却说申豹,大树下正跟“黑炭头”、“红枣脸”、“四方脸”和“招风耳”几个人讲着“屈”字旗号的人马,近日不断占领山寨,是屈辞还是屈权还是屈能?或者哪里来的?不是去了云梦泽吗?这么多人马忽然哪里来的?真是屈辞、庄夫一伙回来了?那可有的打了。

姬县尉还没缓过来,远远一边大树下坐着,无精打采。

“黑炭头”瞪眼,“也不怕他”,“我们山寨据险,他打不进来”。

“四方脸”摇头,“这里原是庄夫的地盘,熟的很”。

“红枣脸”点头,“这是他的山寨,可不得要回来”。

申豹瞪眼,“不知他有多少人马”,“若是人少,也不怕他”。

忽然听说符狩来了,不觉皱眉,“这个鸟人不是跟了屈辞吗?”

“四方脸”和“红枣脸”呵呵笑,“这个鸟人还敢来,知道我们不是官府了”。

“黑炭头”瞪眼,“他来做甚?”“这山寨又不是你的,哦,庄夫不敢来,喊你来呀?”“招风耳”却点头,“这鸟人还不错,不妨见见”。

申豹摇头一笑,“不是官家了,还是见见吧,也好打听打听”,招手喊带进来。

符狩和“大黑痣”进来,见了“四方脸”几个一笑,大家拱手问好。申豹冷笑,并不理

睬。姬县尉见了,抬头望着,站起来。

“四方脸”向申豹介绍了符狩,却看着“大黑痣”。符狩一笑,也介绍了。“四方脸”

朝申豹一摆手,“申将军,这里老大”。

符狩和“大黑痣”拱手,“见过申将军”。

申豹一笑,“哦”,“还甚鸟将军,”“庄夫的人来了”,“我讲呢”,“怎了?今日要来见我?”

符狩一笑,简单讲了屈辞和大山寨的事。

“甚鸟?”“竟有五个山寨?有三个首领是楚将?”“屈辞做了大寨主?”“还是楚国

少傅、左司马、司徒?”“养兼是楚王身边将军?”“屈进是死守城门的屈将军,屈辞亲弟?”

像一个个炸雷在申豹、“四方脸”、“红枣脸”、“黑炭头”和“招风耳”头上轰响。姬县尉一直没心情,见了也过来听,轰隆一阵炸雷,眼都大了,手上的汗没敢甩,都抹

身上。

申豹摇头,“都是当年朝廷大臣、将军,眼下又有五个山寨,还有几个是楚将”,“还

带甲”,“自己就真是贼寇了”。

“四方脸”几个也摇头,“他们是大军了”。

符狩一笑,又讲了景兰公子几个都被屈辞杀了,屈辞剑术厉害,养兼弓箭厉害。申豹几

个又是大吃一惊,又不断问。

“招风耳”对养兼来了兴趣,“我就不信,到时再比过”。

申豹摇头,“竟杀了?”

符狩点头,“大寨主讲,不一条心的,都不能留”,“景兰公子有异心”。

姬县尉皱眉,“我是跟他结了怨,这山寨也待不住了”,“回老家算了”。

申豹皱眉,“我也结了怨,讲吧,他要怎样?”

符狩扫一眼众人,看着申豹,“大寨主讲了,申将军捉人,也是职责所在,并不怪你”。

申豹眨眼,“哦”。姬县尉眨眼,“我也是呀”。“四方脸”几个点头。

符狩冷冷看着,“若能大家一起打官家,岂不是好?”

申豹眨眼一阵,又瞄符狩,犹豫一阵,缓缓说道:“要我投他?”

符狩点头一笑。姬县尉瞪眼,“还是回老家”。“四方脸”几个皱眉。

申豹望着宽阔的洞庭湖,又瞪眼,“他不在云梦泽吗?我在洞庭湖,隔得远呢,何必又来这边?”

符狩摇头,“你原来也是官家,不是总围山吗?我们烧了不少粮库、草料场,近日又围山了”。

姬县尉瞪眼,“鸟人,真是你们烧的”,“被你害死了,今日又来害人了”。

“四方脸”几个摇头苦笑。

申豹忽然冷笑,“甚鸟五个山寨,也不过如此,看来也没几个人”,“还想在洞庭湖称王”。

“黑炭头”瞪眼,“喊你个鸟人来吓人,老夫还怕你”,“打过再讲”。

姬县尉摇头,“打起来,两败俱伤”,“只不鸟他,他来了,我们躲一边,走了,又回”。

符狩笑了,申豹几个也笑,“又来”。

姬县尉一甩汗雨,也笑,“可不是,往日你们就是这样,今日不能又来?”

申豹侧头躲一下,又瞪眼,“你个鸟人,老是臭汗飞人,抹身上不好?”

姬县尉眨眼,忽然一笑,“你个鸟人今日做老大了,老夫总不记得”。

大家笑。

“四方脸”眨眼,看着申豹,“这个伯咏,不一般,是个人物”,“日后能做大”,“还是不要作对的好”。

“红枣脸”也点头,“不妨见见,看是甚意思再讲”。“招风耳”也点头。

姬县尉皱眉,“他不扣了你?”“你捉人,害得他拖家带口逃云梦泽”,“又捉他的屈家人打”。

申豹皱眉,忽然一笑,瞄着姬县尉,“我算明白了,以前我跟伯咏就是道友,今日结了怨,就赖你个鸟人,都是你害的”,“到时都推你身上”。

姬县尉瞪眼,“你、你、你个鸟人”,又一甩,满天汗雨。

众人又躲,都笑,看着他。

申豹瞪眼看着他,“你个鸟人,又来”。姬县尉摇头,一抹脸,又抹身上,衣裳早湿一片。

申豹又望洞庭湖,“鸟人”,“长沙郡府不容我,这里也不容我”,“怎会这样?”“哪里出了错?”

“四方脸”皱眉。本要跟着申豹做大事,日后子孙安逸,没想是这样。一眨眼,又看着申豹,“伯咏没动手,喊人来山寨传话,就是和好的意思”,“以前是官家捉人,也是无奈,人家也讲了”,“很大度了”,“就差没亲自来见你了”。

申豹瞪眼,结了怨了,见了面讲甚呀?还要跪拜他大寨主?

姬县尉叹气。自己往日不断杀敌立军功,好不容易才做了武官,又日日用心做事,以为一家人能衣食无忧,没想到竟落到今日田地,还做了贼寇。老娘还病着呢,一家人的吃用呢,不落草,吃甚?还有人寻仇呢。

真是冤呀。又摇头,苟郡守和费郡尉不是比自己更冤?自己拼命的做事,哪能保住不出事?又冷笑,申豹这个鸟人,一直想当贼头,他才不冤。

哦,屈辞能不能给老母亲驱魔治病呢?姬县尉眼里又放出光来。见了面,我就给他跪下行不行?

姬县尉一咬牙,“去见见他”,“我去”。

符狩笑了,“你去?”,“有鸟用”,“申将军还差不多”。

姬县尉瞪眼,又苦笑,“我就这样没用了?”

大家笑,又摇头。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012868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