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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十年,出门已是到了强秦

作者:冥狄z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三百七十二章 今夜孔府除名!!!(六千字)

书名:修道十年,出门已是到了强秦 作者:冥狄z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33

孔子旧垣外一里,坐落着一间很是破旧的小院,此时孔鲋、子襄等孔门之士大多都在里面,只是他们现在的脸色极为难看,目光更是不时看向门外,神色格外紧张。

不多时。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屋内原本的窃窃私语中当即消失,所有人心神一紧,神色惊慌的看向门外,在看清来人后,众人暗松口气。

孔鲋道:“叔孙通,你总算回来了,孔里真的出事了”

叔孙通此时顾不上什么礼节。

上气不接下气道:

“子襄兄说的没错,孔里出事了。”

“秦落衡带着上百名士卒已将孔里围住,此时只怕已经破屋而入了。”

闻言。

屋内众儒生脸色顿变。

不安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廷怎么突然想起对我们下手呢”

“难道是私学的事暴露了”

“完了,我们完了”

“一定是私学的事暴露了,我之前就说过,不能这么做,你们偏偏执意如此,现在我们儒家彻底为秦廷所恶,今后只能入丧家之犬一般到处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我们儒家完了”

“秦廷对我们动手的事,不可能没有人知道,为何我们之前毫不知情”

“不对”

“六国贵族有问题。”

“他们为什么不提前给我们说”

“我就知道这些六国贵族靠不住,他们分明是想让我们去死”

“这次若非子襄兄提前发现了一些蹊跷,让我们紧急离开,不然现在我们恐全都成了秦卒手下的亡魂了。”

“只是我们现在且为之如何”

“”

屋内众儒生七嘴八舌的说着,神色却越来越惊惶,越来越不安,甚至不少人更是紧张的浑身颤抖,脸色更是被吓得煞白。

他们是真被吓住了

子襄的脸色同样很难看。

他眼窝深陷,眼中满是怒意和后怕。

差一点。

真的就只差一点。

若非他反应快,及时察觉到了异样,也急忙做出了应对,不然他们恐怕全要折在孔里了。

孔鲋脸色同样很难看。

他看向子襄,问道:“子襄,这次是你反应过来的,你认为究竟出了什么事”

子襄目光冷冽的扫向屋内众人,沉声道:“我现在还不敢肯定,上次我儒家逃离,虽然触犯了律法,但当时因六国贵族的事更为紧要,朝廷为了避免将我们推向六国贵族,因而只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

“只怕是真出了事。”

“以这次朝廷的果决来看,应该是私学暴露了。”

闻言。

四周儒生脸色大变。

他们自然是清楚私学之事,秦廷本就严禁地方开设私学,而儒家更是冒律法之大不韪,在山东各地广设私学,这事一旦暴露,他们只怕将再无出头之日了。

子襄深吸口气。

继续道:

“我方才细想了一下。”

“的确很可能是私学暴露了。”

“前面正值农耕,私学全都停课,所以并未出事,但农耕结束后,便是私学授课之时,而始皇这几月来,一直在派官员巡察地方,私学之事恐怕就是在这时被发现了。”

“我们疏忽大意了”

“私学之事,一旦在一地被发现,顺藤摸瓜之下,很容易牵连出其他地方的私学,朝廷这次如此大动干戈,恐怕是已经查明了原因,此次是来将我等绳之以法的。”

四下死寂。

众儒生已面如死灰。

孔鲋不安道:“那可如何是好”

子襄摇摇头。

无奈道:

“我儒家式微,又遭遇此等浩劫,实是有心无力。”

“此次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只是先祖旧垣恐是保不住了。”

孔鲋脸色微变。

急忙道:

“襄弟,你认为秦落衡会毁屋”

子襄点了点头。

叹气道:

“十有八九。”

“这次他率兵前来,就是来将我等抓拿的,但我们这次已全部逃脱,他又岂会不怒”

“到时只怕会将怒火发泄在先祖旧垣上,可叹先祖旧垣历经数百年战乱都完好无损,而今天下一统,却是要被付之一炬,我等实在有愧孔门列代先祖啊。”

随即。

子襄也不禁自嘲道:

“万幸我们逃亡归来时,为以防万一,早早进行了藏书,只要秦落衡不摧毁的太过严重,那些藏书应该无恙,有书籍在,我儒家便能薪火永续,这也算是继承了先祖的大志。”

原来上次逃亡后,子襄虽认为秦廷不会对他们动手,但心中还是没有太多底气,因而也是让儒家弟子整理好书籍,在旧垣中凿了条石条夹壁墙,将这些竹简尽数藏匿在了其中。

闻言。

孔鲋却是落寞失悔起来。

轻叹道:

“天下百门百派,为何独我儒家命运如此多舛”

“然自先祖孔子以来,孔门九代,那一代拜过君爵居君侯之高爵宁不珍惜,以致又陷冷落萧疏,甚至是为学派引来灭门之危”

“这是我孔鲋的报应矣”

其他儒生也一脸戚色。

他们原本在咸阳好好的,虽然不能从政,但生活却是十分富饶,只是因志向难伸,所以才想要另谋他路,但如果知道是今天这般下场,他们甘愿继续在大秦当个学士。

至少没有杀身之祸

就在孔鲋长吁短叹之时,子襄蓦然警觉起来,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说道:“方才我仔细思忖了一下,我儒家或许的确命中该有此劫,但这次的事情隐隐透着一股不对劲,此事应当远不止目下这么简单。”

孔鲋有些迷惘。

问道:

“襄弟此言何意”

“秦落衡此行明显为我等而来,难道他还另有图谋”

“兄长近日可曾与六国贵族来往”

“近日只跟魏公子陈余有过几面,其他的倒是无甚来往,襄弟问这事作何”孔鲋眼中的迷茫之色更加浓郁。

子襄道:

“私学之事,牵涉众多。”

“除了我们儒家牵涉其中,六国贵族同样有所涉猎。”

“我们儒家的确消息闭塞,但换种情况而言,六国贵族未尝不是我们的耳目,以往各地稍有风吹草动,六国贵族为了笼络我等,也为了让我等归复,都会选择将其中消息告知,但这次可有六国贵族来报信”

“目下始皇的巡狩队列远在蓟县。”

“秦落衡也是从蓟县启程的。”

“这长达数百里的跋涉,六国贵族难道真的毫不知情”

“如果他们真的毫不知情,为何在昨夜跟今晨他们会不时出现在孔里附近这事你们难道没有感觉有些奇怪吗”

孔鲋神色一凝,沉声道:“襄弟认为六国贵族知道这事,但故意隐瞒了下来”

子襄微微额首。

开口道:

“应该就是这样。”

“六国贵族跟我们按理是一根绳上的,他们之前更是为我儒家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正常情况,不可能直接把我们抛弃的,但这次却舍弃的如此果断,恐怕六国贵族暗中就有过沟通,而以六国贵族历来的行事风格,安知不是以我孔门儒家为饵,欲钓大鱼”

“大鱼什么大鱼”孔鲋满眼费解。

子襄摇了摇头。

他只是有这个猜测,但具体是何大鱼,他实际也不知道。

他知道的信息太少了

子襄迟疑片刻,缓缓道:“而今我们已悉数逃出,兄长现在可派人去问一下魏公子陈余,这事他应该是知情的。”

孔鲋犹豫一二,点头道:“好,只是六国贵族已经对我们隐瞒了一次,这次前去询问,他们真会对我们说实话吗”

子襄目光微凝,开口道:“如果他们不是为了算计我们,那应该会如实说了,而且我儒家对六国贵族并没有太多威胁,他们不至于赶尽杀绝。”

随后。

子襄看向屋内其他儒生,问道:“你们可还记得这几天有那些六国贵族出现在孔里。”

四周沉静片刻,终于有儒生接话。

此人凝声道:“除了魏公子陈余,还有其好友张耳,此外我似乎还见到过韩国公子张良,以及楚国公子项梁等人,还有其他的贵族,只是我认不得。”

子襄神色微异。

低声道:“这么多效力复辟的人物出现,只怕他们是真的有所图,只是我孔门被算计其中,不知是吉还是凶,若是他们扛不住虎狼秦政,首当其冲的恐会是我孔门,只是他们究竟算计的什么以至宁愿舍弃我儒家”

子襄一时没想明白。

也想不通

孔鲋道:“或许只是六国贵族不愿再在我儒家身上耗费资源了”

子襄摇头道:

“不可能。”

“六国贵族要成事,最终离不开我儒家。”

“兄长我之前曾说过,六国贵族要复辟,必以恢复诸侯旧制王道仁政为主张,不然便没有号召天下之大旗,而在复辟、复古、复礼、仁政等诸多方面,唯有我儒家对其理解最为深彻,六国贵族相助儒家,其实是在互助,而且六国贵族相助已多年,没道理突然舍弃。”

“再则。”

“而今我儒家出事,六国贵族本应出手,让我们度过难关,并以此让儒家跟六国贵族走的更紧密,甚至直接与他们互为同道之盟。”

“至于始皇摒弃儒家,这其实早已注定,毕竟大秦施行的是法制,法家主导朝廷一天,我儒家便注定没有出头之日,而这事,六国贵族同样看的分明。”

“他们不至于落井下石。”

“而且与我儒家联手,正是六国贵族反对霸道而自立于天下的基石。”

“若我儒家消亡,六国贵族将独承秦政霸道,这又岂是六国贵族之想见的”

孔鲋不解道:

“那这次究竟是为何”

“六国贵族没理由出卖我们,但他们这次却毫不犹豫出卖了,那就说明一定是其他原因,但哪还有什么其他原因总不能是为了针对秦落衡吧那不是更荒诞不经吗”

听着兄长的吐槽,子襄双目一亮。

他已经想明白了。

六国贵族就是在针对秦落衡。

也唯有秦落衡。

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到其他理由,而这个理由成立的原因,有且只有一个,便是六国贵族已经知晓了秦落衡的真实身份。

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为何六国贵族肯以出卖儒家为代价。

因为秦落衡为大秦十公子。

秦落衡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已是大秦储君的不二人选。

相对于其他公子,秦落衡对六国贵族的危害更大,也更不利六国复辟,儒家目前在地方已初具规模,秦廷想彻底清理是很难的,而在六国贵族眼中,只是付出孔门的代价,就能彻底扼杀掉秦廷的延续,这无疑是十分值得的。

更为甚者。

孔门一直为儒家主导。

他们一直跟六国贵族若即若离,并没有真的完全依附,而是一直借助六国贵族的势力,用以扩大儒家自身的影响力,这显然让六国贵族有些不满,若是孔门在这次事故中出事,各地的儒生为了活命,恐怕只能投身于六国贵族。

此策可谓一石多鸟

对六国贵族完全有利而无害

甚至于。

他们最后还可以借口不知情,把此事直接翻过去,而其他儒生为了活命,就算有所察觉,也只能装作不知情,彻底成为六国贵族的附庸。

在这一刹。

子襄已全部想清楚了。

他们儒家成了六国贵族的饵,用来引诱秦落衡中伏。

子襄走向门口,望向远处的孔子旧垣,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曾几何时,他们儒家受过这种气

关键他们还不能发作,只能装作毫不知情。

想到这些。

子襄脸色更显铁青。

良久,终于忍不住怒骂道:“六国贵族,你们欺人太甚”

见状,孔鲋疑惑道:“襄弟,可是想清了缘由”

子襄看向孔鲋,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木然的摇摇头道:“兄长多心了,我们现在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我又能猜到什么呢不过兄长不要对陈余抱有太多希望,他应该不会对我们如实说的。”

闻言。

孔鲋眉头一皱。

他自然察觉到了子襄的异样。

只是见子襄脸色这般难看,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渐渐的。

屋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另一边。

在士卒破门而入之后,很快便发现室内空无一人。

杨武回去禀报道:“禀秦尚书令,孔门弟子不知何时听闻了消息,现在已经悉数逃逸,孔里空荡荡了无人迹,下吏已派人去四处搜查。”

秦落衡眉头微蹙。

他隐隐察觉到一些不对。

孔子旧垣中灯火通明,说明之前里面是有人的,但里面现在空无一人,这分明是孔鲋等人提前得知了消息,中途逃逸了。

他自得令后,并未对士卒说过此行目的,唯有到了孔里附近,这才把此次的目的告知,孔鲋等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目的的

秦落衡道:“孔府内可见可疑之物”

杨武道:“并未见到,下吏觉得事有蹊跷,孔族加上孔门弟子,人数多达千余人,如果没有人通风报信,不可能这么快就全都疏散逃离。“

“下吏认为,中途有人消息泄露了。”

秦落衡神色微凝,他很清楚,他所带领的士卒,没可能泄露,那唯一有可能、有机会泄露的便是巡狩的官员,那此事牵涉就比较严重了。

他道:

“此事暂时不多追究。”

“你现在立即通知当地官府,于四处设立关卡,严密搜捕孔族及儒家弟子,他们应该没有跑多远。”

杨武忙道:“诺。”

秦落衡策马望着前面空荡荡的庄院,冷声道:“孔府儒家,你们终究还是选择站在大秦的对立面,也终究还是选择了跟秦政为敌,汝等既然执意要为乱天下,那就不要怪我秦落衡不讲道义了。”

“来人,先开孔府石墙,毁其院。”

“今夜孔府除名”

片刻之间。

火光四起,上百甲士在工师的指点下,开始发掘孔府内所有的墙壁,不到两个时辰,孔府院外的墙壁就已全部轰然倒塌,只留下满地尘土灰烬。

而最先在府内搜索的士卒,已把府内收集的东西全部整理完毕。

只有数百卷农工医药中树之书,未见一卷诗书典籍。

固把此事告知给了秦落衡。

闻言。

秦落衡脸色更显冷峻。

他端详一阵,冷笑道:“看来儒家也学会了疑兵欺诈,狡兔三窟,在各地广开私学,广授诗书,在孔子故居却是片言不留,这足以明证儒家的言行不一,实乃大伪欺世之盗也”

“继续”

“我倒想看看,孔府倒塌后,儒家还有何等行骗小伎。”

一时火光再度大盛。

固迟疑片刻,低声道:“尚书令,下吏认为只是毁孔府已不足够,陛下之意是让我们擒拿儒家孔门弟子,以此威慑天下不法宵小,我们虽星夜兼程,但此刻却是人影未见,此次行动恐怕要落空了。”

秦落衡点了点头。

说道:

“我又如何不知”

“我们此行目的,在赶到孔里之前,连你,我都未曾告知,孔府的人又因何能知晓”

“孔府在此地是一个大族,更有不少学子在此地上课,但此时都一并逃离了,或许孔族的人在上次孔鲋等人逃逸后,就已经做了部分疏散,但半年过去,孔族的族人应该会回来一些,然现状呢府内空无一人。”

“甚至连书籍都未曾有遗漏。”

“这其实足以说明,孔府早已知晓此事,提前就做好了逃离准备。”

“有心算无心,我们又岂能成功”

“尚书令认为有人对孔府的人通风报信但此前除了尚书令,并无人知晓此行目的,那便只可能是”固满眼骇然。

秦落衡冷声道:“不管是有人通风报信也好,还是孔府的人机敏察觉到了异样,他们实际逃亡的时间都不会太长,而且上百号人,就算是藏在山里,也是个不小的数量,他们能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

“你即刻书一份告示,张贴于县邑,将儒家罪行告知于众,同时告诫地方民众,凡是知情不报,或者刻意包庇贼犯者,弗诣吏,皆有罪”

“诺。”固连忙领命。

不过对于自己做出的吩咐,秦落衡并不认为会奏效。

儒家对孔里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就算民众畏惧秦律,只怕最终还是不会将孔门的人供出,他此行的缉拿只怕真的要落空了。

望着眼前越燃越烈的火光,秦落衡神色变得异常冷清。

他其实在来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对于儒家,他其实还是心存一丝念想,毕竟后世受到儒家的影响实在太大了,他其实是不愿见到儒家因此消亡的。

但此刻。

他这丝念想消散了。

因为儒家的触手实在太长了。

甚至已影响到了朝堂。

现在的儒家甚至还不是显学,就已有如此恐怖的影响力,而且儒家的野心实在太大了,大到让秦落衡有些不安。

又过了数时辰,天色已大白。

原本占地广阔的孔府已化为了一片灰烬。

秦落衡站在孔府外站了一夜,亲眼目睹着孔府的消失。

在孔府彻底化为灰烬后,杨武凝声道:“尚书令,孔府的墙壁都已全部推倒,但并未发现其他任何书籍。”

秦落衡没有回话。

自语道:

“据我所知,孔府自孔子逝去后,虽几经周折,但孔族一直都扎根于此地,并未有过迁移,距今孔门已有九代,且大多儒家之士都会前来吊唁孔子,每每到来,都会赠与孔门一些书籍,数百年下来,经卷只怕早已充栋盈车。”

“如此庞大的简册,孔门何以能尽数背走”

固皱眉道:“也是,然,这成千上万卷简册,孔门又会将其藏匿于何处甚至是不会担心这些经卷失窃失盗”jujiáy

杨武看着两人,一拱手道:“下吏倒是有一想,孔府虽大,但其实并不是很容易藏书,也很容易被人发现,昨夜我问过鲁县县令,县令言道,孔子冢其实大如小山。”

“杨百将之意,书藏在墓里”固神色微动。

杨武道:“下吏确实有此想法。”

“据说孔子陵墓占地百余亩,正在孔子的旧居之下,其地上地下均有石室,素不引人注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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