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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十年,出门已是到了强秦

作者:冥狄z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三百二十五章 兵属蒙恬,与丧会咸阳而葬......

书名:修道十年,出门已是到了强秦 作者:冥狄z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33

嬴政看着胡亥,轻叹一声道:“赵高你退下去,胡亥你也跟着退下去吧。”

闻言。

赵高不敢抗旨,点头称诺,而后缓缓退了出去,不过在临走时,却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胡亥。

原本想离开的胡亥,当即会意,立马停下脚步,跪地痛哭道:“父皇,请让儿臣留在殿内,父皇不愿离开父皇,眼下父皇身染重疾,正需儿臣服侍,儿臣身为人子,岂能在这时离开”文網

“儿臣不走”

随后。

胡亥看向了夏无且等医生,不满道:“你们身为医生,一直在外面说能救死扶伤、能妙手回春,为什么一个疟疾就治不了我胡亥却是不信,普天下,就没人能治疟疾”

“你们无能,那便请能做的人。”

“父皇,儿臣请父皇拟诏,召请天下名医入咸阳为父皇治病,请父皇千万不要拒绝,父皇乃大秦的天,父皇你千万不能有事。”

嬴政疲倦的抬起了眼皮。

他没有开口。

眼中露出一抹怅然。

他此时神志十分的清醒,正是因生命垂危,他对自己过往的所作所为才有了一个彻底的认识,也才真正体察到生命之短促,也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多年为立储君将会为大秦造成多大的危害。

这些年他深陷大秦革新不能自拔,却是让自己越发的陷入到了混乱偏狭,而今有了垂危之象,他才警觉到帝国最高权力继承的空白是多大的危局。

以往他的心气太高,太苛求完美无缺了。

帝国创制,他求新求变求完美。

而在立储善后之事上,他同样追求的是求新求变求完美,自商伊始,天下诸侯,大多是立嫡立长,但在嬴政看来,嫡长不当成为储君的择选标准。

他也不愿接受这一老传统。

因而一直有意锤炼新的储君确立法度。

但一直没找到好的办法。

他曾对扶苏寄以厚望,扶苏的确是目下最具人望的储君人选,但扶苏跟他政见不同,而且一直不谙帝国法治精髓,因而也让嬴政一直对扶苏心有不满。

而今他身染重疾,本能的,嬴政预感自己的生命快要终结。

此刻的清醒,或许是上天对他最后的一丝眷顾,教他妥善的安排身后事,两道身影不断在嬴政脑海浮现,最后只存余了一道身影,他自感时日无多,也不知若是昏死过去后,还能不能恢复清醒。

因而他今日必须留下一份诏书。

只是这道诏书当如何写,却是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咸阳朝局纵然稳定,但没有了他这个始皇帝,很难说没有突兀事变,现在胡亥已生出了异心,保不齐其他公子也会生出想法,扶苏远在数百里之外,短时难以回朝。

咸阳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任何一个举措,都得防备其中的万一之变。

至于秦落衡。

他并没有做太多考虑。

秦落衡相对而言的确更适合,但眼下却是最不适合的,因为秦落衡的身份并没有对外公布,若是突然宣布让秦落衡为储君,不仅会引起朝堂非议,也会引起其他公子内讧,到时必然朝堂大乱。

大秦经不起这等损耗。

所以他几乎没有考虑过立秦落衡,想到这,嬴政眼中也露出一抹怅然,他自认评判洞察过人,但却一直觉得秦落衡性子不够沉稳,需要再三锤炼,因而一直压着秦落衡。

但他若早点公布出来,何至于如此为难

以至于现在只能彻底放弃

而眼下最大的变数便是诏书,他须得防备其中的万一之变,现在扶苏远在数百里之外,若是公然颁行立扶苏为储君的立储诏书,最大的变数便是扶苏还没赶到咸阳之前,宫中已然事变。

这种事并非没有可能。

思来想去。

嬴政还是选择了折中的办法。

不明立储君,只是让扶苏赶回咸阳主持大丧,扶苏为兄长,自当操行自己的大丧,其他弟弟也无法反对,虽然扶苏的宽政主张跟朝臣多有相悖,但扶苏在朝中人望不低,以及自己平素对扶苏的期许,扶苏若是回咸阳主持大丧,定会被朝臣拥立为二世皇帝。

他现在要做的。

仅仅是让扶苏能奉诏回到咸阳。

而且让自己病危的时候,朝中不至于生出大乱,以及让其他公子在这几日能相对安分,至于后续,他已经考虑不到了。

但随即,嬴政又考虑到关中氏族。

若是自己驾崩,让扶苏支持大丧,再让朝臣议立二世皇帝,此举却也意味着二世皇帝的人选只能是宫中这些公子。

这无疑会引起关中氏族反对。

这些氏族不乏知晓秦落衡身份的,到时恐会直接在朝中宣布秦落衡身份,甚至是力推秦落衡上位,扶苏在朝中虽有一定影响力,但在军中却无多少威望。

恐不能服众

对于自己驾崩后的善后一事,嬴政考虑了很多,他以往从没有感觉到,立储之事会这么棘手,以至于,他已有些拿不定主意。

良久。

他才终于确定下来。

而在嬴政的心中,已拟好了诏书。

以兵属蒙恬,与丧会咸阳而葬,会同大臣元老议立二世皇帝

嬴政虚弱道:“笔,墨。”

说完。

嬴政肃然正容,勉力坐了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咬牙挺住,要将这份遗诏写完,决不能中途而废。

他颤巍巍的提笔,向诏书上艰难的写了下去。

兵属蒙恬,与丧会咸阳而葬

胡亥此时已泣不成声,他跪在地上,不断抽泣着,不知是在为始皇悲恸,还是为自己将来的命运悲恸,但嬴政此时已顾不上这些了,他强撑着一口气,颤巍的写着。

这诏书只能他自己亲笔写。

其他人,他信不过

嬴腾也跪在地上,眼眶早已通红,见到始皇如此虚弱,又如何不感到悲痛欲绝

然而。

嬴政终究还是没有挺过去。

在写下葬字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颓然的向榻上倒去,夏无且连忙伸手把嬴政给扶住。

嬴政拂袖,挣脱了夏无且。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眼下已不仅是冷热交替,也已是格外的虚弱,甚至于,已隐隐有些握不住笔了。

但那又如何

他是皇帝

岂能示人以弱

他的骄傲不容许这样

嬴政继续坐了起来,握笔的手都在颤抖,夏无且看的一阵心酸,劝谏道:“陛下,或许是臣诊断错了,陛下还是先躺下休息吧,臣这就给陛下开药方。”

嬴政没有理会。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

的确已经是病入膏肓。

嬴政此时也十分叹惋,他其实很早就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只是朝廷政事繁重,片刻不得闲,他始终不敢休养,而今突染疟疾,便是将早前堆积的暗疾一下引爆,他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了。

病来如山倒。

他此刻体会的格外深刻。

他也不禁在回想,若是当初听其他人建议,多注意一下身体,或许也不至于一下病来便是重疾。

不过一切都为时已晚。

他提起笔,准备继续书写。

这时。

夏无且犹豫良久,咬牙道:“臣无能,无法医治陛下,但臣却是觉得陛下染的疟疾不一定就不能医治,臣的确是对此无能为力,但臣却是认为秦落衡或有办法。”

“臣恳请召秦落衡入宫为陛下看病。”

原本跪地的胡亥面色一滞。

当即反对道:

“不行。”

“秦落衡非是太医院的医生,何以能让其出手救父皇而且父皇染疾之时不能暴露,秦落衡此人我信不过。”

嬴政目光微沉。

他沉思良久,还是摇了摇头。

说道:

“不必了。”

“还是让他安生一阵吧。”

“朕不想让他看见朕这么虚弱”

“而且”

“朕染得是疟疾”

“疟疾是什么病,朕比你们清楚,自古就没有医治的办法,不然古今也不会选择封城或就地诛杀了”

“陛下。”夏无且还想再劝。

嬴政态度十分坚决,根本就不为所动。

嬴腾却是知道原因。

始皇是一个性情高傲之人,也是一个很在意颜面的人,若是放在平常,始皇肯定是愿意去见秦落衡的,毕竟秦落衡是始皇之子,为人君父,岂有不想见自己子嗣的

但如今始皇身染重疾,几乎是无药可治,而见始皇这幅模样,恐是不会立秦落衡为储,见到秦落衡,只怕会让始皇心生愧疚,加上父子君臣早已相熟,若是秦落衡没治好始皇,恐会自责终生,这又岂是始皇愿意见到的

只是胡亥为陛下之子,却是刻意阻拦,实在令人寒心。

嬴腾忍不住出声劝道:“陛下,臣认为当让秦博士来看一看,他的医术高超,太医院所有医生都对其医术赞不绝口,疟疾眼下的确是难以医治,但秦落衡非是常人,未必不能找到医治之法。”

“陛下乃大秦皇帝。”

“天下皆系于陛下一人之身,陛下若是出事,天下恐陷入动乱,也将再难安宁,臣虽无能,但也愿冒死力谏。”

“陛下当以天下为念。”

“臣恳请陛下宣秦落衡入宫看病。”

嬴政费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嬴腾,刚提起来的气,被几人这一说,也是彻底消散,手中的笔再也没握住,整个人只觉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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