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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十年,出门已是到了强秦

作者:冥狄z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三百四十二章 秦之为政,着眼于天下!

书名:修道十年,出门已是到了强秦 作者:冥狄z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33

咸阳城。

经过了数日的调养,始皇身体已逐渐康复,也开始重新审理起了政事。

秦落衡这几日并未去皇宫。

一来宫中戒备森严,进出过程繁琐,他一时有些不太适应,二来始皇身体已有所好转,并不需要一直陪着,再则,他近日也有其他事情要做。

一大早。

秦落衡便起床了。

简单吃了早饭,便朝廷尉府走去。

今日程邈出狱

程邈其实新年伊始十月就该出狱。

只不过那时廷尉府正好处于新旧交接,而姚贾起初并没被任命为廷尉,所以交接有些匆忙,而姚贾上位没多久,便爆发了儒家之事,因而程邈出狱也是被一拖再拖。

好在还是成功得释了

当初他入狱时,曾亲口许诺过,若是程邈出狱,定亲自迎接,今日程邈出狱,他便是去履行承诺的。

去到廷尉府,秦落衡并未进去,而是直接候在府外。

他没有去告知郭旦,也没借着自己现在的身份,执意去进入到廷尉府,而是如一常人般,老实的在外面候着。

不多时。

廷尉府外便多了几人。

其中一人秦落衡还有几分眼熟。

只是一时有些忆不起。

那人似也认识秦落衡,只是并没搭理的想法,两人遥遥的站在两端,并没有交谈的想法。

很快,巳时到了。

廷尉府中传来阵阵声响。

不少恕免的人开始从廷尉府走出。

程邈赫然在列。

此时的程邈面色憔悴,精神却是十分不错,怀中还抱着士人盛会时被赠与的笔墨纸砚,显得十分珍视,只不过其怀中的墨宝已少了大半,可见在狱中时,程邈依旧是挥墨如雨。

秦落衡走上前去,笑道:“程夫子,我来履行承诺了,恭贺夫子出狱。”

说完。

便抱身一礼。

程邈感慨万千道:“是啊,终于出狱了,一来一去,我竟在狱中蹉跎了十几载,若非你的缘故,我恐还难以出狱,实在令人汗颜。”

秦落衡道:

“夫子言重了。”

“秦律本身便有纠错功能,就算没有我,夫子也定会出狱,而且这事本就是朝廷的不对,夫子其实是秦律的受害者,我可不敢应夫子说的这些话。”

程邈爽朗一笑,并未在此纠结。

不过,两人并没直接离开,该因程邈站在原地,伫足看了起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他看到一道熟悉身影时,不仅眼眶泛红,大声道:“次仲兄,程邈在这。”

听到程邈的话,秦落衡当即记起,前面眼熟之人是为何人。

王次仲

士人盛会进入百士之列的名士

闻言,王次仲微微蹙眉,他似对秦落衡的在场有些不悦,所以前面一直有意疏远,但听到程邈主动喊出,也是主动走了过来。

秦落衡执身见礼。

王次仲并未应下,漠然道:“大梦重生,不意程兄竟跟秦国高官这么相熟,看来我此行来的不是时候,只是程兄似乎忘了,自己是因何入的狱。”

程邈脸色微显郁闷。

他朝秦落衡微微作揖,面露歉意道:“秦博士,我这位好友性格直率,实无意冒犯,希望秦博士不要放在心上。”

秦落衡笑了笑道:“我自不会在意,或许是何事上有些误解,以至让王夫子有了误会。”

“我在城中定了一间屋舍,专为夫子接风洗尘的。”

程邈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见自己的好友竟主动亲近秦吏,王次仲脸色越发不满,隐隐间,他跟程邈已显得有些生分,不过,在程邈的主动示意下,王次仲还是跟着前去了。

去到邸店。

三人进到一间里屋。

很快,有舍人端着热汤热食上前。

三人竟皆入席而坐。

程邈饮了一口热汤,主动缓和道:“秦博士,我跟王兄其实交心很多年了,而王兄之所以对秦博士如此有敌视,其实跟我也有不小的关系。”

“此事实是我的疏忽。”

“王兄是原燕国上谷郡人,祖上是燕国王族支脉。”

“燕易王之后,燕国权臣子之当政,逼燕王哙禅让,以至燕国陷入大乱,而在那场动乱中,王兄的祖上追随了子之一党,后面燕太子姬平燕昭王借助齐国力量平乱,继位后整肃王族,王兄祖上便被贬黜为了平民,流徙到上谷耕牧自生了。”

“三代之后,王兄一族沦为商旅。”

“全部王族标记只有一个自行确定的姓氏了。”

“而后王兄便随族人去大梁求学了,在此期间,很快便成了大梁颇具名望的少年才具之才,只不过偶有意外发生,不得不提前归家执掌商旅车马以谋举家生计。”

“就在这段时间,我跟王兄结识了。”

“”

程邈说的很详细。

一来是说给秦落衡听,二来未曾不是缅怀当初。

在说到他们当年相约弃官弃商一同游历天下山崖巨石时,也是聊发少年狂,只是事不遂人愿,没多久,程邈便被锒铛下狱了。

而王次仲没有丝毫犹豫便处置了全部商旅事务,携带着多年积累的千余金赶到下邽,倾尽家财想要营救程邈,只不过秦律森严远甚于山东六地,因而王次仲连番奔波,不仅是营救无门,甚至连跟程邈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实现。

那时的程邈同样怀了死志。

甚至给王次仲留下了遗言:“世无邈矣,兄自珍重,天下石崖书尽之日,邈在云端也”

闻言。

秦落衡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知道王次仲为何对自己有这么大怨念了,他把程邈的入狱,认为是暴秦所害,而自己为秦吏,自然就是帮凶之一,而见到程邈跟自己这么亲近,因而更是愤懑相加。

程邈真诚的解释着,王次仲依旧冷冷板着脸。

程邈则反复说着,自己的下狱,并非是暴政所害,而是因自己写字引发了断粮饿死人,自己的确除了问题,就该有所承担,世人云,一命偿一命,何况饿死三命

程邈解释了半天,王次仲脸色才稍缓。

依旧冷着脸道:

“程兄自家已不恨秦政,夫复何言哉”

“我却是与你已有不同,秦为无道,虎狼残苛,毁弃书道,摧我文明,天道昭彰,安得久长”

“何况我本就是秦檄文讨之者”

“你既已与秦吏交好,那我不妨多说几句。”

“我是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途中经过了不少郡县,这段时间咸阳发生的事,已是天下皆知,各郡县眼下是人心惶惶,秦政本就不得人心,依我之见,用不了多久,天下就会往复。”

“而秦之暴政也必将为世人唾弃”

秦落衡道:

“世间哪有容易之事”

“而且王夫子所言,朝廷又岂会没有预见”

“眼下六国贵族逃亡,诸子百家也不少匿亡,地方生乱的确已有迹象,但因此说天下将往复,实在缪也。”

“秦律确有不公,但并没那么多。”

“世人怨秦恨秦,大多是受到了士人蛊惑,王夫子为饱学之士,学识才具远在我之上,秦的确下令焚了诗、书,但形式大于实质,更多的是威慑,并非是真要绝诗书。”

“这一点,王夫子比我更清楚。”

“我知道王夫子对秦多有不满,甚至一直都是恶语相向,但我其实并不在意,世间诽谤者何曾少过若是真的只听信于世人言语,天下岂非要一直困于保守又怎会有大的精进”

“评价当政者,不当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秦的确用民过甚,但秦在各地做的事,有多少是真错了的难道地方的水利不该疏通难道天下就该重陷到分治难道地方就该山河为泾,互不相通”

“何其谬也”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秦这些年的施政,有多少不是以此为准绳”

“六国贵族、诸子百家,甚至是天下大多士人,有多少不是只动了动嘴皮,在那里高谈阔论,夸夸其谈,甚至是哗众取宠”

“天下若让你们去治理,那才是会真的大乱”

“你认为秦法不近人情,只是因为你散尽家财,都没能救下程夫子,而且你还心心念念着那所谓的贵族身份,你对秦法有微词,这其实可以理解。”

“因为你只考虑了自己。”

“而秦法是考虑的天下所有人。”

“若是天下所有人给一点钱财,便能为所欲为,那天下岂非要直接乱了套违法者可轻易违法枉法凌驾在律法之上,那天下还有公平可言还有正义可言还有公道可言”

“你所谓的怨恨,实为小肚鸡肠。”

“何其短视何其小气”

“我前面之所以对你这么礼遇,因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才之人,而且程夫子视你为交心知己,所以我才对你忍耐有加,但我秦落衡并非没有底线。”

“牢骚之言,谁人都有。”

“但一直紧盯着不放,却是有些过了。”

“秦之为政,着眼于天下长久,并非计较一时得失,你又岂会看不出来,之所以这般,不过是心有偏见罢了。”

“终有一天,秦政会得到世人公正的认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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