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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是个坑

作者:菲硕莫薯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105章 争执

书名:帝师是个坑 作者:菲硕莫薯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7

菜根谭,明朝还初道人编撰的经典,儒家经典。

讲的不是故事,类似于文集,集儒家的中庸与佛家的出世两种思想,可以说是全是正能量,积极乐观,菜根谭,意思为能吃菜根,什么事都能干明白。

陶瑸是太子少师,不是出轨少帅,试问,流传千古的儒家经典,如何镇不住一个太子少师

不止是陶瑸面露震惊之色,便是昌喻和昌贤两位皇子也是面色莫名。

被叫住的楚擎转过了头,嘴角勾勒出了笑容。

刚才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想着赶紧糊弄完离开这多事之地。

现在看到众人震惊的神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经意的的小小“装”了一下。

楚擎的腰杆直起来了,胸膛挺起来了,表情调整好了,造型也摆好了。

来吧,夸我吧,拜服吧,叫爸爸吧。

陶瑸站起身,终于开了口。

“你”陶瑸的目光深邃又莫名:“从哪里剽窃来的”

楚擎:“”

二皇子昌贤抬笔落字,将刚刚楚擎说过的内容全部记录了下来。

昌喻嘴里也反复念叨着,连连颔首。

由此也可以看出来,两位皇子虽然年纪幼小,可文学水平并不低。

“我”楚擎哭笑不得:“我自己想的。”

这话一说完,楚擎再次从陶瑸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神情。

鄙夷,以及不屑。

“莫以为老夫不知你楚你楚楚文盛之子是什么样的草包,就凭你”

名字都叫不上来,楚擎怒了。

压制许久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

白嫖狗,也是有尊严的。

楚擎不是不知道自己什么名声,他的怒火,来源于陶瑸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来源于对方用那种俯瞰的目光,来源于对方的刻板偏见。

“陶师。”面色变的无比平静:“若是换了其他场合,换了其他事,您老说教,小子自然躬身聆听不敢反驳只言片语,可学问”

楚擎的目光变了,坚毅,果敢。

“学问之争,自然是要寸步不让,这便是我辈读书人的傲骨”

是的,争,不过不是学问之争,只是争。

楚擎知道自己是白嫖狗,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任何人践踏自己,无论是尊严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人,肯定是得罪了,得罪的死死的。

既然得罪死了,不如将事情搞大,如果能搞大,甚至能搞赢,陶瑸,反而不敢日后为难自己,一旦整自己,那便是以权压人

“就凭你,也敢与老夫提学问”陶瑸冷笑不已:“花船买醉,赌坊一掷千金,北市飞鹰走马,自幼不学无术,文不成武不就,与老夫谈学问,你,也配”

“不错,学生是曾荒唐度日过,可浪子回头金不换,粪虫至秽,变为蝉而饮露于秋风,腐草无光,化为萤而跃彩于夏月,洁常自污出,明每从晦生,陶师何以笃定学生剽窃他人学问。”

一语落毕,陶瑸瞳孔猛的一缩。

这句话的意思是,粪土里所生的虫是最为肮脏的,可一旦化为蝉,却只饮秋天洁净的露水,腐败的野草本不发光,可一旦孕育出了萤火虫以后,却可在夏天的夜空中发出耀眼的光彩,楚擎的意思,便是洁净的东西常常从污秽中产生,明亮的事物常常在黑暗中出现。

“毋剿说,毋雷同。”陶瑸也不是吃素的,反唇相讥:“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老夫追问一番,何以不可”

楚擎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什么意思”

陶瑸:“”

两位皇子无语至极,就“什么意思”这四个字一出,基本上已经可以盖棺定论了,这家伙的确是不学无术。

陶瑸哈哈一笑:“果然是个夸口小儿,可耻,你如何证明你刚刚所言的不是别人的学问”

楚擎耸了耸肩,反问道:“那陶师如何证明这不是我自己的学问”

“老夫说了,你这纨绔子弟花船”

楚擎打断道:“好,今夜戌时过后,我去花船,花船之上的所有读书人,我都将名字记下来,明日告知世人,太子少师陶大人所言,去花船者,皆是不学无术者”

“你胡说,老夫非是此意。”

“那是何意”

“你父楚文盛大字不识一个”

楚擎再次打断道:“古之圣君舜帝举八元八恺,放四凶,命官职,治洪水,其父瞽叟有眼不识贤愚,陶师如何解释”

“笑话”陶瑸鄙夷之色更重:“就凭你也配与圣贤之君相提并论”

“好,那我今日离了宫,逢人便说,若是谁家父亲大字不识一箩筐,这辈子一定没什么出息,寒门子弟皆无出路,因这是太子少师陶大人亲口所言。”

“你搬弄是非,老夫非是此意”

“那陶大人是和何意”楚擎开始上纲上线了:“那是不是要说,科举名列前茅的寒门子弟,皆无前途,因为他们非是出自世家门阀,没有个读过的书的父亲,陶大人,莫不是说科举无用”

“你放屁,老夫老夫是说你楚家,你父楚文盛,你楚家”

“楚家如何”楚擎一挥衣袖:“我父楚文盛,当朝工部左侍郎,太上皇钦点朝廷命官,陶师是太子少师不假,却不是吏部天官,难不成,陶大人质疑太上皇”

陶瑸面色微变:“老夫自不是此意,不过,外朝有言,你父楚文盛尸位素餐,蝇营狗苟,官位难保。”

“好,小子斗胆三问,我父楚文盛,现在,可还是工部左侍郎”

“是又如何”

“当今陛下,可撤裁了我父,将其贬为庶民”

“自是没有,不过”

“没有不过”楚擎冷声道:“陶师,别忘了,你是太子少师,也只是太子少师,陛下,从未说过要撤裁我父,既然未说过,你这太子少师,如何能评定我父功过,太子少师笑话”

“你”陶瑸勃然大怒:“你敢说老夫是笑话”

“不是笑话又是什么,难道刚刚陶师说的不是笑话吗,既不是笑话,明日我便让我父入殿,当面问问陛下,问问群臣,这天下,这官员升贬,不是陛下说了算,不是吏部说了算,何时,成了太子少师说了算”

“你你胡搅蛮缠,当然不是老夫说了算。”

“既然不是你说算,你不是笑话,又是什么”

“混账”陶瑸竟然直接扬起了手臂。

楚擎面色微变,后撤一步:“老东西,你他妈敢动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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