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初,君陌延与君陌引兄弟二人下棋结束,各自告别休息。
君陌引随口询问了小太监,得知甄语嫣去了她爹娘那里,殷小小也被安置睡下了,便大步踏入为他和金莲儿准备的房间准备沐浴休息。
金莲儿迎上前,为君陌引倒了一杯茶,很随意的攀谈道:“王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君陌引接过茶杯一口饮干,接言道:“皇兄非拉着本王与他对弈,所以回的晚了。你且先睡吧,本王唤了太监抬水,简单沐浴一下再睡”
金莲儿见君陌引将加了料的茶水喝的一滴不剩,心下激动极了。
待君陌引到屏风后沐浴时,金莲儿将自己脱的精光,钻进被窝里等待君陌引的宠幸。
她想,这一次肯定能顺利受孕了
且说君陌引在屏风后沐浴,越洗越觉得小腹处急火流动,燥热难耐。知晓自己不会无端端的欲血沸腾,君陌引猜测定然是与自己回来后喝的那杯茶水有关。
他咬着牙,忍的额头直滴汗。最后,他忍无可忍从浴桶中跳出,简单围了条浴巾便匆匆冲到床边。正想将金莲儿揪起来怒斥一番,却见对方睡的极沉,嘴里嘀嘀咕咕的还说着什么。
原来,金莲儿从一开始的激动到后来的昏昏欲睡,再到此刻的呼呼大睡,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这次肯定能顺利受孕,肯定能”
真不知道该说她愚蠢还是白痴
君陌引听清楚金莲儿的嘀咕声,额头登时划过一团黑线。被金莲儿这呓语一提醒儿,倒是想起来今儿个可不就是她易受孕的日子范围么
“可恶”扬手,君陌引彻底点了金莲儿的睡穴,让她直接长久的陷入到昏睡之中。胆敢设计他,还在皇宫的茶水里下药,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若是让她得逞了,才真是没药可救了呢。
转身,匆匆穿上裤子外衣,步伐急促的离开了房间,徒留金莲儿自己在床榻呼呼大睡。
且说君陌引浑身燥热难耐,离开房间后,心下气恼的同时,也在暗暗想着找谁解去身上这该死的燥热。找甄语嫣不成,她在她爹娘那边,肯定不成。随便拉个宫女解决也不成,堂堂侠王占了人家清白不负责会落人话柄。
眸子一转,君陌引唇角掀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他应该去找殷小小的那女人是他的侍妾,理应伺候他。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癸水刚干净,不会受孕。
心中这样想了,君陌引飞身朝皇宫某个不起眼的一排厢房疾驰而去。到了目的地,他随手扯了个小太监询问出殷小小与一个大臣的小妾被安置在一排厢房的尽头。
夜,依旧宁静而祥和
君陌引如同小贼似的偷溜进一间厢房,那厢房内只留一盏火烛照亮。屋内昏昏暗暗,除了深深浅浅的均匀呼吸声,再无其它
高大的身影率先走到一张床榻前,掀开床幔。里面,一张安安分分睡着的女子映入眼帘。不是殷小小
君陌引手起指落,在本就睡熟了的人身上点了两下。如此,她会睡的更沉更香甜
转身,一步步朝另一张床榻走去。每走近一步,君陌引就觉得心跳的噗通噗通,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似的。
他受不了了,真的很燥热。那茶水中的药物真真是太烈了他想要尽快解决这股郁结的燥热感。
手,慢慢的掀起床幔,却在看到里面那四仰八叉,睡姿穿着不雅的女人时,嘴角眼角乃至浑身上下都微微抽搐了下。
这要怎么去形容她的睡姿啊
小嘴而微张着,一只眼睛半睁半闭,像是泛了白的死鱼。两只藕臂举在头顶上,双腿大大的叉开,占满整张床。
君陌引想,若不是此刻他实在忍不得了,真的很不想对这样一个女人下手的太太没有感觉了
悄悄脱了鞋子衣裤,君陌引爬到床榻上,开始动手去脱殷小小的亵裤。
“唔”昏睡中,殷小小梦到有人扯她的裤子。她不让,那人就强行脱掉。
殷小小豁然瞪大眼睛,尼玛这梦太下流了,真真是真实的过分了些
“你你你”殷小小终于迟钝的意识到这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了。她错愕的看着眼前俊美却蹙眉急躁的男人,整个人结结巴巴的忘记说什么才好了。
君陌引见殷小小醒来,也不睬她,径自凑上前就直接攻了过去。
“啊”殷小小蹙眉吃痛惊呼起来。只不过,才一张开嘴巴发出小半个音,嘴巴就被君陌引用手堵住了。
殷小小急了,忙伸手捶打君陌引,又是掐又是挠,恨不得将对方挠成一盆土豆丝儿
“你这黑心的女人,作甚下手这样狠毒”君陌引咬牙低吼出声。
殷小小呜呜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急的直抠君陌引的手腕。尼玛这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她床上来了
这该死的混蛋
殷小小剧烈的挣扎,却终究力气悬殊,抵抗不过君陌引
无奈之下,她只得采用灵魂互换的方式以求自保。
“唔”君陌引闷哼一声,体验到那种灵魂的撕裂感。这种感觉他体会过,所以太明白这代表什么了
若是以往,君陌引会第一时间按住殷小小,亲吻她让自己的魂魄回归本尊之身。可是今晚,他安安分分的躺在床榻上,确切的说是在殷小小的身体里安安分分的躺在床榻上,目光不怀好意的看向对面的人那个属于他自己的身体
但见昏暗的床幔内,殷小小一附身在他体内,便立刻离开他远远的,紧挨着床壁坐着。他面部潮红,额头隐约可见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怎么回事儿你这身体怎么这么热啊该死的,难道你又给你自己下那种药了”殷小小一进入到君陌引的身体内便赫然发现对方的身体燥热难耐,如同燃起了熊熊烈火。她愤怒的嚷嚷出声,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极力的去搜寻君陌引之前发生过的一切。
当她依靠着君陌引这具躯壳的大脑认知能力回忆起是金莲儿在他茶水中下药后,殷小小很衰的瞪了一眼灵魂处在殷小小体内的君陌引。
“混蛋,是金莲儿给你下的药,你干嘛爬到我的床上了滚,思想有多远你麻溜儿滴给我滚多远,老娘不伺候你”殷小小压低声音训斥君陌引。
君陌引双臂枕在后脑,一副爱答不理状,声音却是蛮洪亮的,“你不爱伺候本王就算了,本王倒也不是非得让你来解那烈性的毒。这样吧,本王不劳烦你伺候,就姑且让本王在你身体里多呆一会儿即可,如何”
“如何如何你个大头鬼啊”殷小小气的抓狂,声音都大了几倍。
冷不丁想到这屋子里还有一位女子在睡觉,忙压低声音,“敢情现在遭罪的不是你了,你说的可就轻巧了哈想让我替你受这份儿罪,滚你丫的吧”
气呼呼的低啐了几句,殷小小很快与君陌引再次互换灵魂,各自回归自己的本尊之身。
“唔君陌引,你个流氓”殷小小几乎是刚回到自己的身体内,君陌引便猴儿急的扑上前。
殷小小气的直骂娘,“君陌引,我问候你祖宗,你给我滚出去。你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这屋子里可是还有一品大臣的小妾在呢”
君陌引嗤笑,声音清冷,“那又如何本王才一进来便点了那女人的睡穴,她现在正跟周公约梦,可没空理睬你的求救呢”
殷小小咬牙,“她不能救我,可是雷靖霆能救我。我警告你哦,雷靖霆就睡在隔壁呢,只要我高呼一声他就会立刻冲进来保护我”
闻言,君陌引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你说什么雷靖霆在隔壁他竟然睡在你隔壁的房间保护你”君陌引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皇上引领大家前去看昙花的时候,他确实看到殷小小和雷靖霆腻在一起的。
她不说他都忘记了,这一说才想起。真是该死,不是都说了一百遍不让这个死女人跟雷靖霆来往吗她当自己说的话是耳旁风了
殷小小没留意君陌引脸上的怒气,徒自说道:“没错雷靖霆说了,他要保护我的安全,所以你最好赶紧走,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静出奇的静,诡异的静
君陌引没再说话,殷小小以为他被自己吓唬住了,便抬脚去踢他,想要远离开这个流氓的男人。
然,一只脚抬起来了,却在还没踹到君陌引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攥住。
“你,混蛋流氓我要喊人了啊”殷小小气的满脸通红,跟火烧似的。
君陌引冷哼一声,无视殷小小的威胁,更勇猛的驰骋起来。
殷小小气急败坏的怒骂道:“混蛋,我真的要喊人了”
君陌引眉头一挑,“你就知道骂混蛋,本王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还有新鲜点儿的吗”
“你”殷小小气的差点呕血,半晌张张唇,又丢出一句“混蛋”
君陌引没心没肺的笑了,“呵呵呵,就知道你只会骂这一句罢了。本王警告你,乖乖的躺着,待本王宣泄了这股子燥热之毒就走,到时候本王好你也好。不然,你喊了人来,本王不好你也别想好。众人皆知,你是本王的妾,本王想跟自己的妾行欢,天王老子也没得权利阻止。到时候出丑的不是本王,而是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妾。最重要的是,结果还是一样,你仍然得给本王解毒。你的懂”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