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牛顿降生大明朝

作者:与天同怒 | 分类:军事 | 字数:0

078 微积分亦未寝

书名:牛顿降生大明朝 作者:与天同怒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0:45

坤宁宫。

张皇后披散开她一头乌发,眼神中撩拨着水光,她靠在朱厚熜的肩膀上,伸出纤细的指尖,轻巧地点着他的喉结。

“陛下,臣妾久未见你,你来看看臣妾的身子清减没有。”

张皇后的这双手可大有故事。

嘉靖七年,朱厚熜携众妃子饮酒作乐,就是与这双白皙妙手游戏,才气得怀孕的元皇后陈氏,控制不住情绪,与朱厚熜吵闹,被吓得血崩而亡。

朱厚熜视群臣为奴仆,女人也跟他不是同一物种。

连皇后也是说废就废,死了便死了。

他没有迁怒张皇后的手,反而在此后,一看着它们,就觉得有些隐秘的快乐。

以前一直如此……

张皇后今夜摸了半天,自家陛下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事出反常,有大妖怪。

张皇后以前哪里受过这样的冷落,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有点恼羞成怒。

她抬头望向朱厚熜神色飘忽的样子。

只觉得他如同痴了傻了。

朱厚熜美人在怀,却心有他物,不禁反复低语:

“微积分……”

张皇后心中大骇。

好你个朱厚熜,玩得野啊,跟她睡一屋,嘴巴里念着哪个小蹄子?!

张皇后读书不多,却还是凑出来了个女孩儿名,高声叫喊:

“薇姬?!”

现在哪个好人家的女儿起这种名字?!

这都是汉朝风味了!

这分明是烟花柳巷爱玩的cosplay。

张皇后危机感爆棚。

朱厚熜是个好色的,竟不想好到妓院里去了!

张皇后当即扑倒朱厚熜。

她丝丝缕缕如同海藻般的乌发,垂坠在他的颈侧,带有一种瘙痒的微凉。

毕竟孝洁肃皇后,就是因为妒忌死的,张皇后再怎么恼怒,还是记得朱厚熜吃软不吃硬。

张皇后凑在朱厚熜面前,眼睛湿漉漉的:

“陛下,都在坤宁宫了,就好好陪陪臣妾,你喜欢的薇姬妹妹,臣妾做主,给你纳进后宫,封个嫔位。”

“你看好不好啊?”

朱厚熜脑子里还循环着数学公式,进入了空无的境界,直到被张皇后不断骚扰,神思才勉强收回。

他摸上美人纤细的腰,丝绸薄衣松垮,爷在身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朱厚熜这才反应过来——

他看了那么多天高数,就是为了奖励自己,才到后宫来的!

朱厚熜这么自负的人。

李时珍小小民间医生,被牛引荐之前,毫无名气,凭啥让他全听医嘱。

说让他不进后宫就不进吗?

朱厚熜可是皇帝!

要开枝散叶。

张皇后见朱厚熜重新色眯眯地盯着自己,这才轻笑着往枕头下摸索:

“陛下,吃丹药吗?”

丹药……

朱厚熜如同雷击,他还记得邵元节的死状,咬牙道:

“于汉之世,有道人者,虽深谙修真羽化之秘术,却心怀私念,隐匿不宣,遍行欺诈于四海之内,举世皆为其所惑。”

“邵元节者,亦属彼辈之末流,受其蒙蔽,庸碌无为。”

“所炼丹药,皆不足信,无益于身,反或有害。”

“故朕决意,自今而后,凡邵氏所遗丹药,一概摒弃,不复用之。”

天子盛怒之时,群臣跪伏,而妃子却可以温柔解语。

张皇后瞅着朱厚熜认真的模样,更是觉得心里痒痒,忍不住抱着这个大明朝最有权势的男人,往他的耳边轻轻吹气:

“那就让臣妾来消解陛下的怒火吧~”

张皇后的皮肤白腻无瑕,黑色长发压在上面,极致的色彩对比,唯有美人唇舌透出点点鲜红。

灯下观之,如同艳鬼。

要吸人精气。

朱厚熜的手搭在张皇后的肩膀,深呼吸了几下,却觉得总差了点意思。

他现在、身如止水,心里波澜壮阔。

不吃丹药,就不行了?!

朱厚熜也不是没有常识的人,寻常男人哪里在他这个岁数就不中用了?

难道李东璧和牛徐行,说得是真的?

是邵元节一干道士害苦了他的根管啊!

朕的根管……

需要救星。

撞在墙上了,朱厚熜才知道谨遵医嘱,他看着美艳动人的张皇后,却如同看见了吃人的妖怪,连对方舔唇的动作,都如此具有杀伤力。

朱厚熜脑后冒汗,心虚至极地扯了扯嘴角,把张皇后裹起来,掖好被子,自己躺平在床上,不再挪动:

“今日朕操劳过甚,只求与皇后相见,不想其他。”

说罢,他在被窝里,用大手握着张皇后的小手,安抚性地拍拍,立即闭眼,假装自己困得要死,倒头就睡。

张皇后不敢打搅朱厚熜,只能在心中怒骂:

“本宫一定要那个狐媚子薇姬好看!”

此片天地之下,憎恨微积分的,绝对不止张皇后一个。

二尚书夏言勉强站直身子,睡眼惺忪地,对强拉着他在户部看论文的许赞,低声劝道:

“许尚书,你还在算呐。”

“别算了,别算了。”

“再怎么算都只能得到一个数字,这就是天道,其间的推演过程,抽走任何一个小块,都能前后反推出来,比之回文诗强过千倍万倍。”

“天衣无缝当述此意也。”

许赞已经算到癫狂疯魔,不知进行了几轮。

只有堆叠在他脚下的纸张,如同牛顿打出的子弹弹壳一样,把他撑起来,架在一个危险的思想境地。

他的手腕已经没办法悬空落笔,直接用手指蘸着墨水,在空白纸页上点画。

他眼下的青黑,比流连在自家娇妾房里时候,还深重。

许赞的眼神褪去了伪装的温和,如同被逼到死地的秃鹫,语调却还是温和平静:

“夏尚书,我可记得你的属下翻了倍,不少也是河南的,你不帮着我一起再验算,小心后悔。”

许赞此举,让夏言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夏言下意识搓了搓自己的手腕,触碰到温热,才确信自己没陷入某个冤死恶鬼的梦魇里。

“枉死鬼”许赞头发散乱,像一个做不出工科试卷的文盲一样绝望。

他又撕了一张上好的纸张。

终于绷不住,心理防线彻底碎裂,脸上涌动着恨意与嫉妒:

“一定有错,一定有我没有发现的错处!”

“牛徐行小小年纪,怎么可能得出圣人也没有推演出来的道理。”

“老子都没做到的事情,孔子也没有!他怎么敢下定论彗星轨道算法,宇宙奥妙,岂是【万有引力】四字,就可以说得明白?!”

夏言下意识后退一步,免得许赞手中扬起的墨点,溅到他的衣服上。

他心中后悔。

今天他不该来的。

听了这么多贬低牛顿的话。

夏言与这位新上任的爵爷打过几次照面,敏锐地觉察出了他是小心眼一个,尤其厌恶别人质疑他的理论。

牛爵爷生起许赞的气来,说不定还要牵连到他。

偏偏许赞仗着在自己户部的地盘上,仍然口无遮拦:

“他乱解天机,小心自我反噬。你身肩两部尚书之责,不好好规劝陛下,反而助长这妖道气焰,不是想要自取灭亡吗?”

夏言挑眉。

许赞这老头子,还知道他夏言是两个部门的尚书,这含权量完全可以跟吏部尚书兼阁老张孚敬碰一碰。

自己至少比许赞高半级。

怎么随便让他高临下地,对自己指指点点?

夏言端起自己给朱厚熜讲课时候,不偏不倚的公正姿态,反驳道:

“那你这话说的,就太严重了啊,先前邵元节煊赫的时候,你咋不敢上疏跟陛下吵一架呢?”

“现在他都死了,牛爵爷正当红,你说出这种话,小心也像秦金一样被撸了职位!”

血淋淋的教训就在眼前。

夏言自以为能拿话吓退许赞。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升得太快。

许赞根本没把夏言这个军户出身,鸡窝里面蹦出来的第一个进士,放在心上,他们之间,门户底蕴就天差地别。

“秦国声那老匹夫本来就被张孚敬嫌恶,官场生命快死了。”

“你真以为他是牛徐行嘴皮子一碰,就被换掉的?”

许赞嘲讽意味十足:

“他没有脸皮,被妖道蛊惑,牛徐行人现在还不在京城呢,就天天去显灵宫做起样子,给还不到他孙子辈年纪的童子扫洒。”

“就为了再看一次月亮!”

“月亮有什么好看的!”

“嫦娥那老妇寂寞,却独占月宫,我们这些文官家族百代基业,都快被他牛徐行吃了……”

“你还不知道害怕!”

夏言被许赞侮辱了智商,火气也上来了:

“你说什么话,许尚书,你说我不懂朝局,消息闭塞。”

“我还说你不敬陛下!领着百官要跟陛下作对。”

夏言丝毫没有提起,自己当时也是跟着许赞起哄的一员。

理直气壮地撕许赞伤疤,说得轻描淡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宗室要你家的地儿,你给他们便是,左不过太宗皇帝有令,不能任由宗室做大,效仿晋朝旧事。”

“你不是差人,给牛爵爷传了消息吗?打发宗室几亩地就是了,只要你还握着户部尚书的印,重新培养几个远房的亲戚,再购置产业,把手底下的田地洗一遍。”

“陛下折腾你一圈,也该放过你了,几年过后又是富庶人家。”

“有你打了样,其他各省不也照常执行吗?”

“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赞与夏言两人,没一个在意杂交水稻的可行性,都用自己原来的眼睛,打量的大明的未来。

夏言也老神在地摇摇头,负手而立,装作世外高人,背对着指点起许赞:

“从此以后专心做个忠臣,不要再让陛下生气。”

“我们同僚一场,都是为了陛下和大明。”

“你把地给出去,让陛下消气,白得一金书铁券,有何不可。”

许赞一把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在地上,巨大的声响让夏言吓了一跳,匆匆转身,心疼自己被污脏的官服。

张孚敬刚要怒骂,却见许赞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声音极冷:

“夏尚书。”

“你真是软心软骨,怀有侥幸,我真不明白,你这种天真傲慢的蠢货,为什么敢接工部的印。”

说罢,许赞甩飞衣袖,从袖里乾坤掏出一张薄薄的纸张。

摊开一看,竟无只言片语。

这是什么玩笑?

夏言也是眼含怜悯——

许赞他定是压力过大,疯了!

疯了也好,疯了,就用不上金书铁券。

“陛下这回,不是单独惩处我许赞一个,给宗室刮点油水就算了。”

许赞把纸张靠近烛火,上面才缓缓显出浅淡的字迹,夏言凑上来看,一目扫光,也是颤颤巍巍,差点站不住脚。

夏言的呼吸过促,差点被刚刚知道的消息,震惊得撅过去。

许赞瘦削的脸,隐没在阴影里,被烛光照得像一具乱葬岗的骷髅。

他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抬手将信封毁之一炬,替夏言总结道:

“看明白了吗?”

“河南要重新清田了。我、你,整个大明朝的私田,都要吐一半出来!”

夏言的瞳孔微颤,他一瞬间明白了太多事情,却不敢接受:

“你这……当真?”

“清田的事儿,当让衙门里的官牵头做,牛徐行,他就是个道士,最多算个爵爷,指挥得了谁?”

“他……他办不成!”

许赞没跟夏言计较他可笑的乐观,绕过官员系统,不是更加百无禁忌?

牛徐行跳脱红尘外,不在五行中。

潜规则框不死他!

许赞跟夏言,讲得是战略上的事儿,战术性的问题,牛徐行才有主动权:

“陛下要河南的额田增加十分之一,百姓手里哪里能刮出来?”

“牛徐行只是手套工具。”

“河南如此,你们江西老家,你的门生故吏,就逃得掉吗?”

夏言咽了咽口水,他有些看不懂许赞的用意:

“牛徐行肯给你家透这个消息,是要与你结盟的意思,陛下必然也是知晓的。”

“陛下要用你,你跟我说什么?”

“陛下没到用我的时候,你让我提前入局,才是要害杀我!”

许赞按住夏言想要逃跑的动作,像水鬼一样抱着替死鬼不肯撒手:

“夏尚书,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你我不把牛徐行这个祸害弄死了,弄得很惨烈,告诉陛下,此事行不通……户部要清田。”

“你们工部,也要造奇观了。”

“粮食哪里出,真指望那什么杂交水稻?”

——

今天大章节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020158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