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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血性

作者:永远的血性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二百五十一章 身不由己

书名:少年血性 作者:永远的血性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3:35

有人说天堂和地狱只是一步之遥,当你走上了天路时,就远离了地狱。

何为天堂又何为地狱

也有人说,为这一步之遥我走尽了一生,沿途我看见的是天堂的风景,可我还是去了地狱。

还有人说,地狱就是实物,而天堂就是那则广告。

我说,天堂就是向往,地狱则是欲望。

那夜的星光里,血性知道这个江湖已经不是他们这样的军人玩得起的了。

看是宁静的长街,危机四伏,这夜的走,已经有了穷途末路的意味。

我只想回家,回到军营中。

即便是如此单纯的想法如今却变得如同天路一样遥远,不可预知,才真正产生距离,因距离而陌生,因陌生而恐惧。

这种猝然生出的恐惧并没有主宰曾经生龙活虎的西街少年,在这个陌生的都市的另一条不知名的街道上,在偶尔铃声急促行人步伐稳健的宁静里,血性不在拘谨,既然不可知,又何必去想结果。

让该来的都来吧,让不该来的也来吧血性强势悍狠的想,即便是荆棘密布,我也要砸出条血路来。

或许是受血性的影响,白结巴开始步伐加大,二十余步的距离等白结巴和血性齐肩时,楼小花看见了一种无谓,甚至那种无谓里还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意味。

楼小花不理解这两个混迹于江城西街少年的那种痞性,他更不能了解少年来自秉性的愈挫遇强的心理,不过楼小花这一刻错把那种秉性当做了豪情。

仿佛受情绪的感染似的楼小花脚步频率逐渐加快,当三人齐肩并行时,这条长街已经到了尽头,眼前一片灯火辉煌。

睡眼朦胧喝高了,一双眼只剩下了一道缝。

酒席上劝酒的人太多,睡眼朦胧想不喝醉都觉得困难了。

当青胡茬子在他耳旁嘀咕了句有任务时,睡眼朦胧还把这个任务当成了牌桌上的消遣,通常他们几个都玩的不大,输赢在几十。

不过他俩的工资都有限,经不起折腾,之所以还能玩下去,能支持他俩在牌桌上玩下去,很大的一个原因是那些灰色收入。

当然,不是天底下的所有警察都醉心于灰色收入,十个里面,一群警察里总有个别的另类,青茬胡子和睡眼朦胧当然不是这种另类了。

有时候另类做起来比不另类更辛苦,这一点上两人深有体会。

青茬胡子拍了拍睡眼朦胧的肩,手劲有点大,睡眼朦胧指缝间的烟卷颤了颤,差点脱手,啥事睡眼朦胧此时还未完全明白,他喝的真有点高。

有任务青茬胡子加重了语气,先前酒席将散未散时,队长私下里跟他说,那几个悍匪又出现了。

这句话青茬胡子没听明白,下午体育场那一幕才开始他和睡眼朦胧就走了。

青茬胡子心明肚知,他根本不想趟这趟浑水,尽管这个社会越来越警匪一家了,但青茬胡子与睡眼朦胧在心底仍是留有一份微不足道的正义感。

至于队长所说的悍匪,青茬胡子不以为然,至少那辆军车假不了,那几个军人是否货真价实就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了。

见多了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青茬胡子有点恼火,好好的一个假日就没一刻悠闲,尽管十分不情愿,在队长的面前青茬胡子并没有过多的牢骚。

和亲朋好友招呼了一声,两人上了吉普,这次是青茬胡子开车,睡眼朦胧是真的醉眼朦胧了。

靠他妈还叫人活吗睡眼朦胧嘀咕,这鹰公子还是人吗有这样没完没了的吗睡眼朦胧身子往下缩了缩,这个姿势比较舒适。

青茬胡子嘴角泛出了一丝莫可奈何的苦笑,他没想过抱怨,很多路一走上就身不由己,也不是抱怨能解决的了的。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还是那句话,咱俩出工不出力,能遇上是咱们的霉气,不能遇上是福气。青茬胡子说,下午咱们已经背运了,总不能背永远的运吧

也是睡眼朦胧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要不选个地方睡一觉吧犯困了。

行。青茬胡子应一声,车开动了,往灯火明亮处开去。

十一国庆的夜晚,行人比往常多了不少。

平时不见的夜摊也三三两两的出现在路灯下,睡眼朦胧至从合上眼后就一直没睁开,车速很慢,缓缓地从一街滑进另一街,又从另一街滑向一条笔直的林荫道。

至始至终青茬胡子没正眼看窗外一眼,他是真的怠工了。

那条林荫道的最终点通向这个城市的公园,还离得远空气中就已经有那种清新的水湿气,青茬胡子精神为之一爽,车速陡然加快。

在柳堤上停下车点了根烟,星光下视野空阔,一片盈盈波光的湖水,秋草微动。

青茬胡子在车前接连抽了两支烟,看着星光点缀的湖水波纹一圈圈荡起,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不在停留。

那遍灯火辉煌处正是正午吃饭的那个市广场,三人很是无奈的笑了。

好似老天也开着这等玩笑,转来转去,竟又回到了起点,这个祸根的发源地。

无论是血性和白结巴都有着非常人能及的方向感,何况还有个能开车的小花哥,作为司机一般都方向感都极其敏锐,但这夜三个人就迷失了。

不再纠结的三人,极其意气风发的穿过人群,白结巴胜似闲庭散步,在一处豆腐干子摊前,白结巴甚至要了三串油炸干子。

血性和小花哥倚在广场围栏链上,嘴上叼着烟,哪些围栏链上许多孩童坐在上面,有吃棉花糖的也有咬甘蔗的,还有两个在吃雪糕。

血性嘴角挂着笑,这一刻他内心柔软,他想起了江城儿时的冬天,江风叫雪花漫天飞舞,那时候的血性和白结巴也吃雪糕。

每次血性都要娃娃头,轻咬一口,那种奶香味在嘴里溢开,一股透心的凉意随着舌尖沁入心腹,白结巴总是欢快的张口吐舌,哈着一团白气。于是,内心温柔,很惬意很满足。

有时候,白乌鸦也在,白乌鸦吃雪糕很讲究,她不咬,轻轻的哾,好些次血性白结巴都咬完了,白乌鸦手里的娃娃头,还能见到雏形。

于是,两个少年一脸羡慕的看着白乌鸦。

有时是血性问,乌鸦,你这根雪糕是奶味重点还是咖啡味重点

或者是白结巴问,姐,为啥你这根这么经吃呢白结巴老是怀疑是不是每次白乌鸦都买了根最大的。

这时候的白乌鸦得意极了,没一份不好意思,她朝两个弟弟哼一声,就把头崴到了另一边。

哾雪糕声却愈发的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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