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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摇影

作者:即枫 | 分类:其他 | 字数:0

58、第 58 章

书名:春潮摇影 作者:即枫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7:32

离婚…………

离婚。

钟栖月轻声呢喃了这两个字,失魂落魄般抬眸,看了看他,最终还是沉默,没有应他这个问题。

“离婚?”纪冽危用力握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清晰说:“你想都不要想。”

钟栖月呼吸微促,睁着湿红的眸:“哥......你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

她实在弄不明白,以至于现在还是有点混乱迷茫。

他们这段时间不是还很好吗?若是他不强行把她从机场带回来,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把她困在月园,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纪冽危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觉得能把我永远困在月园吗?”

纪冽危笑,笑她这时候还能问出这种问题,“你知道,段老先生为什么会让你的母亲回国吗?”

“什么意思?”钟栖月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

力量悬殊,她无论怎么用力,手腕还是被牢牢困在纪冽危的手掌心。

纪冽危把她拉过来,“乖,墙壁很凉。”

“你别碰我!”她反应过激地推开他,身子往沙发那边缩。

纪冽危当没看见她抗拒的反应,话题又回到了方才,“段老先生口中,家里有长辈要过八十大寿,要为长辈订做一套茶具的那个人,就是我。”

一错不错盯着钟栖月错愕的眼神,他轻声笑:“不过你安心,你外公并不知道是我,他要是知道那套茶具是我送给爷爷的寿礼,恐怕早就不接我的订单了。”

“栖月,为什么现在你还能这么意外?”他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渐渐滑向她的手心,长指挤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你还不知道哥哥为了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钟栖月已经失去了推拒的力气,脸颊旁的长发痛得她肌肤很痒,她也没精力去拨开,只垂着脸,摇头说:“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国。

原来,她就连回国也是纪冽危设计来的。

纪冽危观察到她身上的每一处变化,很贴心地为她拨开脸颊的长发,“你离开后,我把你家里所有人的资料都调查清楚了,你外公,你母亲,你父亲,还有你那个该死的亲生哥哥。”

“他们的所有我都了如指掌,你看......”他云淡风轻道:“我不懂陶艺,但为了你,都特地去了解了你母亲最拿手的才艺,否则,怎么能那么简单就让你回国呢?"

钟栖月想到了酒吧重逢,她抬起脸,问:“远方呢?”

郑远方忽然混的那么好,还成了酒吧的负责人,而他们重逢那晚就是在酒吧。

纪冽危面不改色,“就是你想的那样,栖月还是聪明的。”

既然她什么都发现了,他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纪冽危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摊开在她面前。

“陆氏跟纪氏的合作也是我设计的,当然,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害你的家人,跟陆氏的合作只是为了和我岳父有捆绑而已,我不会对他下手,毕竟他是你的父亲。”

“还有你在西环路的那家工作室,"纪冽危说:“那也是我五年前就想送给你的礼物,虽然迟了,但还是成功送到你的手中。”

钟栖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在伦敦三年间,不仅一直活在他的监视下,她就连回国的原因也是他设计好,为她铺好了回国之路,她回国后的每一天也都未曾逃脱过他的视线。

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她的工作,她的所有所有,几乎都被纪冽危渗透与掌控。

纪冽危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得多,她甚至都觉得,自己从没有认真地了解过他。

“你回国后,主动见了自己的发小,就连纪初冬找你见面你都毫不犹豫去见了他。”

回想起重逢后钟栖月对他的态度,他就想笑,“你只躲我。”

“为什么不说话?”

钟栖月有气无力道:“你觉得我该说什么?”

“哥,我现在说出来的话,你恐怕不太愿意听。”

纪冽危眼里的笑消失,“离婚?”

钟栖月没有回话,他说:“只有这个,你别想。”

“让我出去......”她用力挣脱十指紧扣的那只手,纪冽危倾身过来靠近,“这屋子温度低,我抱你回卧室休息。”

松开她的手,将她拦腰抱起,纪冽危脚步稳健,一步步朝他们的卧室行去。

屋内点了温暖的灯,但钟栖月却觉得浑身冰冷。

他把她轻柔地放在榻上,摸到肌肤是冰冷的,取了毛毯过来把她抱住,“冷吗?”

纪冽危又找了遥控器把暖气打开,“这都快夏天了,怎么会冷?”

钟栖月默不吭声,在毛毯内缩成一团,趁着纪冽危在调温度时,眼角余光忽然扫到书桌上的手机,她猛然起身爬过去。

腰身一紧,很快就被纪冽危搂着腰抱了回来,“别抢,手机会给你的。”

钟栖月别开脸,不想看他,“现在就把手机给我。”

纪冽危摸她的脸颊,温柔低声:“现在不行,你对我这样的反应,让我很担心你拿到手机联系到外面,马上就不要我了。”

“纪冽危!”钟栖月声音都控制不住在颤抖:“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有自己的工作,我还有生活,有家人,你不能把我一直困在这儿。”

“我不会一直把你困在这里。”纪冽危很平静说:“我在想一件事......”

“栖月,你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二十七岁的大姑娘了。”他的手缓缓挪到她平坦的小腹,漆黑的眸子微微泛起她看不懂的波澜。

他说:“大姑娘现在可以做妈妈了。”

他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只宽大的手心时不时轻轻在她小腹那抚摸,“其实从前我从没想过让你怀孩子,毕竟生孩子很疼,不仅有生命风险,怀孕的过程也极其艰辛,这种痛,哥哥不忍心让你经历。”

“你这么小,肚子也这么平,怎么能怀那么大的孩子?”

钟栖月瞳仁涣散,怔了几秒,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纪冽危仍旧在说,“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纪,纪冽危,你要干什么......”她手心死死扣住他泛着青筋的小臂,惊恐不已。

纪冽危抱着她耳鬓厮磨,“栖月,给哥哥生个孩子吧。”

他语气很轻柔,就像他们前几天恩爱时那样缠绵,“无论是男孩女孩都行,只要是我们的孩子就好,我会像爱你那样爱着我们的孩子,绝对不会让孩子受一点委屈,我也不会让孩子像我们小时候那样过得那么痛苦,我和你一定会给孩子一个完美

的童年。”

这段话对钟栖月来说无疑是恐怖片,她泪水不断垂落,疯狂摇头:“不要,哥,我求你不要有这种想法。”

“我们现在这样,生下来的孩子算什么?”

她已经分不清纪冽危这时候到底是不是正常了,他们现在闹到这个地步,怎么能有孩子。

纪冽危声音轻飘落地:“我们是合法夫妻,生孩子又不会违法乱纪。”

“我不要!”钟栖月流着泪,死死扣住他的手腕。

“只有生了孩子,这样你才不会离开我,不是吗?”只要能有让钟栖月永远不离开他的办法,他都愿意尝试。

“你别怕,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照顾你,尽量减少你孕期的难受。”

“你疯了?”钟栖月忍无可忍,含泪瞪着他:“纪冽危,你信不信,如果你敢对我用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纪冽危唇角的笑逐渐变得讽刺:“我当然信,你不会再原谅我了,但那又如何?”

她总是对他如此残忍,想抛下他就抛下他,对他无论什么扎心的话都说得出口。

现在他做的那些事全部摊开在她面前,她也什么都知道了,按照他对钟栖月的了解,恐怕她已经在谋划着怎么彻底离开他的身边。

已经撕破脸到这个地步,他彻底没有了筹码。

他在钟栖月面前,从来就没有胜算。

让她怀孕,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已经是下下策。

他是实在没办法了。

纪冽危垂眸望她:“你不用担心你说的那些话我会不爱听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这颗心,已经被你伤的千疮百孔,一刀刀扎得已经没了一块完整的肉,只是说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又算得了什么?”

从前她说的绝情话还少了?

话毕,他眸色变得更黯,唇压了下来。

钟栖月将脸一撇,不给他亲,他又熟稔地追了上来,三两下便轻易地把她吻到没了反抗能力。

他们有过那么多年的感情,没人比他还清楚钟栖身上的弱点在哪儿,也没人比他更懂得怎么取悦钟栖月。

他吻着她的唇瓣,柔声询问:“给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

钟栖月流泪摇头,“不......”

他云淡风轻地咬了下她舌尖,“给哥哥生个孩子,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不......”她压抑着喘息声,湿润的眸子还瞪着他。

都这种时候,她还能有足够的抵抗力,看来是他做的还不够,含着她的唇,手指同时熟稔的在她肌肤上游移。

他清楚知道她哪里最受不住。

头低下,逗弄似的取悦她,咬了下顶端,含糊地说:“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好吗?像你又像我的孩子。”

“我只要一个就好,怀孕会难受,这种难受,哥哥舍不得让你经历两次。”

钟栖月气息断断续续,呼吸都很艰难:“如果你真的那么疼爱我,又为什么要逼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对你用强。”纪冽危的唇又往下挪,指腹揉弄她红肿的唇,“这只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而已,不是吗?”

“别忍,身体会出事。”他耐心劝慰她。

浑身隐忍得发抖,钟栖月受不住,强忍着,手指穿插进他的乌发内,哽咽道:“可我现在不愿意,纪冽危,你记住,如果今晚你敢对我做这种事,明天醒来,我立刻死给你看!”

纪冽危神色僵滞,抬起白皙的面容不解地看她:“你用自己的命威胁我?”

钟栖月满脸通红,眼睛也红彤彤的,气息缓和了许久还是没有平息,此时空气中隐约飘散着暧昧气息,可他们之间,半点没有从前的缠绵悱恻。

只有针锋相对和泪水斑驳。

“你不怕我说的难听话,也不怕我提出离婚,更不怕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但如果我死了呢?”

钟栖月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从他怀里挣脱,无力地一笑:“我们之间为什么会闹成这样了。

“我无数次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才把你一步步逼成了这样。”

“哥……”她抽泣着说:“如果早知道我们会闹到这个地步,当初,我就不该主动跟你表白。”

她那时候太小了,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

她没想到,自己主动一次,便换来这样的一段扭曲痛苦的感情。

纪冽危目含讽刺,看她,“不,你错了。”

他伸手擦拭她脸庞的泪痕,眉目冷淡:“我们之间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你不对我表白,我也会在你成年后主动追求你。

他的指腹贴在她的眼尾,摩挲着那抹湿润的红。

望着她这双红肿的眼睛,纪冽危忽然想到了才十六岁的钟栖月。

她小时候是不爱哭的,大多时候都是躲起来流泪,她以为没人看到。

但无数次,他都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远远观察她。

从前钟蕊很厌恶钟栖月的这双眼睛,但恰恰却是他最喜欢的双眸。

“你还记得,我们初次那晚,为什么我的房间会很早就准备避孕套了吗?”

他看向钟栖月眼里的茫然,坦然自若:“因为我很早就对你起了龌龊的心思,是哥哥一直在等你成年。那个避孕套,我准备了一段时间,是我很早就喜欢你了,很早就想睡了你。”

“你读高中那几年,我每天都担心你会跟同年级的小男孩偷偷交往,每天都很不安,担心你会被男同学骗了去。”

“所以,即使你不把我拉进你的房间,我们之间也会如此。”

“那晚你凌晨回来撞见我正要出门,其实是我看到你那么晚没回来,想出去接你。”

“你们班高中毕业聚会,而我的妹妹长得那么漂亮清纯,指不定会有不要脸的小男生暗恋你,想趁机把你骗上床,你出去参加聚会那天,我一整晚都没办法平静下来,每分每秒都担心你被别的小男生给诱骗走了,担心你会被欺负了。”

“零点了,我那乖乖女妹妹还没回来,我怎么能放心?”

他淡淡一笑,“只是没想到,我看中了那么久的猎物,却主动朝我走过来。”

他漫不经心讲述着自己少年时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

钟栖月呼吸急促,胸脯起伏,泪水一颗颗滑落。

她红肿的唇瓣动了又动,同时,呼吸愈来愈急。

就在短时间内,她整张脸犹如褪去了血色,难受得直不起腰,转眼间,整个人朝床铺倒下。

钟栖月就这样在纪冽危面前晕倒。

她倒下的那一刻,纪冽危浑身血液犹如凝固,世界似乎停止了两秒,等他再伸手抱住钟栖月时,她已彻底昏迷,睁不开眼。

“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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