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歌是何人所作”卜算子惊讶又欢喜地问道。
“家师所作。他时常这般唱歌,勉励自己要珍惜当下,抛却过往的遗憾,还有对未来的焦虑。”
“哈哈”卜算子哈哈大笑起来。
良久,笑得双眼里噙满泪水的卜算子才终于停了下来。
“怪不得求仙问道,吾不如师兄呢,就这般境界,都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倪土最担心的是自家人被旁人羡慕嫉妒恨,尤其引发的蝴蝶效应有可能在关键时刻坏了大事。
倪土急忙谦虚道:“家师也非是什么高人,亦如平凡人一样,论一些修为还不如师叔呢,师叔莫要自谦了。”
卜算子摆了摆手,说道:“师兄当初早该把这诗歌送于我,我也不会牵绊于太多人间俗事了。哎一切皆为造化也”
“此为什么名字”
“明日歌。”
“好一个明日歌,就算是师兄送于本真人的吧。”随后,卜算子便反复吟唱起来。
倪土自不去管他,捧着暖茶喝了起来。
胡诌了半日,再加上心虚,早已经口干舌燥了。
润润嗓子,吃点儿甜点儿,补充补充由于心虚造成的大冒汗。
“你你怀里是什么”卜算子突然不再歌唱了,突然指着倪土的怀中大叫起来。
吓得倪土差点儿从凳子上跌落,拍了拍满是油渣子的手,问到:“怎么了,师叔”
卜算子仍然苍白着脸问到:“你怀里的是什么”
“没什么啊”倪土伸手将怀中的石子儿、瑞士刀、一些散碎银两都掏了出来放在了桌面上。
“还有”
“还有”倪土再摸摸衣服里面的口袋,已经空空如也了啊。
“没有了啊”
“你脖颈上挂着的是什么”
此时,倪土抬眼去瞧面前如魔怔了一般的卜算子,发现他那对黑眼球已经变为了吓人的红色。
“师叔,你的眼睛”
一旁的小童子急切地说:“家师有一项特殊功能,能在发功力之时,看透人的骨骼。”
“啊”倪土心想,这不是天然的x光线吗,厉害了把这个能够诊断骨骼内脏情况的稀罕家伙交给孙思邈,孙道长一定高兴地了不得。
不过,眼下,倪土被这个老头子看得有些发毛,急忙从怀中掏出了那个玉牌,放在了桌面上。
见到了玉牌子,卜算子的眼睛缓慢地从红色变为了本来面目。
恢复正常的卜算子双手捧起玉牌来,仔细地观察起来。
突然,卜算子捧着玉牌小心翼翼地,双腿一软,跪在了倪土跟前:“巨子你是我道门的巨子啊”
“什么什么巨子”
倪土茫然不知何物。
“这是我道门宗师的令牌,持此牌者乃我宗师接班人,所有道门中人,见此要行跪拜礼,并听其任命,循令执行”
“啊这个只不过是家师给我的,我只是作为对家师的思念之物,并没有其他意思。要知道这么贵重,早就还给家师,让他老人家带到仙境了”
“胡说”卜算子情绪激动起来。
“巨子乃人间之物,岂能遁入仙境入仙者当舍弃俗世,带此物岂不是说明六根不清静了”文網
“这东西这么珍贵,不如送给师叔了师叔保管着最好不过了”
“胡说你小子要气死我了这个巨子岂能随便送人啊这是拥有仙根、慧根、明根的三根之人才有资格佩戴之物。拥有此物者乃天选之人,岂能随便送之。此物既然是师兄交于你的,就说明你是巨子天选之人,怎可将我道门中神物视之为闲物,唯恐弃之不及呢以后,再也不能有此杂念,你一定要把它看得比命还重要,否则,于我道门就是灭顶之灾啊”
“啊”
倪土觉得很是冤枉和委屈。
这个玉牌,一半是前生从古玩市场淘宝来的,一半是那个小舅子随便搪塞给自己的。
巧妙地组合为了一个整体,竟然成了道门神物
哦,对了墨香儿认此物,也是把自己错当成了她的救命恩人,难道说拥有此物者,当年确实是不凡之人吗
一个大胆又庞大的故事画面呈现在倪土的脑海之中。
倪土禁不住要自问:嘎嘎道门的宝物何在
倪土捡起玉牌,反复瞻仰,想从里面端详出什么藏宝图来,竟然什么也未发现。
“你在找什么”
倪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将跪在地上的卜算子和小童儿扶起来,说道:“此物这般珍贵,不如我多防制几枚,将这一枚藏起来”
“不可也不必”
“这是为何”
“此物看似普通,实则不普通。就因为他太普通,所以就不普通了”
“什么”倪土被卜算子一阵玄乎的说法绕晕了,急忙问到。
卜算子长叹一声,说道:“本真人的意思是说,此物看上去确实普通至极,非内行人才能认得出来。若非本真人在修缮万我观时,从地基里发现了可有这乾坤图的石碑,也就不认得此玉牌乃我巨子之物了。巨子不必过虑,放心戴着便可。”
“师叔不担心此物乃仿制品吗”
卜算子哈哈一笑,捋着胡须说道:“认物非认物,认人皆亦然。旁人若怀揣此物,本真人会觉得是假的,但师兄的徒儿所佩戴,自然是真的了”
“这”倪土觉得卜算子的话好有道理啊。
即使这个玉牌是假的,但因为云鹤子的身份,这个假玉牌也是真的了。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主人尊贵,狗也就变得尊贵起来。
倪土这才放心地将玉牌重新戴了起来。
“想不到师兄原来是我道门巨子,怪不得能入仙遁化,看来,能接仙缘之人确实是天选之人呢”
卜算子为了考察倪土是不是具有这份天才,便询问起了倪土自打云鹤子仙逝后所经历的一切。
倪土自然据实告知,自不必隐瞒。
卜算子和小童儿被倪土的多次惊世骇俗的伟绩吓得目瞪口呆,但随之便露出了崇敬之色。
听罢,卜算子点着头说道:“师兄果然没有看错人当年他独自一人游遍天下,曾诉说好徒难得之痛,没想到师兄遇到了你,果然选对了人本真人真替师兄高兴啊”
“当初,你们是如何相遇的具体细节跟本真人详细说一说。”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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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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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