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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殿主解战袍

作者:州洲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635章 毕竟是第一次当爹

书名:我与殿主解战袍 作者:州洲 字数:2.6千字 更新时间:01-09 04:42

“无妨,你尽管放肆的长。”

一旁的妇人们都是都城那些达官贵人们的遗孀,按照北境的风俗,丈夫身死,正妻理当一同陪葬。

外界传闻很多,说是那日北境王自杀时,拉着文武百官一起自杀了。

却不知北境王死在北境太子手武百官到底怎么死的,也没几个人知道。

“这位是殿下的儿子”

其中一妇人脸上勉强挂着笑容,战战兢兢地问。

这公主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莫不是这儿子是萧太傅的,和这位公主并未太大关系

如此一想,这个可能性更大一些。

“自然。”

“亲生的”

白婳微笑:“如假包换。”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有人问道:“敢问公主今年,芳龄几何”

她们倒是要讨教一番,如此年轻,是如何生出这般大的孩儿的。

白婳认真地思考了番:“算起来,应该是要比你们这里所有人的年龄加起来还要大吧”

众人脸色如同吃土一般。

“公主可真会说笑”

大家都干巴巴地笑着,想着她大概是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实年龄,至于这位小少年的来历,公主不想说,她们也不好意思追问下去的。

“既然小公子在此,我等也不便继续叨扰殿下了。”

妇人们退了出去。

团团张望着门口,关了门依偎在白婳脚边,脑袋枕在她的膝盖上,睁着一双明亮漆黑的眸子问:“娘亲可曾想过团团”

“不曾。”

“娘亲不爱团团了”少年表情如同受伤的小鹿般,眼眶也跟着湿润了,眼角红红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你都这般大了,儿大不由娘,这般粘着我像什么样子”

男孩子就应当要有男孩子的样子,阳光,果敢,英勇无畏,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动不动便哭唧唧的。jujiáy

忽然间,少年额角出现一对龙角,白婳只觉得自己双脚一紧,低头一看,竟是一条长长的龙尾缠在了她脚上。

而孩子已经趴在她腿上睡着了。

她忽然便有种哭笑不得又忍俊不禁的感觉,即便是长大了,可性子还是小孩子,想来这一路他定然是憋坏了,又一路赶来见她,风尘仆仆,这真身便也就释放出来了。

瞧着孩子乖巧的样子,她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心肠竟也这般软了。

火光将少年的脸照得红扑扑的,白里透红,煞是好看,约莫是还未成年的缘故,那龙角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外头的天光透进来,照射在屋子里的母子二人身上,留下一室温馨。

“东篱。”

她正在收拾自己的房间,林承文双手负在身后,一身锦绣缎袍站在外面,身姿挺拔如松,发丝用头冠束缚,一丝不苟。

“林世子,有事”

他看了一眼东篱的发髻,问:“小公子送你的发簪怎么没戴上”

东篱微微一笑:“太贵重了,若是弄丢了,怕是小公子要伤心,世子殿下来找奴婢,就是为了看奴婢头上的发簪”

林承文有些尴尬,支吾了半晌才从身后拿出一块儿绣帕来打开。

里面赫然也躺着一支簪子,正是他今天看上的那种。

他说:“我那蠢笨的随从说这簪子很衬你,想来这一路你对我和小公子有诸多照拂,这簪子便”

“世子殿下言重了,照顾小公子是奴婢的本分,奴才就应当做好奴才的本分,怎可接受主子们的馈赠”

她从不曾忘记过自己的身份,尊卑有别,进退有礼。

她又不是傻的,察觉不到林承文对她的不同,但林世子是何许人也,京城的窑子没有十家也有九家是他去过的。

哪家的花魁是他没摸过的

这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偶尔也想尝尝清粥小菜了。

“东篱,我送的和小公子送的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世子爷是要告诉奴婢,送礼也分高低贵贱吗”

林承文微微皱眉,早知道他应该比那小崽子先送的。

“我替你簪上吧。”

东篱后退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笑道:“不劳烦世子爷,既然世子爷送的,奴婢便没有不收的道理,多谢世子爷。”

她收了簪子,看着林承文错愕的样子,问道:“世子爷还有事吗”

林承文摇了摇头:“没了,我只是想问问,这簪子你可还喜欢”

她打量了番,和团团送的不同,这玉簪上刻着一对兔子,俏皮活泼,倒也十分考验雕工技艺,实属不易。

但为何偏偏是兔子

“自是喜欢的。”

林承文松了口气:“那便好,若你觉得那多宝簪太过于张扬显眼的话,戴着这玉簪就正好了。”

他倒也想过东篱的身份,想来她若戴了贵重的珠宝在身上,定会惹人闲话,那玉簪材质上等,却不扎眼,最适合不过了。

“东篱,别忙太久,待会儿过来一起用膳了。”

林承文喜滋滋的离开了,想着自己的东西怎么着也算是送出去了,虽然没有亲自替她戴上多少有些遗憾。

不过想着那肯定也会吓到东篱,倒不如循序渐进,慢慢来,也好让她有些接受的时间。

屋子里,白婳的腿已经麻了,那孩子却还没有要醒的意思,白婳想要换个姿势,又怕吵醒孩子,直到萧君策进来。

脱去身上外袍,在火盆前烤了烤冰冷的双手,回头望着白婳问:“他何时来的”

“晌午些。”

萧君策起身扒开孩子的龙尾,这一动他便直接醒了。

他俯身看着少年说:“你是睡得舒坦了,可你娘亲的腿却酸了,是要我抱你起来,还是自己起来”

他尽量将自己语气放的柔和,毕竟是第一次当爹,没什么经验。

少年睡眼惺忪,龙尾一收,颇有些怨念:“这里太窄,不曾舒展过,总觉得局促。”

“无妨,有的是宽敞地儿给你舒展。”

他蹲下来揉了揉白婳发麻的双腿,这才说:“等过了年,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可白婳却从他身上嗅到了血腥气。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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